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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章十一 霸刀 文 / 太夢

    這章和舊章節的內容差不多。

    「鐵師傅?」眾人驚呼道。

    「對不起,小伙子,這些只是些玩具,如果你們想要武器,我讓人重新給你們製造。」老鐵把台上的武器一一敲碎以後,微笑的看著那些情神心痛的人。

    「真的嗎?太好了,鐵師傅,你要親手給我們打造武器嗎?」藍戰欣喜的說道。

    老鐵搖搖頭,說道:「老朽已經有幾十年沒有給人打造武器了,小兄弟要我破這個例嗎?」

    藍戰連忙搖頭,老鐵說道:「我一生收了不少的徒弟,現在還跟著我的,也有20來人,現在在這裡的也有十來個人,他們都都是某一方面的高手,你們把你們慣用的武器說出來,我再讓擅長這方面徒弟給你們打造吧!」

    老鐵的話讓我們大喜過望,碧血藍天第一個開口說道:「鐵師傅,我要一把具有不可掉落屬性的劍,還要擁有自我成長的功能!」

    這小子,估計是讓江山盟的爆瘋了,才會那麼渴望擁有一把永遠屬於自己的武器,但這不可掉落和自我成長兩樣的屬性,任何一項都是非常了不得的,而碧血藍天,兩樣都要,真是貪心了一點。不過,這兩樣的屬性,老鐵他們應該不會製作吧!

    「小伙子,不可掉落和自我成長的屬性可都是需要非常稀有的原料,不過剛好我們還有這樣的礦石。」老鐵微笑的看著碧血藍天的眼睛,說道。說完轉過頭,朝他的那些徒弟喊道:「隕劍!」

    隨著老鐵的聲音,一個呈國字臉的漢子停止了敲打,從火爐旁走過來,給老鐵鞠了一個躬,說道:「師傅!您有什麼吩咐?」

    「隕劍!這個小伙子想要一把具有不可掉落和自我成長的武器,你幫他完成他的願望吧!」老鐵說道。

    「是!師傅。」隕劍向老鐵點頭說道,然後仔細的端詳著碧血藍天,甚至還舉起碧血藍天的手,摸摸他的背,那樣子,跟看一個牲口差不多。

    隕劍端詳了碧血藍天許久,最後他點點頭,說道:「很好,你跟我過來。」

    看到了碧血藍天竟然有這樣的好運,開羅也坐不住了,他有些心慌的問道:「鐵師傅,你們也可以打造弓嗎?」得到了老鐵的點頭以後,開羅立即就跟老鐵說出了他心目中的弓箭:「鐵師傅,我要一把弓,也要具有不可掉落和自我成長的屬性,此外,還要具有穿透的特性和快速發射,以及攻擊力非常高的特性。」

    「小伙子,你也太貪心了一些了吧,我們只能打造具有2到3項的屬性的武器,如果你想讓你的武器具有不可掉落和自我成長的屬性,那我們就沒有辦法給你增加第三項了。」老鐵意味深長的看著開羅,說道。

    「那就只要不可掉落和自我成長這兩個屬性吧!」開羅馬上有了選擇。

    「你跟我來,我們製造弓的工作間在另外的房間。」老鐵對開羅說道,同時在前面帶路。而開羅,卻緊跟在老鐵的後面。老鐵帶著開羅走過那些火爐,然後拐了一個彎,消失在走廊上,沒有多久,老鐵又重新回來了,他問我們道:「小伙子,你們決定了要打造的武器了嗎?」

    「鐵師傅,這裡可以打造魔法杖嗎?」藍戰問道。

    老鐵搖搖頭,說道:「魔法杖是煉金術士才能製造的東西,這超過了我們的認識範圍。」

    「這樣啊!那鐵師傅,我就要一把強大的刀吧,什麼屬性都不要緊,關鍵是那刀夠強大,夠鋒利,夠霸氣。」藍戰說道。

    「小刀,你過來。」老人對一個正在埋頭苦幹的中年人招手道。但那人卻如恍耳未聞,依然在那裡叮訂的敲打著。旁邊的人聽見了老人的聲音,但當他們抬起頭,看到那個叫小刀的中年人仍在敲打著一塊紅紅的鐵以後,卻沒有提醒他,低下頭,繼續手裡的工作。

    「嘿!孩子,不要太在意,小刀就是這麼個德行,他工作起來,連我的帳也不買,我們等他打完那塊鐵再問他吧。」老人的嘴上雖然像在責怪那個叫小刀的中年人,但他的神情,卻毫無掩飾地為這個小刀自豪,看來,小刀的技藝,深得老人的贊同啊!

