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網游動漫 > 網游之我是皇帝

龍騰世紀 初登大寶 初登大寶379大國風範(下)-380-381 文 / 笨太子

    一臣竊以為,彼等都是草原民族。(聖王.hngbzh.)世代生長在蠻荒之地,必不聞聖賢之道,只會注重實利,故而封爵與其萬萬不可,彼等之人如何能和天朝上國的子民並列?倒不如予以大量金銀財物,正好符合了彼等之習慣,也不墜我天朝之名聲,更能彰顯我國之殃殃大度!

    一可惜國君現在沒有公主。不然網好可以和親交好與彼等,從此我們和彼等就成了兄弟之邦,更能緊密關係,現在嘛呵呵心不過也不要緊,國君可以從民間選拔一些美貌女子認為干親,這樣一來效果其實也差不多!

    一另外臣以為,國君應該約束我**方,不要隨意向彼等挑釁。同時也應該要求司法人員等部門對彼等的態度盡量緩和,是當時不妨要求稍微寬鬆一些,縱然少有放縱也是無妨,這樣才能彼等更加感化於我大國的聖人教化,也是一個浹俠大國應有的胸襟氣度!

    以上就是林玩御口中的萬全之策,這廝說到最後已經是滿臉笑容。看上去完全陶醉在自己勾畫出的美好畫面大同世界和諧社會裡,徹底不能自拔了!

    但是張煌聽完這番話,卻是越來越上火,首先他可不覺得這些部落來自草原就一定是蠻荒出身,也不覺的這些草原部落的子民有什麼不可以和臻國百姓並列的,不都是他臻平公的子民嗎?而且人家的聰明才智也不見得就會比別人稍差。

    另外第二點嘛」

    知%,萬

    耐著性子強忍怒火的聽完林流御大放厥詞,好不容易等他說完之後。張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似平靜的緩聲哼道:「給予財物?和親交好?寬鬆放縱?。再次微微一閉眼。張煌猛地睜大眼睛,等著猶自洋洋自得一臉自豪表情的翰林院編幕。忽然怒吼喝道:「林沉御,我卻問你,你到底是國臣,還是國賊!」。

    伴著這聲怒吼,張煌重重的一巴掌拍在面前龍案上,彭的一聲巨響。頓時眾臣無不一凜,而那個大言不慚的翰林院編纂林澆御更是被張煌嚇得滿臉青白,一時間徹底傻仔了那裡!

    你是國再,還是國賊!!,

    震聾發聵的吼聲,罵呆了林澆御。也驚呆了群臣,這可能還是張煌第一次在群臣再前如此發火,就算當初前任司馬楊簫龍直接挑釁君主權威時,他都沒有這樣勃然大怒過。

    誰想片刻之後,那個林沈御似乎反應過來了,居然一臉憤慨撫聲說道:「臣為國賊?國君何出此言!臣之所言據是為了我臻國天朝上國的風範著想,聖人說國之雖大好戰必亡,現在正是要讓彼等蠻荒之輩感化與我聖人王道之下,在才能讓彼等蠻夷心幕之而臣服,國君何以此言辱我?」說到這裡,這個翰林院編幕猛的一昂頭,大聲說道:「我林沉御隨是一介寒生,但也飽讀聖人詩書。自有幾分讀書人的風骨,還請國君收回此言,否則林玩御總要對的起天子門生、聖人門徒這八字才行!」。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林玩御這段話說的有理有據慷慨激昂震聾發聵,既充滿了憂國憂民的心聲,有帶著一股蒙冤悲情的豪邁,只讓人感到一種晨鐘暮鼓的徹悟,一股熱血綠色的衝動。

    可是張煌聽的卻是怒火中燒怒氣沖沖怒髮衝冠,最後終於忍不住怒極反笑道:「天子門生、聖人門徒?讀書人的風骨?先聖就是讓你這樣賣國求榮奴顏媚骨的?天子就是讓你這樣恬不知恥數典忘祖的」。

    賣國求榮奴顏媚骨?恬不知恥數典忘祖?這一下林澆御被張煌說的頓時面青唇白,殿上群臣也是個個相顧失如果說剛才一句「國賊。還可以理解為國君的失言,那麼現在這兩句話就是**裸的打臉,一點情面前不留了。

