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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八十三章 叫我晨晨 文 / 馬可·菠蘿

    第八十三章叫我晨晨

    在一張賭台前,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面前已經堆滿了籌碼,對面的荷官已經滿頭是汗,把骰子點數重新打亂,道:「買定離手!」

    賭台前的其他人都把目光落在女人身上,女人拿出兩個萬元籌碼,扔在了『小』上,其他人頓時蜂擁而上,全部押小,荷官緊張的汗如雨下。

    「開!開!」在眾人的呼喝聲中,荷官將骰盒掀開,眾人頓時發出了陣陣歎息,因為點數居然是4、5、6,白癡都知道這是大了,跟著女人買小的人全部咒罵不已,因為女人身前又多了很多籌碼,因為在荷官打開前,女人把十萬的籌碼推到了『大』上。

    所有人都被女人耍了,他們咒罵也就不足為奇了,但這就是賭博,輸錢怪不了別人,女人也只是小小教訓了一下他們而已。

    「這個女人真厲害啊!已經連贏十七把了。」沒有參與其中的人驚歎萬分。

    「好厲害的心計,她把所有人都耍了,不過這些人都是活該,明明知道賭場不可能讓那麼多人同時贏錢,他們還以身試法,輸了怨不了任何人。」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女人微微一笑,帶著一堆離開了那張賭桌。

    張天祐遠遠地看到那個女人的手段之後,也來了興趣,裝作隨意走動的跟上了那個女人。

    女人來到一張玩二十一點的賭桌前,張天祐邁步走過去,在女人身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張天祐含笑下了一個一百塊的籌碼,扭頭一看女人,手筆倒是頗大,一下便將手上一萬塊的籌碼押上了。

    在賭場,什麼人說話最少?當然是牌官,牌官基本上只要負責發牌之類的就可以了。至於收籌碼或者賠籌碼,那另有其人。牌官手腳利索的發了牌下來,女人的是十二點,張天祐拿到了十九點。

    張天祐略瞟了其他人的牌一眼,目前已經出了十二張牌,其中一張莊家的底牌未知。而其他人的牌,沒有一張a,所以,在以下的一輪牌裡拿到a的可能同樣是相當高的。如果莊家真是黑傑克,那一樣是通殺,與自爆沒什麼區別。

    「再給我來一張!」在牌官詫異的目光裡,張天祐沒有看自己的十九點,而是笑吟吟的望著女人,道:「佳人怎麼稱呼?」

    女人的丹鳳眼瞥了張天祐一眼,輕笑道:「叫我姐姐吧!小男孩。」

    「呵呵,姐姐。」張天祐叫了一聲,隨即問道:「姐姐是哪裡人?聽你口音好像是香港來的。」

    女人抿嘴一笑,道:「沒錯,姐姐是香港人,小男孩,你是哪裡人?」

    「我是河北人,聽口音不像吧!」

    張天祐沒能拿到a,而是被另一個賭客拿到了。莊家的確不是黑傑克,卻是二十點,同樣是通殺。

    張天祐只見那女人面部表情的望著那堆被沒收的籌碼,然後又是很快笑了,把手上的籌碼全押了上去,扭頭看著張天祐,道:「小男孩,你覺得我能贏嗎?」

    「姐姐當然能贏!」聽女人那嫵媚的語氣,張天祐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咯咯,那就借你吉言了,小男孩。」女人嫵媚的笑著,心裡充滿了好奇和有趣的想法。罕有人能夠像張天祐那樣置她的美貌和情致而不顧,至少女人可以肯定在自己以前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平和淡然的人,此時,她對張天祐也產生了相當大的好奇心。

    張天祐微微一笑,把自己手上一百塊籌碼扔下去。當牌官把牌發到女人面前,張天祐微微一驚,女人竟在第二把就拿到了黑傑克,這是穩贏的局。

    張天祐的運氣就沒那麼好了,不過,他在微笑望著其他賭客。掃視一周下來,他想自己是明白形勢了。其中一個出手闊綽的傢伙下了大約兩三萬的注碼,那傢伙拿到的是十九點。

    這就意味著,莊家首先要考慮那個下注最大的,只要殺了那傢伙,再賠其他賭客,同樣有利潤在其中。而莊家的牌面是六點,由其他人的牌來推測,莊家的底牌是花牌的可能最大。

    看了一眼面前的九點,張天祐招了招手,示意再來一張牌。他的牌不怕爆掉,而且根據計算,後面這一輪的花牌最多不會超過兩張。果然,張天祐拿到的只是一張小小的七點,莊家很不幸的拿到了一張三點,恰恰小於豪客的十九點。

