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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怨恨屋試煉 第六章 拉斯維加斯的聽力練習 文 / 小樹熊

    第六章拉斯維加斯的聽力練習()

    我還沒反應過來,已被那群變態拽出遊戲倉。

    「幹什麼?」我有些憤怒,忽然發覺這裡一點人權都沒有,進遊戲是被他們塞進遊戲倉,出遊戲是被他們拽出遊戲倉。

    蛇指了指旁邊桌上的麻將,對我露出燦爛的笑容,說:「三缺一!」

    ……

    「現在似乎是工作時間!」我咬牙切齒地說。

    單林坐在麻將桌邊,對我望了一眼,說:「作為怨恨屋成員,要經常保持清醒的頭腦。而這是需要平時訓練的,而麻將這個古老的遊戲正是一個很好的訓練方法。」

    雪瞳不知何時也退出了遊戲,含著笑意對我點了點頭,說:「拉拉,如果沒意外的話,你即將成為我們真正的同事,而在怨恨屋,麻將一向是維繫我們團結的寶物。」

    小白從桌子上隨便摸了張牌,一邊將牌翻過來,一邊說:「東風!」

    牌面向上,我望了望,果然是個東風。

    「厲害!」我不由讚了句,小白對我笑了笑,又得意地瞟了瞟單林。

    單林面無表情地說了句:「有什麼稀奇的!不過三十四分之一的概率。」

    望著小白有些無奈地臉,我聳了聳肩,問:「蛇、單林、小白、雪瞳,你們不是已經有四個人了麼?幹什麼把我拽出來?」

    雪瞳笑著對我說:「魚魚約我去看最新款的香奈兒,馬上就要出去。」不知是否錯覺,我總感覺雪瞳這笑笑得很詭異。

    「你們不用上班?」我睜大眼睛問。

    雪瞳回答:「當然上班,不過按照我們怨恨屋的分班制度,這個禮拜主要是由唯亞他們處理一般事宜,除非有非常大的生意,否則我們不會出動全部人手的。至於魚魚,似乎她找人代班了。這些你就不要管了,還是與單林他們好好進行腦力訓練吧。」

    雪瞳哼著歌出門後,我被小白按到了椅子上。

    「給!」蛇遞給我兩個骰子,說:「你第一次和我們玩牌,讓你先投。」

    望著骰子,我心一動,說:「除了麻將,你們還會其他賭法麼?」

    蛇愣了愣,他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問,但隨即他將目光投向了小白。

    坐在我對面的單林也與蛇一樣,聽到我的問題後,便看向小白。

    小白揚了揚眉毛,說:「當然會。好歹我也在拉斯維加斯混了那麼多年,各種賭法都略知一二。」

    「拉斯維加斯!?」我有些吃驚。

    拉斯維加斯一直是一個神話,它足以顛倒貧富,讓傾城富有與一貧如洗在一夜之間彼此互換,是舉世聞名的世界賭城。

    「小白就是在拉斯維加斯長大的,如果說到賭博,你不如直接向他打聽得好。」蛇告訴我。

    小白從我面前拿過骰子,說:「其實說到賭,我國的歷史源遠流長。即使是拉斯維加斯,仍有許多賭法以及賭具都是效仿中國。僅以我現在手中的這骰子為例,在我國古代,就有將之當作輔助賭具的賭博方式,也有將之當成主要賭具的賭博方式。前者比如我們眼前的這麻將,就是靠骰子來確定最先的莊家;後者則是純粹以骰子定輸贏的賭博,如比大小。相傳,骰子的發明人是三國時代的文學家曹植,最初用做占卜工具,後來才演變成後宮嬪妃的遊戲,擲骰子點數賭酒或賭絲綢香袋等物。當時骰子的點穴上塗的是黑色,在唐代才增加描紅。一次,唐玄宗與楊貴妃在後宮擲骰遊樂,眼看要輸了,只有出現4點方能解救敗局,此時尚有一個仍在旋轉之中,唐玄宗心中焦急,便連喊『4!4!』,塵埃落定後果然是4。唐玄宗一高興,就讓高力士宣告天下,骰子上可以描紅,而在此之前紅色通常是不能亂用的。自清代開始,骰子的娛樂方式被基本決定下來,一般採用3枚骰子和下骰盅。最簡單的骰盅可用木碗或瓦缽替代,下面墊上一塊底板,扔骰時用骰盅蓋上,莊家和玩家均不知道骰子的點數。這種方法帶有神秘感,便於莊家營造氣氛,以使玩家聚台下注。在賭場,則有製作精美、與盅相配的骰盅賭具,名稱叫做骰寶……」小白說得立刻神采飛揚滔滔不絕。

