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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粉嫩親娘 第二十七章 前因後果 文 / 蘋果兒

    第二十七章前因後果

    各路當家人都到齊了,會已經開始,唯獨少了那位擔當著重要角色的舅佬爺。老太太橫目一掃,白管家連忙上前回話。

    「凜老夫人!派去請舅佬爺的人回話說,老爺一大早就出城了。他們已經去追了,估計就快到了!」

    「他出城去幹什麼?」老太太不悅的問道。見白管家面露難色,她轉而說道:「咱們先商議著,你去外面等著他吧!」

    「是!」白管家如獲重釋般應聲離去。

    與此同時,在白家聽雨軒的書房內。同樣在談論著與他們相同的話題。只是立場卻不同了。

    「寒,你家老太太這次是下了狠心,要一舉除掉咱們啊!」說話之人正是在賭場中幾次幫飛雪起哄的那位穿金帶銀的暴發戶男子。他此刻正優雅地端著茶杯啜飲著,一雙眼睛戲謔的盯著書桌後那面無表情的人。

    「哼!」白摹寒輕哼一聲,冷冷回道:「是該做個了斷了。」

    「是啊!你等這一刻已經十多年了。」暴發戶放下茶杯,點頭應和道。「不過你媳婦帶來的邵家那股勢力要怎麼辦?咱們要不要先將他們趕回北方去?」

    「先別管他們,留著他們暫時可以幫咱們牽制住一些白家的視線。」白摹寒內斂的雙眸忽閃過一絲狠厲。「不過你讓人盯住那女人的姘頭,別再給她滅口了。」語氣陰鷙而冷酷,不帶一絲感情。「等我將家務事處理完後。再去找邵家談退貨之事。」

    「退貨?」暴發戶雙眸驟睜,差點沒將嘴裡的茶噴到對面人身上去。他嗆咳一聲,大笑「哈哈,人家可是你明媒正娶進來的。你竟然說這種話!難怪她要給你戴綠冒呢!哈哈……」語氣中有著明顯的幸災樂禍。

    「你笑夠了嗎?」白摹寒橫了他一眼。男人立刻斂住笑聲,捂著肚子拚命忍笑。他可不敢真的將眼前這人惹火了,可是就是忍不住想看他出糗的樣子「你真的有夠無情的,她好歹也跟你拜過堂,洞過房吧!」聲音中充滿了揶揄。

    白摹寒不滿的瞪了他在這世上唯一的朋友一眼。冷冷道:「跟她拜堂的是白家孫少爺,不是我白摹寒。至於洞房……」突然想到那個又傻,又倔,又怕他的小丫頭。冰冷的心不禁輕顫了一下。

    那一夜,大火燈籠高掛,大紅喜燭幽幽泣淚。一無事處的白家孫少爺與新婚妻子在喜娘的催促下同飲合巹酒。明知那酒有問題他仍然咬牙喝下了。

    原以為是老太婆為了得到他的種才下的藥,可是令他意外的是下藥之人竟然是他的新娘。一個早己有了情郎的女人,竟然會在新婚之夜便給他下合歡散!她就那麼迫不及待嗎?

    他冷眼看著她的表演,原以為她嫁進白家只是迫於無奈。卻沒想到她非但不是被迫,而且是帶著使命前來的。他最恨這種心機深沉的女人,白家有一個已經弄得天下大亂了。所以他就算熱火焚身也不願與這種女人有染。

    可是房間外四處都是老太婆的眼線。他不敢運功逼毒。只能憑藉著堅韌的意念來刻制著體內那不安份的熱火。再一次令他詫異的是,新娘竟然趁他藥性發作意識模糊之時,給他來了個偷龍轉鳳。丟給他一個不知從哪裡捉來的被拔光了的小丫頭。

    當時他已經被藥性逼得無法忍受了,當那女人將小身子推到他懷裡時。他連樣子都沒看清,便像餓狼似的撲上去將那丫頭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唯一讓他記得的便是她那雙惶恐無助的鳳眸和她身上那特殊的體香。

    當他翌日清晨從疲憊中醒來後,身邊躺著的又是那個令他厭惡的女人。他看也不願多看她一眼,便起身離開了。此後他與那女人對門而居,卻是相見陌路。

    一個半月後,便傳出那女人有孕了。他當時立刻想到的便是那雙受驚的鳳眸。他不知道她會不會有他的孩子,也不知道那女人會怎麼對待她?或者那女人又想再一次偷龍轉鳳?