    這一把的結果出乎張天祐的預料,莊家的底牌並非花牌,而是一張九點。默默計算一下,回憶了一下方才看到的牌,張天祐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無論是百家樂還是二十一點,以及德州撲克等等玩法,要想贏,關鍵的地方不在於手法,沒有多少人有勇氣在賭場出千換牌的,而張天祐就錯算了莊家的勇氣。

    關鍵的地方是眼力和記憶力以及極良好的耐性。二十一點與百家樂一樣,為了增加計算難度,都是八副撲克。在滿座(加莊家共六台)的情況下,每一局普遍會用掉二十張牌。亦就是說,在拿白卡隨意切牌的情況下,由洗牌開始到重新洗牌,通常可以玩六局到十四局。

    每局通常會持續三到四分鐘,那就意味著,每一把牌需要大約一個小時才洗一次。而同樣意味著,每個小時就需要記一次牌,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便是比較高超的賭徒,恐怕都難以持久,因為記憶達到一定程度便會出現混亂,那將導致慘敗。

    牌官洗牌時不可以避諱賭客,以此來顯示賭場沒有玩手腳。通常賭場規定每次洗牌要洗上三次,以防止職業賭徒記牌。不過,對於高手這並無意義。而洗牌之時,就是記牌的最佳機會。

    對於賭場來說,人手洗牌的缺點就在於此,不過,這正是技術總監和技術顧問存在的理由。對於職業賭徒來說,八副牌同樣是深深困擾的一件麻煩事。人手是不太可能同時洗八副牌的,而賭客無論在輸錢還是贏錢的情況下,都不太願意看到洗牌很慢的情況。

    所以,通常情況下,牌官會有助手幫助洗牌。譬如現在的二十一點,其中一位是專門負責收取籌碼的,另一位就是牌官的助手。當然,有時候也會是賭桌的負責人。

    所以,在兩個人洗牌的情況下,即便是職業賭徒要分心二用也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於是,獨來獨往的職業賭徒通常選擇記一個人手上的撲克,而這又要經過疊牌等手續,讓難度越來越大。當然,對於高手來說,記下幾張並不是問題。

    問題是,當事人有沒有耐心等到那個時刻。就拿張天祐現在來說,如果他要想憑賭術贏錢,那就很有必要挨到洗牌為止。可即便挨到洗牌,在切牌的程序下,也未必能夠幸運的不切到記得的牌。即便沒切到,那每洗一次牌,即是約一個小時裡,起到關鍵作用的也僅僅是那幾張牌而已。

    所以,耐性是非常重要的。不是沒人試過在賭場狂賭幾天幾夜,周晨和張天祐說過,在普通的華人遊客裡,就曾經有人在拉斯維加斯狂賭三天,結果輸了四千多萬美金。高手當然是很有耐性的,可若是苦賭十二個小時,只為了等那十二次的洗牌,恐怕也沒多少人能夠堅持下來。

    最重要的是,職業賭徒非常清楚保持清醒是多麼的重要。有著清醒的頭腦和記憶力,那麼,就基本可以說是勝券在握。所以,在多半情況下,職業賭徒是不太情願來玩這些極大消耗時間和腦細胞的玩意,尤其是在輸贏結果不大的情況下。

    這些都是張天祐琢磨出來的,他暫時只是隨便玩玩,當然不是很願意消耗腦細胞。尤其是在他現在還什麼牌都沒有記下的時候,所以,冒險博上一博,那是很有必要的。只要拿到七點以下的牌,他照樣能夠贏。

    但是,上帝或許是為了彌補莊家的遺憾,結果把屬於張天祐的幸運給拿走了。於是,張天祐的第四張牌拿到了一張小三,第五張牌拿到的居然是個花牌,實在大出意料之外。事實證明,像電影裡那樣神奇的賭術是不存在的。

    本來嘛,電影可以利用剪接技術換牌,在現實裡,張天祐連牌盒都沒接觸到,換個屁的牌呀!換自己手上的牌,那倒不失為一個想法。不過,如果不怕被賭場抓到,並且拖去埋了,那就放心偷吧!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張天祐不使用他的法術,要是他真的動用法術,這家賭場也就不用開了。

    張天祐瀟灑的輸掉了大約幾千塊錢,女人的籌碼卻累積到了大約幾十萬,她向張天祐咯咯一笑,道:「小男孩,我去其他的桌子玩了,你要不要去……不去,那以後再見呀!」

    張天祐笑著搖了搖頭,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很難纏的,能夠不接近,那就盡量保持距離的好。