    「我想問問,賭博有技巧麼?」我小心翼翼地問。

    「怎麼?你該不是在遊戲裡迷上賭博了吧?」單林望了我一眼,幾乎一語中的。

    小白笑了,說:「天狼最吸引我的地方,估計就是賭館了,無論西方東方的風格,都讓人很有感覺。」

    蛇則摸起一張牌,學著小白開始摸牌的樣子,口中叫著「一筒」,卻開出了個「九條」。

    小白搖了搖頭,單林則對我說:「賭博往往依靠概率,但是也有很多因素影響概率,凡事都有技巧,賭博也不例外。所以剛才小白能說對牌,而蛇則不能。」

    蛇吐了吐舌頭,問我:「你認為賭局中,贏靠什麼?」

    我想了想自己在遊戲中的經歷,回答:「運氣。」

    小白笑了一下,回答:「的確,賭是要靠運氣,但對於一個以賭為生的人而言,更需要技巧。」

    望著我不解的目光,小白繼續解釋:「麻將的牌面圖案各不相同,所以我可以用手指感覺出它們各自是什麼牌。」

    「我明白,你剛才靠的是觸覺。但我想知道,是不是只要有靈敏的觸覺就足夠了。」我若有所思地說。

    「不是這樣!」小白回答:「不同賭博方式也各有其不同的技巧,以搖骰子為例,由於骰子六個面的點數各不相同,所以輕重也不同,這也讓骰子不同的面敲擊竹筒的聲音不一樣。」

    「所以通過搖骰子玩的賭法,則是依靠聽覺作為輔助技巧。」我靈光一閃,總結地說。

    「正是!」小白望著我,眼睛裡洋溢著孺子可教的神情。

    我愣了一下,心中一動,忙問:「我能學嗎?」

    小白他們對我的詢問感到意外,半晌,小白才回答:「可以倒是可以,但聽力練習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能堅持嗎?」

    「大概需要多長時間?」我又問。

    小白想了想,說:「這要看個人天賦,但一般至少要進行一年的特訓才會小有成就。」

    我有些喪氣,本以為還能找小白補補課,好讓我在遊戲中賭博時,不再僅僅依靠運氣。而他剛才的話讓我立刻心涼,但我仍然不願意就這麼死心,於是又問:「沒有速成的辦法嗎?」

    小白看了看我,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先教你分辨骰子不同面的聲音,這個也算聽力練習的基礎。」說著,他掏出一個骰子,將骰子放進竹筒,開始搖晃。

    蛇與單林看見我與小白的架勢,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明白今天的麻將十有**是打不成了,便相繼打了個招呼,自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這是6!」小白說,說完開牌,果然是6。

    接著,他又按順序將1~5的點數都搖了一遍。

    「你注意聽,不同的面,聲音也不同。1的面朝筒底時,聲音最沉悶,開出的點,會是6。6的面朝筒底時,聲音最清脆,開出的點,則是1。你自己好好感覺一下,專心一點,不要被周圍的喧囂打擾。」小白指導著。

    我接過竹筒,開始搖動,仔細聽音,開牌。

    漸漸,我由完全分不清變得漸有頭緒,幾個多小時後,我開始能猜得**不離十,尤其對1和6這兩個點極為敏感。

    「我似乎成功了!」我高興地搖醒趴在桌上已經睡著的小白,心中開始疑惑為什麼他說聽力練習很難。

    小白睡眼朦朧地笑了一下,說:「你的確有天賦,不過,你不要忘記,真正的賭局一般不會只使用一個骰子。」說著,他又掏出兩個骰子遞給我,「你可以嘗試著猜兩個骰子,如果依然成功,再猜三個骰子。」他打了個哈欠,又說了句:「我累了,想睡一會,你自己練吧。」

    我將兩個骰子放入筒中,開始搖晃,重新摸索起來。

    我一次又一次地開牌,一次又一次地失敗。兩個骰子的聲音是那麼的雜亂無章,我根本無跡可尋。這時,我才不得不承認,聽力練習果然如小白所說,並非一日之功。

    不知不覺,已經一夜過去,而我仍在不斷地開牌與搖晃骰子。

    「呵呵,好用功啊!」不知何時進來的雪瞳拍了拍我的腦袋。

    我打了個哈欠,說:「用功有什麼用,沒有天賦就是沒有天賦。唉,算了,睡覺去了!」說著我就準備回辦公室瞇一會。

    「回來!」雪瞳對我說。

    我回頭望了望她,她滿臉笑容地說:「現在似乎是上班時間,你應該進遊戲了。」

    「可我一夜沒睡啊!」我一臉痛苦地說。

    雪瞳卻一本正經地說:「你加班是你的事,可不能影響正常工作。再說了,你昨天晚上貌似一直在玩骰子,就是跟人家說你在加班也說不過去吧!」

    我直想暈過去,既然麻將都能明目張膽放在工作時間當成腦力訓練,我這骰子的聽力練習為什麼不能算。

    望著雪瞳狡詐的臉,我歎了口氣,走向遊戲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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