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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三節 病房戲月 文 / 瘋子八十

    「紀護士,你怎麼過來了。」

    我今天上白班,聽說你的朋友明天就出院,就過來看看」說的時候偷偷的朝我擠了擠眼睛。我趕忙避開了她的眼神,轉向了月「怎麼樣,楊月,好點了吧。」說話的語氣儼然是領導對下屬的關心,有的時候想想人十分的奇怪,同一個人不同的環境會表現的完全不一樣,人啊就是難以琢磨。「謝謝,李主任關心,多虧了菲菲姐的照顧,這不我明天就能出院了,菲菲姐非讓我去她那住,菲菲姐真是太好了。」雖然,月叫我主任,但是見到我的高興勁是遮掩不住的,從這方面說我已經老於事故,而月還很單純。

    「少說點話,小心累著。」

    「月月姐姐,看上去你的氣色不錯啊。」在我說話的時候,如雪插了言,然後她就坐在床邊和月唧唧喳喳的說起話來,我再也插不上嘴。

    這時候芳雨站起來說:「我也該走了,明天辦出院手續有什麼麻煩,就去找我。」

    「謝謝你了,紀大夫,我也要走了,我們一起走吧。」菲菲對芳雨表示了感謝。

    「謝謝你們了,芳雨姐姐、菲菲姐。再見」月也向芳雨招了招手,如雪也跟著招手。

    「那我去收拾東西,我在門口等你,菲菲,再見楊月,再見林主任,對還有這個小美女再見」,說了一圈再見。」芳雨扭動著楊柳細腰走出了病房。

    「對了,風哥,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留了點飯,最後一晚上了,委屈一下吧。對了小柳你也沒吃飯吧,要不和你的領導一塊吃。」

    「領導?」如雪頓了頓,因為她沒有意識到領導就是說我「哦,你是說我們笑天哥啊。」「不了,不了,我就是來看看月姐姐,我也要回家了,我和你一塊走可以嗎菲菲姐姐。」如雪就是單純,說的話帶著明顯的學生腔,看來在她眼裡,和菲菲沒有什麼距離,一點都不生分。

    「當然可以了,和你在一塊走,我可占光了,多少個帥哥會回頭看啊。」菲菲竟然開起了如雪的玩笑。

    如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你過獎了,其實你就非常美了。」

    「好了,兩位美女,別互相吹噓了,快走吧,一會天都黑了。」

    「那走了風哥,照顧好小月。走了小月,明天見。」

    「月姐姐再見,林主任再見。」

    又兩個楊柳細腰扭著走了,我注視著她們離開,心裡有些許的感歎。

    「風哥哥,吃飯吧,不然就涼了。」耳邊響起了月的聲音,美女就是多,走了三個,還有一個,人不能太貪。

    「你吃過了嗎,要不要我餵你。」菲菲走了,我就沒必要裝領導了,做流氓比做君子實惠多了。

    「哈,你沒機會了,俺吃了,而且吃的很飽,原因是菲菲姐做的飯好吃。」

    「那倒是,你別說我真餓了,我吃了,我能看著你吃嗎。」我微笑看著月。

    「當然可以,但是為什麼要看著我吃。」

    「因為看著美女吃飯,再難吃的飯也好吃了。」

    「哈哈,風哥哥你好會說話,怪不得菲菲姐這麼愛你。」

    說到菲菲愛我,我就容易無言,因為我老覺得虧欠菲菲,所以我沒搭月的腔,默默的吃起飯來,菲菲做的飯真的很好吃,雖然我已經吃過無數次,但是依然還是很喜歡。這也許是我離不開菲菲的原因之一吧。

    吃完了飯,頓時無聊起來,看來只能調侃一下月來打磨時間,剛想找個話題和月聊聊,月突然說:「風哥哥,能問你個問題嗎?」月的樣子蠻嚴肅的。

    我說:「隨便問。」

    「風哥,菲菲姐這麼好,你為什麼不和她結婚。」月問完後,就掙大眼睛看著我。

    這個問題還真問住了我,因為一直以來我也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為什麼我不能和菲菲結婚呢,這是多麼好的一個姑娘,又死心塌地的愛著我,默默的為我奉獻著一切。我接受了她的付出,但是卻沒有給她任何回報。我真的很迷惘,我不知道那裡出了錯,但是就是沒想過與菲菲結婚,難道就是因為我不愛她嗎,不愛她,我為什麼還無恥的佔有人家呢,想想自己真的很不是東西」。

