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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怨恨屋錘煉 第一百八十四章婚禮變奏 文 / 小樹熊

    第一百八十四章婚禮變奏

    婚禮因為sandy的攪局暫時中斷,而狗的出現顯然是為了能讓婚禮繼續進行下去。

    從說書的貓的介紹中,我已經知道sandy口中的穆雅斯祭祀長在神職職業者的心中擁有極其高的地位,我也明白如果事情真的如sandy所說,穆雅斯祭祀長死於荊棘殺手中,天狼所有的神父都不會為柳如煙舉行婚禮的。

    這也就意味著,藍氏與靈風這次準備的西式婚禮已經無法進行,除非改日在月老面前進行中式婚禮。

    針對這種情況,狗首先將sandy的指正鎖定為謊言,讓神父從極度震驚中恢復了理智。

    可我不明白,這只撒謊狗為什麼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撒謊,這句話本身就讓人覺得是句謊言,更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他會將神父身上穿的紅袍說成是綠袍,並且將話題由自己是否撒謊引向了自己為何撒謊。

    「看來你已經承認自己剛才說的是謊言了。」神父冷冷地說,「不過神是博愛的,我可以聽聽你的解釋。」

    狗冷笑一聲,道:「你的袍子是紅色,我將它說成綠色,所有人都說我是撒謊,可如果我是色盲呢?假如我分不清紅與綠,我剛才那話還算謊言嗎?」

    神父愣了愣,道:「可你不是色盲!」

    狗搖了搖腦袋,說道:「我是不是色盲,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只要有人將你的袍子說成是綠色,你便認為他在撒謊,你不覺得這太荒唐了嗎?我只想借這個例子告訴你,很多人都認為某人在撒謊,可這個人很有可能說的是實話,只是他的視野或者觀念與其他人有所差異。

    我被稱為真實謊言,並不是因為我喜歡撒謊。而是因為我的想法與大眾不同。

    可是,難道僅僅因為我的想法與大眾不一樣,我說的話就必須歸為謊言嗎?同樣地河水,松鼠認為很深,老牛卻認為很淺,我們必須在它們中找出一個撒謊者嗎?」

    「狡辯!」sandy瞪了狗一眼,說道。

    憨厚從狗的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幾分陰險。

    只聽狗陰冷地說道:「我真的是在狡辯嗎?每個人對相同事物都可能有不同的看法,你說那把飛刀是荊棘殺刺殺穆雅斯祭祀長時留下的罪證,我卻認為這把飛刀是你嫁禍荊棘殺的工具。

    難道僅僅因為我有這種想法,你就可以說我在撒謊嗎?」

    「你有什麼證據!?」sandy的臉色變了變,咬牙切齒地問。

    狗笑了笑,道:「是你先指正荊棘殺刺殺穆雅斯祭祀長地,即使是要看證據,也應該由你先拿出來吧!」

    「這就是證據!」sandy晃了晃手中的飛刀。說道。

    sandy話音剛落,卻見一道人影從他身後閃過,眨眼間,sandy手中的刀子消失不見。

    「誰?」sandy驚問。

    我望向那如同閃電一樣的人影,只見他已經在狗的身後站住。一臉玩世不恭的笑,手中把玩著被sandy當成罪證的那把飛刀。

    「白帶光!」我驚訝地叫出那人的名字時,說書地貓與雪瞳卻一起皺起了眉頭。

    「哈哈!」狗突然大笑起來,道。

    「你不覺得你說的話簡直就是笑話嗎?荊棘殺刺殺過的人多了去了,弄把荊棘殺殺人的刀子就來說她們殺了某人,那我拿著這腰帶,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指證你勒死了某人。」

    「什麼時候?」sandy臉色變得蒼白,慌忙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落到地上,如果不是他外面穿著牧師袍,此時已經春光外洩了。

