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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怨恨屋錘煉 第二百九十三章歸去來兮 文 / 小樹熊

    第二百九十三章歸去來兮

    因為自身沒有攻擊力的原因,我也一直希望自己能擁有歸去來這樣的防身道具。而且,因為與說書的貓打過很多次交道,我對歸去來這件道具還是有所瞭解的。

    它可以將一切攻向他的力量反彈回去,讓傷人者自傷,只要不是密度極大的耐久度破壞,這件道具可以說是絕對性的防禦道具,無論對方力量多麼強大,都無法傷害佩帶者。

    不過,想佩帶歸去來,首要條件便是不能就職任何戰鬥職業,這也意味著,使用歸去來的玩家可以說沒有攻擊力,就像說書的貓一樣,只能用它來防禦,卻無法在防禦的同時向人發動攻擊。

    顯然,天狼的這番制約是為了平衡,試想,如果一個攻擊力很強的傢伙卻可以裝備歸去來,那他殺起人來,豈不是太過易於反掌。

    白帶光在此時提到歸去來,難道他認為單林的陷阱依舊是剛才在鏡中湖泊中施展的那個手段,準備讓說書的貓站在某個特殊位置,以便將所有人的攻擊反彈回去。

    我望了望包圍我們的玩家,又望了望說書的貓,我怎麼也想不明白,說書的貓有什麼辦法在保護好我們這些人的同時,將所有或者是大部分的攻擊反彈回去。

    且不說歸去來的耐久度有限,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也是不可能全部擋的回去的,說書的貓自己保命倒是有可能,但是我們這些人卻十有**會變成刺蝟。

    說書的貓似乎意識到了我的疑問,開口說道:「拉拉,白帶光說的歸去來,不是我身上的這件道具,而是一個陣法的名字。

    我的歸去來之所以擁有反彈攻擊地力量,正是在它的內部布了這個陣法。」

    我呆了呆,隨即意識到單林的風水士職業正是利用周圍的地形佈置陣法來抵禦或者攻擊敵人。

    在歸去來這件道具上佈了這個陣法,就讓這個道具擁有了如此恐怖的防禦力,那麼以周圍的地形佈陣,它的效果又會多麼誇張呢?

    正當我陷入沉思中時,單林卻笑了笑,說道:「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既目以心為形役,奚惆悵而獨悲?既然心志被形體役使。不如捨身。

    歸去來兮,請息交以絕游。世與我而相遺,復駕言兮焉求?既然世俗與我乖違相悖,不如隱形。

    想發動歸去來陣法,至少要滿足這兩個條件,讓一人隱藏起來作為陣眼人柱,承受地形變動的巨大壓力,將所有攻擊力量反彈回去;還要讓一人捨去生命。

    用血來激發陣眼活力,開啟此陣。除此之外,佈陣至少還要花費我一刻鐘地時間,你覺得就在剛才那樣的緊張情況下,我有可能佈置成功嗎?」

    白帶光冷笑一聲。道:「單林,你什麼時候覺得緊張過。像你這樣的計算狂人,情況越是緊急,你的思路反而更加清晰。區區一刻鐘的佈陣時間。

    真的會讓你覺得難辦嗎?」

    單林一臉的平靜,道:「謝謝你看得起,不過,我們就幾個人在這裡,你覺得我會讓誰捨生,又會讓誰做陣眼人柱呢?」

    白帶光冷哼道:「單林,你不覺得現在還裝糊塗很沒意思嗎?依你的謹慎個性,你居然不阻止正午地幽靈說出鏡中湖泊的唯一解除方式便是殺了她。

    即使是為了滿足拉拉這些人的好奇心,你們也完全可以借助短信。我們都出自怨恨屋,之前也有過交手,我對你的佈局很熟悉,你對我的行事習慣也不陌生。

    你明明知道一直在被我追蹤,也知道我喜歡在意料之外布下殺招,卻故意地在這裡露出破綻,這不是很可疑嗎?」

    我撇了撇嘴。說道:「白帶光。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地事實是風揚殺了正午的幽靈,破了鏡中湖泊。風揚是你安排他潛藏在我們四周的。

