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心如此的痛
可是，卻泣不成聲……
「上官雲，你告訴我，你還愛著我的是不是，上官雲，上官雲，你說，你說話啊，上官雲，你說，你還愛著我的，你說過，你會永遠愛我的。」又是無力的拉扯著上官雲的衣服說道。
可是，上官雲卻還是無動於衷，依舊如同木偶般的坐著，頭也沒有抬起來過。
更沒有坑聲，身體如同已經僵硬了般。
「上官雲，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無法承認，上官雲，不要，不要啊。」我絕望了，我那絕望的眼神一直看著上官雲，可是不知道他可曾發現呢。
愛，為什麼總是這麼的累，這麼的傷。
愛，為什麼總是這麼的不完美。
愛，為什麼總是要受傷呢。
愛，世間真的有永恆的愛情嗎？
看著如此墮落而又卑微的自己，我已經沒有想法了。
上官雲一句話也不講，一個反映也沒有。
難道，我們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嗎？
愛，這就是我們曾經的愛嗎？就要在今天，此時結束了嗎？
心好痛好痛……
不再問了，不再問了，就算我再問個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也已經不能再喚回上官雲的心了。
有什麼用呢？
哭……有用嗎？
雖然知道哭沒有用，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的哭了，告訴自己要堅強，告訴自己要堅強，可是，我卻是最軟弱的那個。
許久後，上官雲才抬頭用哀傷的眼神看著我說：「宣宣，別這樣子，你這樣子，我的心裡會難受的。」我不再講話了，一直在無聲的抽泣著，泣不成聲。
難受？真的會難受？是愧疚嗎？
「嗚，嗚……」我依舊在哭，哭得連氣都快要喘不過來了。
坐水哭得如此的心痛，以前跟浩華在一起分手時候，也沒有哭得如此的心痛。
這種痛似乎連心，連肺都快要被抽出來了一樣。
「宣宣，別這樣子好嗎？你這樣子，我，我真的很難受，不要這樣子好嗎？」上官雲依舊用悲傷的聲音對我說道。
「不……不要我這樣子，那……那你，你要我怎麼樣子？」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宣宣，對不起，答應我，你要好好的，你要快快樂樂的，不要因為，我不要，我……我對不起你。」上官雲還是那句對不起。
我看著上官雲那悲傷的眼神，還有那心疼的表情，我能感覺得到，上官雲的心裡肯定還是有我的，肯定有我的。
於是，我又緊緊的握住他的手，眼裡含著晶瑩剔透的淚水一臉期待的看著上官雲問：「上官雲，你告訴我，你心裡還是愛我的是不是？上官雲，你跟我說，你心底愛的人是我。你是有苦衷的是不是？上官雲，你告訴我，有什麼事情，我們倆個人一起去面對，一起去解決好嗎？上官雲，我求求你了，別這樣對我，別，我承受不了，真的承受不了，上官雲，別這樣對我好嗎？」
我再一次的求著上官雲，如些卑微的求著上官雲。
希望他不要，不要……
一臉期待的看著上官雲，等待著他給我的答案，等待著……
同樣，我也害怕上官雲的答案，愛與不愛只是一念只間。
其實，愛根本就不算什麼，愛只是一種平凡的信念罷了。
如果從上官雲的嘴裡吞出來的是不愛，那麼，我會怎麼樣？
無法回答，真的無法回答……
許久後，上官雲也沒有回答。
而我也一直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上官雲，慢慢的，慢慢的，我的眼神已經變了，變得空洞，絕望，暗淡。
「很晚了，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先睡吧。」沉默了許久後，上官雲才淡淡的對我說道。
他這段時間總是這樣了，當問到這些問題的時候，他總是避著或是轉移話題。
「哦……」我居然沒有勇氣再問下去了，真的沒有勇氣再問下去了。
我害怕，真的害怕。
「你什麼時候來的？」許久後，上官雲又問道。
因為，我們又開始沉默了，氣氛是那麼的尷尬。
「我昨天晚上來的。」我淡淡的說道。
一點情緒化都沒有，很淡很淡，真的很平淡。
我連自己都無法想像，沒想到，我現在跟上官雲講話可以如此的平淡……
「昨天你就來了？你在等我嗎？」上官雲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問道。
我咬住下唇，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嗯！」
