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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四十章 悟空的覺悟 文 / 夕顏照影

    第二百四十章悟空的覺悟

    八戒開口:「猴哥,我們的這二位師叔,加上你口中的,哪吒、熬丙道長,人稱『崑崙山四害』不盯上你,那絕對是你的洪福齊天,你還有什麼想不通,要是其他人,早去燒香拜祖了。」

    悟空撓撓耳朵:「是嗎?是好事?那就好?對了我師父正常嗎?是不是為了讓師父喜歡我,我下回見面要叫他『老不死』」

    青牛一口酒噴出,八戒期待的說:「猴哥我佩服您,太有創意,您的推斷太強大,要不下回你見到大師伯就這樣叫叫,說不定大師伯很喜歡。」

    青牛一巴掌打在八戒的豬頭上:「悟空,你別聽八戒亂說,日後你千萬別亂叫,你敢這麼說,我估計你大師兄孔宣,都能把你飛灰了,清理門戶。」

    敖烈也嚴肅的看著悟空:「七弟,玉鼎真人一脈很看重禮儀,你去的時候可不能由著性子亂來,一起搖按規矩做事。」

    由於孔宣和玉泉重禮儀,楊戩是他們帶大,所以楊戩也重禮儀,看到玉鼎的弟子一個個都這樣,大家得出結論,玉鼎和原始一樣,都是極看重禮儀。

    悟空艱難的開口:「不會吧,我大師兄那麼狠?」

    敖烈點點頭:「儒家最重禮儀,而儒家就是玉鼎真人的大弟子和二弟子所立,玉鼎真人三弟子就是人皇軒轅黃帝,四弟子就是玉帝的侄兒楊戩,還有四個記名弟子,分別是玉泉山的柳玉和竹濤二位護法,還有祖巫刑天,外加你三哥鵬宣。」

    八戒總結:「反正你的師兄們,沒有一個是等閒之人,全是名震三界,不過你去還真不合適。」

    悟空揪著八戒的耳朵:「呆子,你什麼意思?你就說我沒有資格當師父的弟子?你皮癢了吧?」

    八戒咧著嘴:「潑猴,你拜師後還要叫我聲師兄,你居然對師兄不敬。」敖烈說:「悟空放了八戒,八戒的意思是你去了也許會很辛苦,你誤會了。」

    悟空一聽放了八戒,摸了八戒耳朵二下:「呆子你別生氣,我和你鬧著玩的,我知道你是好心,我不怕辛苦再苦再累我都不怕。」

    八戒開口:「猴哥我們兄弟一場,你別拜大師伯為師了,我去求我師父收下你,你去了大師伯那如何受的了,我師父也很厲害,收了你,師父也才二個弟子,我們兄弟誰和誰?」

    悟空不解的問:「為什麼要換師父?」青牛開口:「我們妖精無拘無束,我看你也是豪爽之人,大師兄一脈對禮儀要求甚嚴,八戒是怕你受不了。」

    悟空有點擔心:「有那麼嚴格嗎?」八戒誇張的說:「孔宣和玉泉二位師兄,都要定期給三教弟子上禮儀課,我就被抓去幾次,太可怕,那簡直是非人的虐待,熬丙和哪吒囂張吧,見到孔宣和玉泉,他們和貓一樣,就只會喵喵叫還不敢大聲。」

    青牛也開口:「八戒說的對,二位護法甚是厲害,禮儀廉恥信會說上十多年,更可怕是說的你自己都覺得,不按他說的做,那簡直是上對不起道祖,下對不起祖宗,我還好,每次奎牛聽完,回來都要嚎啕大哭。」

    悟空不相信:「哪裡那麼嚴重?」八戒歎氣:「你這就不知道,他們的自我孔丘和孟軻,一身正氣就是什麼都不說,我等站在他們身邊,都會自慚形愧。」

    這時候清虛和道行出來:「青牛,我們事情完了,先去桃山了。」八戒開口:「師叔,蟠桃要成熟了,您要不要和孔丘、孟軻一起去?」

    清虛和道行頭皮發麻,一個勁搖頭:「不去,不去,站在他們身邊壓力實在太大。我們先走了,你看誰不順眼,讓誰去吧。」說完就逃命一般離去。

    悟空愣愣的說:「有那麼厲害嗎?」悟淨開口:「二位真人怎麼了?」悟空問:「悟淨,你覺得孔宣和玉泉師兄怎麼樣?」

    悟淨一臉虔誠:「二位真人之名,三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真人簡直是我等楷模,是值得三界仰望的人物,真人從頭到腳都無可挑剔……(省略1000字)說到真人的優點真是太多了,猴哥我和您說……還有……」

    八戒急忙打斷:「別說了,悟淨二位師兄是你的偶像吧?」悟淨用力點頭:「是的,何止是我的偶像,二位真人簡直可以是我等眾人的偶像。」

    悟空直著眼:「看來的確厲害。」悟淨還想說,敖烈急忙給他筷子:「先吃點東西。」眾人大汗,想不到悟淨會崇拜孔宣和玉泉到這份上。

    青牛開口:「悟空,八戒說的對,大師兄的弟子不好當,壓力大,全地仙界都看著,你不留神做了什麼事情,都會被放大無數倍,護法執法又嚴。」

    悟淨吞下菜:「話不是這樣說的,青牛真人,能聽道孔宣和玉泉真人的教誨,是我等幾輩子修來的,地仙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去聽二位真人的禮儀課,天庭每次派人去參加的時候,為了幾個名額很多人都要打起來,現在去參加二位真人的禮儀課,都算天庭福利。」

