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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牛人組集合令 033 你怎麼知道我老家在四川 文 / 獨笑紅塵

    「在下徐仙仙,今天看到這位老哥竟然沒有拋棄病妻,甚至想犧牲自己救她不免動容,今天就當我把著畫也買了,20萬還給這位先生,10萬給老哥拿回去治病,順便買點營養品給嫂子補補身子」

    紀曉嵐見他這麼說心裡老大不樂意,好像我紀曉嵐就專門把人逼上絕路一樣。

    「使不得使不得,實在不行我就跟人在借了錢湊齊勒還給這位先生」大家都知道,如果還能在借,那他也不會想到去醫院賣零件了。紀曉嵐想想,算了,自己本來也沒打算讓他還錢,給人坑了就坑了,都是自己眼睛沒看好。讓他給他道個歉他也就了事了,只不過剛才見他還想坑人,一時氣不過而已。

    「如果老闆說的是真話,那我也不是劊子手,我紀曉嵐從不做把人逼上絕路這事,這錢就這麼算了,只要你答應我,以後別在拿著畫坑人就行」想他堂堂大清朝的大學士,難道氣度還比眼前這人小麼?讓人知道豈不笑話?

    「好,當初我也沒有逼你也沒有說這扇子是誰畫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說的,說來也不全是我的錯。在哪混,都講究自己的本事,是你自己往我這坑子裡跳,我也沒辦法」紀曉嵐真想一掌踢死他,爺給你你那麼大一個便宜,你怎麼就不會給我個台階下呢?

    「既然如此,那我也把著扇子買了,我不是被騙,我是覺得這畫就值這麼多錢」站在旁邊的二愣子又開口了,紀曉嵐想著,他是不是有錢沒地兒花呀?

    「你沒事吧……」楊二狗,紀曉嵐,老闆同時說。

    「呵呵……各位不要誤會,今天認識兩位實在高興,這位老哥為了自己的老婆如此犧牲,這位兄弟竟然如此慷慨的不計前嫌。認識兩位真乃三生有幸,三十萬不多,只是不知道兄弟能不能賞臉,我們一起去喝一杯」紀曉嵐心裡想著,這傢伙不會是看上我了吧,不行,爺只喜歡女人,不好這口。再看他長得白白淨淨,就像個柔弱書生,一雙眼睛卻透著睿智,一副詭計多端的樣子。看起來不會讓自己的三十萬就這麼白白流出去,現在腦子裡估計已經想著如何把他生吞活剝了……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見紀曉嵐逕自沉思,他又問了一遍。

    「哦……呵呵……我叫紀曉嵐」紀曉嵐回過神來,尷尬的眼神飄向別處,他發覺他的思想真是越來越廣闊無邊了,這種事情都能想得出來,對方才一個人,我們有三個,還多了兩條狗,難道還怕他不成「既然徐兄這麼說,我也不好擋了老闆的財路,那咱就去喝一杯?」

    「好」說走就走,姓徐的隨便丟了一張支票給那個古董攤的老闆,老闆歡喜之間又有點不好意思,不過自己確實是急用,所以硬是打了一張欠條給他。

    臨走的時候,楊二狗湊早老闆跟前說道:「那麼多錢,夠你買多少年的豬肉了」

    老闆:……

    徐師爺帶著紀曉嵐幾人來到一條人聲鼎沸的大街上,徐仙仙解釋說,喝酒就要到這裡才痛快。只見整條街都是露天的燒烤攤,一個個方桌在路邊擺著,紀曉嵐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盛況,此時因為剛到晚飯時間,這裡的人還很少,老闆也才剛擺攤而已,不過見到有客人來也馬上熱情招呼著開火了。楊二狗到了這地方就好像到了老家一樣,雖然他以前總是望著老家興歎,吸著鼻子裡的烤肉香味兒……