    說實話作為一國之君,這樣在朝堂上和一個臣子「對罵。」委實有點有**份啊,」圃

    不過身份不身份的張煌現在也懶的去管了,眼前這個林沉御已經被他厭惡到了極點,不僅僅是因為他那些在張煌看來根本是賣國的混蛋言論。更是因為這狗東西說著賣國的話。幹著賣國的事,還茫然不覺沾沾自喜自以為自己這是為往聖繼絕學。彰顯臻國的決殃大國風度。

    下此***閹割了中華民族血中華民族帶來,世丁一接慘歷史的窮酸腐儒,就是***一直在做這樣的混賬事情!

    冷冷一笑,不等林沉御繼續說道。張煌逕自轉頭對冷聲晏嬰說道:「太宰大人,現在你覺得如何呢?」

    張煌這話說得寒氣逼人,林沉御下意識的也轉頭看向「太宰。晏嬰。卻發現這個以身材五短。機巧百變而聞名的太宰大人居然同樣是以一種冷冷的表情看著自己,眼睛裡根本沒有半絲暖意。

    林沉御又是輕輕一抖,這時候晏嬰已經冷冷的說道:「啟奏國君。這林沉御倒也算是侖好人,觀其言行也有幾分讀書人的風骨,」林澆御聞言不由一楞。繼而頓時大喜過望,可誰想到他還沒來及表示,晏嬰已經繼續冷冷的說道:「不過一個有風骨的好讀書人,卻不一定能成為一個好官,更不要說成為一個好的國家棟樑了!連基本形式和內外之別都分不清楚,這樣稀里糊塗的蠢人,對所造成百姓的傷害。決不會比那些貪官污吏稍小;對國家造成的破壞,甚至可能還在其之上!」。

    轟的一下,林澆御頓時感覺彷彿五雷轟頂一般,他一向崇拜的太宰大人居然將自己和那些貪官污吏、無恥小人相提並論,這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一時間不覺有些癡了,只知道下意識的喃喃自語:「我,,我是為了聖人之道」,我是為了大國風範」,我是為了聖人之道,,我是為了大國風莎,」

    只是林澆御可能還不知道。在張煌眼中像他這樣讀書讀壞腦子的腐儒,本來就是和貪官污吏、清廉庸官並列的「國家三大蛀蟲。」完全沒有任何存在價值!

    淡淡的揮揮手,張煌甚至懶得和再繼續糾纏下,只是淡淡的揮揮手,平靜的對晏嬰說道:「晏太宰,此次除了同等封爵之外,孤還想要選擇幾名部落頭人入朝為官,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呢?」

    聽到這話,晏嬰不覺有些奇怪的望了張煌一眼,

    其實作為一個國君而言,在選拔什麼人為官的這種事情,居然像臣子發出詢問,其實是一個很不妥當的行為,會讓人對這位國君的掌控能力產生懷疑,也不符合張煌一貫以來的形象,所以晏嬰才會感到有些奇怪,不過他卻不知道,今次確實是茲事體大,張煌也微微有些猶豫。這才會下意識的這樣問一句。

    召集外族人士入朝為官僅僅是一個由頭,張煌真正的目的還是在於臻國的官制之上!,

    原來臻國僅僅是一個一陣風都能吹倒的微型小國,當時的那種情況下,一個能力出眾的大管家都能把全國的事情打理好,實行「四司制度」就已經是很奢侈浪費的事情。但是現在臻國已經漸漸顯出了大國氣象,裡裡外外需要操心的事情越來越多,「四司制度」的局限性也逐漸開始顯露出來。

    這其中首當其衝的就是高級官員數量過少,雖然節省了財政開支,但是也造成了權力過於集中,甚至一人身兼數職的情況不是真的身兼數職,而是說因為職務分工過少,使得一個人同時要負責好幾項主耍工作一從國家發展的長遠角度去看。這樣的情況勢必會逐漸造成障礙。

