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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殺心 文 / 四眼小子

    回到武館,元甲就帶著弟子開始練習拳法,說實話,這些弟子真的不怎麼樣,只知道吃喝玩樂,根本沒用心在練功上,看他們打木樁還縮手縮腳打重了怕疼,練馬步蹲沒幾分鐘就不行了起來休息會,練拳的打出去的拳軟綿綿的,跟個娘們跳舞一樣。元甲越看越生氣,衝過去每人揍了一遍,大叫道:「這就是你們二三年的三腳貓功夫,連基本的動作的學不好。」說著就一拳打向木樁,啪的一聲,木樁直接被打爆裂,幾秒後就啪的斷掉,木樁的中間都被打的粉碎。「這是20年的功力你們能擋得住嗎,碰到高手你們只會丟霍家武館的名聲。繼續練!」

    晚上,我們正準備回家吃飯,這時幾個弟子抬著一人來到我們面前。元甲怒道:「好啊!叫你們平時好好練功,沒人聽。現在被人打了知道找師傅了。」這幾個弟子都低下頭,我看了看搖頭道:「是誰動的手。」

    其中一個說道:「是秦爺。」

    「嗯?」我和元甲互看眼笑了笑「還正愁找不到理由和你打呢。」想到我們上前看了下弟子的傷勢,這一看我倆直皺眉,這秦爺下手也太重了,竟然打斷了手腳。哼!如果教訓下還好,現在將我們弟子打成廢人,這事就沒那麼好說的了。說著我和元甲都各自回帶著兵器去找秦爺。弟子們帶著我們來到沽月樓,我在門口一看竟然在沽月樓,這不好辦啊,打壞的東西可是勁孫的啊。於是我對元甲說道:「元甲,這時勁孫的地盤,我們得給他些面子啊。」

    元甲嗯了聲說道:「楓哥,等會你別出手,我和他較量下,免得說我們以多欺少,再說上次你和他交過手了,這次也輪到我了。」

    「呃!哎,那好吧。你到時小心些,這老傢伙不好對付。」說完我們就來到樓上,這時秦爺竟然在辦壽宴,正是好日子啊。我們找了個空位坐下,我相信我們這一群人這麼礙眼的坐著,是不會有人不管的,這不上次在我們耳邊說過話的人過來了,好像是秦爺的義子。他來到我們面前說道:「葉爺、霍爺,今天是我義父的壽宴,包下了這個酒樓,兩位要是想喝酒請換個地方吧。」我只是笑笑繼續喝著酒,元甲也不理他。他見我們不理就伸手拍在元甲的肩上道:「請兩位賞個面子吧!」這時元甲一腳掃在他的腳上讓他半跪在地上同時再用腳扣住他的手讓他動彈不得。接著邊喝酒邊說道:「這沒你說話的地方。」

    這時秦爺走了過來一看說道:「嗨~今天是我秦某的壽宴,我不願意出手,有事我們改日再談。」

    元甲立即放下酒杯一腳把他的義子踢開說道:「你身為尊長,不知道羞恥,出手傷我弟子,我霍元甲今天就是來討個公道的。」

    「你想怎樣。」

    這時一個弟子遞上生死狀,元甲說道:「字我已經簽了,夠膽你就簽上名字。要不你當眾跪下賠個不是!」

    這時,勁孫推開人群跑上來說道:「元甲,你太過分了!今天是秦爺的壽宴,他的客人都在,有什麼事不能改日再談呀?」

    元甲哼了聲道:「徒弟受辱我不能坐視不管!」

    「不管你發生什麼事,我不允許你在別人的做壽時胡鬧。」

    「你說我胡鬧?你是怕我砸了你的酒樓。我霍元甲照價賠償!」

    勁孫一愣說道:「我真不敢相信你會說出這樣的話,你走吧,就算我們怎麼多年朋友白交一場!」

    糟糕!怎麼會變成這樣,只是為徒弟討個公道,怎麼變成朋友斷交。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於是我說道:「勁孫,現在元甲因為徒弟被打殘才會在氣頭上,你先不要管吧,我會看好他的。」

