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良和陳婕碰了一個酒,他們就接著聊起了天。
此刻的陳婕,因為喝了酒,所以就那臉色就顯得微微地發紅,但是這樣她看起來卻更加風采迷人,而這樣的風采是和別的女人大不相同的,有一種知識女性獨特的魅力,給人一種曲高和寡的感覺。
陳婕忽然就笑了笑,他說:「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一個嫁不出去的姑娘啊。」
辛良說:「我從來就沒有那樣想過,在我的印象裡,你一直還是一個年齡很小的女孩子,你給我的印象是,你永遠還是一個大學生。最起碼從形象氣質上看,你還是很年輕的。「
陳婕說:「可是,對於一個世俗的人來講,到了二十五還不成立家庭,這樣的女人就是一個失敗者,因為這個時候,好的男人就已經不多了。能夠等到三十歲才去結婚的男人,他們大多已經事業有成,他們找對象的時候,就把目光放在了比他們小的漂亮的女孩子身上。」
良說:「說的也是,對於好多苦苦追求事業的男人來說,他們到了最後所追求的似乎就只是找一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子做妻子了。」
陳婕說:「男人正在追求事業的時候,因為沒有地位和足夠的物質條件,所以他們還難以追求到既年輕有漂亮的女孩子,而一旦有一天,他們經過自己的不懈努力,取得了一定的成就,才發現原來他們失去的實在是太多了,於是他們就拚命地去索取,以找回他們失去的青春,而這樣的找回,說白了就是找一個比自己小,而且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所以,正如我剛才所說的,漂亮的女孩子一般就不要去追求什麼學術和事業了,有一個漂亮的臉蛋就夠他們吃一輩子了。「
「可憐的就是那些所為的知識女性了,她們辛辛苦苦地在學業上取得了一定的成績,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發現原來自己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年齡,青春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悄然流逝,身邊已經沒有適合她們的男人了。「
「陳婕,你這樣說是不是真的有點後悔了。」
「我從來就沒有後悔過,我說的只是一種現象,我覺得男人們也有點也太務實了,務實的有點近乎俗氣。就我個人來講,我始終覺得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不存在誰依附誰,誰依靠誰的問題,可是現在的漂亮女孩子,幾乎全成了成功男人的附庸,成了男人在社交場合引以為豪的工具,我不希望成為這樣的工具。如果我大學畢業就找一個有錢人,現在的生活也許是另外一種樣子,但是我也很有可能從此失去了自我。」
辛良說:「你發現沒有,成功男人一旦找到了漂亮的愛人,大都聽愛人的話的。「
「那只是一種表面現象,其實真正起主宰地位的還是你們男人。因為他們心裡想的是佔有女人,而不是尊重女人,從本質上講男人都是好色的,他們把女人比做鮮花,永遠喜歡挑最鮮艷的含苞欲放的花朵去採。這已經成了當下的一種風氣,就是所謂的高雅男人也難以脫離了這一點。」
「既然不能夠改變這樣的風氣,就應該順應這樣的風氣。陳婕,我覺得你應該談一談戀愛。」
陳婕無奈地說:「談倒是談過兩個,但是很快就分手了。」
「是嗎,具體講講。」
「讀研的時候談過一個同學。」
「那多好啊,同學有共同語言啊。」
「有什麼共同語言啊。只處了一個星期,就覺得脾氣和不來,那個男孩子倒也長得非常的漂亮,像一個奶油小生,比我小兩歲,可就是太市民氣了,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一天到晚說他的爸爸媽媽如何有本事,家裡有幾套房子,新買了一輛什麼牌子的汽車,他讀研究生只是搞到一份高學歷,他畢業了就進省政府,將來要做一個高官。那個時候,我就會成為高官的太太。」
「那條件不錯啊。那正是許多女孩子所夢寐以求的啊。」
「可是那恰恰是我最討厭的,所以,當他提出要我到他家裡去,讓他的父母看一看的時候,我就說,讓別的女孩子去讓你爸爸媽媽看去吧,我不會人讓他們看。他說,已經和他爸爸媽媽沒說好了,別的女孩子他一個也看不上。我說,對不起,我也沒有看上你,就這樣和他分了手。」
辛良說:「那下一個呢。」
