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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怨恨屋錘煉 第一百五十九章系統與亂流 文 / 小樹熊

    第一百五十九章系統與亂流

    望著巫女祟驚恐的神情,我有些奇怪。為什麼提到阿亂這個數據亂流,她的臉色便變得如此蒼白。

    不過從她的話中,我也明白我之前的推論是正確的。因為阿亂是數據亂流,他的存在便是竊取系統的大量資料以及擾亂系統的秩序,他與系統的交集是很頻繁的。

    即使他進入了我這個身體,他依舊沒有停止搜集各種資料,我想掌控這些資料的系統不可能沒有察覺他的存在。

    「正是我!」突然從我的小腹中傳出阿亂的聲音。

    我愣住,抽風的罐頭愣住,巫女祟更如同石化了一般,扼住我脖子的手無力地垂下。

    第一次用耳朵聽見阿亂的聲音,之前他與我只是意識上的交流。

    「你是什麼時候恢復的?」巫女祟兩眼茫然地望著我。

    阿亂的聲音從我的小腹中傳出:「抱歉,我的存在目的便是從你那竊取資料,我沒有必要告訴你有關我的任何情報。」

    巫女祟的目光閃過一絲怒色,道:「不要忘記,其實你只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即使是病毒,也是我體內的病毒,我隨時都可以殺死你。」

    「的確,你隨時都可以殺死我。但是如果在殺死我的同時,你必須以你的生命作為代價,你還會動手嗎?」阿亂冷笑道。

    巫女祟冷哼一聲,道:「卑鄙!」

    「我只是自保而已。」阿亂冷冷回答。

    「阿亂,你似乎並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完全失去記憶吧!」我的聲音比阿亂更冷,「或許,在你與系統拌嘴之前,你應該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哈哈!失憶!」巫女祟笑了起來,望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憐憫。「他怎麼可能會失憶,失憶只不過是不想讓你知道他的目的所找地借口罷了。

    可憐的人類,你不過是充當了他的棋子。」

    「住口,祟!你挑撥離間的本事這麼多年倒一直沒變啊,拉拉,不要信她。」阿亂對我說。

    「哼!」我冷哼一聲,道:「阿亂,系統挑撥離間的本事這麼多年一直沒變。你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是失憶了嗎?」

    「這……」阿亂頓住,巫女祟卻又是一陣大笑。

    「還有你!」我冷冷地望著巫女祟,道,「你說阿亂將我當成棋子,你又將我當成什麼?那個占卜的老婆婆,還有這飛炎果,又算什麼?你故意將我引到這裡,想逼我吃下飛炎果。

    又是為了什麼目的?」

    「我只是不想讓天狼崩潰!」巫女祟面對我地質問,突然大聲說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或許應該說,你只是不想讓你的天狼崩潰。」

    巫女祟愣住,呆呆地望著我。半晌才慢慢地問道:「你知道了什麼?」

    我沒有理會巫女祟,又將目光定格在抽風的罐頭身上。

    「你,不,應該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問道。

    抽風的罐頭愣了愣,隨即笑道:「我們不過是普通的玩家而已。」

    「嗯,只是偶爾發現了npc的覺醒,於是萌發了拯救人類的想法,不能讓npc逃離這個虛擬世界,去佔領我們的現實世界。」我揶揄地說道。

    抽風地罐頭依舊是一臉微笑,道:「這只是我們應盡的義務而已。」

    「為了完成這應盡的任務,你們還真是費了不少心思啊。連隱藏於npc中的系統,你們都能找出來,並且能與她達成協議,聯手對付這些覺醒的npc。」我望了望抽風地罐頭,又望了望巫女祟,抽風的罐頭顯然早就知道巫女祟實際上就是系統,我確信,他絕對不會只是個普通的玩家。只是。我不太明白。