    「還沒請問其他幾位怎麼稱呼呢」徐仙仙和紀曉嵐相對坐著,楊二狗和白石各自坐在兩邊,姍姍和美美蹲在楊二狗兩腳邊,此時正眼巴巴的望著徐仙仙。

    紀曉嵐為兩人介紹,最後還特別介紹了姍姍和美美。徐仙仙早就注意到姍姍和美美兩狗了,對它們是充滿了好奇,單憑它們一聲不吭就各自蹲在楊二狗兩邊就知道,這兩隻狗不簡單。

    徐仙仙是個很爽快的人,這個在剛才一點都看不出來,紀曉嵐還以為他應該是那種斯文靦腆的性格呢,沒想到一坐下之後整個人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那痞子樣,跟紀曉嵐和楊二狗都有一拼。經過紀曉嵐一介紹,知道白哥是個數學天才之後,和紀曉嵐當初一樣,驚奇的望著他最後拿起一瓶啤酒一口喝盡。紀曉嵐知道,這徐仙仙跟自己一樣,是真心的佩服白石的。而白石還只是傻笑,也給自己開了一瓶,不過他喝不完……

    在講到楊二狗的機遇之後,徐仙仙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直說到,今天真是遇到了幾個奇人。不過最讓他感興趣的是姍姍和美美,在中途幫三人每人買了一包煙之後,徐仙仙就一直盯著它們看,叫牛肉串的時候都算上它們一份。

    話說紀曉嵐本來不抽煙的,可是上次看電視的時候,裡面的紀曉嵐拿著個大煙桿,他就覺得自己也該學著抽抽,楊二狗不用說了,以前存幾個月才有錢買包煙,現在錢不用愁了,繼豬肉之後,第二需要的就是煙了。白石就在一堆煙霧繚繞中度過一個小時之後也好奇的抽出一根,點了半天火硬是沒點著,最後徐仙仙跟他說,點火的時候要吸著,沒想到白石一照做,嗆得眼淚直流。

    「我想不明白,你就不怕那老闆是騙人的?那不白白被人騙了三十萬?」紀曉嵐知道被騙的感覺,那不是錢的問題,事關個人名譽智商情商的事,怎麼能馬虎呢?

    「區區一點小錢,我還是有的嗎,在說了,那是我自己掏出來的,又不是被他糊弄的,既然紀兄弟都有那個氣概不追究,難道我就沒有嘛,最多以後再賺回來」徐仙仙吞雲吐霧間另有一番傲視群雄的氣質。

    「誒,被騙了那是自己活該,沒看清楚,對自己太過自信了」紀曉嵐在男人面前就能放下架子,提自己丟臉的事。

    「我知道,紀兄弟是有真本事的,很少有人看得出張飛的筆法,更何況從一個扇柄就可以看出這扇子來歷,實在難得,雖然那扇子是假的,可我知道確實是有那麼一把扇子存在的,至於現在是否存於世上,我就不知道了」原來徐仙仙也知道那把扇子。

    徐仙仙把煙掐滅了,拿起酒杯不經意的問「紀兄弟本名叫什麼?」徐仙仙還以為紀曉嵐覺得好玩瞎掰了一個名人的名字。

    「我本名就叫紀曉嵐,不過不是歷史上那個紀曉嵐,嘿嘿」紀曉嵐這也不是算說謊,他跟電視裡的那個本來就一點都不像,估計是後人自己胡編亂造的。

    「以後不知道能不能經常請紀兄弟出來,請教幾個古董方面的問題」

    「當然可以,現在我已經把你當成兄弟了,有什麼我能幫忙的,一定不推脫」紀曉嵐看出徐仙仙應該是個還算有錢的人,這人目前為止對自己沒有什麼直接的厲害關係,不過將來一定能幫到自己。