    另外因為高級官員少了,相應的他們手下的辦事員的數量就會大量增加,但是在四司制度中這些人僅僅是吏而不是官,並不算入到國家正式編製中,薪水少工作忙,而且無論如何忙碌也難以看到陞遷的希望,如此一來必然造成了責任心缺乏,工作效率低下等等弊端,而且他們對國家缺少歸屬感,忠誠度更是無須再說」這樣的情況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不是一件好事。

    正是因為以上著種種原因,才讓張煌隱隱有了一種變革官制的想法。但是他現在還是非常謹慎,畢竟這怎麼看也不是一件小事啊,,

    以下不算字數:

    強烈感謝「家3口」大大再次給笨笨的田點打賞(本月已經四點,了),謝謝一家大大啊。

    有一個笑話:美國人是你打我我打你,日本人是你打我我叫美國人打你。而中國人則是你打我我罵你」,

    忽然很想流淚,懷念那曾經讓中國人長上牙齒的太祖太宗」(未完待續)

    380第一次官制改革(上)

    ——水澤節:九五,甘節,吉。往有尚。

    ————————————————————————

    觸動官制,這種事情在張煌想來絕對不會是一個小事,從歷朝歷代的情況來說那也絕對不會是小事,開玩笑的……這可是動人飯碗,和斷人財路的性質差不多了。

    當然了,張煌也知道這不過就是遊戲而已,按說自己什麼事情都能乾綱獨斷的,可是前面出現了那麼這個親密度提高、那個忠臣度提高之類的系統公告,搞得張煌也不敢大意,自然要小心謹慎起來,這玩意有提高就會有降低,萬一他一說大改官職,立馬所有人忠誠度、親密度暴降,大伙都是拍拍屁股走人咋辦?

    就算是遊戲,也不帶這樣玩的啊!

    所以張煌在這件事情上才會顯得這樣小心謹慎,完全是因為這件事情他確實需要慎重一點,反倒是這個官職應該怎麼調整他倒是想得很明確——從天朝歷史的發展趨勢來看,隨著四司制度的逐漸完善,本來就是各種高級、中級官吏不斷增加,最終進化到「三公九卿」制度,後來又進一步進化為「三省六部」制度,他要選的自然也就是在這三項裡面去考慮挑挑揀揀了……至於再往後的什麼人大、政協、上下議院、君主立憲之類的張煌就壓根在沒考慮,搞著些那不是和他自己過不去不是嘛?

    ——這是遊戲,又不是真想千秋萬代子孫傳承千萬年打下不朽盛世基礎的穿越小說……

    要說三個選擇中,最簡單的當然是稍微增加一些官職,適當的提拔高級官員,從各個角度完善四司制度,這個畢竟不涉及到根基要害,也不會引起太多人的反彈,實施難度自然最小,見效也是最快的一種。

    不過說實話張煌對這個並不是很感興趣,如果僅僅是要在原有基礎上修修補補的話,張煌又何必這樣大動干戈?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張煌似乎總是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今早讓國內的政治制度發生進化,對他的似乎就又有好處!

    這個感覺,好像是來自於之前與那個大臣閒聊時的一點觸動,是晏嬰還是之前的「太宰」荀成林,張煌已經忘記了,但是當時他們好像提到了一句,國家升級就是國力不斷的發展,國內政治制度的不斷進化……是不是原話張煌記不清了,但是大致應該就是這樣一個意思。

    三公九卿制度和三省六部制度都是四司制度的進化產物,從上千年的發展歷史中不難看出,這兩個制度都是有著適合歷史的一面,才會像四司制度一樣一直維持了那麼長時間,當然了它們也都有著各自的局限性,這才讓張煌一時間有些不好做出決斷。

    三省六部自然要比三公九卿更加先進一點,一步到位是一個很有誘惑力的想法,可是張煌有些擔心它是不是會適合現在的臻國,畢竟這裡面牽扯到一個生產力水平和生產關係的問題,只要是在天朝長大的孩子都明白,生產關係一定要適應生產力,超前不一定是壞事,但是太超前卻一定不是好事!