    敖烈好奇:「你去了沒有?」八戒開口:「木公的弟子還虧待的了?」悟淨紅著臉搖頭:「我去了,不過師父沒有徇私,我是幫師父送東西給多寶真人,正好二位真人在上課,多寶真人就讓我先聽再說,我也就聽了那麼一次。」悟淨一臉懷念的樣子。

    眾人看悟淨這樣,滿頭黑線。悟空開口:「不管了,反正日後我只要記得,天大地大師父最大,凡是師父說的我就照做,凡是師兄的指示我都擁護,這樣總錯不了了吧?」

    八戒敬佩的看著悟空:「猴哥,我敬你一杯,你真是太有覺悟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哥!」

    悟空就義般喝了八戒遞過來的酒:「吃的苦中苦,方為猴中猴。」八戒眉毛一挑:「猴哥,是人中人。」

    悟空開口:「我知道,但我不是人,我是猴,所以是猴中猴。」敖烈舉杯:「管他是什麼,悟空下得了這樣的決心,就值得慶祝。」

    眾人一陣嬉鬧,天明才去休息,第二日眾人睡到日上三更,敖烈看著玄奘不好意思:「師父,我們幾兄弟沒有見,所以說晚了,起遲了耽誤師父路程。」

    玄奘倒是大度:「沒有關係,我理解,來!來,坐下吃點東西,我們繼續趕路。」

    須臾飯畢,收拾了行禮辭了青牛。玄奘才攀鞍上馬,過了高山。滿地落紅如布錦,遍山發翠似堆茵。嶺上青梅結豆,崖前古柏留雲。野潤煙光淡,沙暄日色曛。

    正行處,忽遇一道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唐長老勒過馬觀看,遠見河那邊有柳陰垂碧,微露著茅屋幾椽。悟空遙指那廂道:「那裡人家,一定是擺渡的。」

    八戒旋下行李,厲聲高叫道:「擺渡的,撐船過來!」連叫幾遍,只見那柳陰裡面,咿咿啞啞的,撐出一隻船兒。

    不多時,相近這岸。師徒們仔細看了那船兒,船並不大,但是也夠眾人乘坐,船身新上的漆顯得很亮堂。船頭上鐵纜盤窩,船後邊舵樓明亮。

    悟淨開口:「雖然船不大,但是看得出乘船之人很用心,收拾的甚是乾淨,看來是好人家,師父我等可以放心乘坐。」

    玄奘點頭:「悟淨說的是。」那船兒須臾頂岸,有梢子叫:「過河的,這裡來。」

    眾人一聽居然是女聲,認真一看梢子頭裹錦絨帕,足踏皂絲鞋。身穿百納綿襠襖,腰束千針裙布衫。手腕皮粗筋力硬,眼花眉皺面容衰。聲音嬌細如鶯囀,近觀乃是老裙釵。

    悟空走到船邊問:「你是擺渡的?」那婦人道:「是。」悟空疑惑:「梢公如何不在,卻著梢婆撐船?」

    婦人微笑不答,用手拖上跳板。沙和尚將行李挑上去,悟空扶著師父上跳,然後順過船來,八戒牽上白馬,敖烈已經化了人身,和白玨一起上了船,那婦人收了跳板,撐開船,搖動槳,頃刻間過了河。

    身登西岸,長老教沙僧解開包,取幾文錢鈔與他。婦人更不爭多寡,將纜拴在傍水的樁上,笑嘻嘻徑入莊屋裡去了。

    玄奘見那水清,一時口渴,便著八戒:「取缽盂,舀些水來我吃。」八戒拿出缽盂:「我也口渴,正想喝水。」

    八戒走到河邊舀了一缽,遞與師父。師父吃了有一少半,還剩了多半,八戒喝了幾口,遞給敖烈:「敖烈你一路辛苦喝點水。」

    敖烈點頭接過水喝了幾口,又給沙僧:「沙師弟,一路挑擔辛苦了,喝口水。」沙僧接過水:「多謝師兄,便把剩下的水給喝了。」

    玄奘問白玨:「白姑娘你要不要喝點水?」白玨搖搖頭:「我不需要的。」白玨是骨頭成精,天生不喜歡水。

    八戒問悟空:「猴哥,你喝水不?」悟空搖頭:「我不喝水,我看前邊不遠處有村舍,步行一個時辰就差不多。

    玄奘知道悟空對於他老要敖烈馱,其實是不樂意的,不說悟空,很多時候他自己也覺得對不住敖烈,便開口:「我看這沿途風景不錯,我等步行前去,就當散心。」

    悟空高興的點頭:「師父說的極是,我等步行。二哥您也休息下。」

    敖烈點頭:「悟空你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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