    「旺……嗚嗚……」徐仙仙見美美望著他後面低低叫著,回過頭,以為有什麼狀況,卻發現過往的人群沒什麼異樣。遂問道楊二狗怎麼回事。楊二狗轉頭一看,原來,美美對著路邊蹲著,過往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此時有個身材苗條的美女,打扮清涼的從路邊走過,屁股上的短裙搖曳生姿,裙底風光若隱若現。

    紀曉嵐瞭解的拍了拍美美的頭「又看到美女了?」美美伸出舌頭在紀曉嵐手上的烤肉舔了一口,眼裡好像露出得逞的笑意。紀曉嵐大叫到「靠……你陰我」然後轉頭對烤肉老闆大聲說道「老闆,後面叫的那幾串牛肉都給我灑上辣椒末」

    說完之後嘿嘿的看著美美,原來它盤子裡的肉串三兩下就吃完了,之後盯上了最近的紀曉嵐。聽見他這麼一說,衝著他旺旺叫了兩聲。

    「沒想到美美還會這招,知道有美女走過還招呼著大家看啊,哈哈……」這又是徐仙仙的一大發現。

    「這有什麼,它們兩個的本事可大了」楊二狗逕自啃著美味的肉串,不過就是沒有分給姍姍和美美的意思,徐仙仙看著趕緊把眼前的肉串想分給它們兩個,楊二狗適時的阻止了「不用了,他們兩個喜歡靠自己的努力爭取,比如剛才」說完還幸災樂禍的笑了笑,他知道,姍姍和美美是不會對他下手的。

    徐仙仙瞭然的望著手裡空空的紀曉嵐,被美美舔過之後,他就認命的把肉串都給了它。

    姍姍見美美吃得津津有味,想跟美美噌兩口,沒想到被美美斜眼看了一眼,姍姍不樂意了,好像說,切,你以為就你有本事?老子還不樂意吃了呢。扭頭跟楊二狗狗語一番。

    「徐大哥,姍姍說要跟你打個賭,他可以看對面那桌的那個女的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褲,如果他說對了,你就得把手中的肉串給他」這時徐仙仙的流氓本性也露了出來,竟然很好奇的樣子。……他只是想知道姍姍到底是怎麼看的……

    即使看出來了,又怎麼跟他說是顏色呢?

    只見姍姍不慌不忙,往讓人家桌子那裡一逛,鑽到桌子底下一看。人家還以為他去撿骨頭的,紛紛都掃下桌子上的剩骨頭,姍姍看都不看一眼。上次說到了,雙雙把他們伺候太好了,他們都會挑食了。溜了一圈之後,姍姍回來,又對楊二狗狗語一番。楊二狗頭都沒抬跟徐徐仙仙說「長頭髮那個是紅色的,卷頭髮那個是黑色的」

    「你可別亂說的吧,姍姍會看嗎?」徐仙仙懷疑的看著姍姍,只見它胸有成竹的蹲在那裡望著他,就等著他去驗證呢。隔壁桌子上坐著兩對男女,兩個女孩都穿著短裙,他倒相信,如果他跟姍姍一樣,鑽到桌子底下一定能看到是什麼顏色的。不過,如果他真的這麼鑽下去的話,從桌子上掃下來的,很可能就是桌子上的酒瓶子……

    徐仙仙倒也不是心疼那幾串肉串,他是太好奇,到底姍姍說的是不是真的。徐仙仙想來想去想到一個很直接的方法,那就是,直接走過去問——你內褲什麼顏色,既乾脆有準確。

    白石此時也吃完了手上的肉串,他是不挑食的,所以桌子上的菜花還能吃。此時在興致勃勃的望著徐仙仙,希望他能去看看真相。

    「你也去瞧瞧不就知道是不是了,不然就直接認輸吧」楊二狗此時也吃完了,腆著肚子在椅子上等著下一輪呢。這四個傢伙,上輩子都是狼,專吃肉,紀曉嵐奇怪了,為什麼這次他吃得那麼慢,平時不都是他先吃完的麼。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他牙疼……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他還以為他故意引誘他的口水呢。