    現在臻國就是一個小國,雖然說不至於到了一陣風就能吹垮那麼淒慘,但是畢竟領土疆域和國民收入情況在那裡擺著呢,直接實行三省六部制度會不會是一種冒險——這個問題張煌也不知道,畢竟他只是周易大師不是政治家也不是歷史學家,這種複雜的問題還真的是有些為難他了。

    故而,張煌這才會產生了猶豫,才會下意識的向晏嬰請教起來,希望能得到他的認同……

    ……………………………………

    …………………………

    ………………

    聽到張煌忽然詢問自己,「太宰」晏嬰不覺感到有些意外,但是卻很快就一臉認真的回答道:「啟奏國君,茲事體大,微臣也不好說,不過若是僅僅召集一些頭人入朝為官的話倒不是問題,反而可以安撫其心,另外臣覺得目前我國疆域越來越廣,需要處理的事務也是越來越多,朝臣們有些負擔過重,是應該適當增加一些高級官員,以滿足當前的需要!」

    晏嬰的這段話,可算是說到張煌的心裡去了,不過他可不是看準了張煌的想法才會去投其所好,事實上臻國現在的情況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而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無疑就是適當增加官員了。

    不過不管咋說,無論晏嬰是怎麼樣考慮的,他這樣的說法卻讓張煌非常滿意,當下就笑著說道:「太宰所言甚是,卻不知太宰覺得應該如何進行調整,增設那些官職呢?」

    晏嬰聞言想了一下說道:「臣以為首先要分流的是司空一職,現在文官選拔以及外交、禮儀、文化教育等一系列事務皆歸司空搭理,所涉及領域實在太多,事務繁忙不堪,最是需要進行調整。」

    張煌聞言頓時點點頭,晏嬰這句話說的很有一些學問,像是文官選拔、外交、文化這些事情,放到後世都是專門需要一個部門處理的,否則的話禮部、禮部、外交部、焚化部、組織部、教育部這些部門是怎麼來的?就算是現在臻國疆域不大,將這些事情全部交給一個人打理也實在有些過分,不但官員本人疲勞不堪,他負責的事情也肯定會頗多疏漏……當然了,這倒不是說張煌對和珅的能力有所懷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點點頭張煌平靜的說道:「晏太宰所言孤也感到很有道理,不過應該怎麼分流才好呢?」

    晏嬰想了一下緩聲說道:「祭祀是國之大事,必須時刻操持不斷,最需要一個細心的人專門負責,臣覺得這項任務連帶所有禮儀相關事務都可以單獨劃分出來由專人進行打理,此官職也可設為上卿,就叫做……嗯~~」

    「就叫做左司空吧!」看到晏嬰一時間好像不能馬上想出來適合的名字,張煌隨即笑道:「今後司空一職可以分為左右司空,左司空者負責禮儀、文化、宗教、教育等一應事務,至於外交、官員選拔任免這些事情則交由右司空負責!」

    說實話,張煌實在有些不能想像為啥「祭祀」這種事情會被當成最重要的,不過在古代好像確實是這樣,人們最重視的就是祭祀等事務,在正規的「九卿」之中地位最尊的也是負責祭祀禮儀的「奉常」一職。

    不過他這樣一安排,再加上自古以來就是以左為尊,無形中已經決定了「左司空」的地位要高於「右司空」,不過從具體職責上去考慮,最少在當前而言左司空負責的都是些「清貴」的夥計,真正的實權實利,還是在右司空那邊……這實際上也是張煌私下裡做的一種平衡了,作為君主他當然不太想讓一家獨大的局面出現!

    當然了,如果當上左司空的這人真的手段高妙,人所不及,最終能夠大權獨攬的話那也沒辦法,總不能讓國君出面幫你爭權奪利吧?

    這樣的事情在歷史上也不是沒發生過,戰國末年楚國的太傅就曾經成為一代權jn,後來才被新任相國所誅,這如果從太傅的職責上去看,也是讓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別忘了當時春申君可都還活著呢!

    三言兩語將司空一職的分權談好了,張煌和晏嬰都非常默契的沒有提到究竟由誰來擔當左司空,誰來擔當右司空的問題——台衙門今天僅僅是要把大體框架指定下來,至於具體實施還要另外進行考慮,可不是說想做就做馬上就開始做……說個最簡單的,就算是立馬要開始,張煌手頭也沒有人啊!

