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大魁一進到家裡,未進自己的屋子,就先來到父親的房間裡。
他的父親還沒有休息,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茶,同時一隻手拿著只香煙,時不時地抽上一口兒,這個當了幾十年支書的老人,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每天煙不離手,茶不離口。
胡大魁進屋之後,他就坐在了父親的旁邊,一副沮喪的樣子,那情景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發蔫兒。
他老爹看了他一眼,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就對寶貝兒子說道:「你今天是這麼了,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這那裡像個當校長的模樣,我現在還沒有死呢,你就這樣哭喪著臉,那我要是真的死了,你還不知道哭不哭呢。」
對這個不成器的兒子,老頭向來就沒有給過他好一幾好聽的話,經常教訓他,就是這樣,胡大魁還經常隔三差五地給他弄出個亂子,要是給他笑臉,他還不上了天去。
見老頭兒又來教訓他,胡大魁就說到:「爹,別教訓俺了,您兒子的心裡發愁著呢。」
「你有什麼發愁的,你的媽什麼時候也知道發愁了。」
「俺今天出大事兒了,捅大漏子了。這事兒關係到我的前途命運,俺能夠不發愁?」
「什麼大事,你又捅了什麼大漏子,難道你搞了男女關係關係,被人捉住了不成。」
劉支書最怕兒子出這樣的事情,因為他最瞭解兒子的為人,是一個最花心的主兒,一見了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那眼睛看得都發直了,所以幹這樣丟人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知子莫如父嗎。
見兒子沉沒不語,他就以為真的是這樣了,於是就罵他道:「你好一個不成器的東西,我每天是怎麼教訓你來著,你就是不聽,這下可好了吧。什麼事情不能幹,你偏偏做那樣的事情,這下可好了吧。」
不過劉支書說了這幾句,就不敢再往深裡說了,因為他自己年輕的時候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當了支書的頭十幾年,也是到處亂搞,村子裡的有模有樣的女人,幾乎全被他高過了。有其父就必有其子,現在終於遭到了報應。
看到父親這樣教訓他,胡大魁就說道:「爹,這一次不僅僅是男女關係的事情。還有別的事情呢。」
「那還有什麼事情呢。你快說說。」
「是這樣的,上午教育局長來學校檢查工作來了,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被批評了一通,局長就要我們抓緊時間整改。」
老頭兒說:「那你們就改唄。你吃著公家的飯,就得為工價做點事情啊。」
「誰知道到了中午,後勤主任那小子非要喝酒不行,我們幾個人就去了飯店,到了那裡就喝多了。」
胡支書一聽就罵了起來「你就知道喝酒,見了酒比見到你爹都親。酒是一個好東西,也是一個不好的東西,它既可以成事兒,也可以壞事兒,你他媽媽的都四十歲的人,怎麼來年這個道理都不懂呢。」
「誰知道下午他們然後又回來了,殺了一個回馬槍,一看我們一個個喝得醉醺醺的,而且學校裡的情況比上午他們來檢查的時候還要亂,就要把我們當成反面典型給處分了。」
當然他沒有向父親說,自己大白天還和女教師鬼混的情節。
「處分是個什麼感念。」老頭兒問道。
胡大魁膽怯地說:「輕者通報批評,撤消校長職務,重者就要開除公職。」
「就喝喝酒,就受到這樣的處分,還有沒有別的事情了。」
胡大魁就只有實話實說了:「他們還看到從我的屋子裡跑出來一個女人。」
「先別說他們看到沒看到,到底有這樣的事情沒有?」
胡大魁就輕輕地點點頭。
胡支書一聽事頭不妙,就沖兒子罵道:「那你在我的這裡呆著有什麼用,還不快去跑關係送禮啊,就這樣等著處分不成。」
「我們去送過了,可那個新上任的女局長,根本就不吃這一套。我來找您,就是讓您馬上到鎮長那裡去一趟,給俺跑一跑這事兒。」
「教育局長要處分你,你讓找鎮長幹什麼,這不是**上貼對子,不是門兒嗎?」
「爹爹有所不知,咱鎮的鎮長和縣人大主任關係最鐵,讓人大主任去和那女局長說說,她還不看面子嗎。」
完胡大魁就掏出一沓子鈔票給了他爹,說:「爹,你就快去吧。晚了鎮長就睡了。我知道他今天在鎮上值班。去時多多帶些東西。」
雖然胡支書嘴上經常罵兒子,可他的心裡還是親他的,他就說:「看來只有捨捨我這老臉了。」
「爹,你就辛苦一趟吧,您老將出馬,一個頂仨。」
胡支書就出去換衣服去了。
這裡,胡大魁就拿出手機和他的侄子打起了電話:「小子,馬上開上你的車到我家裡來一趟。越快越好。」
沒有五分鐘,他侄子就看著車來到了門口兒。
來到屋裡,侄子問:「叔叔,什麼事兒。」
「馬上拉上你爺爺到鎮上去一趟。」
這個時候劉支書已經換好了衣服,然後就上了車,往鎮裡去了。
胡大魁就一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就躺在床上,蒙上被子睡去了。
他的老婆已經重新給他做了飯,喊了他幾遍,他也不答應,老婆以為他真的睡了,就拉起他被子的一角,胡大魁就乎地一下坐了起來,衝著老婆大罵道:「你他媽叫什麼叫,老子已經吃過了,你靠一邊去。」
他老婆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就真得過一邊去了。他老婆因為長得難看,被他看不起,這樣受胡大魁的辱罵就已經成了幾常便飯。
其實,胡大魁躺在被子裡,根本就沒有睡去,看到父親去為他找關係去了,他的心裡就覺得塌實了一點,於是他的那個老毛病又犯了,就又一個人在被子底下做起了美夢。
他首先想到的還是陳芳,那個女局長,長得實在是太有姿色了,什麼時候能夠摟上這女人睡上一覺就好了,於是就在被子裡把她意淫了起來。不一會就覺得身體下面粘乎乎的,他知道是自己的液體出來了。
被臥裡想像了一陣子,就覺得那陳局長不過是水中之月,鏡中之花,離自己太遠了。
於是就又想起了麗鵑,媽媽的,今天他和麗鵑才在一起纏綿了一陣子,馬上就要動作了,門外面就喊了起來,把他的好事兒給黃了,教育局的人要是再晚來半個小時,該多好啊,那他的事情就可以做完了,胡大魁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可惜……
於是胡大魁就再一次把手伸到了下面,他一面想像著麗鵑的模樣,一面就做起了下流的動作,直到他的褲衩子全部濕了,緊緊地貼在了身體上,他才結束了,然後胡大魁就真的心滿意足地睡去了……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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