    「刀大叔一定很棒的,他的心神已經在那塊鐵上面了,我相信,那塊鐵在刀大叔的手裡,必定能成為一件利器。」我對中年人的精神表示贊同。

    「小刀很好,唉!我們過去吧!」老人卻忽然歎了口氣,帶著我們走了過去。

    刀大叔敲打完那塊鐵以後,又把它放進爐火上,坐下來,拉著風箱,眼神卻沒有離開過那塊鐵,慢慢的,爐火開始變青,而那塊鐵又卻一早變得通紅了。接著,刀大叔把那塊鐵夾出來,放在鐵砧上,掄起大錘,一下一下的敲打起來。我仔細地看了他的大錘,那可是個大傢伙,整個錘的重量,怕不下百斤。這遊戲裡,怕沒有幾個人能使用這麼重的錘,即使有很多人有足夠的力量,但也不能像刀大叔那樣把錘使得那麼好,因為我已經仔細的觀察過了,刀大叔那鐵錘,每一次和鐵塊相撞時發出的聲音幾乎是一樣的,而且,重錘敲打鐵塊的頻率的節奏,也幾乎是相同的。要做出這樣的效果,那麼,對力度的控制,需要多麼準確的把握啊!藍戰曾經說過,最好的打鐵師打的鐵發出的聲音會像音樂一樣悅耳,但在前面的一個境界,無疑就是小刀現在這樣的境界了。

    刀大叔不斷地敲打鐵塊,接著,又把鐵塊放進爐火裡,燒得通紅以後,再夾出來敲打,反覆幾次以後,才呼了口氣,抬起頭來,卻發現老人已經站在他的面前了,連忙站起來,對老人彎腰道:「師傅,你來了。」

    「小刀,給這個孩子打一把刀吧。」老人點頭道。

    刀大叔這時才發現老人身邊站著幾個年輕人,他上下打量著藍戰,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我們連忙給他打招呼:「刀大叔好。」

    刀大叔點點頭,看向老人,老人回答道:「小刀,這孩子和我們有緣,你給他打造一把刀吧。」

    「師傅,那個禁令?」刀大叔問道。

    「小刀,禁令依然有效。你的銳氣大強了,如果不壓制著你,你很可能會走進極端。但我也不能一直的壓制著你,恰當的釋放是非常有必要的。這孩子需要一把非常霸氣的刀,把你的銳氣,釋放到你打製的刀上面去吧!」老鐵語重心長的對小刀說著令我們滿頭露水的話。

    「是,師傅!」刀大叔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但我卻捕捉到了他臉上的無限喜色。

    「小伙子,你的力量和敏捷是多少?」刀大叔更加認真地打量著藍戰,問道。

    「刀大叔,我的力量是295,敏捷是262。」藍戰回答道。

    「小伙子,刀是大開大合的武器,講究的是一種氣勢,敏捷是夠了,但你的力量太小了,使用刀做武器,可有些不太適合。」刀大叔聽到藍戰報出的數據以後,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刀大叔,你說我的力量,應該加到什麼樣的程度,才適合用刀。」藍戰連忙說道。

    「力量當然是越大越好,我打造的這把刀,最低的力量要求是450,你那麼低的力量,根本揮不動它。」小刀說道。

    「要這麼高的力量啊!不過刀叔叔,我想我很快就能使用這把刀了,我現在的戰士階位是6階了,只要把我的戰士階位再升幾階,達到9階,那得到的力量獎勵,一定可以到達450的。」藍戰非常自信的說道。

    「你有這樣的信心,我相信你可以不負我的刀,現在,就要我給你打造一把令群雄戰慄的超級大刀吧!」說到這裡,刀大叔圍著火爐走著,興奮地直搓手。

    刀大叔把他以前煉製過的鐵塊全部拿了出來,這些鐵塊,可是了不得的東西,雖然它們是從普通的鐵礦裡提煉出來,但經過刀大叔那巨錘無數次的敲打以後,已經變得剛柔並濟,是品質非常高的好鋼了。

