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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70章 紫煙 文 / 雪山蝸牛

.    「你抓著我做什麼?」夕月見陸星宇不肯鬆開自己的手,又羞又氣。

    陸星宇對著她壞壞的笑了笑,然後盯著她,上上下下將夕月的妙曼身體打量了一遍。夕月被他的目光看得很是不舒服,不禁瞪著眼睛嗔怒道:「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夕月,我很好奇,你女扮男裝我能理解,但你為什麼要裝扮成一個老人呢?你裝扮成一個老人也就罷了,但你為什麼要有意接近我呢?」陸星宇說著見夕月想反駁,不給她機會,接著道,「你可別狡辯,那『黑木接令』是你故意給我的吧,還有這次洛龍村的相遇,百分之百不是偶然!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夕月看著陸星宇的眼睛,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眼神中有幾分失落:「星宇,難道你真的記不起我了嗎?」

    「嗯?我們以前遇到過嗎?我怎麼記不起來?」陸星宇很是奇怪,摸了摸鼻子,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一定是我長得太帥,所以有可能是在大街上的時候你不由得被我吸引了,而我卻沒看見過你,對不對?」陸星宇此時臉上的表情有些吊兒郎當。

    「你」夕月聽見他的這個自以為是的解釋,一口氣堵在了喉嚨裡,忍了半天,很是無語的盯著陸星宇,「陸星宇,我見過自戀的,但從沒見過比你更自戀的,你這個臉皮,我想就算是核彈也怕是起不了絲毫作用。」

    「呵呵,夕月,我再次申明一下,我這個最大的缺點就是愛說實話,見諒,見諒。」陸星宇笑得有些恬不知恥,心中卻如是想:不是有句話叫『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夠;只要不要臉,天下美女任你選』嗎?

    夕月一聽這話,差點暈了過去,只得對陸星宇無奈的搖了搖頭:「陸小子果然夠無恥!」這句話用的是老酒鬼的語氣。

    [書客uke見夕月用老酒鬼的語氣給自己說話,他忍不住笑了笑:「無恥者無罪嘛,夕月,快給我講講,我們什麼時候遇到過?」

    夕月的表情微微變了變,連眼神都有些迷濛起來,臉上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幸福如輕紗籠罩,看得陸星宇也不由得有些發癡了。

    夕月此時倒是沒注意到陸星宇的表情,眼睛轉向一邊,卻似看向了遙遠的地方,用一種軟軟的、甜甜的、輕輕的、柔柔的語氣道:「星宇,你可還記得九寨溝麼?那是我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相遇的地方。」

    「九寨溝?」陸星宇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我好像去過那裡,不過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吧,呃大概是在我五六歲的時候,父母帶我去的,我都有些記不起來了,我似乎好像並沒有見過你吧。」

    「你真的記不起來了嗎?」夕月迷濛的雙眼有些失望,輕輕歎了口氣,「你不記得那個吃棉花糖的小女孩了嗎?」

    「吃棉花糖的小女孩?」陸星宇似乎想起了什麼,腦袋急轉,一些小時候的記憶碎片慢慢在腦海中整合了起來,反應了幾秒鐘,陸星宇眼珠轉了轉,嘴角露出了笑意,「哈哈∼我想起來了!如果你是那個小女孩的話,那我們倆還真是見過面的!」

    夕月臉色紅了紅,扯了扯自己的連衣裙上的白色絲帶,有些羞於再看陸星宇的眼睛。

    「原來你就是那個站在道路邊哭鼻子的小女孩,想不到如今竟長得如此漂亮。」陸星宇說著再次打量起夕月來,口中還嘖嘖有聲,就像是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真是越看越漂亮,一點也不像當年那個只會哭鼻子的小丫頭。」

    「誰是只會哭鼻子的小丫頭!?」夕月轉過頭,氣鼓鼓的看著陸星宇,說著便想再打陸星宇,手剛伸到一半,卻是急忙縮了回來。

    說起陸星宇五歲時的那次九寨溝之旅,還真是有一段有趣的小插曲,事情是這樣滴:那日秋高氣爽,艷陽高照,陸星宇在游完了九寨溝後便準備跟著自己的父母回去了。途中經過一個小集市,陸星宇那賊亮的眼睛立時發現了一個賣棉花糖的小攤販,於是就向自己的母親撒嬌,讓她給自己買棉花糖吃。

    陸星宇可是資雪慧的心肝寶貝,對陸星宇的要求那是有求必應的,毫不猶豫的給陸星宇買了一個大大的棉花糖,陸星宇雙手握著大大的棉花糖,小臉上佈滿了快樂,看著大大的,白白的棉花糖,如白雪一般,他還真捨不得咬上一口。

    就在陸星宇的父母準備帶著他離開時,他的父母卻與大學時的老同學不期而遇,於是乎幾人便高興的交談起來,倒是把小陸星宇給冷在了半邊,無聊的小陸星宇只得自己去找好玩的事情去。