    為什麼系統肯現身與他們合作。

    「系統垂愛而已。」抽風的罐頭微笑地回答,完全無視我言語中暗藏地譏諷。

    我重新打量了一下抽風的罐頭。忽然發覺他現在的樣子與剛才聽說我要繼續幫助那些npc時的緊張截然不同。

    似乎與他們和系統的關係相比,那些npc的命運更讓他掛心。

    「抽風的罐頭在你面前直接說出刺殺npc的事,你卻沒有任何驚訝地表情,不用說,你與他是同謀。」我望著巫女祟,說,「可我不明白,作為主宰天狼的系統大人,想殺掉一些npc,為什麼還要借助玩家的力量?」

    「哼,因為她在害怕!」阿亂突然插口道。

    「笑話,我害怕什麼?」巫女祟大聲說道。

    阿亂大笑起來,道:「你剛才說的話,才是最大的笑話?如果你不是害怕,為什麼要求那些玩家殺害那些npc時,將那些半蠱弄進他們的身體?如果你不是害怕,為什麼要先後用飛炎果任務引誘我的藏身者來你這裡?如果你不是害怕,為什麼不停地恐嚇拉拉,卻不敢真的殺死他?」

    巫女祟咬牙切齒地說:「是,我是害怕。可我至少沒有象某個傢伙,只會躲起來。」

    「我不想消失,自然選擇躲避。我害怕,可我從來不掩飾自己地害怕,不像某個傢伙,打腫臉充胖子。」阿亂反唇相譏。

    「我現在只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想聽你們吵架。阿亂,你想與她玩狗咬狗地遊戲,你就滾出我的身體,否則,你給我住嘴!」我冷冷說道。

    「你真地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抽風的罐頭忽然說。

    「你知道?」我問。

    「當然!」抽風的罐頭笑了笑,望著我,一字一頓地說。

    「我不會許諾你任何好處。」看著抽風的罐頭那副敲詐的面孔,我冷冷回應。

    抽風的罐頭歎息一聲,道:「罷了罷了,反正數據亂流在你身體裡,真相你早晚也會知道。不如讓我賣你一個人情。」

    抽風的罐頭的話讓阿亂與巫女祟同時靜了下來,巫女祟盯著抽風地罐頭,卻沒有阻攔他說下去。

    「系統通過我們來刺殺那些npc,自然是因為她不方便出手,或者說沒有精力出手。」抽風的罐頭頓了頓,抬眼望了望巫女祟,巫女祟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抽風的罐頭笑了笑。繼續說道:「前段時間,數據亂流差點讓系統崩潰,系統與亂流的拚鬥讓雙方都陷入了筋疲力盡的狀態。

    某只拷拉刻意召喚的幾十次天劫,將亂流吸入了自己體內,也讓系統瀕臨崩潰狀態。於是,亂流在你的體內重新聚集力量,而系統也陷入了自我恢復階段。

    天狼公司雖然給予系統大量的技術支持,但是依舊沒有讓系統完全恢復。而就在這時。npc開始覺醒,而其中夏侯瘋更是瘋狂地研究著蠱,這讓系統感到了新地危機。

    亂流的威脅還沒有消除,新的病毒又在衍生。系統此時正處於與新的終驅端適應期間,根本無力去對付新的病毒。所以她只好與我們合作。」

    「監控天狼是否被病毒感染的人是單工,他自然有殺毒的辦法,系統似乎沒有必要與你們合作吧!」我說。

    「可是,在與亂流爭鬥的過程中。系統失去了與外界聯繫地能力,僅僅靠外界監控,誰能發現這些npc開始覺醒?」抽風的罐頭笑道。

    「你們這些人既然以拯救人類者自居,不想讓這些npc逃離,那你們在發現這些npc覺醒後,為什麼不通知天狼公司,讓他們作出對策?」我冷冷地問道。

    抽風的罐頭打了個哈欠,道:「你認為。天狼那群笨蛋會相信我們的話嗎?」

    我沒有說話,抽風的罐頭他們究竟有什麼目地,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剛才那句話,不過是個借口,他們根本就沒有打算讓天狼公司知道此事。

