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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y市官場 第四百七十一章 鈔爽的家宴 文 / 大示申

    第四百七十一章鈔爽的家宴

    一路上,因為王清華對鈔爽的家宴不抱什麼希望,也不大說話,鈔爽和趙通的話也就少了,鈔爽指揮著趙通,三轉兩拐進了文化館小區。王清華來之前遵照鈔爽的意思,提前打了電話,所以鈔爽早早就在樓下面等著了。

    鈔雲從副駕位置上下來叫了一聲姐姐,鈔爽卻是一臉的驚訝,眼珠子一轉一轉地看鈔雲身後的王清華。上了樓,王清華卻發現袁一峰並不在家,還以為出去購置東西去了,還是不由問了問道:「鈔爽,袁總怎麼不在家呢?」

    鈔爽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鈔雲急忙上前解釋道:「王書記,我姐夫他……五六年都沒有在家裡住過了。」王清華這才知道,鈔爽和袁一峰已經分居多年,只是名譽上的夫妻,心中又後悔呆鈔雲過來了。

    鈔爽的家裡佈置的很溫馨,兩室一廳,鈔爽住一個房間,另一個房間長期沒有人住,就放了一些雜物。

    不一會鈔爽把飯菜都端了出來,清蒸豆腐、醋溜白菜、尖椒肉絲、油門茄子,還燉了一條魚,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每一道菜看上去都非常的精緻,鈔爽應該是真的費了一番精神。主食是花卷和米飯兩樣。王清華雖然喜歡吃麵條,也不能過分挑剔了。王清華故意誇張地聞了一下道:「好長時間沒有吃過這樣的飯菜了,看一眼就叫人饞。我就不客氣,先動筷子了。」說著伸手從桌子上抓了一雙筷子就要去夾菜。

    鈔爽卻一把奪下王清華手中的筷子道:「洗手了嗎,就這樣吃啊。」

    王清華愣了一下,不過也是極短暫的時間。他想不到鈔爽會來這麼做,無疑覺得更加親切了,心中又開始胡思亂想,是不是今天晚上要發生點什麼事情。可是鈔雲在跟前,怎麼可能呢。又想起前幾次的教訓,也不再想了,卻也乖乖地到衛生間洗了手。

    「鈔雲啊,你姐姐做的飯真好吃!」王清華夾了一筷子土豆絲放在嘴裡咀嚼了兩口,對鈔雲說道,「你口服不淺,從小能吃你姐做的飯菜。」

    鈔雲笑了笑道:「王書記抬舉我了。我姐的飯菜做的好吃,我也很少吃到這麼好吃的。我今天是跟著王書記您沾光呢。」

    鈔爽也從廚房出來了,端著一盆玉米蓮子羹,放在桌子上,嘴裡嘶嚕嘶嚕地叫喊,又在嘴上吹了吹。王清華卻情不自禁地問了道:「燙著了沒有啊,來,讓我看看。」鈔爽的眼皮子抬了一下,迅速低下去了道:「沒事的,你吃你的飯。」說著就靠在王清華的身旁坐了下來。

    鈔雲吃了一會,就站起來道:「王書記,我白天還有個材料沒有弄出來,邵主任叫我晚上加個班,您慢吃,我先走了。」說著起身要走。王清華也不攔他道:「好吧。工作要緊。」本想著鈔爽肯定是要攔一攔的,鈔爽也沒有攔,把鈔雲送到了門口,就返回來了。三個人好像有著某種默契一樣。

    進來後,鈔爽就問王清華要不要來點紅酒。王清華馬上感覺心在噗通噗通地亂跳,誰都知道酒是亂性的東西,無論白酒、紅酒還是啤酒,都是一樣。白酒的結果是狂野,紅酒的結果是溫馨,啤酒的結果是迷亂。

    王清華本想來一點,可話到嘴邊,還是改了主意,換了副調侃的口吻道:「吃著你做的家常小炒,喝著紅酒,是不是有點不倫不類啊。」說完哈哈笑了兩聲。鈔爽也不聽王清華的,早從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打開了放在桌子上,給王清華斟了半杯道:「紅酒配家常菜,才更加別緻哩。你只見過西餐配紅酒,什麼時候見過家常菜配紅酒的。」說著端起杯子,接著道:「來,讓我敬你。感謝你對鈔雲的照顧。」

    王清華只好舉起酒杯道:「這個就不用客氣了。我對鈔雲的照顧很少,是他工作能力強。市委沒有不喜歡的。」

    鈔爽也不說什麼了,咕嘟一口,將杯子裡的紅酒全部灌進了肚中。王清華就哈哈笑道:「哪兒有你這樣喝紅酒的。我看你這樣,倒有點像是江湖女俠的味道。」鈔爽將嘴上殘留的紅酒擦了擦道:「讓你見笑了,其實我什麼酒也不會喝,喝什麼酒都是一股苦苦的味道。害怕像別人那樣慢慢品,品不了幾口就喝不下去了。」