    意念一起,他開始注意那女人周圍的侍女。可是當他尋遍了整個白府也找不到那雙鳳眸後正準備放棄之時。卻意外的在那女人的夾牆中找到了她。

    當時的她已經全然沒了人形,不過那雙驚恐的鳳眸仍然能讓他在黑暗中一眼辯出她。他敢肯定,她也同樣認出了他,因為她見到他立刻便像見了鬼似的嚇得氣都喘不過來了。

    他本想打暈她帶走,可是他又無意中聽到那女人與侍女在外間說起孩子之事。原來這丫頭真的有了他的孩子。而且那惡婦用她來代胞目的竟然與老太婆一樣,都是想取他的種。都是衝著白家那個寶藏而來。知道她們意在孩子,暫時不會對她下毒手。因此,他決定將計就計,將他的原計劃提前進行……

    「寒,白摹寒!」暴發戶見他話說到一半,突然便魔障似的陷入夢境般無法自拔了。伸手在白摹寒眼前晃了晃。大聲將他的神魂收了回來。又忍不住調侃道:「你不是在回味洞房花燭的滋味吧?哈哈哈,我就說嘛,男人總是需要釋放的。今晚我便帶你去慶芳樓找最紅的姑娘,給你下下火。然後再帶你去玩些新鮮玩意兒!」突然他停下來,一臉怪異的問道:「對了,說起新鮮玩意兒,你知道靜虛觀啥時多了個雲公子嗎?」

    「怦!」心晃了一下。「你見過她?」白摹寒脫口問道。他早上去找她,就發現她的被子整整齊齊,昨晚根本沒在房間睡過。見她東西也沒帶走,便以為她又不聽話的去看孩子了。

    「咦!他真是靜虛觀的嗎?」暴發戶挑了挑眉道:「我還以為他是打著靜虛觀的招牌想脫身呢!」

    「脫身?她怎麼了?為什麼需要脫身?」白摹寒倏地從座位上跳起來,雙手撐著書案,伸著頭急切的問道。

    暴發戶雙眸圓睜,愕然的望著激動的白摹寒。從認識他起,就只看過兩種表情的白摹寒,一個是在白家人面前那軟弱無助的窩囊孫少爺。另一個便是完全沒有表情的冷酷白摹寒。他何曾見過表現出這種激烈情緒的白摹寒啊!

    「那個雲公子不會是你師弟吧?」可是以前就算說他師門要被人端了,師傅要被人圍攻至死了。他也一副事不關已的漠然態度。何況是一個剛入門的師弟?

    「是」白摹寒點頭承認「快說她到底怎麼了?你什麼時候?在哪裡見到她的?」說著他已經繞過書桌走到暴發戶的面前來了。

    暴發戶抬頭望著他,不解的問:「可是墨翌涵也是你師弟啊!我怎麼沒見你擔心過他呢?」

    「金元!」

    眼看火快噴到他頭上來了,金元連忙改口「昨晚在吉利賭坊見到他的,你這個師弟可不是凡人。他竟然用空手套白狼的招,從李老鬼手中贏了個姓張的丫頭和五萬兩銀子。接著硬是用計將全賭場人的腰包都給掏空了。」說著金元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傾佩之色。

    「不過他弄的那新鮮玩意兒真的很好玩。連我身上的五百多兩銀子都心甘情願的送給他了……我本來想邀請他去喝花酒的,可是他卻說有急事要回靜虛觀。也就做罷了。」說到最後,又表現得有點遺憾。

    白摹寒的臉色則瞬間變了幾變,他只不過是讓她轉告張嫂,讓張嫂回家。她竟然去賭場!她是不是嫌命長啊!白摹寒心裡氣得牙癢癢。冷冷的道:「李老鬼會放她走嗎?」

    見他面色極度難看,金元不敢再惹他,忙如實回道:「他很會做人。不但將贏來的錢還給了李老鬼。又將那新玩意兒的竅門送給了他。那可是個聚寶盆,你說李老鬼能不開心嗎?所以李老鬼非但沒難為他,還借了自己的車給他。」

    聽到她坐馬車回靜虛觀了,白摹寒不由自主的暗吐一口氣。她總算是聽他一回了。

    「不過,我剛才在來的路上碰到李老鬼的車伕了。見他腿上有傷,便問了一句。」金元突然挑起雙眉有趣的道:「你猜他怎麼說?」回應他的只有兩道殺人的目光。金元只好無趣的接道:「他說車被你家舅佬爺的侍衛給徵收了。」說著他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哈哈,你說這回那搶車的傢伙是不是踢到鐵板上了?希望你那師弟好好教育……」突然覺得身邊少了點什麼「咦,人呢?」原來身邊少了那股凜冽的冷氣。金元不解的搔了搔頭,他這麼著急幹什麼?難道他擔心那小師弟將那舅佬爺給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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