「昨天晚上一直等到現在？」上官雲一臉驚呀的看著我說道。
我不知道上官雲驚呀什麼，我等他很奇怪嗎？
當我找不到他的時候，我只好選擇等待，我只好這樣等待著，很奇怪嗎？
「怎麼了？不相信嗎？我想你了，擔心你了，可是，我卻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你，所以，我只好選擇在家裡等你，難道這也奇怪嗎？難道我這麼做就讓你如此的驚呀嗎？如果換做是你的如果我一個星期就這樣失去音訊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了，你會找我嗎？如果找不到我了，你會去我們的地方等我嗎？會嗎？」似乎我又在找尋著答案。
其實，我明白，上官雲他心底的答案肯定是會的。
但是，現在就不知道他要怎麼回答了。
也許還是選擇沉默不回答吧。
「你會嗎？」果然的，上官雲又開始沉默了。
「那你今天沒吃東西吧。」上官雲沒有回答我的話，轉移目標了。
有沒有吃，他心裡明白的很，他是那麼的瞭解我，如此的瞭解我。
我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低著頭，什麼都沒有講。
「宣宣，你別這樣子，別傷害自己的身體，答應我好嗎？」上官雲一臉心疼的看著我說道。
上官雲他變了，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變了，可是，這心疼的表情似乎依舊，一點都沒有變。
我重重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什麼都沒講……
「等婷婷走了，我給你出去買點吃的。」上官雲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為什麼要等她走了？」我疑惑的問道。
「難道怕我找她麻煩，怕我打她，罵她？」我的心又痛了。
他這是在維護著婷婷嗎？
「我……你別亂想。」上官雲眼神閃爍說道。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怕我對付婷婷的話，那麼你就是怕婷婷對付我了？可是，婷婷似乎已經變了不是嗎？變得不再是那個任性霸道的大小姐了不是嗎？她為什麼而變？是為了你嗎？」我帶著顫抖的聲音對他說道。
「你別亂想了。」上官雲始終不敢正視我的話。
這段時間裡，上官雲始終沒有給我好好的回答過一個問題。
算了，不問了，再問也沒有用，反正他都不會回答了。
「其實，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婷婷怎麼樣的。」我淡淡的說道。
那種語氣似乎又是在保證。
「等一下阿春就來了，很快的，你再等等吧，家裡也沒有什麼可以吃的。」上官雲也淡淡的說道。
上官雲所說的那個「家裡」就是這倆個字又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
家，這還是我們的家嗎？
當上官雲要跟我講清楚的時候，這個家應該不是屬於婷婷的了吧。
心又是如此的疼痛。
「其實，你不必擔心我跟婷婷倆個人，放心吧，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難道你就這麼害怕我會對她怎麼樣嗎？」我哀傷的看著上官雲問道。
「沒，沒有，呵呵……」上官雲突然笑了，那笑容顯得是那麼的尷尬。
明明上官雲就是想用那笑容來掩飾這尷尬的氣氛，可是沒想到，他這是在畫蛇添足了。
接下來，又是沉默，可怕的沉默……
他沒說什麼，我也沒有說什麼。
就這樣，倆個人沉默著，僵硬的坐著。
許久後，阿春終於來了。
阿春來了，上官雲看阿春來了，站起來對我說：「我先出去下。」
看著上官雲離開的身影，心裡是那麼的傷痛，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痛，痛，痛……
上官雲走後，我悄悄的下床，想聽聽他們到底在講些什麼。
上官雲出去後，門沒有關，於是，我就走到門口站著……
「阿春，宣宣來了，你先帶婷婷回去吧。」上官雲悲傷的說道。
也許上官雲講這句話是有一定的含意的，可是，我卻聽不明白。
也許也就是只有他們三個人能聽得明白吧。
「嗯。那你好好的跟宣宣講清楚吧。」阿春也是那句話。
好好的跟我講清楚。
這代表著是什麼意思？
跟我解釋清楚還是要跟我分手講清楚呢？