    於是話鋒一轉,張煌又說道:「倘若如此的話,司徒一職看來也需要在細分一下,戶籍、土地、建築、田賦、器械製作……這些事情任由一人打理,實在是太過辛苦了!」

    結果這次不用晏嬰說話,司徒薛建中已經自行站出來說道:「臣多謝國君體恤,實在感激莫名!!臣覺得如今我臻國正在不斷大搞建設,建築工程和器械製作一事就專門需要一人打理;國家財務出入、倉庫賬目打理又需要一人;戶籍田賦、土地資源,還需要一人;故而國君不妨將司徒一職分為左中右三位,各就其位各司其職,這樣才能保證運轉自若,還請國君明鑒。」

    什麼叫聰明人,看看薛建中可不就明白了……381第一次官制改革(中)

    ——水澤節:上六。苦節,貞凶,悔亡。

    ————————————————————————

    ……臣多謝國君體恤,實在感激莫名!!臣覺得如今我臻國正在不斷大搞建設,建築工程和器械製作一事就專門需要一人打理;國家財務出入、倉庫賬目打理又需要一人;戶籍田賦、土地資源,還需要一人;故而國君不妨將司徒一職分為左中右三位,各就其位各司其職,這樣才能保證運轉自若,還請國君明鑒……

    薛建中的這段話,說的實在是聲情並茂,就算是張煌和晏嬰也不覺為之動容,事實上每個人可能都清楚今天在這裡或者自己的權利就要被分離出去一部分了,但是能像薛建中做得這樣豁達的人,估計真的不多!

    那可是自己親自出面分流自己的權利啊……

    不過薛建中其是很聰明,真的很聰明,他早就知道自己這樣多的權利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

    一直以來人們都認為「司空管著官帽子,司徒管著錢袋子」,二者的重要性和權利幾乎是相差無幾,但實際上只要細細的分析一下就不難的發現,在臻國司空的職責是「管理文官選拔以及外交、禮儀、文化教育等一系列」,而司徒的職責則是「掌戶籍。管理土地、建築、田賦、器械製作等各種相關事務」……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除了最主要的「文官選拔」和「田賦戶籍」這兩個職能之外,其他的職能中,司空可比司徒清貴了不少!

    可以說司徒簡直等於是將所有民生相關的內容全都一把抓了起來,說個不好聽的,就連國君要用錢,也要和他商量——不光是國庫出錢要商量,就連怎麼出,出到什麼地方去也要商量——如此權柄,試問那個國君不會感到不滿,遇到有些疑心病比較大的,這就已經有了取死之道了。

    當然了張煌不是那種疑心病很大的國君,他在用人不疑這一條上很有明君的資質,但問題是作為臣子你自己總要稍微有些眼力吧?國君不說自己就當不知道,這事情可就已經不是地道不地道的問題了。

    現在薛建中自己主動提出來,頓時讓大伙都感到滿意了,而且他的分配也確實非常公准,職能方面的分配也很合理。

    建築工程和各種器械的製作、維護等任務,放在後世那就是工部的職責,獨立出來有人單獨負責也是情理之中;而戶籍田賦、土地資源和財務出入、倉庫賬目這些則都可以算是戶部的職責之一,但是就算是在後世戶部中,這些事情也都是不同的「司」在負責打理(其中田賦更是單獨一個省就有一個司對應),如此繁重的事務,自然也沒道理只交給一個人負責。

    所以這邊張煌一聽完薛建中的話,當下就笑著說道:「如此甚好,那麼今後就分設左中右三位司徒,左司徒負責財務出入、倉庫賬目工作。中司徒負責建築工程和各種器械的製作、維護,右司徒負責打理戶籍田賦、土地資源,晏太宰你看這樣可好?」

    晏嬰聞言點點頭說道:「如此甚好,只是隨著今後我國疆域的擴大,有關戶籍、田賦,還有土地資源方面的工作可能會越來越多,到時候總不能又繼續分拆吧?故而臣提議在右司徒之下再設郎官,專司各地田賦、土地、戶籍等等方面的具體事務,目前可以只設一個,今後隨著郡縣的增加再行添加,盡量做到一一對應!」

    之前三位司徒的各自司職,又是張煌的一貫習慣,地位較高的職務清貴油水少,地位較低的卻肥油厚利,到時候怎麼樣平衡就是一種群臣自己博弈的事情了,張煌只管著負手笑看風生雲起。

    而後面晏嬰的話,卻是老成謀國之言,本來就是那麼一個道理,要是後面像一般王國、帝國,動輒十幾個、二十幾個,甚至上百個郡的。到時候的戶籍田賦工作絕對可以累死人,你總不能真的多一個郡就多設一個司徒吧?