    悄悄的溜出老媽的視線,小陸星宇手中握著大大的棉花糖便在這個小集市上閒逛起來,看著身邊新奇的玩意兒,兩眼放光。走了沒多久後,耳中便聽見對面有隱隱的哭泣聲,抬頭望去,只見一個比自己矮些的小女孩站在馬路對面哭泣,而那小女孩的身前地上,一個大大的棉花糖落在了地上,似乎還被誰給踩了一腳,上面沾滿了很多泥土。

    小陸星宇見她哭得傷心,不自覺的向她走了過去。走到她面前,小女孩抬起頭,擦了擦淚水,用一種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小陸星宇。

    「給你。」小陸星宇對她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棉花糖遞給了小女孩,小女孩呆了呆,下意識的從陸星宇的手中接過棉花糖。

    「小宇∼∼「資雪慧的喊聲從馬路對面傳來,陸星宇笑著對她揮了揮手,接著轉過身,跑到對面,拉住自己母親的手。這時,一個也來到了小女孩的身旁,牽起了她的手,小女孩手中握著陸星宇給她的棉花糖,跟著美婦離開,時不時的還轉頭看陸星宇小小的背影,知道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內。

    故事到此結束,似乎也不會再有什麼以後了,但命運有時候就是如此的荒誕,時隔十八年,兩人居然再次相遇了,也許這便是緣分。

    陸星宇看著夕月那張有些羞紅的臉頰,有意想再羞她一下,故意道:「夕月,想不到咱倆還是青梅竹馬,從小就認識了,呵呵。」

    「誰和你青梅竹馬」夕月的臉色更顯嬌艷,說道最後幾個字,聲音壓得很低,更是不好意思再看陸星宇此時的表情,微微低著頭。

    陸星宇特不忍再逗她了,轉頭看了看這個不大的洞**:「這桀炎把自己帶到這裡做什麼?」自語的說著,他便向洞口走去,自然也發現了封住洞口的那層淡淡的藍光。但他也沒在意,走到洞前,伸出了手。忽然!「蓬!」的一聲,陸星宇只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道自己,自己在這股澎湃的力量下居然無絲毫的反抗之力,結果是顯然的,陸星宇被震得倒飛了回去。

    夕月見狀,急忙站起來,向躺在地上的陸星宇跑過去,將他扶起來,擔心道:「星宇,你沒事吧?」

    陸星宇搖了搖頭,撐起身子,接著向洞口走去,夕月以為他又想硬闖,忙道:「星宇,算了吧,這是那白衣人用來阻止我們出去的,他的修為高得難以想像,你是破不了那藍色光罩的。」

    陸星宇沒有說話,依舊向前走去,他當然知道自己破不了,他只是向走過外面的情況。走到距那光膜半米處,大致看清了外面的情況。

    此時只見桀炎盤坐在外面洞內的正中,閉著眼睛,雙手捏成一個奇怪的指型,接著只見他得嘴微微的張開,一絲絲黑色的氣息自他的嘴中流出,飄到距他頭頂前方三米高處,慢慢的匯聚成球形。夕月也走了過來,和陸星宇並肩站著看著外面奇特的情景。

    「星宇,這人在做什麼呢?」夕月看著那黑色氣息凝聚的球體,不禁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感覺這人怪怪的,我倒是想看看他究竟想做什麼。」陸星宇看著盤坐在地上的桀炎,露出一絲古怪的神色。

    這時,只見桀炎搭在膝蓋上的雙手往上一抬,接著「卡卡卡」的聲音響徹整個山洞。陸星宇和夕月的臉上微變,在她倆驚異的目光下,只見桀炎身前的地面上竟然如電梯門一般從兩邊分開來,然後自裡面慢慢的伸出一個白色的物體,這東西的形狀,似乎有點像——棺材!

    見到這副情景,陸星宇吃驚不小,暗道:難道這傢伙是想要召喚死人不成!?

    待那白色的棺材完全的露出了地面,白色的霧氣散去,陸星宇和夕月看清了棺材裡面到底是什麼。

    她一身雪白的白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半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嬈著,散發出一種令人心跳的氣息。

    這女子的裝束無疑是極其艷冶的,但這艷冶與她的神態相比,似乎遜色了許多。她的眼睛雖然是閉著的,但就算如此,光看外表,也能想像出她雙眼的靈動,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高潔氣質的女人,她就這麼神態安詳的躺在透明如玻璃似的棺材裡,但那種無法描述的氣質,是需要人仰望的,似乎她天生便高人一等。

    純潔,如白雪般一塵不染,讓一切的污垢退避三舍;美麗,如一朵天山上的雪蓮,只能遠觀而不能褻玩,如果用一個比較貼切的成語,那便傾國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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