    不知道打大叔要煉的刀究竟有多大,我只知道,刀大叔放在爐火裡的材料非常的多,這麼大的一堆,我相信它們的重量,將不下300斤。所有的鋼塊已經被刀大叔煉製過了,相信在以後的打制過程中,也不會損失多少的質量,那麼,這些材料打製出的刀,將是個巨無霸了。

    打鐵鋪裡面的人也全都圍了過來了,他們爭著要為這些鐵塊翻身,搶著要拉爐火,這樣的情形讓老人看了直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這麼熱情地要為這把刀貢獻自己的力量,知道後來我再找他們時,我才知道,原來,小刀是跟隨著老鐵最久的人,是它們的大師兄,但老鐵卻從來不讓小刀打造武器,現在終於讓小刀一展身手,他們當然不會錯過這次難得的學習機會了。

    爐火慢慢地旺了起來,所有的鐵塊也都已經被燒得通紅了,刀大叔把它們夾了出來,然後把每一塊都錘打成長條狀,接著,刀大叔把這些鐵條合在一起,兵兵地敲了起來,經過了很多次爐火和敲打以後,那許多的鐵塊,就被刀大叔組合在一起了。

    已經形成一整塊了的大鐵塊,又被刀大叔反覆的折疊,重合,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爐火了,最後,刀大叔終於滿意了,不再折疊那鐵塊了,而是錘打出一把刀的形狀。

    「龍!」不知什麼時候,柳姿帶著雅兒過來了。我看見她們,已經穿好了整套的盔甲,那盔甲非常的適合她們,穿上了盔甲的她們,看起來,非常的英姿勃勃。

    在我們的注視下,那塊大鐵塊,慢慢地呈現出一把厚背大刀的形狀,正當我們以為刀很快成型時,刀大叔卻把看起來像刀的鐵塊打出幾條深槽,我正在猜想那幾條槽的用意,但馬上就看見旁邊有人給刀大叔遞過去幾條手指般粗的鐵條,那些鐵條被刀大叔套進那些已經打好的溝槽裡,把幾個溝槽都填滿了鐵條以後,刀大叔就把那鐵塊放進爐火裡去加熱。待鐵塊重新變得通紅以後,刀大叔又掄起了他的大錘,重新敲打了起來。

    「孩子,小刀給你打的刀太重了,必須要在刀身上加上特製的鋼條,才能保證打出來的刀在砍劈時不容易折斷。而且,加了特種鋼的刀身,無論是柔韌性還是剛性,都要比單純的一整塊鐵打出的刀好。」老人給我們解釋道。

    「鐵師傅,我以前以為,只有劍才需要這樣,原來刀也可以的啊!」我回答道。

    「煉刀和煉劍的技藝,其實有很多的地方是共通的。」老人頷首著道。

    刀大叔不斷地敲打著鑲了鋼條的鐵塊,慢慢地,我們再也看不出鐵塊裡曾經有鋼條的痕跡了,刀大叔已經把那幾條鋼條,完美地溶進了那鐵塊裡了。但刀大叔似乎沒有看見那鐵塊的變化似的,還是連續不斷地把鐵塊回爐,接著夾出來敲打,也不知道這樣的過程經過了多少回了,而刀大叔,似乎還要繼續著這樣單調的程序。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們站在那裡,已經有些走神了,待我們有些清醒的時候,我們才訝然地發現,那鐵塊,已經重新形成了一把厚背刀的粗胚了。看見了刀的形狀,我們的興趣又回來了,接下來,我們津津有味地看著那厚背刀的刀身慢慢的延長,從一尺拉伸到兩尺,從兩尺又伸展到三尺。

    現在,刀的樣子已經基本上出來了,刀大叔戴起旁邊的一隻厚厚的手套,握起刀,揮舞了幾下,搖搖頭,把它丟進爐裡,接著把刀夾出來,繼續敲打。不久,又重新握起來揮舞著,繼續修改著。這些修改,有大有小,有時只是打出一個角,而有時卻是截下一截下來,而隨著這些修改的繼續,刀大叔的神色卻越來越沉重,他有時,甚至會向老人投來求救的目光,但每次,只是得到老人含笑的鼓勵,於是,他又繼續了下去。