    王清華道:「既然不會喝,就不要喝了,何必勉強自己呢。又不是外人。」

    鈔爽的臉上馬上開始變得紅紅的,也不知道是紅酒的作用,還是心理反應,撇開了話題道:「光顧著說話,嘗嘗我做的飯菜怎麼樣。看和不和你的胃口,也給我提點建議。我以後也好改進。」說著又往自己的酒杯中倒了半杯紅酒,一揚脖子,又喝了下去。

    王清華只好跟著抿了一口道:「這是我這兩年吃過最可口的飯菜了。」

    鈔爽道:「要是覺得好吃,我以後天天給你做。保證你吃不了多長時間就吃膩了。」鈔爽的意思就有了某種黏糊糊的感覺,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要讓王清華天天吃她做的飯菜,除非去給王清華當保姆。

    從鈔爽的口氣中,王清華也聽出點意思,也只能搖了搖手道:「不會的,山珍海味能吃膩,家常飯菜是永遠吃不膩的。」

    王清華說完了,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悶頭吃飯。鈔爽又給自己倒了兩杯酒,還是一揚脖子喝了下去。喝完了,又勸王清華喝酒。王清華只好又喝了一些,卻不便半杯百杯地喝。這樣,一瓶紅酒,不一會的工作鈔爽幾乎幹掉了多半瓶,而王清華只喝了兩個半杯。

    鈔爽有些醉了,臉上泛起紅潤的光澤,還要倒酒。王清華阻止了道:「不要再喝了,再喝就醉了。」鈔爽掰開王清華壓在瓶子上的手道:「沒事的,我正想喝醉呢。」其實鈔爽已經醉了,和王清華搶奪酒瓶子,也不可能搶奪過去,一伸手抓了一個空,就一頭栽進了王清華的懷裡。

    王清華將鈔爽扶起來,鈔爽就靠在了王清華的懷裡,嗚咽著就哭了起來道:「王書記,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

    王清華急忙道:「沒有的事兒。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怎麼會是壞女人呢。你太多心了。」這句話無疑是違心的。鈔爽是不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暫且不論,起碼在王清華的心中,鈔爽不可能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天下最好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誰也說不清楚。天下壓根就沒有最好的女人,只有更適合某個男人的女人。而鈔爽在王清華的心目中本身頂多算是一個絕品的尤物,跟最好的女人沒有任何的關係。

    鈔爽道:「你不要騙我了,我知道自己是個壞女人。我不該這樣做,可是又控制不了自己。我試圖說服自己,不要跟你再聯繫了,可每當想起你,還是情不自禁。」

    鈔爽的身子軟軟的,整個貼在王清華的身上,一雙酥胸緊緊地壓在王清華的胳膊上,在擠壓的作用下,凶器幾乎都快要掉下來了,甚至紅潤的黑點都要展示在王清華的面前了。王清華只感覺喉嚨了滿是乾渴的感覺,而那裡正是清涼的甘泉,如果能趴伏在上面,緊緊地握在手中,拚命地吸允一番,肯定會是另一番情景。

    鈔爽把抬起屁股,想站起來,卻不小心把裙子夾在了椅子上,嘶啦一聲,從裙擺從下面一直扯了上來,露出一塊柔美的大腿,把裡面的黑色的短褲也展露了出來。而鈔爽,或許是真的醉了,對這一切渾然不覺,將兩條雪白的手臂搭在王清華的肩膀上,身體癱軟,腦袋落在了王清華的肩膀上,卻馬上用牙齒輕輕咬住了王清華的耳墜。急促的呼吸和暖洋洋的感覺,把王清華幾乎帶到了崩潰的邊緣。

    鈔爽柔軟的舌頭開始在王清華的脖子和耳際間遊走,不時用牙齒輕輕的噬咬,嘴裡不斷地傳出粗重的氣息,像要把王清華整個吞進自己的肚裡,卻並不一口吞下去,而是慢慢咀嚼。這就是一個少婦,跟一個女孩子的完全不同之處,一旦開始進入某種境界就會變得非常的瘋狂,而不是跟女孩子一樣,藏著掖著,靦腆地等待著,而是主動出擊,主動去挑逗男人敏感的神經,把男人的荷爾蒙完全、純粹地從大腦中迸發出來,傳遍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王清華感覺身體就像是馬上就要爆裂開了一樣,兩隻手拚命地抓在椅子的靠背上。他不敢直接把手抓在鈔爽柔美的腰肢、臀部,或者別的什麼地方。他害怕自己一旦無法控制就極有可能將這個女人在自己的手中揉碎。

    衣服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有些是脫下來的,有些甚至是從身上撕下來的。感覺已經太急切了,急切的等不及解開那幾顆紐扣,急切的達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需要的是一次瘋狂的、完全的、沒有任何阻隔和障礙的接觸。

    王清華最終跟鈔爽粘連在一起的時候,感覺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眼前一片的茫然,只能模糊地看見眼前兩團白花花的東西,在不斷地搖晃著,碰撞著,不時落在自己的身上,一種絲滑的感覺,一種柔美的感覺,一種勾魂攝魄的感覺,在自己的腦海中、身體裡、全身的每一根毛孔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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