    走到一張賭桌前,張天祐見到周晨怒氣勃發的一把推出剩下所有的籌碼,看她剩餘的這些籌碼,就剩下幾千塊了。

    「男人婆,你這是幹嘛呢?」張天祐在周晨身邊坐下,拿出一個泡泡糖豆,道:「吃泡泡糖嗎?」

    「吃什麼吃!火大著呢!」周晨抓抓頭髮,看到張天祐從容的樣子,眼珠一轉,道:「張天祐,你快幫我看看,這莊都連贏十把了,就不信這一把還是莊贏!」

    「你籌碼都推出去了,我還看個屁啊!」張天祐搖搖頭,不知道周晨是真沒腦子還是裝沒腦子。

    這一把仍然是莊贏,周晨沮喪的站了起來,也不知是鬱悶還是別的什麼。張天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輸錢的感覺如何?」

    「找揍啊!」周晨給了張天祐一肘,哭喪著臉,道:「完蛋了,全輸光了。」

    「就你這麻將都打不好的水平,不輸的脫褲子就不錯了。」張天祐摟著周晨的肩膀,道:「走吧!總算我還贏了一點,我看到前面有玩小鋼珠的賭博機,去玩一會兒吧!」

    「小鋼珠純粹就靠運氣,一點技術都派不上用場。」周晨嘴裡嘟囔著,似乎很不情願,但有什麼辦法,她的錢都輸光了,只能靠張天祐救濟了。

    「今天哥就告訴你,小鋼珠其實也是需要技術的。」張天祐換了一百個小鋼珠,這家賭場的小鋼珠貴的要命,一個就代表一百塊,這一百個就是一萬塊。

    兩人在緊挨著的兩台賭博機前坐下,周晨接過五十個小鋼珠,道:「小鋼珠還能有什麼技術,我倒是聽說有人靠著干擾電磁贏錢的,不過他們最後都是缺胳膊少腿被扔出去的。」

    「切!哥會幹那麼沒技術的活兒嗎!」張天祐給了周晨一個鄙視的眼神,道:「哥今天就告訴你,什麼叫做賭博機之神!」

    一個小鋼珠被張天祐扔進去,在鍵盤上選了個西瓜,小鋼珠在賭博機裡叮叮噹噹的亂撞亂衝,在周晨驚愕的目光下,一頭扎進了……呃,蘋果裡。

    看著張天祐一臉尷尬的樣子,周晨歎了口氣,拍拍張天祐的肩膀,道:「別灰心,失敗是成功,我相信你很快就有一堆兒子照顧你的。」說完,周晨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失誤失誤,我剛才手抖了一下,沒按准,這次肯定沒問題。」張天祐把第二個小鋼珠續了進去,渙散的目光突然精光一閃,下手按了一個十五倍賠率的葡萄。

    叮叮噹噹的撞擊之後,小鋼珠準確的落到了葡萄的懷抱中,隨即,嘩嘩的聲響出現,十五個小鋼珠被張天祐收進了旁邊的盒子裡,看著旁邊驚訝的周晨,抱拳拱手,笑道:「不好意思,哥連本帶利都贏回來了。」

    「切!運氣好罷了,之後你肯定輸光光。」周晨詛咒道。

    「我要輸光光,就把你抵押了跑路。」張天祐惡狠狠的說道。

    「切!」

    周晨把自己的小鋼珠投進去,五十個鋼珠,一共玩了五十六局,周晨看到最後一個小鋼珠被機器吞沒後,鬱悶的直抓頭髮,五千塊啊!又沒了。

    「今天真是衰神附體。」周晨扭頭看著張天祐已經裝滿了兩個盒子的小鋼珠,鬱悶道:「張天祐,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這得有六百多個鋼珠了吧!」

    六百多個,也就是六萬多塊。

    張天祐嘿嘿一笑,道:「現在知道哥的實力了吧!自己拿一盒玩去吧!」

    「真夠哥們!」周晨毫不客氣的拉過一盒小鋼珠,興致勃勃的玩了起來,心情一好,運氣也隨之而來,之後的幾十局裡,周晨雖然沒有大贏,卻也把之前五千塊的損失贏回來了,正想跟張天祐炫耀,卻看到張天祐身旁又多了兩盒小鋼珠,粗略的一算,大概超過十萬塊了。

    張天祐最後一局又贏了兩千塊,扭頭看著周晨,笑道:「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我肚子餓了!」周晨沒好氣的說道。

    「我請客。」

    這次出來見識,讓張天祐贏了十幾萬,但在一家公園裡,周晨坐在長椅上,一手吃著烤肉串,一手端著啤酒,氣呼呼的道:「小氣鬼,贏了這麼多錢,才請兩百塊的燒烤,窮摳也沒你這麼摳的,你真是摳到家了。」