    雖然他地春光估計沒什麼人會欣賞。

    「果然不愧是善於奪還的白帶光!」說書的貓讚歎道。

    「白帶光是盜賊!?」我扭頭問雪瞳,我似乎曾經聽她說過,只有使用偷竊技能才能將其他玩家的道具納入囊中,雖然剛才白帶光地手段更像搶劫。

    雪瞳望了望我,回答:「白帶光與若塵不一樣,若塵是個純粹的盜賊,白帶光卻是兼職盜賊與牧師,雖然偷竊術沒有若塵精湛。卻比若塵有更強的存活力。」

    這個白帶光看來是真的。即使小白也沒這麼誇張的速度。不過,小白去哪了?他說要扮成蘇檸檬。但是現在那蘇檸檬彷彿也不是冒牌貨。

    「不要欺人太甚!」正當我胡思亂想時,sandy怨毒地盯著狗與白帶光,咬牙切齒地說道。

    狗笑道:「如果我是你,現在不會呈什麼口舌之利,而是躲到角落裡將衣裝整理好。」

    白帶光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睛如同毒蛇般地望向sandy的兩腿之間,邪惡地說道:「狗啊,人和人是不同地,你不喜歡這樣,並不代表他不喜歡。

    或許,我這半個同行是個露陰癖呢!」

    「哦~~~」狗恍然大悟地點頭,道,「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是多事了。

    小白應該也在附近,或許他會看上這個喜歡露陰的牧師,只是不知道這個牧師是適合做0還是做1?」

    白帶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這個也不是我們操心的事,小白會用身體發掘出他的屬性的……」

    在白帶光更淫蕩的話出口前,sandy抿著嘴唇黑著臉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我們眼前。我知道他還在船上,他不可能就這麼下線的,那道白光十有**是隨機卷軸地光芒。

    「真是脆弱啊!」狗歎息一聲,望著sandy剛才站立地地方搖著頭。

    白帶光也是歎息一聲,道:「還真是個靦腆的孩子!」

    「夠了!」沉寂半天地神父寒著臉說道。

    「怎麼了?我們剛才哪裡得罪了你老人家?」狗望著冷臉相對的神父,不解地問。

    神父冷冷地望著白帶光胸前的牧師徽章,道:「雖然你一副盜賊打扮,但你也兼職牧師這個職業。

    我們同是神的僕人,褻瀆你地同行與褻瀆神有什麼區別,你不配佩帶這枚徽章。」

    白帶光愣了愣。隨即冷然說道:「配與不配,還輪不到你來說。你說我褻瀆神,那你自己又做了些什麼呢?」

    「我怎麼了?」神父冷聲問道。

    白帶光指了指柳如煙與那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新郎,說道:「你的職責是讓有情人終成眷屬,現在有對新人正在等待你的祝福,你卻熟視無睹,說我褻瀆神靈,你自己是不是也有瀆職之嫌呢?」

    神父一時語塞。好半天才說道:「可她是刺殺穆雅斯祭祀長的嫌疑犯!」

    「那又如何?」白帶光撇了撇嘴,說。

    「我不可能給刺殺穆雅斯祭祀長的兇手舉行婚禮的!」神父高聲說道。

    「你剛才還說她是嫌疑犯,為什麼下一句就改口成兇手了。」狗譏諷地說道。

    神父的臉色暗了暗,道:「即使只是嫌疑犯,我也不願意為他們舉行婚禮,除非你能證明她地清白。」

    「哈哈!」狗大笑道,「沒想到所謂的神的僕人,才是真正喜歡撒謊的人。」

    「什麼意思?」神父有些憤怒地問道。

    狗冷冷地說:「如果我真的能證明她不是殺害穆雅斯祭祀長的兇手。你真的會為她舉行婚禮嗎?」

    「當然!」神父漲紅著臉,說:「我以神的名義起誓!」

    「哼!」狗冷哼一聲,道:「收起你無聊地誓言吧!即使荊棘殺沒有刺殺穆雅斯祭祀長,柳如煙也是沾滿血腥的殺手。」

    「神是仁慈的,只要她從今以後能痛改前非。我還是可以為她舉行婚禮的!」神父猶豫了一會,說道。

    狗搖了搖頭,說:「你們的教義中似乎還有一條,那就是眾生平等!荊棘殺刺殺了別人。

    你依舊可以幫柳如煙舉行婚禮,但如果刺殺了穆雅斯祭祀長,你便拒絕幫她舉行婚禮。普通人地生命果然不如你們的祭祀長的生命值錢啊!難道這就是你眼中的眾生平等嗎?」

    神父張著嘴,呆住。

    精彩!