「第二個是我到了報社認識的,也是一個被女孩子們稱為帥哥的漂亮男人,比我大兩歲。那個男人一直沒有結過婚,是一個事業有成的人,是報社的一個副主編,為人很能幹,對人也很熱情,我們就在一個大辦公室裡工作,他對我格外地照顧,無論大事小事都提我想得很周到,有一段時間,我甚至真的愛上了他,我們的戀愛就正式開始了。有一次他請我到一家星級飯店去吃飯,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和我來到房間裡,他說的地一句話就是要和我睡覺。他狠狠地罵了他一統,就離開了他。」
聽了陳婕所說的到了房間裡的話,辛良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兒,聽了她最後的話,他才一塊石頭落了地。
陳婕說:「像他那樣道貌岸然的人,還逃不脫好色的圈子,別的人就更不好說了。這樣我對男人就失去了信心,以後就再也沒有談過了。「
辛良看著陳婕,一時間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到底有什麼樣的追求了,難道她是一個禁慾主義者,一生要做一個單身的貴族嗎。
陳婕看著辛良那一臉的迷惘,就微微地笑著說:「請不要誤會,我不是一個禁慾主義者,我也渴望真正的愛情,其中也包括高尚的**。只是我不能夠接受我不想接受的方式罷了。」
辛良吃了一驚,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從陳婕的嘴裡會講出這樣的話來。
陳婕平靜地說:「不必大驚小怪,這也沒有什麼的,追求幸福人人都有權利。」
辛良靜靜地望著陳婕,看到她那一臉認真的樣子,他就無話可說了。
接著,陳婕就反客為主,變的主動了,他忽然就璀璨地笑了起來,問辛良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為什麼也沒有結婚呢。」
辛良說:「我和你的情況就有所不同了,我是一無地位,二無金錢,女孩子們都不喜歡我,所以就耽擱到了現在。」
陳婕說:「你說的我不相信,你不但長得漂亮,還是政府辦公室的主任,而且還會舞文弄墨,追的女孩子肯定多的數都數不過來,怎麼會找不到對象呢,是不是你要求的條件太高了。」
辛良說:「我說的是實情,,我來縣城才一年多,以前一直是鄉下教書。」
「難道教書就找不到對象了。你談過沒有。」
「談過好幾個呢,開始的時候她們都願意,到了最後知道我窮的時候,就和我分了手。」
陳婕就搖著頭說道:「真是不可思議啊,想不不到女孩子原來也這麼虛偽短視。不過有一天她們回後悔的,因為她們錯過了一個最好的機會。」
「已經有人後悔了。」
「那是肯定的。辛老師,那現在你不會不談戀愛吧。你也是不是像那些成功的男人一樣在瘋狂地還我青春。」
辛良說:「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你。」
「那就直說吧,都到了這樣的年齡,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實話說,你是不是一個處男。」
「那就老實說吧,我不是處男了。」
「你和我姐姐做過沒有。」
辛良紅著臉點了點頭,最後說道:「對不起,我請求你的原諒。」
陳婕異常平靜地說:「這沒有什麼,這是你和我姐姐的權利。」『
「謝謝你的寬宏大量。陳婕。」
「這無所謂寬宏大量不寬宏大量,我姐姐能夠認識你這樣的朋友,我為她而感到高興。除了我姐,還和別的女孩子有這樣的事情嗎。」
「有。我對不不起你姐姐。」
「這也無所謂對得起對不起,因為你太漂亮了,也太可愛的,所以所有的女孩子都想和你好。能不能告訴我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我還是一個**,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辛良紅著臉說:「那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受。」
陳婕說:「有一天我們會不會也那樣做。」
「不知道,一切只能順其自然。」
「對,一切都是順其自然,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對嗎。**不是不潔的,它其實是一種最最高尚的東西,所以必須採取高尚的方式。」
「是的。」
不知不覺之間,外面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陳婕說:「我要回去了,再一次見面就在省城了。」
「我一到省城就去找你。」
陳婕就站了起來,穿上了風衣,辛良和她一起來到了外面,為陳婕打了一輛車,看著她離去,他才在心裡說道,這個陳婕,真是太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