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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九節 落燕閒居 文 / 雪奎

    第四十九節落燕閒居

    在上次言少揚給歐陽憐兒看病的房間並不是歐陽憐兒真正的閨房。

    在那個房間後面繞過假山和樹林。有一片綠油油的草地。路兩旁開滿了鮮花。紅藍相間。分外明艷。

    小路走到盡頭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木屋。不大也不小。但看上去是那麼的舒適安然。小屋與周圍的花花草草所組成的景色。在這喧囂的城市堪比世外桃源。

    只見木屋的門兩旁有兩行清秀小字。

    白雪落盡燕歸來。

    紅花盛開春滿園。

    橫幅是。落燕閒居。

    徐倩手拿著一份報紙。輕步走到木屋門口。敲了兩下。然後走了進去。

    屋內一位女子臨窗而望。看著外面的鳥兒心生嚮往。女子全身穿著一件與現在天氣和環境都格格不入的厚實的古裝。看上去雖然臃腫。但這並不影響她那婀娜身姿。反而有一種另類美。

    「小姐。這是今天的報紙。」徐倩走向歐陽憐兒。

    歐陽憐兒轉過身。霎時出現一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頭髮。穿著打扮全是古人樣式。容貌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只是歐陽憐兒裸、露在外的肌膚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看上像是一種病態中帶著美。

    歐陽憐兒接過報紙。看了幾眼後把報紙放在了桌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小姐。言少揚的醫術應該不假。都能把死人治活。而且他也說有一半的幾率可以治好小姐。不如。」徐倩勸慰道。

    「小倩。我知道。他也許可以治好我的病。幾率也許不止一半。九十九的可能都有。」歐陽憐兒微笑的盯著報紙上言少揚那張清秀帥氣的臉說道。

    「那小姐是不是顧慮治病時的尷尬。」徐倩走到窗邊把窗戶關上。又為歐陽憐兒倒了杯香茗。說道。

    「也有點是因為是這個。但不是全部。小倩你是知道。我身體並不是只有這天生陰脈一樣病。」歐陽憐兒輕輕歎了口氣。

    自古紅顏多薄命。

    「小姐是因為那個原因才猶豫的嗎?」小倩和歐陽憐兒自小生活在一起。身體上有什麼異樣。雙方是最清楚不過。

    「哎。老天還真是公平。給了我一個顯赫的家世和容顏。卻讓我得了一身頑疾。」歐陽憐兒自嘲的笑了笑。

    「小姐不要難過。一定會有辦法的。小倩永遠陪這小姐。哪怕去死。」徐倩執著道。

    「哪有那麼嚴重。傻丫頭。」歐陽憐兒溫柔的看著這個和自己從小生活在一起的徐倩。兩人似主僕。似閨中密友。

    「先不說這個了。小倩。以後派6號去暗中保護一下言少揚。不要讓他發現。聽說西醫大學的校長和他兒子找過言少揚的麻煩?」歐陽憐兒交代道。

    「嗯。是的小姐。上幾天中西醫大學交流會。言少揚讓西醫大學顏面無存。劉自剛父子懷恨在心。曾找過騰龍會的龍三修理言少揚。可後來二人反而成了朋友。而且還把至尊天龍卡送給了龍三。」徐倩說道。

    「還真是大方呀。那可是至尊天龍卡。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的。言少揚要麼就是不在乎這張卡。要麼就是不知道。這張卡的用處。」歐陽憐兒玩味的說道。

    「歐陽董事長也是這麼說的。」徐倩並沒有感到驚奇。有其父必有其女。二人都是經商的天才。想法也是一樣。

    「父親一定是心疼的不得了。呵呵。」歐陽憐兒輕笑。真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寧不知傾國與傾城。

    言少揚從酒店回來。一路心事重重的。今天陳明給他講了一下目前中醫的困境。和以後的曲折道。路。讓言少揚有點灰心的念頭。

    以前只是給皇親國戚看看病。和能治多少老百姓就治多少老百姓。

    可現在西醫已經在中國站穩了角。而且有把中醫擠出人們視線的趨勢。

    國人的身體素質太差。要怎樣才能讓更多的人來學習中醫呢。一時也沒有半點頭緒。這時包裡電話響了起來。一看名字嘴角翹了起來。愁雲一掃而光。

    「葉葉。想為夫了?」言少揚笑著說道。

    「誰想你了。倒是你的馬想你了。這些天也不來看看它。都瘦了好多。」何紫葉還未說完。旁邊的何宇強大聲道。

    「姐夫。你的馬子也想你了。哈哈。」

    「要死了你。臭宇強。」何紫葉嬌慎道。

    言少揚不用看也知道。葉葉現在定是滿臉通紅。這妮子臉皮太薄。

    「葉葉。你現在在馬場吧?我馬上過去。」言少揚掛了電話。招了輛出租車就往馬場趕去。

    半個小時候言少揚在馬場門口下了車。遠遠就看見一道。倩影在那俯首而望。像是妻子做好了飯在等著丈夫回家。

    言少揚走過去拉著何紫葉的手就往馬棚走。

    「娘子。想為夫了沒?」言少揚手握何紫葉的小手溫柔撫摸道。

    「這裡有人呢。」何紫葉害羞道。小手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也就隨了言少揚。只不過再也不敢抬起頭。以為這樣別人就看不到了。

    「那好。我們去沒人的地方。」言少揚打趣道。

    「竟想這些齷齪事。」何紫葉嬌慎道。

    「哎。不知道。那晚是誰把在下強行推倒。霸佔了在下。哎……」言少揚說完很無奈的歎了口氣。

    「你……」此時何紫葉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一個女孩被男孩這麼說。早沒了臉皮。可又掙脫不開言少揚的大手。在那裡真是。

    鳳眼輕慎面似花

    小嘴微嘟如櫻桃

    言少揚看葉葉惱怒不已。也不再調戲。拉著葉葉就走向黑鷹的馬棚。

    單獨的馬槽。單獨的馬棚。專人餵養。言少揚看到這知道。是葉葉的安排。連匹馬都愛護。何況人乎。

    「謝謝娘子。」言少揚鬆開手。走向黑鷹。

    「謝我還要逗人家。」何紫葉嘟著嘴嘀咕了一句。

    黑鷹老遠就感覺到言少揚。歡快嘶鳴。言少揚把馬繩解開。用臉蹭了蹭黑鷹的臉。二人像久別重逢的戀人。而黑鷹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媳婦。在那裡輕打鼻氣。

    言少揚摸著黑鷹的馬頸說道。

    「黑鷹。我這幾天忙啊。不過你看我百忙之中還是抽出時間來看你了不是。別氣了。」

    黑鷹也只是撒撒小氣。並沒有真正生氣。嘶鳴了聲算是原諒言少揚。

    言少揚翻身上馬。走到何紫葉身邊。一伸手。

    「娘子。讓為夫帶你馳聘草原去。」

    何紫葉剛才的慎怒一掃而光。現在的言少揚坐於馬上。這個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就是這個人。從數次解救自己於危難之中。自己的黑馬王子。永遠在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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