果然阿春知道的，可是，前段時間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居然說上官雲好久沒有聯繫他了。
難道是最近才聯繫上的？難道是跟婷婷勾搭上了才聯繫上的。
雖然我跟阿春的關係不是很好，可是，感覺自己又被欺騙了，心裡難免有些難受，真的很難受很難受。
「嗯，我有分寸。婷婷，你先回去，我再給你打電話。」上官雲淡淡的說道。
上官雲為什麼對婷婷如此的體貼。
上官雲這話只有對我講過的，為什麼，為什麼現在又要對婷婷這麼講。
聽到上官雲講這句話的時候，我又哭了，眼淚又這樣悄無聲息的掉淚了。
好疼好疼，那淚水似乎就像一把尖銳的刀子般劃過我的臉頰，真的好疼。
「嗯，我等你給我電話。」婷婷是那麼溫順的衝著上官雲說道。
那眼神裡充滿了濃厚深情的愛意。
他們倆個人，他們倆個人就像是熱戀中的男女朋友般的親熱。
也許不能說算是了吧，也許他們倆個人就是了吧。
明明就是自己的男朋友背叛了我，而且是那麼赤裸裸的背叛。
可是，我卻沒有勇氣去質問，沒有勇氣談分手。
我，我居然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
真是無法想像，無法想像。
阿春與婷婷走後，上官雲才轉身進來。
而我就如同小偷般的，看上官雲轉身回來了，我謊張的爬到床上坐好，姿勢也跟剛才一樣。
為什麼我會如此的害怕，害怕的那個人不是上官雲嗎？
為什麼害怕的那個人是我呢？
因為，因為我深愛著他，因為我害怕失去，因為我在害怕，真的在害怕。
上官雲走到門口就停住了腳步，沒再踏進來了，站在門口看著我說：「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很快就回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我回來再叫你。」
我衝著他淡淡的點了點頭說：「嗯，知道了。」
上官雲只是淡淡的看我一眼後就沒再說什麼了，走了。
就這樣走了。
心底有一種衝動，很想就這樣衝出去抱住他，讓他不要走。
可是，我卻沒有這麼做……
彷彿上官雲這一走，就永遠不回來了。
而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卻一點能力都沒有。
我只能這麼無力的看著他走，走，走了……
當上官雲回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閉著雙眼。
上官雲似乎經為我睡著了吧，輕輕的搖晃著我的身體溫柔的叫喚著：「先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吧。」
上官雲這溫柔的聲音似乎是以前的，似乎又是夢境，似乎我在做夢。
我不願意睜開雙眼，我不願意，我怕我一睜開雙眼，這美好的夢境就要破碎一樣。
「宣宣，宣宣，醒醒，醒醒……」緊接著，我又聽到了上官雲叫我的聲音。
這一切似乎又是真實的，似乎不是夢。
可是，我還是不願意醒來……
「宣宣……沒事吧。」這時，我感覺到我額頭上一陣的暖意。
那是上官雲的大手，是他那溫暖的大手溫暖的撫摸著我的額頭，帶著那濃厚的愛意撫摸著我的額頭。
那感覺是那麼的真切，一點都不像是夢境，真的一點都不像。
這感覺是真的，是真的。
我猛的睜開雙眼一看，果然，上官雲用心疼的眼神看著我。
「醒啦，怎麼了？很困嗎？」上官雲溫柔的看著我說道。
我沒說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支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的時候，身體卻無力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上官雲忙扶我起來，讓我靠在床上。
他不再讓我靠在他的懷裡了，如果是以前的話，他一定會扶著我起來，讓我靠在他的懷裡的。
可是，可是……
心又是一陣陣的疼痛著。
「先吃吧，吃完了，洗個澡，然後再睡覺。」上官雲為我端來買來的夜宵遞到我的手裡說道。
眼裡又含著淚水了……
看著上官雲那表情，似乎迷迷糊糊的隔著一層薄薄的霧，真不清楚，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迷糊，那麼的……
上官雲一直坐在我的旁邊，我用顫抖的手，顫抖的雙唇吃完後，上官雲體貼的接走，然後對我說：「先去洗個澡吧，洗了身體會暖和一點的。」
「上官雲……我們……」講到這裡的時候，我的聲音又哽咽了，又沒有勇氣了。
我害怕，害怕……