    不過說實話張煌其實倒不是沒想到,只是這種分設左中右司徒的事情在他看來也就是過渡階段的計劃而已,所以根本沒有往以後去想,現在晏嬰提出來,他當然從善如流,立時間連連點頭表示是自己疏忽了。

    只是張煌到底是一國之君,想的看的要比晏嬰更遠,所以沉吟一下後緩聲說道:「反正目前我們也需要大量培訓官員,這樣吧……右司徒之下再設七個郎官,一人對應一個縣的事務,今後一旦需要就可以從中抽選人手……不過此事只是因為目前需要而已,不可能成為常例,一旦這七人抽調完畢,則這種單獨針對一個縣設立的郎官即行取消。」

    聽到張煌這樣安排,群臣立時間表示明白,身邊自然有書記官將張煌的話記下,其實張煌這樣安排固然有為了今後發展的考慮,但是另一方面來說也是為了維護右司徒的權威——現在臻國一共才只有一個鳳仙郡,如果按照晏嬰所說一名郎官就對應負責一個郡的具體事務,那得了……司徒的事情等於全被這個郎官搶走了,豈非成了名副其實的傀儡?

    張煌當然不能同意這樣等於直接將高層官員架空的事情發生,只能出言干涉,不過隨著今後臻國疆域的逐漸擴大,自然也就不用再擔心右司徒會被屬下郎官架空了,所以才會有現在這樣專司負責一個縣工作的「水貨郎官」出現。

    一陣沉默,也不知道是群臣默許了張煌的意見還是大伙真的沒搞明白張煌的心思,反正這事情就算是這樣定了下來,如此一來等於今後臻國的高層官員已經增加了三個位置。只是這事情到這時候卻還沒有完結呢。

    再次沉吟一下,「太宰」晏嬰緩聲說道:「啟奏國君,司寇一職專司刑獄、法律、訴訟等等相關事務,如今我臻國治安良好,百姓忠誠度較高,惡性案件發生的也少,暫時似乎沒有必要分流,至於司馬一職……」

    說到最後,晏嬰欲言又止,他雖是百官之首,但是畢竟還是偏向文官體系,軍職這邊還是要大將軍負責,他倒是不好手了,至於說「司寇」方面他說的也是實情,以現在的臻國來說,最不擔心的也許就是法律刑獄方面的事情。

    果然,張煌聞言再次點點頭說道:「太宰所言甚是,司寇的工作並不繁重,目前沒有必要強行分流,如有需要不妨今後再議,至於說司馬一邊……」張煌的目光轉到了大將軍周成那邊,平靜的說道:「不知道大將軍有什麼看法?」

    之前一直沒有說話的「大將軍」周成聞言,滿不在乎的聳聳肩說道:「田小子司馬做的不錯。我看他貌似游刃有餘的,所以沒啥必要非要分流權利了,倒是在軍團上……」說著周成沒好氣的翻個白眼,一臉不忿的說道:「……啟奏國君,現在我國已經可以組建9個主力軍團,可是到現在有了正式編製的也只有三個,滿員具有戰鬥力的更是只有兩個,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把其他軍團給我們整編出來啊!」

    聽到這話,張煌的那個汗啊!你說說這事情——司馬暫時不進行分拆他也不反對,反正現在也找不到一定需要兩個司馬的理由……事實上今後他也沒打算分拆司馬的權利,到時候直接將其轉為「兵部」不就得了。何必費那個事情呢!

    倒是周成說的這個新軍團整編的事情,其實你覺得張煌不想整編出新軍團啊?可問題是他現在要人沒人,要錢沒錢的,拿什麼來整編啊!

