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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三節 史上最猖狂小偷 文 / 雪奎

    第二十三節史上最猖狂小偷

    「我們兩誰在誰身上偷的東西多。誰就贏怎麼樣?」言少揚提議道。

    「好。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偷術。讓你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長毛笑道。

    「既然你是這地方的頭頭。那麼你先來吧。」言少揚承讓道。

    「別說我欺負你。你先來。我不和無名之輩交手。小子。說吧。那條道。上的。以後別說話我以大欺小。」長毛讓言少揚先來。要是傳出去說自己先對一個小輩出手。非背同行笑話不可。

    「我叫言少揚。在中醫大學附近混。可以開始了吧?」言少揚是在中醫大學混。附近也是一樣。

    「言少揚。不如讓我來吧。我還有些技術。」李蘭蘭提議道。

    「蘭蘭。你的技術都是我教得。還是算了吧。別丟人了。」旁邊一女人笑道。

    「別擔心。我技術也不錯的。」言少揚笑著對李蘭蘭說道。

    「那你小心點。」李蘭蘭對言少揚還是沒多少把握。

    「嗯。放心吧。」言少揚說著走到長毛身邊。看了看長毛的口袋。

    「我可以開始了吧?」

    「隨時可以。來吧。你們幾個退後。」長毛對自己幾個小弟說道。

    幾人退後。給言少揚和長毛留下了足夠大的地方。睜大眼睛看著言少揚準備怎麼偷老大的東西。

    長毛把兩手張開。微笑不語。意思放馬過來。

    言少揚慢慢走到長毛身後。假裝打量長毛。在思索從哪下手。手上不知不覺間。多了一根銀針。走到長毛身後。擋住後面人的視線。飛快的在長毛背後紮了一針。

    然後上演一出史上最猖狂小偷的鏡頭。

    只見言少揚走到長毛前面。慢慢的。再任何只要眼睛正常的情況下都能看清的情況下。慢慢的伸手從長毛的口袋了。拿出錢包。手機。鑰匙。煙和火機。還有套套。在發現沒有東西可拿之後。又開始準備解長毛的腰帶。

    「老大。你幹嘛?他在偷你錢包……不是是在拿你錢包啊。」小弟們瘋狂了。以為會見到一場盛大的偷術比拚。可誰知道。對方竟然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去拿。太猖狂了呀。這就是我們小偷界的始祖呀。

    李蘭蘭在那裡偷笑不已。現在才明白為什麼言少揚那麼有把握了。這和剛剛在車上對自己做的一模一樣。怪不的長毛不動。

    「你對我做了什麼?兄弟。停手。」長毛大驚道。自己褲子都要被解開了。再不停手。今天人就丟大了。

    「我還沒偷完呢。我準備把你衣服也偷了。」言少揚並沒有停手的意思。

    「兄弟。我認輸。行了吧?李蘭蘭以後跟我們再無瓜葛。」長毛認輸道。

    「你真的認輸?是自願的吧。我可沒強迫你。千萬別勉強。別委屈了自己。」言少揚停下手道。

    「我輸的心服口服。不勉強。不委屈。」長毛討好道。再不停手自己就要變成赤。裸羔羊了。能不委屈嗎。

    言少揚看目的已達成。把錢包裡的錢裝進自己口袋。把其餘的東西還給長毛。

    說道。「記得你說過的話。不然下次偷的就是你的命。」

    「是是。大哥。我記住了。」長毛連忙答應道。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言少揚走到李蘭蘭身邊。李蘭蘭看言少揚那表情。趕忙把挽上言少揚的胳膊。不過這次倒是高興的挽著。

    「蘭蘭。我們走吧。還有事呢。」言少揚說道。

    「嗯。」李蘭蘭此時就像個小女人一樣。

    「喂。大哥。我的身體怎麼辦?」長毛看言少揚要走。慌忙說道。

    「再站個十分鐘就好了。」言少揚頭也不回的說道。

    「老大。你怎麼了。你在搞行為藝術呢。」其中一個小弟若有所思的說道。

    「行你老母。老子今天踢倒鐵板了。高手啊。」長毛驚歎道。

    兩人走在大街上。猛看上去還真像一對情侶。兩人有說有笑。甚是甜蜜。

    「你鬼主意真多。長毛可是曾不吃虧的主。」李蘭蘭說道。

    「他只是沒遇到能讓他吃虧的人。天外有天啊。」言少揚感慨道。

    「把錢拿著吧。你家不寬裕。留給小虎買些東西。」言少揚說著把從長毛身上拿回來的錢。遞給了李蘭蘭。

    李蘭蘭還想拒絕又被言少揚一句話頂了回來。

    「你要是不拿。咱們就在這再來一次車上對你做的事。」言少揚看李蘭蘭想拒絕。威脅道。

    李蘭蘭看周圍都是人。哪還敢拒絕。在車上還好。有個座位打掩護。在這路上。光天化日的。你就再是情侶。也不能這麼猖狂吧!?

    李蘭蘭想起在車上和言少揚的事情。臉煞時又紅起來。正恍惚間。連言少揚把手往她懷裡靠了靠都不知道。

    等她反應過來後。輕吟一聲。非但沒有放開手。反而還不手抱得更緊一些。言少揚沒想到會這樣。嘴角微翹。兩人走進了一家比較大的中醫藥店。

    「大夫。麻煩給我照這個方子抓三副藥。」言少揚走進藥店。把藥方遞給了裡面的大夫。

    裡面的大夫接過藥方沒敢馬上抓藥。說「這位先生你等等。」說完就往後堂走去。沒過兩分鐘。大夫和一位老者走了過來。老者看著言少揚說道。

    「小伙子。是你要抓藥?」

    「嗯。不錯。老人家有什麼問題嗎?」言少揚問道。

    「沒問題。沒問題。只是老夫看著藥方上有川芎。蓽撥、柴胡、白芷、土鱉蟲、各葛、根羌、活蔓、荊子、香附。全蠍。應該是治療

    血管性頭痛。神經性頭痛。外傷性頭痛。

    可其中為什麼加了根羌呢。老夫一時不明白。冒昧的問一句。還請小友解釋一下。如果不方便也罷。」畢竟現在人都把自己手裡的技術當寶貝藏著。誰也不敢輕易教人。

    「這有何難。要說平時對於治療血管性頭痛。神經性頭痛。外傷性頭痛。那多半不需要家根羌這位藥。可由於患者是小兒。藥力太猛。雖然能治療好。但對神經還是有所傷害。只是比較輕微罷了。這根羌味微苦

    性中和。在這藥方子裡。淡化了荊子、香附兩位藥的藥力。從而使患者服用後。不會有副作用。「言少揚侃侃而談。

    「老夫今日真是受教了。老夫還有個不情之請。小友可否把這方子賣給老夫。小友隨便開個價吧。不知小友意下如何?」。老者聽言少揚解釋後。恍然大悟。隨即說道。微笑看著言少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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