    我對打造武器可以說得上是一竅不通,但我知道失之毫釐,繆之千里的道理。刀大叔無疑想打造出一把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但要求越高,那麼失敗的可能就越大。如果在打造的過程中,有稍微的差錯,那麼,所打出來的刀,就會面目全非,一把好刀,就會倫為凡鐵。

    最終,刀大叔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向旁邊的一個人點了一下頭,而那人卻匆匆離去了。不久,那人提了一大桶水回來,這時,刀大叔又瞧向了老人,我們知道,他對最後的淬水沒有把握,想讓老人出手了。

    老人仍是搖頭,說道:「小刀,淬水非常的重要,一把武器好不好,關鍵在淬水上。這把刀是你自己的作品,理應由你來淬水,如果你要求別人的話,那麼,你永遠也成為不了真正的製器師,不能自如的淬水,你的技藝,永遠只是二流。」

    聽到老鐵這樣說,但小刀的臉還是顯得有些猶豫。

    「不要緊張,你淬水的能力,在你的幾個師兄弟中,是比較好的。淬水至為重要,它決定武器的好壞。你前面那些工作,只是小打小鬧的玩意兒,只有淬水才能顯現出真工夫。前面的工作你做的再好,如果不是由你親手淬水,那麼,這把武器就不算是你的作品。你不是一直想讓自己打製的武器在外面大放異彩嗎?這就是機會了。」老人看見刀大叔遲疑著下不了手,繼續說道。

    刀大叔聽了老人的話,咬咬牙,這時老人又說話了:「火候和時機是淬水比較重要的東西,但一顆冷靜的心卻是進行這項工作最為關鍵的保證,放鬆下來,心裡不要有榮譽得失,你的心,除了你眼裡的刀,不應有其它的東西。這些你以前做得很好,為什麼在這最關鍵的時候,卻全忘記了?」

    聽到了老人嚴厲的聲音,刀大叔的身體有了一絲顫動,但很快他就恢復了過來。當他掄起巨錘,敲打了幾下那刀以後,我們在也在他的臉上看到任何的焦慮和不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的祥和。

    看到了刀大叔的表現,老人很滿意的點著頭,輕聲對我說道:「孩子,煉製武器最重要的淬水,而淬水的關鍵,除了時機和火候以外,水質也極為重要。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下面有一口泉水,這泉水非常的好,我在這裡落腳,完全是因為這泉水的原因。沒有好的泉水,想要煉好武器,簡直是不可能的。」

    「鐵師傅,我知道,你在遊戲的外面,一定是一個非常有名的煉器大師。我想問一下,你為什麼要進這個遊戲來呢?難道,這遊戲真的可以提高你的煉器技藝嗎?」我看著老人慈祥的笑臉,問了一個不是很合時宜的問題。

    「孩子,我進這裡來,是因為有一個老朋友拉我進來的,他說這遊戲設計得非常好,對百行百業,無所不包。遊戲的設計者,更是一個天資縱橫的人,他對煉器,也有非常高的見解,他把他的見解,溶進這遊戲裡來了,如果我想要提高自己的煉器水平,就要進這個遊戲裡來。」老鐵像是緬懷往事似的,笑著說道。

    「我剛開始還不相信呢?但這拗不過自己心裡的好奇,於是就進來了,當我半信半疑地嘗試著打造了一件小東西的時候,這個遊戲真的讓我大吃一驚,它們的所有設定,竟然跟真的一模一樣,我想,如果遊戲的設定者,不是一個對煉器非常在行的人,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的。」老鐵繼續說道。

    「鐵師傅,你和遊戲交流得怎麼樣了,以爺爺的技藝,相信應該是遊戲裡的最頂端的煉器師了吧?」我又問道著。

    老鐵搖搖頭,說道:「我還沒有到達這遊戲裡的最高級別,這說明,我離這個遊戲的創造者,還差了一個檔次。我曾經讓我的那位老朋友幫我引見一下,讓我見見那位遊戲設計者,好當面的交流一下,但我的那位老朋友說,他也沒有辦法聯繫到那人,以前,也都是那人來聯繫他們的。」

    看到老人遺憾的表情,我的心情也有些低落,說道:「鐵師傅,這個遊戲的設計者,真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但如果爺爺想要拜訪他,可以去lx公司的總部去啊!這個遊戲,就是lx公司弄出來的,我想,那裡就算找不到他,也一定會有他的消息的。」

