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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33-34章 異能者 文 / 禹巖

    第33-34章異能者

    禹言聽她聲音有氣無力,連忙問道:「小芸,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候芸說道:「我沒什麼,言大哥,綠豆湯在廚房裡,你快喝了早點休息吧。」

    禹言聽她聲音裡透出的虛弱,大不放心,敲了敲門說道:「小芸,我進來看看你。」

    半天沒聽見候芸的聲音,見門沒關,忙推開門進去。雖是沒有燈光,但禹言內功大成,黑夜視物如同白晝,只見候芸躺在床上,緊捂著被子,臉孔通紅,嘴唇乾裂,額頭上滿是汗珠。見禹言進來,張了張嘴,卻是發不出聲音來。禹言一下衝過去拉著她手道:「小芸,你怎麼了?」

    候芸嘴唇翕動了兩下,卻說不出話。禹言摸了模她額頭,似火般滾燙,又見她捂著被子渾身被汗濕透,知道她染了重風寒,心裡懊悔不已。自己太粗心大意了,候芸體質弱,白天站了一天,晚上還要熬夜等他回來,身體肯定受不了。

    禹言心痛不已,恨自己太粗枝大葉,拉著候芸的手道:「小芸,是哥沒照顧好你。」候芸搖搖頭,意思是不怪他。

    禹言想起《雜經總匯》中所講的驅除風寒的方法,將候芸身體轉過來面對自己,內力自體內各處湧起,功聚右掌,輕輕一擊拍在候芸胸前「乳根穴」上。

    候芸心裡羞急,卻無力掙扎,正感無助間,一股渾然雄厚的氣流自胸前湧起,向體內各處筋脈湧去。這股氣流如春日裡的陽光,溫暖而柔和,驅散她體內的風寒。候芸只覺得暖流所過之處,身體頓時康泰舒適,懶洋洋的感覺讓她想立刻沉睡過去。

    胸前傳來的陣陣熱氣讓她臉紅得似乎都要滴出水來,雖然知道禹言是在為自己驅除風寒。但自己柔軟的胸前,覆蓋上一隻寬厚的手掌,那種似喜似羞的感覺讓她心跳不知加速了多少。偷偷看禹言,見月光下他的臉頰晶瑩明淨,深邃的眸子裡透出的焦急與心痛,讓她頓時感覺心都要跳了出來。

    感受著胸前手掌傳來的滾滾熱流,候芸只覺自己胸前最嬌嫩的地方也火熱了起來,這種火熱讓她顫慄,緊跟著全身都火熱起來,那種異常的感覺讓她有些害怕卻又有些渴望,這種火熱匯成股股洪流在她體內洶湧,竟蓋過了先前那股滾流,讓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呻吟:「言大哥……」

    禹言見她體內嚴寒已被驅除的差不多,又聽她此時叫喊,收回手掌道:「小芸,感覺怎麼樣?」候芸臉上火燒似的,頭幾乎完全埋到被子裡去了,輕如蚊蚋的說道:「言大哥,我沒事了。」

    禹言點點頭道:「小芸,你身體太虛弱,以後一定要注意調養,咱可不能苦壞了自己。」候芸道:「言大哥,你放心吧,我知道的,我一定照顧好自己,不能給你添麻煩。」

    禹言臉上一板,道:「什麼給我添麻煩,你怎麼還跟我說這種話,照顧你是我天經地義的事情。」候芸眼中射出萬股柔情注視在他身上,輕吐小口,喊道:「言大哥……」

    她渾身已被汗水濕透,貼身的小衣服都完全粘在身上,凸現出美妙玲瓏的身材,臉上楓染紅頰,眼中柔情似水,那種弱不經風的神態在月光下有一種說不出的動人色彩。

    禹言心裡也似一團火在燒,眼前這誘惑情景讓他口乾舌燥,急忙咬了一下舌頭,心中暗罵自己無恥,這可是自己親如兄弟的戰友的親人,有一點念頭都是對這種深厚感情的褻瀆。

    竭力抵抗眼前的誘惑,禹言說道:「不早了,小芸,你好好睡一覺,我保你明天早上活蹦亂跳恢復如常。」候芸輕聲說道:「言大哥,你去把燈開一下,我現在渾身是汗很不舒服,想洗一下。」

    禹言急忙去開燈,候芸起了床,但一場大汗透支了她大部分體力,走了兩步就覺得一陣眩暈,禹言忙扶著她。候芸靠在他身上,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想起剛才他手掌覆在自己胸前最嬌嫩處的感覺,不由得又滿面通紅。

    等到候芸洗完躺在床上,禹言仍不放心,又找了條毛巾,在熱水裡滾了一圈輕輕搭在她額頭上。候芸見她一個大男人做這些瑣碎的事,心裡湧起萬般柔情,鼻子卻是有些發酸,折騰了好久才沉沉睡去。禹言怕她晚上再出什麼狀況,就找了個凳子,趴在她床前睡了過去。

    候芸一覺醒來,就看見禹言恬靜的臉,他睡得像個孩子,嘴角露出嬰兒般純淨的笑容,旭日的金光透過窗簾映在他臉上,似乎有一層柔和親切的光輝。候芸有一種異常平靜幸福的感覺,只希望這美好一刻能凝固成幸福的永遠。

    候芸和曾柔約好了要去幫她搞幫助貧困兒童的募捐活動,禹言以她身體還沒全好為由勸了幾句,但候芸決心堅定,他也奈何不得,只好隨她一起來到了和曾柔的匯合地點。

    匯合地點是在張福井大街的最著名的大商場「溫莎」。張福井大街是天京市最繁華的商業街之一,四周高樓林立,商場眾多,人來車往,極是繁華。候芸從來沒來過這麼繁華的地方,四處張望,對每一件新鮮的物事都有著深深的驚奇。