    張天祐喝口啤酒,呵呵笑道:「你不覺得晚上在公園裡吃著燒烤,喝著啤酒,是一種享受嗎!現在多少人想這麼吃還吃不上呢!」

    「別人哪有你這麼沒皮沒臉。」周晨翻個白眼,一陣風吹過來,周晨縮縮脖子,咒罵道:「現在還是冬天呢!凍死我了。」

    「美麗凍人,凍凍更好。」

    「屁話!」周晨緊緊衣領,道:「快點吃,吃完回家,我都快凍死了。」

    見她真的很冷,張天祐把外套脫下來,親手披在她身上,道:「這樣就不冷了吧!」

    周晨表情有些僵硬的看著張天祐的臉。

    「幹嘛?」張天祐不明所以。

    「沒事!」周晨把外套的拉鏈拉上,看著這件衣服在自己身上肥大的樣子,嘿嘿笑道:「你這衣服到我身上就成半大衣了。」

    「誰讓你就是不長個呢!」張天祐吃口烤肉,道:「唉!你要是男人的話,興許還能竄幾年,可惜啊!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找死啊!」周晨的成名技——肘擊用在了張天祐身上。

    …………

    「唉!大都市的星空真暗淡,好多星星都看不清楚了。」周晨躺在長椅上,細長的小腿晃啊晃的,目光卻有些迷離。

    「這就是發展工業的害處,沒辦法。」張天祐坐在長椅上,喝口啤酒,道:「哎!為啥我的大腿要給你當枕頭?」

    「你是男孩子,就不會照顧一下我這個女孩子啊!」周晨翻了個白眼。

    「呵呵,我忘了,你已經不是六年前那個假小子了,現在你也是個佳人了。」張天祐笑了笑,身子一仰,望著暗淡的星空,歎道:「六年啊!六年前的記憶和現在完全不同了。」

    「幹嘛那麼感歎!我父母離異了都沒說什麼,你一個大男人練未婚妻都有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周晨抬手抓抓張天祐的下巴,道:「再說也不是什麼都不同了,我不是還和以前一樣嗎!咱們還是好哥們,以後一輩子都是,不會變的。」

    「拉倒吧!」張天祐把周晨的手拍掉,道:「我這邊還好說,婉茹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而且很信任我,但你以後要是嫁了人,你那位要是發發脾氣,你還不乖乖跟我劃清界限。」

    「別瞧不起人,我是那種人嗎?」周晨坐起來,走到張天祐身前,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道:「哎!張天祐,介不介意在外面養個情人?」

    「你幹嘛?別不想好事。」張天祐彈下周晨的腦殼,道:「才六年多不見,怎麼就學了這麼多多情腸子,女孩家家的,說這種話就不知道羞恥啊!」

    「羞恥?羞恥幾毛錢一斤?」周晨一頭撞在張天祐下巴上,道:「送上門的處子情人你都不要,是不是男人啊!我一個女孩子主動說這種話已經很丟人了,你還落井下石,是不是存心讓我以後過不好啊!」

    「你快拉倒吧!」張天祐伸手摟著周晨的腰肢,下意識的捏了捏,笑道:「沒想到你的腰還挺軟的嘛!練過瑜伽吧!」

    被張天祐捏的這兩下,周晨嬌軀微微一顫,一股酥麻感傳遍全身,周晨的臉蛋也不禁紅了,但因為天氣比較冷,所以周晨的小臉蛋早就被凍的泛紅,張天祐倒是沒看出她的變化。

    周晨扭了扭腰,道:「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很多人都說我是水蛇腰,誰要是跟我睡覺,肯定比神仙還舒服,怎麼樣?想不想試試。」

    「想。」張天祐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道:「不過咱已經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必須要負起一個男人的責任,所以我雖然很想跟你睡覺,但我卻不會跟你睡覺。」

    「喲!不錯嘛!這話說得倒像個男人。」周晨讚賞的看著張天祐,道:「我和別的男人也說過這種話,你猜他們都是怎麼說的?嘿嘿,他們都裝的跟個正人君子似的,嘴上說著不想,眼睛裡噴出的火卻恨不能把我吃了。」拍拍張天祐的肩膀,「不愧是我的鐵哥們,這輩子有你這麼一個哥們,我值了。」

    「才一個哥們就值了?你的追求也太小了吧!」張天祐笑了笑,道:「哎,我以後不叫你男人婆了,就叫你周晨吧!」

    「叫我晨晨吧!我的親人都這麼叫我。」周晨說道。

    「這麼叫是不是有點曖昧……好,別這麼看我,那我以後就叫你晨晨好了。」

    「嘿嘿,那我以後也叫你天祐。」周晨把兩腿一曲,朝張天祐身上湊了湊,道:「唔,這種稱呼還真有點情侶的感覺,嘿嘿,感覺還挺不錯的。」

    「你快拉倒吧!」張天祐看看時間,道:「都快十二點了,咱們回去吧!」

    「誰跟你回去啊!」

    「你啊!」

    「我是誰?」

    「男……晨晨。」

    「嘿嘿,咱們走吧!」周晨跳下來,挽著張天祐的胳膊漫步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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