    如果你覺得單林行事可疑,那你幹什麼讓他殺正午的幽靈?」

    「拉拉,雖然這段時間你進步了很多,但是在佈局方面還是有很大欠缺啊!」白帶光望著我,搖搖頭說道,「真正善於佈局地人就如同會下棋的人一樣,每走一步,都為下一步提供了無限可能。

    而且對高明的棋手而言,永遠都不只一個下一步。」

    我抿了抿嘴唇,腦中靈光一閃,終於明白了單林的整個計劃。

    單林只是懷疑白帶光在幻境之中布下了棋子,所以他才會故意讓我們將鏡中湖泊的破綻當成談資,故意將這個秘密洩露出去。

    白帶光在掌握了這個消息之後,一般只會有兩種選擇,一是按兵不動,繼續觀察,二是立刻出手,殺死正午的幽靈。

    如果他選擇後者,單林會很快地發現白帶光的佈置,這樣就可以盡早做出防範措施,畢竟當時正午的幽靈是在我們這些人群中,風揚雖然現在今非昔比,卻也不可能在我們這些人地眼皮底下進行刺殺。

    不要忘記,在我們這些人中,那五個影子都是精於刺殺的殺手,風揚無論手段如何高明,都遠不如他們內行。

    從後來的事態看,白帶光顯然選擇了第一種態度,繼續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繼續搜集情報。而這時單林又授意唯亞與正午的幽靈在醒龍桐下進行房事,以便喚醒黑龍。

    此時白帶光一般也只有兩種選擇,一是趁他倆遠離眾人的時候,刺殺正午的幽靈,二則是繼續等待。

    不過這個時候,白帶光不可能再等了,畢竟他的目標也是鳳來儀,如果唯亞與正午的幽靈真地喚醒了黑龍,那鳳來儀肯定會被消耗掉,單林這時其實就是在逼他出手。

    雖然,這件事乍一看去,除了讓我們損失了一名戰鬥力外,對我們沒有半點好處,但是聯繫白帶光剛才提到地歸去來看,正午的幽靈很有可能便是單林發動歸去來陣法地捨生者。

    想到這裡,我不由有些恐懼。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誤的話,那麼正午的幽靈一開始就是被單林決定地捨生者,我不由開始擔心,單林會不會將我們都當成了棋子。

    「白帶光,你不也因為正午的幽靈的死。知道了我這歸去來陣法的陣眼所在麼?」單林笑道。

    白帶光冷哼一聲,回答:「捨生者的血只有接觸到陣眼才能開啟陣法,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將陣眼就放在了風揚的藏身處——醒龍桐的下面。」

    聽單林的口氣,他真地已經佈置了歸去來陣法,那麼他到底會將誰充當陣眼人柱呢?

    「至於開啟陣法的另一個條件陣眼人柱,你更是一來到這裡便已經決定了人選。」白帶光冷冷說道,「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故弄玄虛。

    還是在有恃無恐,唯亞、狗和你三個剛到這片空地,便立起陣眼,並將一個人藏了起來。你以為這麼大的動靜能夠瞞得了我嗎?或者說,你又是故意留個破綻給我?」

    單林一來,就將一個人藏了起來?到底藏了誰呢?我不由愣住,我的目光開始在雪瞳等人的身上遊走。

    「啊!拉雪橇的貓呢?」雪瞳恍然大悟般地叫道。

    我長吁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單林他們幾個出現以來。我們就一直處於非常緊張的狀態,以致於我都沒有發現拉雪橇的貓已經失蹤很長時間了。

    因為我們一開始便被極限聯盟地幻術侵擾,後來我們又自己召出鏡中湖泊將自己包圍,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無法下線。

    拉雪橇的貓到底去哪兒了呢?難道真的被單林當成陣眼人柱藏起來了?

    想到這裡,我又將目光投向了那棵醒龍桐。拉雪橇的貓就藏在那棵樹底下嗎?單林究竟是怎麼將她藏在那的?拉雪橇地貓究竟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呢?

