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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二百八十六節:相擁而眠 文 / 瘋子八十

    在離小雅的臉只有一公分距離的時候,我的手停了下來,並且劇烈的發著抖,我在猶豫:當我的手摸下去,我不知道自己會怎樣,慾火中燒?還是會愛撫小雅?但無論怎樣,我和小雅之間的關係都會發生微妙的變化,而這變化是我無法抗拒和逆轉的。此刻在酒吧作的夢在我的腦海裡閃現,這個夢也許在告訴我,我和小雅之間要保持克制,如果我們之間發生什麼,後果是不可預料的糟,如果小雅對我動了真情,那我必須在小雅和玉兒之間做一次抉擇,但無論選擇了誰,對另一方的傷害都是致命的。

    我的手慢慢的收回來,身子也向後退了幾步,看著小雅,我歎了口氣,就轉身走出了屋子。

    走出屋子,我不敢走遠,就站在那個小窗戶邊,面對著小河,和那兩棵開滿白花的樹,我看著天空,聽著小河潺潺的流水聲,聞著濃烈的花香,讓月光灑滿全身,這是一個美好的夜晚,這樣的夜晚應該和相愛的人依偎著數天上的星星。只是對於我來說,能和我數星星的人都已經離開了我,和玉兒之間只有瘋狂和爭吵。我又看了一眼屋內的小雅,她依然純淨的躺在那裡,現在看,這倒是一個可以一起數星星的人選,只是這是永遠不可能的。

    想到玉兒,就想起剛剛打電話不通的情況,於是又撥了一通,還是依然無法接通,不過這次我沒有著急,隨即撥通了王日晶的電話。

    「靠,你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那邊傳來王日晶懶散的聲音。

    「王日晶,玉兒怎麼樣?你見到她了嗎?」

    「你還沒回家!玉兒挺好的,現在就在我身邊睡覺呢,被我弄的累了,睡的可香了!」王日晶一說到這種淫事,就特別的精神。

    「滾你媽的,朋友妻不可欺,給你說正事呢,你有點人性好不好?」

    「有異姓沒人性,這是我一向的作為,你放心吧,你老婆挺好的,我按照你的吩咐,去你家看了。你老婆還不錯,把我這支狼放了進去,我這隻狼今天也比較溫柔,沒做什麼壞事,安慰了你老婆幾句,後來看她情緒挺穩定的,我就離開了,放心吧,我看她那樣不像有自殺的意思。」

    「那就好,我先掛了!」

    「你那邊怎樣,和小雅挺爽吧,奶奶的你在外頭泡妞,我卻幫你收拾遺留問題!」

    「少來了,我們之間清白的很,現在,我還在荒郊野外呢!」

    「靠,不愧是文人,連辦苟且之事還不忘浪漫,真他媽的矯情。」

    「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見了!」我掛掉了電話。

    知道玉兒沒出多大的事情。我心緒多少平靜了些,開始考慮小雅的事情,我現在多少有點明白,小雅應該是一個經歷過情傷的人,曾經有過自己深愛的人,而後來也許是因為自己父親的反對而分離。我不知道剛剛小雅要求的奔跑,是一次未實現的想像,還是一次真實逃跑的回憶?不管怎樣,這些東西壓在她心上已經很久很久,並且時常會讓她喘不過氣來。

    正這麼想著的時候,屋內傳出了動靜,我趕忙向屋子裡跑,同時聽到小雅著急的聲音:「新志,你不要跑,不要跑!你不要拋開我,不要啊!」後邊的話已經不是驚慌,而是絕望的哭喊了。這時候我已經奔到屋子裡,看到小雅緊緊的縮在牆邊,臉已經變成灰白色,眼睛看著她的前面,好像那裡有什麼令她極端恐怖的東西,我下意識衝著她視線的方向看了下,竟什麼都沒有,不由的渾身發冷,心裡十分害怕。雖是這樣,我還是表現的很鎮定:「小雅,別害怕,我在這裡。」

    看到我,小雅眼裡露出了驚喜,一下向我撲來,我忙過去接住她,她拼了命的摟緊我,緊的我都感覺到了疼痛。把小雅摟在我的懷裡,剛剛的害怕就消失了。即使懷裡的這個身體這麼虛弱,但在此刻,依然是最強大的支撐力量,這時候的體驗讓我明白。人為什麼要找一個人相愛?就是為了孤獨害怕的時候有一個支撐。

    「不要怕,小雅,我不離開你!有我在你什麼都不要怕。」我撫摸著小雅柔順的頭髮,溫柔的安慰她到。

    「我就知道,你不會跑的,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不管的!」小雅喜極而泣。

    「來小雅,讓我們坐下!」看小雅情緒平息了很多,我扶著她,兩個人一起倚在牆上。小雅從雙手抱我,改成環著我的脖子,身體和我的身體貼的很近,胸部擠壓在我胸膛上。

    我平靜了下來,看了看我們的前面,沒有什麼異樣,覺得有點好笑,剛剛我還以為小雅看到了鬼,現在想想是小雅想起了過往的事情,依然是在說囈語,看來那個男人後來拋棄了小雅。想到這裡,我開始覺得小雅好可憐,轉頭看看懷裡的她,看到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自然的用手撫摸著她的臉,她的情緒也在我溫柔的撫摸下平息了下來。

    「新志,我們以後怎麼辦?現在我從家裡逃了出來,你家裡又等著你掙錢寄回家,我們沒有了經濟的來源,我們怎麼辦!」

    「不怕,小雅,我有力氣,我去幹體力活養活你,以後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吃的,我們就在這裡隱居,過一過男耕女織的田原生活,只是這樣苦了你!」感覺我是在背電影台詞。

    「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過什麼樣的日子都可以!」小雅卻是發自內心的表白。

    「好了,小雅,夜已經深了,跑了這麼長的路,累了吧,睡吧!」

    「嗯,我真累了,我睡了,晚上你可不要對我使壞啊,我要把最美好的一刻留到我們結婚的時候!」小雅調皮的拍了一下我的肚子,然後將頭靠在了我的胸膛上。

    「放心吧,我就這麼抱著你,看著你幸福的睡著。」我撫摸著她的頭髮,微笑的看著她。

    她滿足的砸砸嘴,然後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臉上還掛著笑容。

    我也有點累了,當小雅睡著不久後,我也睡著了。奇怪此刻我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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