即使是這樣子，我現在還是上官雲的女朋友，我害怕只要我一講出來，我跟上官雲就斷絕關係了。
「宣宣，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說。我……」上官雲似乎對我還有感情，我相信，上官雲還是愛我的。
可是，那婷婷又算什麼呢？
上官雲是一個絕情的男人，如果上官雲對我沒有感情了，那麼他也不會這樣對我，剛才，他不會讓婷婷回家了，應該是要讓我回家吧。
可是，他跟婷婷又是怎麼回事呢？
「上官雲，告訴我，你跟婷婷到底是怎麼了？能告訴我嗎？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愛著我的不是嗎？我瞭解你，上官雲，我真的瞭解你，我知道你心底愛著的那個人是我。你跟我說，你跟婷婷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可以原諒你，我真的可以原諒你。上官雲……」哀求的看著上官雲說道。
我知道，我很沒出息，到了這種地步了，我還捨不得放心，可是，愛，我為了愛。
「宣宣，我對不起你。」上官雲一直都跟我道歉著，難道上官雲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情了嗎？
「上官雲，不管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都可以原諒你，真的，只要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嗎？不要背叛我就好了。」我依舊很沒出息的拉著上官雲的手說道。
可是，上官雲卻慢慢的抽回自己的手說：「宣宣，我……」
「不管你跟婷婷現在是什麼關係，我原諒你這一回的錯誤，我知道，也許是你不想的，也許是你不小心的，誰沒有犯過錯呢，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我心痛的說道。
明明就是上官雲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了，可是，還得我去求他，這是什麼世道，什麼世道？
「不要再講了，睡吧。」上官雲說完後，就把我塞到被窩裡進去了。
可是，他卻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他為我掖好被角後，然後就站起來，打算出去了。
「上官雲……」我膽戰心驚的叫著上官雲。
「嗯？怎麼了？還有什麼事？」上官雲聽到我的叫聲後，轉身看著我問道。
「你，你要去哪？」我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難道，我等了這麼久，等來的就是他帶了一個女孩子回家，等來的就是他給我買一點東西吃，然後就這樣又走了嗎？
我不要，我不要……
「我，我沒有去哪，我去看回電視，你先睡吧。」上官雲淡淡的說道。
他真的變了，真的變了。
以前的時候，只要有我在，他就什麼事都不做，就要陪在我的身邊。
可是，現在，現在一切都變了，真的變了。
「那你什麼睡覺？」我悲傷的問道。
「等，想睡覺的時候就睡吧。」上官雲依舊淡淡的說道。
「那你現在陪我睡好嗎？我好冷，真的好冷。」我懇求的對他說道。
「你，你先睡吧。」上官雲卻拒絕了，沒想到，他居然拒絕了。
這是沒有料到的事情。
他怎麼忍心，怎麼忍心啊。
「上官雲……為什麼？」我哽咽的問道。
上官雲轉過身去，沒有說什麼，背對著我，就這樣站著，一直站著。
「為什麼，上官雲……」我又哽咽的問道。
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眼淚掉下來。
可是，似乎不知道疼痛了，似乎已經麻木了。
可是，上官雲還是沒有回頭，呆呆的站了一會後就這樣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似乎也很沉重很沉重。
如此沉重的背影烙在我的心裡，我的心又重重的抽了一下，好疼好疼。
這種疼痛的感情似乎已麻木，似乎已經不再疼了，可是，他自己還是會隱隱約約的疼痛著。
上官雲走後，他為我關上燈，為我關上門……
他說他去看電視，但是，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存在。
我看不到，也聽不到，但是，我卻能感覺得到，他似乎真的在外面看電視。
因為我能感覺到他的氣息與那熟悉的味道。
他在外面，我在裡面。