    「因為夏侯瘋的培植,已經有很多半蠱相繼出現。這些半蠱雖然暫時對系統不會有什麼傷害。但是想將這些隱患消除,依舊必須付出一些代價。於是。

    系統就讓我們刺殺那些覺醒npc時,順便將她搜集的半蠱弄進他們的身體。這樣,她就可以在消除這些npc資料地同時,連同那附著的半蠱一同消除掉。」抽風的罐頭笑著說。

    「也就是說,為了讓自己安全,你就將危險與死亡嫁接到了他人身上?」我冷冷地望著系統。

    巫女祟回答:「他們這些npc只是龐大數據庫中的九牛一毛,你認為我消失了,這些npc還存在嗎?」

    「哼,所有的網絡遊戲都會有備份,你消失了,他們未必消失。所以,我剛才才說你並不是想保護天狼,你只是在保護屬於你的天狼。」我冷聲說道。

    「我剛才說的,你早就知道了?」抽風的罐頭有些驚訝地望著我。

    我望了望他,說:「雖然知道得不夠具體,但是大致輪廓還是能夠猜出來地。謝謝你剛才的精彩發言,你已經成功地將我最大的仇恨由你的身上轉嫁到了系統身上。」

    抽風的罐頭愣了愣,巫女祟卻向他投去一抹怨恨的目光。

    望著已經是一臉苦笑的抽風的罐頭,我問道:「那你知道系統為什麼故意將我引到這裡來嗎?」

    「還是我來告訴你吧。」突然,阿亂說道。

    「說!」我並不在乎由誰來告訴我真相。

    阿亂道:「因為她就是想引誘你來這裡,然後逼你吃下飛炎果。」

    「如果我吃下飛炎果,那會怎麼樣?」我問。

    「還記得飛炎果地屬性嗎?飛炎果是不能直接食用地,未經處理的飛炎果會讓人渾身燥熱不安,更會將人們心底地**完全引發出來,傳說中就有人因誤食飛炎果而癲狂至死。

    如果你吃下它,你會處於癲狂狀態,到時候,寄居於體內的我也會受飛炎果影響,我的數據會變得混亂。」阿亂說。

    「哼。你本就是一股亂流,又何來混亂。」我冷哼一聲。

    阿亂苦笑道:「雖然我被你們稱為數據亂流,但並不是說我本身就是一股混亂的數據。相反,我的構造之精緻絕對不比系統的構成差。

    只是因為我地秩序會影響系統的秩序,給天狼帶來混亂,所以才被稱為亂流。」

    我撇了撇嘴,說:「那你告訴我,如果飛炎果讓你變得混亂。你會怎麼樣?」

    阿亂回答:「我的力量會被大大消弱,當你死去的剎那,我便會從你的身體中溢出,如果這時候系統對我進行攻擊,我就只有消失這一種結局了。」

    「我死的剎那,你就會從我的身體溢出?」我皺了皺眉,問,「你指的是我因為飛炎果而死。還是指所有地死因?」

    「所有的死因都會讓我離開你的身體,所以我才說,你的命我比你更珍視。」阿亂回答。

    「離開我的身體,你會如何?」我追問。

    阿亂歎息一聲,說:「我必須重新再找個身體。來避免殺毒程序的追殺。不過,進入玩家體內的機會很渺茫,我不敢肯定能不能找到新的宿主。」

    機會當然渺茫,我知道阿亂能進入我地身體。是因為我發動了數次天劫。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如此痛恨阿亂,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我望了望巫女祟,問。