    元甲吼道:「不要說了!」接著對著勁孫說道,「你要轟我走!」

    勁孫點點頭,元甲咬牙道:「這麼多年的朋友你不認我了?」元甲深吸口氣狠狠的吼道:「刀不長眼,所有人都退下,免傷無辜。」

    唉!怎麼會成這樣,但是元甲的脾氣現在不可能會聽了,我就強拉著勁孫走到角落,其他人都跑出酒樓。這時那個秦爺的義子對著我說道:「你怎麼不出去,難道你要2打1不成。」

    「哼!小子,我們沒你義父那麼不要臉,以大欺小,我只不過幫我朋友看著這場子,以免照成太大的損失。小子你還是快走吧,到時傷到你我可不會救你。」說完就拉著勁孫坐下。

    這人哼了聲就離開了。勁孫怒氣沖沖的對著我說道:「葉楓,你身為元甲的哥,怎麼就不能攔住他呢,當初霍師傅把館主交給你時是怎麼說的,現在只有你能攔得住他們,如果你還是元甲的兄長就應該攔住他不要在繼續錯下去。你看看現在元甲招的弟子是怎麼樣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你不知道霍家現在收入不如支出,那些弟子都都還天天在我這賒賬,這樣下去霍家武館遲早要出事,到你你對得起你的師傅嗎。」

    我一聽一驚,突然想起師傅臨終的話「楓兒,武館就托你照看了,以後收弟子一定要看品德,就算資質再好人品不行絕不可要。還有元甲做事比較義氣用事,你要幫我多多照看,不要讓他做出後悔終身的事。」現在我想到這些年霍家武館的狀況,我一下驚出冷汗。我想了想後對勁孫說道:「勁孫,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不過現在他們都簽了生死狀,我不能再插手了。只有等他們比試結束我會親自去到秦爺的鐵刀門詳談。現在要元甲因為你剛才說絕交加上原來的事現在很難攔住,以我的功夫想不上元甲制服他還是不可能的。」

    勁孫點頭道:「那你可以和秦爺聯手啊,我怕他們再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的。」這時元甲和秦爺都受了些傷,現在他們都打出真火都在拚命。

    我搖頭歎道:「這不可能的,我和秦爺聯手對付元甲?你讓這些弟子怎麼想!津門其他的武館怎麼看!這樣他們就會說我們霍家武館內訌了,我不能冒那個險,武館是師傅的心血,最多我以後去想秦爺賠不是。」

    勁孫點頭道:「嗯,也只能如此了。」

    我看下元甲打鬥的場景抱歉的對勁孫說道:「勁孫,今天你也是受害者啊,現在武館的經費已經快沒了,不過這二十年來我積攢了一些,到時我給你吧。」

    「你這是什麼話,我難道會在乎這些桌椅嗎,打不了重新裝修下,反正也舊了。」

    「哈哈,說實話,元甲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啊。」

    「你就不用維貢我了。」這時元甲和秦爺打倒酒房裡去了,而且秦爺受重傷了,頭不停的流血,元甲也受了不輕的傷。

    勁孫大急道:「楓哥,快去阻止他們啊,在這樣打下去會出人命的,秦爺年事已高,受不了這樣的傷啊。」

    我為難道:「可是,插手簽生死狀的的人比武是要遭武林同道唾棄的啊!」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這些名聲!難道人命比名聲重要嗎,就算秦爺你不關心,但是你想想秦爺死了的話,那他的弟子會善罷甘休嗎,你和元甲武功高強不怕他們,但是夫人呢,翠兒和瑩瑩呢,霍家的僕人呢。」

    這時我突然想起師傅交給我霍家拳譜是時說的那番話。我深吸口氣說道:「我明白了,勁孫你出去吧,你在我會有顧慮,不能全心。」

    勁孫點點頭道:「好!你小心。」說完就出去了。我放下手中的劍,看看它,今天不許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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