我沒有睡，他也沒有睡。
我們倆個人之間現在就是隔著一扇門罷了，可是，可是給我的感覺，似乎我們倆個人隔著很長很長的一段距離。
這一段距離似乎就是無法跨越的，似乎走不到的，怎麼走，不管怎麼努力的走，都不能走到的。
不明白，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子，真的不明白。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真的不明白。
突然發現我好懦弱好懦弱……
可是，沒辦法，我就是如此的愛著他。
愛得讓我失去了自尊，讓我失去了原有的骨氣。
又是一夜未眠……
同樣的，上官雲也一夜沒有回來房間睡覺，一直在外面看電視。
天濛濛亮的時候，我就起來了，拖著冰冷而又沉得的身體走出了房間。
上官雲正躺在沙上發睡著了。
看著上官雲那一臉疲憊的樣子，我的心又開始微微的疼痛了。
看著上官雲那緊緊縮著的身體，我又回到房間，拿了一條被子蓋在上官雲的身上，然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一個人走在冰冷的大街上，由於還早，街上幾乎沒有人，只有幾個老年人，有老伴陪著談笑風聲的走在大街上，做著簡單的動作——做運動！
街，如此的冰冷，我如此的落寂！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怎麼回到家裡去的。
回到家後，我回到房間倒頭就睡，就這樣，一睡就是一天。
當晚上醒來的時候，我第一時間還是看了看手機，看上官雲有沒有給我打電話或發信息。
必竟我就這樣，通知都沒有通知上官雲一聲就走了。
他會擔心嗎？
婷婷被阿春接走後，上官雲都說給她打電話，那我呢？
心同樣的，又是一寸一寸的疼痛著。
我沒再找他，只是一直在等著他，一直等，我也不知道會等到何年何月。
一天又過去了，是時候該去學校了……
上官雲還是沒有找我，心真的是涼透了。
到了學校後，剛才遇到了上官雲與婷婷在一起，我的眼淚又在眼眶裡打滾了。
我沒有打招呼，我也沒有去看他們，我努力的往前走去，快速的往前走去，我當沒有看到，我真的就當沒有看到了。
我知道，這一場面，又引來了整個學校的沸騰了。
我告訴自己，我聽不到，我真的聽不到。
「宣宣……」這時，我感覺到我的手臂被人緊緊的抓住了。
那溫暖的體溫傳遍我整個身體，好溫暖好溫暖……
終於，我的淚水掉下來了，剛好滴到那手臂上。
「宣宣……」這時，又聽到了那一聲魂牽夢縈的聲音了。
「嗯？」我忙擦乾淚水，抬頭看著上官雲說道，那，那是上官雲，就是上官雲。
我沒有想到上官雲居然能丟下婷婷主動來叫我，真的沒有想到。
但是，我卻沒有勇氣問他為什麼跟婷婷在一起。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早問了，可是，現在卻沒有勇氣，一點勇氣都沒有。
我心底終究在害怕，害怕，害怕著……
「宣宣……」上官雲依舊叫著，那叫聲依舊讓人心疼。
「嗯？怎麼了？」我緊緊的咬住下唇，眼裡含著晶瑩剔透的淚水看著上官雲問道。
上官雲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帶著無奈的語氣對我說：「其實，我跟婷婷並沒有什麼，你別亂想。」
「哦？那為什麼你這段時間老跟她在一起？」聽到上官雲跟我說他跟婷婷並沒有什麼，我的心裡就如暖流般的注入我的心間，好溫暖好溫暖，似乎我這一顆冰冷的心馬上就被他這句簡單的話給烘暖起來了。
「這段時間……」當上官雲要回答的時候，我卻阻止了說：「算了，不重要了，真的不重要了，只要你跟她沒有什麼就好了。」
突然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又有些涼下去了，為什麼既然沒有什麼，上官雲會對婷婷這麼關心，婷婷對我的態度會轉變的這麼大，為什麼上官雲一個星期不找我，一個星期不來學校，婷婷也一樣，也一個星期不來學校？
難道他們還敢說沒有什麼嗎？
如果沒有什麼時候話，那麼這段時間裡，他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對於上官雲，我還可以信任嗎？
我是如此的卑微，為了愛他，我如此的卑微，我應該為了我們的愛還要這麼卑微下去嗎？
「宣宣……」上官雲又淡淡的說道。
於是，我擠出一絲笑容掛在臉上笑著對上官雲說：「呵呵，沒有啦。沒事的話，我先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