    「拉雪橇的貓、沉睡地拷拉還有小雨菲菲,他們三個都是我天狼中的眼線,想做到無所不知,除了精確的推理。當然也少不了廣泛的情報源。」單林似乎感覺出了我的恐懼與疑惑,半是跟我解釋,半是向白帶光闡述道,「白帶光,你長於在縝密中尋求漏洞,而我卻喜歡在混亂裡追求秩序。

    你喜歡讓一切都流離於混沌,而我卻習慣讓一切歸為秩序,你想創造一個又一個的意外。而我卻想讓所有都掌握在我的佈局裡。

    當你在醫院背叛我們的剎那,我就已經制定了完整地計劃。

    我們上線不久,你就能發現我們的行蹤,你不覺得奇怪嗎?狗、唯亞和我剛與拉拉雪瞳分開,貓貓軍團就能與他們碰頭,這真的是巧合嗎?」

    「哼!一個又一個漏洞,這根本就不是單林的風格,除非這些漏洞本就是你周密計劃的一部分。正如我瞭解你的思維方式。你也清楚我的思維方式。對我而言。

    只要是漏洞,就有利用的價值。只要有空子,無論是不是陷阱,我都有辦法在其中撈到點好處。

    你故意留下漏洞,就是為了讓我能按你地局走,可是你以為這些真地能干擾我的視聽嗎?」白帶光冷笑地說道。

    單林無辜地搖了搖頭,回答:「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干擾你地視聽,我也知道這些手段對你根本沒有什麼效果,開始時我其實只是想化被動為主動,與其被你追殺,不如將你吸引到混亂的環境中。

    畢竟,現在的連雲山脈熱鬧得很,饕餮吸引了一堆人,音樂神殿也吸引了一堆人,而亂中求勝,本就是我的特長。

    但是,當我從拉雪橇的貓那裡得知發財貓並不是影子,而只是影子的五分之一,而且她們為了進入音樂神殿竟然將說書的貓催眠,此時我便知道事情比我想像得要複雜得多。

    而就在這時,唯亞告訴我影子五人眾是他父親安插在天狼的一股力量,唯亞的父親是誰,想必你比我們更清楚,而唯亞的父親與你身後的勢力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倒是挺好奇。」

    「這麼說來,拉雪橇的貓是你放在我身邊的線人了?」說書的貓臉色有些不善。

    單林笑著說道:「你錯了!拉雪橇的貓最先只是我放在貓言惑眾身邊的線人,因為巧仙盟幾乎與天狼所有的高等級玩家都有交集,這些玩家從巧仙盟購買了什麼裝備,這些裝備又分別具有什麼樣的屬性,如果我知道了這些,我的佈局自然會更加縝密。」

    「真的只是那樣嗎?」說書地貓皺著眉頭,冷聲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所謂的貓貓軍團也是你讓拉雪橇的貓慫恿貓言惑眾建立的吧。

    貓言惑眾向來就對天狼中名字裡帶貓的人有種天然的親近感,這個情報我想你不會放過,而貓貓軍團的建立則讓她有機會與更多的貓結識,這裡面自然也包括我。

    天狼中,僅從情報方面看,你與我平分秋色,但是貓貓軍團地建立。卻讓我的很多活動被你的眼線透露給了你,這也是你的目的之一吧。」

    「說書的貓,現在認清單林的真面目還不晚。我勸你還是離他遠一些吧,否則哪天被他吃了都不知道。」白帶光笑著挑撥道。

    說書的貓白了白帶光一眼,說道:「白帶光,利用線人本就是情報搜集地重要手段之一。單林這麼做很正常,你就別白費心機了,我清楚自己的目的。

    也知道自己的處境,與單林他們在一起,我更有機會接觸音樂神殿,你覺得我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背叛他們嗎?我只是不喜歡被自己認為是姐妹的人算計而已。」說著,她冷冷地望了醒龍桐一眼。又白了發財貓與智慧貓一眼。顯然,她對拉雪橇地貓竟然幫單林搜集情報而不滿,更對發財貓與智慧貓對她進行催眠的事情耿耿於懷。