    「溫莎」是張福井大街上最大也最有名的商場了。禹言和候芸剛到「溫莎」,遠遠就看見迎風飄舞的一條大大的橫幅「捐助貧困兒童,造福萬千家庭」,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天京大學為貧困兒童助學活動期待您的支持。」

    曾柔穿著一件粉紅色條紋短袖,一條淡藍色的七分褲,腳上蹬著一雙銀灰色的小涼鞋,正在不斷指揮著幾個同學懸掛條幅,嬌軀扭動之間身材凸現,火辣無比。禹言心中暗想,這小辣椒還真是沒叫錯她啊。

    曾柔旁邊站著一個英俊的男孩,高高的個,挺直的鼻樑,不時深情注視著正在指揮別人的曾柔。這應該就是我的侄女婿的候選人之一了,禹言心中暗樂。

    禹言更樂的是,他在忙碌的人群中竟然看見了陸風的身影,他正苦著臉,在張環的指揮下,把一個個募捐箱往桌上搬。這裡有這麼多女孩子,以陸風的小風流個性,當然都想藉機會去認識一下,卻被張環看得死死的,渾身本事卻無法發揮出來。

    陸風心有不甘的東張西望,一眼看見禹言走了過來,忙揮著手道:「兄弟,helpme(救命)!helpme!(救命)」當然,這句話的意思只有他和禹言兩人才懂。

    曾柔轉身也看見了禹言和候芸,對禹言嚷道:「熊兵,來這麼晚,就見你偷懶。」禹言笑笑也不搭她話,對一個正在掛條幅的男同學說:「來吧,我來幫你。」

    橫幅太大,這個男生手勁不足,禹言爬上去手裡使勁,嘩啦嘩啦拉得繃直固定了下來,然後跳了下來。

    曾柔正在和候芸說話,見了禹言的動作,嘴裡喊道:「熊兵,沒想到你還真有一套嘛。」曾柔旁邊的男孩眼裡露出一絲輕蔑神色,但見禹言容貌俊朗氣質灑脫,心裡有幾分不自覺的警惕,問曾柔道:「柔柔,你為什麼叫他熊兵啊?」

    曾柔皺眉道:「陳家洛,跟你說多少遍了,我很不習慣你叫我的小名,請你以後直接叫我曾柔。」陳家洛一點窘迫都沒有,接著笑道:「那好,都聽你的。你為什麼叫他熊兵啊?」

    曾柔聽他語氣親熱,眉頭又是一皺,卻不好再說什麼,只得道:「他是我一個朋友,我們經常開玩笑的叫他『熊兵』,以後就習慣了。」她也知道部隊規定,禹言的身份是不能透露的,只得隨便搬弄了個說法。

    陳家洛皺眉道:「你的朋友我也應該都認識的啊,怎麼我沒見過這個熊兵啊!」

    曾柔聽他也叫禹言「熊兵」,忍不住火道:「你憑什麼叫他熊兵』,這是我們朋友間的稱呼,跟你沒有關係。」陳家洛臉上一陣鐵青,轉瞬之間又恢復了如常神色。

    禹言早閃到一邊幫陸風搬東西去了,聽陸風在耳邊訴苦:「兄弟,你有沒有辦法把我家母老虎治一治,那麼多漂亮mm在我身邊漂來漂去,心裡跟貓抓似的癢啊。」

    禹言笑道:「跟貓抓似的,那你再放隻老鼠進去,不就萬事大吉了?」

    陸風瞥了張環一眼,悄悄說道:「兄弟,這次算我求你了,我就去跟那邊那幾個mm聊幾句,套套消息,這邊你幫我頂一下。」禹言說:「你都找到這麼好的女朋友了,怎麼還要勾三搭四的?」

    陸風沉重的道:「做男人風流而不能下流,我追求的境界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所以……」他目光注視遠方,露出一副智者長思考的神態:「我想檢驗一下我這些年的修煉成果,看看我的魅力是否還是一如從前,這個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幫幫我麼?」

    禹言一腳踢在他屁股上:「滾去吧,你小子。」

    陸風的美好願望被曾柔的一聲「熊兵」打破了,順眼望來的張環一眼就看見了陸風正準備行動而蹶起的屁股,於是他便完全暴露在了母老虎的火力之下。

    曾柔叫了聲「熊兵」,看見禹言飛快的跑開,然後就聽見陸風殺豬般的嚎叫聲,母老虎對陸風進行了重度體罰。

    曾柔指著禹言道:「熊兵,命令你馬上把桌子全部擦乾淨,把募捐箱也全部擦乾淨,聽明白了嗎?」禹言心道:「侄女婿在旁邊你不指揮,偏偏指揮長輩給你做牛做馬,以後有機會一定好好收拾你。」但這是捐款助人的好事,他心裡是萬般樂意的,也不計較曾柔的態度,找了塊抹布和候芸一起擦起桌子來。

    一直注視著禹言的陳家洛眼中又是露出輕蔑,這小子恐怕只能幹點體力活。大家都在忙活,只有陳家洛跟在曾柔身邊,也是東指揮西叫嚷的,卻沒有一絲要動手的意思。

    曾柔也是眉頭深皺,對旁邊的陳家洛越發的看不慣起來,那個「熊兵」此時在她眼裡,比這個陳家洛形象頓時高了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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