    這裡說的沒人,可不僅僅是說沒將領——當然了張煌這裡也確實缺乏將領,牛皋、南宮長萬、高寵、趙雲……就算是把「司馬」田穰苴算上,滿打滿算也不過就只有五個將領,一下子整編出九個軍團,去交給鬼來統領啊?

    而且另一方面說起來了,整編軍團那是需要士兵的,現在臻國升級太快,很多基礎項目都跟不上,人口的增長就是其中一方面,如今就連農田都有大量的在荒蕪著,你還要去徵兵?真的是打算窮兵黷武啊!

    再說了經費也是一個問題,整編一個軍團的花費或者不大,可是要一下子整編出九個軍團來,那花費的資金絕對是天文數字了,你別看現在臻國好像把別人打劫了一下,肥的流油一樣的感覺,真要是投到這個無底洞裡,要不了三天就直接財政破產了,到時候張煌這個臻平公絕對會被貼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理由就是——窮凶極惡窮兵黷武!!

    故而面對老將軍的質問,張煌就是一陣暴汗啊,當下打哈哈的說道:「周愛卿你不要著急啊,現在咱們高級將領人數有限,而前次武舉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那些武進士還需要在個縣好好磨練一番,讓他們現在就手握重兵,你覺得能放心嗎?」

    周成其實也就是習慣性的抱怨一下,這中間的輕重緩急他當然知道,當下沒好氣的翻個白眼說道:「就算是這樣,國君你也應該稍微行動的積極點啊!你看你每天沒事人一樣的,好像一點都不關心的樣子!」

    張煌聞言頓時呵呵笑了起來,擺擺手隨意打趣道:「哈哈~~誰說孤不關心,你看看那些什麼阿德隆阿索拉庫拉汗啊、塔爾塔裡斯曼汗啊。一個個牛氣的什麼一樣,孤也恨不得馬上組建出幾支無敵大軍,看他們誰還敢再繼續叫囂?」說到這裡張煌又是微微一頓,而後若有所思的說道:「對了,今次雲卿等人深入草原的時候遇到了一名猛將,不過現在還在養傷,若是這個叫做哲別的傢伙真的可堪一用的話,孤就安排他去做第五軍團的統領好了,順便也把第五軍團組建起來!」

    這邊老將軍一聽自然就了,他最關心的就是軍隊的問題,能多組建一個軍團就多一個最好,可是誰想到剛才已經被說有些發傻那個翰林院編纂林沅御這時候居然又跳了出來,一臉大義凜然的說道:「啟奏國君,國君此言臣不敢苟同,我們應該以聖人的教化之道去感化那些蠻族,而不是一味的用武力相比,至於說組建眾多軍團更是窮兵黷武的行為,不合聖人教化之道……而且國君居然給武人這樣高的地位,一個軍團統領就能和四司主官相同品階,實在是不知所謂之至,這些武人都是不知聖賢之書,不懂教化之道的莽夫,讓他們按照讀書人的安排去打仗就好了,何必讓他們進入朝堂呢?臣建議今後的軍餉可以減半……士兵嘛~~能讓他們吃飽肚子就不錯了,還指望能有什麼收穫不成?」

    這樣洋洋灑灑的一大堆,說的張煌都是一陣頭疼,其他人更是有些無語,而老將軍這時候貌似被他說得有些迷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待到明白了之後頓時勃然大怒,立時間就大吼了!

    「混蛋!!你這混蛋到底按的是什麼心思!!」劈手一把將那個林沅御抓著領子提了起來,老將軍氣沖斗牛的惡狠狠的瞪著他,只差沒有在他臉上直接扇上兩個嘴巴!

    幸好這時候張煌忽然說話了:「周愛卿,稍安勿躁了……」說著他雲淡風輕的擺擺手,隨即對林沅御笑著說道:「……你的這番話,倒是讓孤實在有些耳目一新的感覺,呵呵~~既然你這樣願意實行聖人的教化之道,那好吧……股給你一次機會!」

    說著張煌淡淡的搖搖頭說道:「你不妨現在就去香格草原,看看你的教化之道能不能感化那裡的草原部落,讓他們自行成為我臻國順民!」

    頓時……林沅御直接傻在了當場……!!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