    「好了!別再說那些沒用的話了。拖了這麼長時間,你想等的人應該都到了吧?」單林淡淡地說道。

    「既然你已經明白我這歸去來陣法已經布成,我還真是好奇你會怎麼破陣。你可要知道,我這以山林土石布成地歸去來效果,可比說書的貓身上那件歸去來要強悍得多。

    雖然我們的實力不如你們,但是你們所有的攻擊都會被反彈,面對這樣的防禦系陣法,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出人意料的手段。」

    白帶光哈哈大笑。

    指了指正與風揚纏鬥的四個影子,又望了望正拿劍指著自己咽喉的唯亞,大聲說道:「單林,不要忘記風揚現在正在你地陣法之中,而唯亞卻已經在你的陣法之外。

    歸去來雖然厲害,但是身在陣法中的風揚卻不會受其害,而在陣法之外的唯亞卻有可能被反彈回的攻擊力誤傷。

    你覺得在這樣漏洞百出的佈局中,還需要我拿出什麼出人意料的手段嗎?」

    「哦?」單林一臉的傷感。幽幽說道。「白帶光,你剛才還一個勁地說漏洞百出不是我地風格呢。怎麼這麼快又改口了。」

    白帶光面目一寒,道:「我不過實話實說而已,雖然風揚現在被四個影子困住,無法給你地陣法造成破壞。但是,他的存在無疑給你地佈局增添了很大變數。」

    「白帶光啊白帶光,難道你不知道嗎?很多錯誤的判斷都是基於錯誤的假設,我剛才就說過,我喜歡將一切都掌控在我的能力範圍內,你覺得我會讓你所說的成為現實嗎?」單林慢條斯理地說道。

    白帶光愣了愣,望了望風揚,驚道:「難道風揚不在陣中?」

    「你說對了!」單林的臉上露出笑意。

    「不可能!」白帶光斬釘截鐵地說道,「風揚現在正和四個影子打鬥呢,他們就在醒龍桐附近,也就是陣眼旁邊。

    陣眼一般都在陣法的中心位置,風揚怎麼可能不在陣法之中。」

    「我剛才就說了,錯誤的假設會影響你的判斷。陣眼一般的確是在陣法的中心位置,但是又有誰規定陣眼不能在陣法之外。」單林譏諷地望著白帶光。

    白帶光瞪大眼睛,望著風揚與四個影子,道:「陣眼是陣法的心臟,怎麼可能會脫離陣法之外。單林,不要自作聰明,我不會上當的。

    我知道,你是想誘我對醒龍桐發動攻擊,以力打力……」

    白帶光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從單林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憐憫。

    「自作聰明的是你吧!歸去來兮,開啟這個陣法需要捨生藏匿,運轉時它也會選擇捨生藏匿。

    你說得不錯,陣眼對於陣法而言,就相當於是心臟,但是如果這個陣法的運轉本就需要捨生,那麼將心臟拋離體外,又有何不可?我有必要誘惑你對醒龍桐發動攻擊嗎?你真的想實驗,隨便找個人輕輕攻擊一下,即使會反彈,又能給你們造成多大傷害?」單林冷冷說道。

    白帶光咬了咬牙,望了臉譜少年一眼,臉譜少年輕輕沖sandy點點頭。sandy走上前,一道聖光彈向醒龍桐擊去。

    我皺了皺眉,自我與sandy第一次見面以來,他都一直以小心謹慎讓我記憶猶新。

    對於牧師而言,最強的元素抗性便是光,再看sandy身上那套牧師袍顯現的光華看來,十有**也是抗光系的裝備,其實小樓昨夜聽風雨向來財大氣粗,即使這袍子是光系免疫,我也不會奇怪。

    聖光彈本就是牧師最低級的攻擊法術,就如單林所說,即使那醒龍桐真的會反彈,也不會給sandy造成半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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