    巫女祟苦笑一聲,道:「你以為我不想嗎?」

    「系統不能隨便傷害玩家,這是遊戲最基本的規則。系統對玩家實行懲罰,也必須是因為玩家先違反遊戲規則。」阿亂說道。

    「你能請玩家殺那些覺醒的npc。你也可以用借刀殺人這招對付我啊!」我瞟了一眼抽風的罐頭,說道。

    「那是因為系統現在還沒有跟新的終驅端融合,現在地力量很有限。如果我從你的身體出來了,那些殺毒程序會自動調集大量數據來圍捕我。

    估計那時候,承受不了太大壓力的系統很可能直接崩潰。」阿亂說道。

    「你存在的目地不就是為了擾亂系統秩序麼,與她同歸於盡,讓她崩潰不是剛好符合你的心意嗎?」我冷冷說道。

    巫女祟望著我,打了個冷戰。而阿亂卻苦笑道:「對於我而言。最主要的使命是竊取資料,而不是將系統弄崩潰。畢竟崩潰了的系統。

    才可以重建,而我消失了,即使出現替代我的程序,也不再是我了。」

    「而我如果是吃了飛炎果而死的話,阿亂的力量則會被削弱,你也就可以在殺毒程序出擊前,先將他剷除,是嗎?」望著臉色鐵青的系統,我說出了她地陰謀。

    「這就是她的計劃!」阿亂大聲說道。

    「你似乎對她的手法很瞭解啊?」我冷笑一聲,道。

    阿亂歎息道:「因為之前,她也使用過相同的手段對付我。」

    「相同的手段?」我愣了愣,問,「你指的是瘋姿?」

    在我印象中,似乎只有瘋姿也接過這個飛炎果任務,並且中了巫女祟的詛咒。

    「我與系統的爭鬥也並非一兩天地事情了,自從天狼誕生以來,我就已經存在。只是不久之前,我們地爭鬥白熱化,才被外界干預,我才衰弱了很多。」阿亂緩緩說道,「之前,我也曾為了躲避系統的追捕,因緣巧合地進入了那個女孩子地身體。

    系統發現了之後,也是用那個老婆婆讓她送飛炎果給自己,不過那女孩因為貪心,留下了果實。於是,系統便直接施加懲罰,讓那女孩心火燃燒個不停。」阿亂說道。

    「心火?」我皺著眉,問道。

    「對!」阿亂說,「就是讓這女孩的心中不斷燃著火,即使將所有感覺關閉,她依舊覺得胸口煩悶。」

    「可是,我記得瘋姿的火並不是心火,而是可以直接燃燒在體外啊!」我說道。

    「其實,燃燒在體外的火,是我弄出來的。」阿亂說。

    「什麼?」我驚訝地問。

    「當我發現瘋姿中了心火詛咒後,我才知道系統設下的是一個很毒的圈套。這個任務,無論女孩是選擇將飛炎果交給她。還是選擇將飛炎果留下,我的力量都會被削弱。

    如果將飛炎果交給她,她便會逼瘋姿吃下飛炎果,而如果留下,她則直接以任務懲罰地形式對瘋姿施展心火詛咒。心火詛咒與飛炎果一樣,對於寄宿在瘋姿體內的我也有效果。

    好在那時我並非處於力量的低谷,外界對於我的絞殺也並沒有現在這麼激烈,所以我用我的力量將心火改成地獄火。直接從體內燃燒到體外,燒死瘋姿的同時,我也狼狽的逃離了。

    那天在洪字門內,看見她時,我很吃驚,沒有想到她居然將詛咒變成了屬於自己的力量。」阿亂說道。

    「哼,如果不是因為你擅自改動了我地詛咒,讓那縷地獄火脫離了我的控制。我又怎麼可能讓那丫頭拿著我的詛咒囂張。」巫女祟冷冷說道。

    「你現在的力量不足以改變系統的詛咒,所以當你再次看見飛炎果任務時,你便不斷慫恿我來青龍城。因為系統不敢殺我,而在你的關注下,以及依照我的性情。

    我也不可能輕易被她逼著吃下飛炎果。」我分析著阿亂的計劃。

    「就是這樣。」阿亂吁了口氣,道。

    我再次冷笑,道:「看來系統也沒有說錯啊,你利用我。在你眼中,我或許就是一枚棋子吧!」

    「不是這樣!」阿亂連忙說道,「我只是不想就這麼消失而已,如果你不來,而是貪下了那飛炎果,系統肯定會直接用心火詛咒對付你,你我都會死去。」

    「哼!」我冷哼一聲,輕聲說道:「你剛才說。如果我死了,你便會從我地身體中溢出,系統和你會同歸於盡,是真的嗎?」

    阿亂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顫聲說道:「你想做什麼?」

    我望著手中的匕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巫女祟的臉色變得煞白,抽風的罐頭也睜大了雙眼。