    我心中暗歎一聲,狗這個傢伙不簡單,言語地陷阱一個接一個,最終讓這個神父掉進了他自己挖的洞穴中。

    神父神色黯然地呆立了好一陣,整個人好像在瞬間衰老了不少。良久,他才對狗鞠了個躬,口中說道:「受教!」

    只見神父手一揮,婚禮進行曲的音樂再次響起,柳如煙再次挽住新郎的胳膊,而新郎也立刻重新露出笑容,他們一起走到神父面前。

    「我覺得你們不如承認自己殺了穆雅斯祭祀長,這樣做。那個神父肯定不會再幫你們舉行婚禮。」我發了個消息給張大嘴。

    很快。張大嘴就回了消息。

    「你這只笨拉拉,這種破壞方式都是治標不治本。而且會為我們以後帶來一堆麻煩。

    我爺爺不是省油的燈,我們直接承認殺了穆雅斯祭祀長,爺爺仍會認為是我們故意破壞婚禮,還是會剝奪我與流風在一起的權利。」

    「那你認為治本的方式是什麼?」我沒好氣地將這句話發給她。

    「最好的方法是讓對方主動提出不願意和我也就是現在地柳如煙舉行婚禮。」張大嘴回道。

    我歎息一聲,將張大嘴的建議告訴了說書的貓與雪瞳。

    「她為什麼不早說!」說書的貓不由呻吟一聲。

    「都已經到神父的最後問詞了,我們哪有時間去給那新郎做工作。」雪瞳也是一陣歎息。

    我長吁一口氣,sandy的破壞計劃顯然被狗與白帶光擊破,婚禮重新進行。不知道蛇、小白這兩個傢伙到底在幹什麼。

    「柳如煙,你是否願意接受超然台上望江南做你的丈夫,從今以後,無論環境是好是壞,是富貴還是貧賤,是健康還是疾病,是成功還是失敗,你都會支持他,愛護他,與他同甘共苦,攜手共創健康美滿的家庭,直到他離世地那一天。」神父熟練地說著他地台詞,而我也從這台詞中知道了新郎的名字,超然台上望江南,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樣地人。

    忽然想起自己以前似乎也經歷過這一幕,雖然當時明知道對方不是真心的,但是當我聽見冰舞星辰回答「我願意」時,仍是一番激動。

    畢竟,她是第一個與我一起踏上紅地毯的女人,也是第一個對我說「我願意」的女人。

    想到這裡,我不由望向愛絲所在的方向,卻見她正癡癡地望著神父,不知道她是否也回想起了那個美麗的午後。

    「我願意!」柳如煙微笑地說道,只可惜她現在這副樣子,微笑不如不笑。

    「超然台上望江南,你是否願意接受柳如煙做你的妻子,從今以後,無論環境是好是壞,是富貴還是貧賤,是健康還是疾病,是成功還是失敗,你都會支持她,愛護她,與她同甘共苦,攜手共創健康美滿的家庭,直到她離世的那一天。」神父向那新郎問道。

    沒時間了!我咬咬牙,準備學sandy,先出聲阻止婚禮繼續進行,然後再想辦法。

    「我不願意!」新郎微笑地說道。

    什麼!?

    所有人都愣住。

    「我不願意啊!」新郎提高聲音又說了一聲。

    「為什麼?」柳如煙愣愣地望著新郎,睜大著雙眼問道。

    新郎溫和地向柳如煙笑了笑,說:「對不起,我不愛你,我愛的是另外一個女人。我知道你同意與我結婚,只是你爺爺的主意,我來這裡,也是我父親的命令。

    不過我不想騙自己,即使是遊戲,我也不想對她不忠,所以希望你能原諒我,我不能和你結婚了。」

    「那你為什麼選擇在這裡說?」柳如煙依舊傻傻地問。

    新郎再次笑道:「我不知道自己下次還能不能鼓起勇氣說出這樣的話,所以我選擇在這裡說出來。我知道你爺爺的個性,如果我拒絕了這門婚事,他不可能再逼你嫁給我的。」

    「小白,做人可不要太過分了!」正當我慶幸這次任務圓滿結束時,蛇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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