    老鐵慈祥地看著我,說道:「孩子,lx公司只不過是那人的事業在一個對外的窗口罷了,那裡的領導人,也不過是他的一個手下在指揮,在那裡,是絕對找不到那人的。不過,聽我的那個老朋友說,還有一種方法可以見到那個人,那就是把自己的職業煉到極至,那麼,那人就會自動的出來找你了。」

    「鐵師傅,煉器的極至是什麼?」我問道。

    「靈器師,聽說,到達這個級別的煉器師,煉器可以不籍諸物,但具體是什麼樣子,我也不明白,我還沒有看見過靈器師煉過東西,也就無從理解靈器師煉器是什麼樣子的。」老人苦笑地說道。

    「靈器師?!」我的心裡,忽然亮堂起來,我的身邊,不正是有一個靈級的製器師嗎?不過,雅兒是煉製衣服的靈級大師,而不是煉武器的靈級大師,不過,我想,煉製的東西雖然有所不同,但境界一樣,對老鐵,一定會有參考的價值的。

    「鐵師傅,我…認識有靈級的……製器大師。」我興奮地拉住老鐵的手,連說話也都有些語無倫次了。能幫到老鐵,我真是太高興了。

    「在那裡,快帶我去。」老鐵聽到了靈級製器師以後,也抑制不住心裡的喜悅,反抓住我的手道。

    「雅兒,過來叫爺爺。」我招手對雅兒說道。

    「爺爺好!」雅兒的聲音仍然是那麼的清脆,就像是黃鶯的聲音。

    老鐵摸著雅兒的頭,點點頭說道:「很可愛的一個孩子。」接著對我說道:「孩子,你等一下我,我去換一下衣服,我這個樣子去拜訪高人,太失禮。」

    「鐵師傅,不需要的,我說的靈級製器師,就是剛才向你打招呼的雅兒。」我連忙止住老人,說道。

    「什麼?」老鐵仔細地看著雅兒,自言自語地念道:「這是不可能的。」

    「鐵師傅,這就是靈級製器師製出來的衣服。」我指著雅兒身上的龍炎之怒,對老鐵說道。

    老鐵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走近雅兒,對著龍炎之怒,認真的端詳起來。

    老鐵反覆地翻看著龍炎之怒,越看他的心神就越凝重,最後,老鐵歎了口氣。我不知道老鐵歎氣是什麼意思,不禁緊張起來,問道:「鐵師傅,有什麼不妥嗎?」

    「孩子,靈力裁縫和靈級裁縫是完全不同的概念。靈力裁縫表明雅兒可以使用靈力來做衣服,但靈級裁縫,卻不僅是運用靈力做衣服那麼簡單的事情。我剛才看了雅兒做的那套龍炎之怒,靈力做出來的衣服,的確有一種別人無法模仿的氣息,擁有這種氣息的衣服,無疑比普通的衣服多了一種空靈的感覺,這讓這衣服看起來更加自然。但這只是用靈力做衣服而已,這就像是兩種不同的布料,一種衣料很好,另一種比較次,但這兩種衣料在同一個人的手裡做出來,它們的區別,也只是布料的優劣而已,其它方面,並沒有改變。」老人努力地給我講解靈力裁縫和靈級裁縫的區別。

    「對不起,鐵師傅,我分不清靈力很靈級的區別,讓鐵師傅失望了。」我有些內疚地說道。

    「不要緊,你有這樣的心,已經讓我很高興了。「老人說完以後,也就沉默了下來。

    突然我聽到了眾人的喝彩聲,我們聞聲望過去,只見刀大叔,對著一把巨刀,手舞腳蹈。而旁邊的人,卻不住的向他賀喜。我們明白,刀大叔,他已經成功了!

    我仔細地端詳著那把已經打造好了的大刀,這是一把厚背刀,刀柄長一尺多,刀身長6尺有餘,整個立起來,它的高度比我還高出很多。刀背的那一邊,有三個連續的峰波,在刀頭的三寸以前,卻有一個大的空心的圓圈。刀刃的一邊,卻略呈弦月的形狀。整把刀,看起來,霸氣非凡。

    「好霸道的刀!」感覺到從刀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殺氣,我脫口說道。

    「小子,你有眼光,這把刀就叫霸刀!」刀大叔讚許地向我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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