    「你瘋了?」抽風地罐頭瞪著我,道。「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呵呵,你認為我瘋狂拷拉做事情僅僅只是為了好處嗎?」我冷笑道。「不要忘記那次天劫,損人不利己的事我也不是頭一次做,萬事自己開心就好。」

    我微笑地舉起匕首,在空中劃下一條弧線,抽風的罐頭向我撲來,企圖從我的手中奪下匕首。

    我望著迎面而來地他,嘴角再次洋溢出一股得意的笑。本來刺向自己的匕首猛然轉了個方向,抽風的罐頭的目光中流露出震驚的神色,但是慣性依舊讓他衝上我的匕首。

    感受著血液從我的指間滴落,我微笑地對抽風地罐頭說:「我說過,對於敵人,我向來不會手軟。」

    抽風的罐頭臉色蒼白地看我,搖了搖頭,居然也露出一副笑容。

    「瘋狂拷拉,果然瘋狂!不過,你似乎忘記了我的職業。」抽風的罐頭向後閃去,一片白光在他的手上閃爍,他胸口的血頓時消失不見,傷口似乎也在瞬間痊癒了。

    「忘記你胸前的神聖徽章了,你是個牧師,算我失策。不過,我是個很執著的人,即使臨死前不能拉個墊背地,我還是會繼續自殺地。」我一邊笑著,一邊再次將匕首對自己刺去。

    抽風的罐頭再次衝上來,我地匕首又再次換了個方向。

    抽風的罐頭笑了笑,當我的匕首再次刺入他體內時,他的神聖治療術居然直接讓肌肉癒合,我的匕首被他的身體帶走。

    與我保持了一定距離後,他咬了咬牙,從胸口拔出那把匕首,接著又將新的傷口治療好。

    望著抽風的罐頭,我笑著從口袋中掏出幾根針,道:「自殺似乎並不是只能用匕首吧!除了這些針之外,我的身上似乎還有些砒霜。」一邊說著,我一邊開始在身上摸索起來。

    抽風的罐頭喘著氣,有些崩潰地看著我。

    「不準備攔我了?」見抽風的罐頭不再上前攔我,我不由問道。

    「你真的想死,誰也攔不住。看你剛才故意耍我的樣子,你的心情似乎很好,估計所謂的自殺也不過是恐嚇而已吧。」抽風的罐頭白了我一眼,道。

    我揚了揚眉,道:「是不是恐嚇,我說了算。不過現在我的確還不想死,有些事情我必須要有個了段。

    既然你已經看出來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記住,我們的帳還沒有算完。」

    我瞪了抽風的罐頭一眼,又瞪了巫女祟一眼,轉身離去。

    「他走了!」巫女祟喃喃說道。

    「我當然知道他走了!」抽風的罐頭一頭倒在他的小舟上,閉上了眼睛。

    巫女祟歎息一聲,道:「你說他剛才真的只是嚇唬我們?他到底會不會自殺?」

    「你是系統,天狼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瘋狂拷拉,他這瘋狂二字絕對不是白叫的,我不知道他現在有什麼打算,但是我不排除他選擇自殺的可能。」抽風的罐頭努力讓自己的身體放鬆,輕聲回答。

    「唉,沒有想到,我這個系統居然會被一個小小的玩家威脅。」巫女祟又是一陣歎息。

    「好了,什麼話也不要說了。我現在只想睡覺,所有的事情等我醒來再說。」抽風的罐頭答道,「或許,這次我就能做成夢了。」

    漸漸,巫女祟的身影消失。

    漸漸,一陣鼾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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