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已不是那家主了,只是一個兒子的爹罷了,楊敖足足高興了許久!這才算是停了下來,看著正在沉思的楊風,又是歎了口氣。
「是誰將小玲抓走的?」楊敖說道。
昨日楊武也是並沒有告訴他具體的經過,故而楊敖也很是疑惑。
「那個人很強,很強!!她叫小玲為媚兒,其實我們都是大傻子,你錯將她放在了我的身邊,我愛上了她,反倒成就了那人。」
楊風的聲音有些哽咽,說話也是說不怎麼清楚,眼淚也是從臉龐滑落了下來。
「都怪爹!都怪爹!爹現在就去搶小玲回來,爹現在就去!」楊敖說道。
看著兒子一蹶不振,其實他的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沒有用的,我們搶不回來的,那人連紫月都能斬殺,你說我們去有用嗎?」楊風喃喃低語。
紫月在楊風等人的眼裡都是需要仰望的人物,就別說那個老嫗了。
「紫月?就是哪個付長天的侍女?」楊敖疑惑的說道。
「就是她,她還有個身份,就是合歡宗的金丹期高手。」楊風沉言道。
「什麼!金丹期高手他都能殺掉!那他是?」楊敖吃驚的說道。
「最少也是元嬰期老怪物吧。」楊風說道。心中卻是苦笑。
「什麼!元嬰期!」楊敖站了起來,吃驚的說道!
「合歡宗那邊可以放心了,那人說會去擺平的。」楊風平靜的說道。
「風兒那你?」楊敖說道。
「爹,我累了,你出去吧。」楊風帶著一絲無奈的說道。
楊風也是想過從那婦人的手中將那小玲搶回來,可是這明顯的有一絲不太現實,元嬰期,這是什麼概念?就像一座山,壓在了楊風的身上。
「唉,話說風兒!我們也不是沒有機會!」楊敖一拍大腿,便是記起了一件事,說道。
「元嬰期?那不可能的,那就是趙國頂天的存在!」楊風一臉失望的說道。
「不!落雲宗,風兒你也是知道的!在下月便是招收弟子了,只要去那皇宮參加選拔便可!以風兒的天賦,去落雲宗還不是手到擒來的!」楊敖說道。
「落雲宗麼?呵呵,爹我累了,你出去吧。」楊風說道,一臉的無奈。心中根本沒有將這落雲宗之事放到眼中。
「那好,風兒你要好好考慮考慮。」楊敖說完,便是走出了房間,帶上了房門。
楊風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走下了床,拿起一罈酒便是喝了起來,一陣陣辛辣味從喉嚨內傳來,楊風直接將這罈酒喝了個一絲不剩。
搖搖晃晃的將這酒罈給丟在了地上,「卡」的一聲,這酒罈便是打碎在了地上,楊風滿臉通紅,便是撲倒在了床上,口中喃喃低語:「小玲,小玲。」
接著沒過幾分鐘,楊風便是睡著了,也許是他太累了吧。
而此刻從門口走進來一年輕的妙齡女子,一身白衣勝雪,紮起的髮絲,更是露出了一絲淡雅,雖然沒有化妝,但是比那些濃妝艷抹的女子,亮麗的千百倍.卻是那宇文若雪。
宇文若雪看著正在床上躺著的楊風,神情便很是複雜,剛往前走一步,卻是碰到了地上的碎酒罈。
「他現在怎麼越來越不愛乾淨了呀。」宇文若雪低語道,走到了楊風的身邊,看著一臉爛醉相的楊風,柳眉便是微微的鄒起。
宇文若雪將那楊風身邊的被子給楊風蓋了上,便是找了個掃把,打掃起了房間,足足十多分鐘,宇文若雪才是打掃完。
邁著蓮步便是走出了房間,而在宇文若雪走後,楊風卻是睜開了雙目,接著又是閉了上。
其實這些楊風都是知道的,只是醒了後,難免有些尷尬,也就裝睡了。
直到晚上楊風才醒了過來,搖晃搖晃了頭,便又從地上拿了一個酒罈,喝了起來,接著又是撲頭大睡了起來。
如此反覆,半個月後,楊風還是如此,整日便是喝酒睡覺,此刻在房間內躺在了床上,黑髮都是亂成了一團糟,衣衫也是一股酒味。
但奇怪的便是,房間收拾的很是乾淨。
其實這半個月來,宇文若雪每天會來打掃房間,宇文若雪看著楊風一副如此模樣,每次都是咬著銀牙,但還是堅持著打掃。
楊敖最近也是來過許多次,每次楊風都是喝的爛醉,楊敖也是沒有辦法,這種心病還得需要自己來治療,別人是幫不了他的,近日也許是接收那楊府之事比較繁忙,所以也就沒有再來了。
直到中午時分,楊風才是起了身,看了看四周,拍了拍腦袋,便是往地上摸著,摸來摸去竟然是沒有發現酒罈。
「沒酒了……沒了。」楊風低語道,搖晃的站起了身子,向門口走去。
楊風剛伸手去打開房門,陣陣陽光照射而來,楊風連忙用手擋住了眼睛。
而此刻宇文若雪也是走到了門口,拿著一桶水,玉手一揮,便是將整桶水倒在了楊風的身上,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楊風只感覺全身上下一陣冰涼,臉上也是佈滿了水,楊風並沒有生氣,抹了抹了臉上的水珠,便是走向了廚房,絲毫沒有顧著宇文若雪。
「楊風!你醒醒吧!你想這樣下去多久?」
宇文若雪叫道,半個月來日日見楊風如此,宇文若雪心裡很不是滋味,以前那個自己喜歡的楊風完全的消失不見,變成了這個樣子
楊風並沒有理會宇文若雪,緩緩向著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