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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五十二節 發瘋之夜 文 / 瘋子八十

    在我們寬大的床上,菲菲用一支手支住頭,深情的看著我,披散的秀髮輕撒在我的臉上,我極度放鬆的身體舒服的平展在床上。眼中看著深愛我的女人,心中想到也許這就是幸福吧。

    「風哥,我們生個孩子吧。」菲菲的聲音很柔也很清楚。

    「怎麼突然有這麼個想法。」我伸出手輕撫了一下菲菲的頭髮,並順勢把她摟在懷裡,笑著看著她。

    「我早就想了,就是怕你不願意。」菲菲的眼神滿是期待。

    「我想等我們結了婚再生,在我沒有把握為你的一生負責之前,我不想你背負這麼大的責任。」

    「風哥,今生我只會愛你一個人,無論今後你怎麼處理我的感情,你都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菲菲眼睛直盯著我,一臉義無反顧的表情。

    我一怔,這樣的深情打動了我。我激動的把菲菲摟的更緊:「傻丫頭,到春暖花開的時候,我就娶你作我的新娘。」

    菲菲眼中閃動著晶瑩的淚花。我親吻了菲菲的眼睛,吸乾了晶瑩的淚滴。

    「眼淚真的是鹹的」我看著喜極而涕的菲菲,沒頭腦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但是我心裡是甜的」菲菲露出很甜美的微笑,深深打動了我,我反身壓住菲菲。

    「幹什麼,風哥。」菲菲對我突然的行為感到奇怪。

    我一臉壞笑:「製造孩子啊。」

    「討厭啊,風哥。」菲菲欲拒還迎的風情格外迷人。

    正當我準備親親我的寶貝的時候,樓下竟然響起了刺耳的汽車喇叭聲。喇叭持續不斷,很顯然是有人故意在我樓下鳴放。

    我有點氣急敗壞,裹了被子衝到窗戶邊,我打開窗簾,正準備大罵一頓,但是當我看清那是玉兒車的時候,一下子就瀉了氣。我回頭看了菲菲,菲菲躲在被子裡正期待的看著我。一時間我不知道怎麼做。突然我想——什麼,然後跑到床邊,拿起我的手機,我一看已經自動關機了。我忙打開它,一時間響個不停。我打開一看,都是全時通提示電話的信息,信息裡的號碼只有一個就是玉兒的手機號。我跑到洗手間,撥通了玉兒的電話。

    「我在你樓下,我看到你了,你快下來,我都快死了」玉兒帶著明顯的哭腔。

    「你別著急,我……我」我想說我馬上下去,但是想想菲菲我就不能這麼說了。

    「林風,在我心裡我就這麼不重要嗎。」玉兒的聲音從哽咽變成了尖利。顯然是十分的氣憤了。

    「你等會。」我關掉電話,我走出了洗手間。我看到菲菲已經把我的衣服整齊的擺放到床上了。

    我心虛的看了一眼菲菲,菲菲的表情很坦然:「風哥,你要出去嗎,衣服我都給你放好了。」

    「菲菲,我,,,,,,,你不問我出去做什麼嗎。」我越發的覺得自己對不起菲菲。

    「只要你需要,我就不介意,只要你記得回來。」菲菲睜大了眼睛,就那麼一往情深的看著我。

    我走過去,抱了抱菲菲:「親愛的,給我點時間,我處理完一些事情,我們就這麼共度一生。」

    這時候汽車的喇叭聲又響起來了。我搖搖頭,放開菲菲,再也不敢看她。慢慢的穿上我的衣服。菲菲過來幫我,直到給我扣上最後一個扣子。菲菲幫我整整衣領:「風哥,天黑風冷,自己注意點。」說完後菲菲低下了頭,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咬著自己的嘴唇。

    在這一刻,我真的想,就抱住菲菲,不再管什麼玉兒,但是想想玉兒幽怨的眼神,我心裡又極端的矛盾。最後,我乾脆頓頓腳,轉過身去。努力的說道:「菲菲,相信我,我很快會回來的。」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雖然就是幾米的距離,但是我感覺我在穿過一條深遠的小巷子,幾次我都想回頭看看菲菲看我離去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一回首,也許我就會停下腳步。咬咬牙,我終於走到了門口。