    我歎了口氣,站起來,走到窗邊,「月,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原因的。」

    「也許吧,也許我真的太單純了,我看不透你。」

    「月,你覺得我是個壞人嗎?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差勁。」我說出這麼一句話即是問月,也是問我自己。

    「風哥哥,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很招女孩子喜歡,只是有時候有點神秘。」

    「是嗎,我真的有這麼好,神秘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是外星人。」

    「還有,就是你油嘴滑舌這點不太好。」

    「我油嘴滑舌嗎,你怎麼知道,你又沒和我結過吻,怎麼知道我嘴油不油,舌滑不滑?」可能是剛才的氣氛太凝重,我於是說出了這樣的話,說出來才感覺有點調戲月的意思。所以我趕忙回過頭去看看月有沒有生氣。沒想到我一看,月臉一下紅了,而且在我的注視下嬌羞的低下了頭:「好壞啊,風哥,你」那樣的表情充滿了誘惑力。我不禁走到床邊坐在月的身邊「月,你真是一個可愛的姑娘,我這麼說你不生氣嗎?」「嗯,我知道風哥哥沒有惡意的,因為也覺得風哥哥是大好人。」說完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迷離,情生兩腮。這樣的情景,讓神也難抗拒,何況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而且好色的男人,所以我不能控制自己。一下子就吻上了月的紅唇,當我們的唇接觸上時,我感到月好像有想躲的意思,但就是那麼一下,她就迎合上來,於是我們就深深的吻在了一起,月應該是很少接吻,動作很是青澀,我想讓我的舌頭進入她的嘴,但是她的牙卻閉和著,我引導著她,終於翹開了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狡在了一起,我的舌頭滑不滑我不得而知,但是月的舌很滑,含在我的嘴裡格外的香甜。讓我激動起來,我抱緊了月。月哎呀了一聲(應該是觸到了刀口),我的頭嗡的一響。頭腦變的清醒。我趕忙推開月。站了起來。

    月好像也回過了神,眼神有些許的驚恐,胸口還在不停的起伏,還沒擺脫剛剛的激情。

    「月,我真的不是個好人,對不起,我侵害了你。」看月的樣子,我一時心裡滿是歉意

    「風哥哥,你真的一點不喜歡月嗎?」月竟然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這是我認識月以來她從沒有過的表情,看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裡咯登一下子「這小丫頭,難道也愛上我了?」

    「月,風哥哥很喜歡你,但是你太純潔了,我不忍心傷害你。忘了剛才吧,你還小,一些事情你還弄不明白。」

    「風哥哥,我知道了,只要你不討厭月就好了,月瞭解你的苦衷。」說完月表情變的沉靜起來。

    我不知道月所謂瞭解是什麼意思,但是既然月已經平靜,我就不好再說些什麼。於是病房裡變的沉默了,有點壓抑,我的心裡有點不安。「我真的需要收斂我的行為了,不然又會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子。雖然我能坦然的和玉兒、芳雨那樣,卻很後悔吻了月,畢竟月不同,她是一張白紙,我無恥,但是不能無恥到玷污女孩子清白的地步。」

    沉默好一會的沉默,一會月突然說:「風哥哥我困了,你還能給我講故事嗎?」

    「當然,」看到月一臉的真誠,我趕忙坐在她的身邊,給她胡亂說起故事,直到月睡著了。

    10點鐘菲菲來了,我看到她看上去有點憔悴,這幾天也夠她受的,白天黑夜的忙,我憐憫的把她一下攬在懷裡「你看你臉色這麼差,真是辛苦你了。」聽到我的話菲菲露出了笑容「不累,就是晚上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的手自然的摸著了菲菲「是不是想了。」我壞笑到,「恩」菲菲的眼神迷離起來,我忍不住吻起了她,相比月來說,菲菲熟練多了,我們的舌頭緊緊纏在了一起,正當我激情逐步升溫的時候,突然耳邊響起的月的咳嗽聲,驚的我一下子放開了菲菲,轉頭看時,原來是睡夢中的月翻了一下身,我舒了一口氣,再看菲菲時,她朝月駑了一下嘴,搖了搖頭,我無奈的攤了一下手輕聲的說:「今天看來不行了。」

    「那你快回去吧,乖乖的回去睡覺。」

    依依不捨的的告別菲菲,我又獨自一個人走在寒冷的街道上,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到夜晚我就特別的空虛,原來的夜菲菲總陪伴著我,但是今天菲菲不在,我自己怎麼度過漫長的夜呢。我應該去找點樂子。當然我沒有壞習慣,所以我就想到了玉兒和芳雨。想到玉兒就想到她今天可憐兮兮的樣子,心情就沉重起來,再也提不起什麼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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