    說到認輸兩個字,徐仙仙自然是不肯的,認輸倒是其次,他最主要還是好奇。只見他意志堅定的走了過去,白石那傢伙,平時最老實,這個時候卻早早就轉過身去看好戲了。只見徐仙仙在其中一個男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百元大鈔,放在對方手上之後就見他在自己女朋友耳邊問了一聲。估計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到另一對的時候,徐仙仙似乎碰到了麻煩,摟著女朋友的男子好像有著富貴不能淫的高尚品德。白了他一眼就再也沒搭理他,徐仙仙在問,直接一杯酒就潑了上去。要不是旁邊的女朋友拉著,還想補上一個酒瓶子。徐仙仙也不在意,錢也沒收就走回來了,臉上竟然還相當的興奮。

    見他坐下之後一直盯著姍姍不放,楊二狗暗叫一聲,不好,趕緊護在姍姍前面「難道酒裡摻了偉哥?姍姍可是公的啊……」

    徐仙仙抑制不住的興奮,一邊把桌子上的肉串放倒姍姍面前一邊激動的說「沒想到還真的是黑色的」紀曉嵐突然想起了以前小的時候,經常跟那些鄰居的孩子一起打賭,偷看隔壁大姐洗澡成功之後,他們也是這麼興奮的……

    「你怎麼知道姍姍說的是黑色的?難道你們已經到了心有靈犀的地步?」徐仙仙是越來越佩服他們幾個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特長。

    「狗哥聽得懂狗話」很少說話的白石竟然回答了徐仙仙的問題,而且還一副你太老土了的樣子,看來紀曉嵐的培訓很成功啊。

    徐仙仙聽了驚奇不已,世間無奇不有,竟然有能聽得懂狗語的人。更奇的是,竟然有如此通人性的狗

    紀曉嵐也不知道人家是幹什麼的,看他好像找到寶一樣的盯著姍姍和美美,總覺得今天有把自己賣了的危險。此時,老闆的烤牛肉又上來了,他們這桌只點了三樣東西,烤菜花和無限量的烤牛肉,讓老闆高興的不得了,就怕自己烤不及出來,讓人家等太久。紀曉嵐盯著眼前的牛肉沒動手,剛才他特地讓老闆加了辣椒末,就是沒考慮到,自己也吃不了辣的。楊二狗拿一兩份分別給了姍姍和美美,紀曉嵐等著看好戲的時候,只見美美吃得是津津有味,沒見有嗆到的意思。而楊二狗此時也把一串放到嘴邊,不清不楚的說「你怎麼知道姍姍和美美老家是四川的?我還怕你不吃辣呢,所以就沒讓老辦法放辣椒」

    「啊……?那剛才你喊個什麼勁啊,娘的,上當了」紀曉嵐拍著大腿後悔不已,

    「哈哈……」瞭解紀曉嵐動機的徐仙仙大笑出聲「有姍姍和美美在旁邊,真是到哪都不吃虧啊」看姍姍和美美的眼神又加深了幾分。讓楊二狗又忍不住出口問道「你的性取向沒問題吧?僅限於人類的吧?」

    這次包括姍姍和美美在內皆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楊二狗無辜的喊道「我是怕你們兩個貞潔不保」徐仙仙在他椅子上踹了一腳「去你的……」

    經過這一打一鬧,氣氛更加輕鬆起來,幾人喝的酒也越來越多,徐仙仙跟三人越談越攏。此時,街上的很多燒烤攤已經稀稀拉拉的坐了蠻多人,剛說到白石的數字天賦,沒想到一群人吵哄哄的就朝他們這邊走來。紀曉嵐一看,老冤家,胡維。看著對方那麼多人,紀曉嵐趕緊把頭埋在桌子底下,希望胡維沒有注意到他才好。不過事與願違,胡維的小弟已經把這攤子上的其他人都趕跑了,分明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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