    關上門,彷彿割斷了背後的強磁場,我深深舒一口氣,加快步伐,跑下了樓。

    冬日的夜晚是如此的寒冷,我站在玉兒的車前,透過車窗我看到玉兒兩眼傻傻的看著前方,表情是那麼的落寞,看到我出現在車前,玉兒的眼睛用力的眨了眨,隨即面上浮現了奇怪的微笑,傾下身子,打開副駕駛的門,我趕忙跑過去,做到副駕駛的位子上。玉兒迅速的雙手環住我的脖子,狂吻起我,車內的暖氣開的很熱,但是玉兒的唇還是很涼,同時玉兒的淚水也肆無忌憚的流出來,流過我的臉,流入我的嘴裡。玉兒的唾液和淚水混合在我的嘴裡,分不清是苦澀還是甜美。這樣過了很久,玉兒又把我推開,眼睛直盯著前方,喘著粗氣,也不看我,發動了車,速度飛快,周圍建築物嗽的一下,向身後飛離。我不敢說話,眼睛死死的盯住玉兒握著方向盤的手。

    在賓館門口,車停了下來,玉兒拉開車門,「306房間」玉兒衝我說了一個房間號,就自顧自的朝賓館內走去,我趕忙開開車門,緊隨在玉兒的背後。

    進了房間,我反手鎖上了門,在前面走著的玉兒,猛然轉身,正面對著我,佈滿血絲的眼睛,直著看著我,彷彿要把我看透的樣子,我想說點甜言蜜語哄哄她,剛想張口,她伸出小說摀住了我的嘴:「我什麼都不想聽,就是想問你一句,你點頭或者搖頭就可以了。」

    我用力點點頭。

    「你愛我嗎,不准騙我。」玉兒眼裡要噴出火來了。

    我頭腦飛快的運轉,我知道我如果搖頭的話,後果很嚴重,所以毫不猶豫的用力點點頭。

    躺在床上,摟著玉兒,想到幾個小時前,懷裡是另外的一個女人,我恍然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那,玉兒用小手撫摸著我的胸部。「風哥,你今晚這麼冷落我,一開始我真的好恨你,但是回到家中,一個人在屋子裡,我腦子裡想的都是你,一想到你現在正摟著別的女人,我就要發瘋了,我拚命打你電話,可是你關機了,我實在忍受不住,就開車到了你樓下,看著你樓上的燈光,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按響了喇叭。終於你還是下來了,在看到你的一剎那,我感到我眼前一片光明,心裡格外的溫暖。」

    我摸了摸玉兒的背,輕輕吻吻她的頭髮「對不起,好玉兒,我以後不會這麼冷落你了。」

    「你說的啊,如果你騙我的話,我狠狠的咬你。」說完她直起身子,親了我胸膛一下。

    「好了,丫頭,我們睡吧,不早了。」

    「嗯。」玉兒說完乖巧的把頭埋到我的懷中,閉上美麗的眼睛,很快就睡著了,我思考了一會,頭腦一片空白,最後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玉兒站在賓館的頂上,目無表情的看著前方,腳下是川流的車輛,我站在旁邊努力喊叫著,但是玉兒好像根本聽不見,我卻聽到她輕輕的說:「你一直在騙我,你根本就不愛我,沒有你的愛,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風哥我走了。」說完,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輕輕的縱身一跳,就如一個飄飛的蝴蝶,向樓下飄去,我向前一步想去拉她,卻只拉住她的一片衣服,隨即我聽到一聲尖叫。猛的一下我就驚醒,看到玉兒在我懷裡縮成了一團,臉色十分驚恐,我樓緊她,使勁的安撫她:「做惡夢了。」玉兒點點頭:「我夢見他打我。」

    「別怕玉兒有我呢。」我用眼神看著玉兒,希望能給她點力量。過了一會,她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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