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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傳天下 第九十八章 一字一畫眾人驚 文 / 葉離歌

    第九十八章一字一畫眾人驚

    《西園雅集圖》,張隱心中一驚,那可是北宋李公麟的名畫,當年薄儀當初被迫退位後,把故宮大量珍貴書畫通過各種渠道偷盜出宮,換取銀錢,以供弟弟和自己度洋生活留學之用,其中就包括這幅名畫,心中有些意動,這可是價值數千萬的名畫。

    「老王,這裡不光是你一個人有貨的,老張,開個價,對我你也瞭解,我很喜歡這幅畫,錢只要不是太離譜就直接交手。」

    「唐老過來了,」一人忽然低聲說道,附近的人這才注意到唐言,頓時開口問道,「唐老,剛才張隱說你曾給這幅字畫點評,可有此時?」

    唐言聽了走進一看,果然是那幅兩忘峰,點點頭,「不錯,這幅畫若論畫技,可算得上是傳世之作,只是沒有落款是一大遺憾,」古畫的價值畫技只是很重要的部分之意,作畫人則更讓現在的收藏家看重,若是名家所作,此畫必然一出現就會受到世人的追捧,但此時能得唐言如此說,價值自然在眾人心中倍增。

    那個王姓男子聽後立刻對張隱說道,「老張,我們可是打過很多交道,如果那幅《西園雅集圖》你不滿意,還可以另外加錢。」

    楚邪聽到眾人的話沒有出聲,走上前伸手默默的捲起畫卷,眾人詫異的看著楚邪的動作,一時間滿是迷惑不解,倒沒有人譴責楚邪的行為,因為楚邪現在也是書畫界的名人,他們雖然知道楚邪的行為不對,但卻靜靜的等待他後面要做什麼。

    張隱看到楚邪動手,下意識的伸手攔去,可伸到一半卻又縮了回去,他可沒那膽量敢動手,張了幾下嘴,終於說道,「楚先生,你這樣做我可是沒法向委託人交代。」說完雙眼向唐言孔儒看去。

    孔儒和唐言自然瞭解一些行規,張隱雖然是倒賣字畫,但為人也算不錯,他們也知道楚邪這樣做的原因,這個少年很多地方與眾不同,他有些不通世俗,或者說是不在乎世俗,對和自己無關之事可以說是漠不關心,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別人無法強求,唯獨對自己看重的事情卻行事有些無忌,這樣一個人按說在現代都市中會寸步難行,但好在楚邪並不經常與人交往。

    孔儒對張隱說道,「張先生,這幅畫對楚小友確實重要,如果你為難可以開個價錢,我會讓你滿意的。」

    唐言在一旁也說道,「張先生不用為難,如果有意,老頭我收藏的幾幅字畫隨你挑選,」他自己的收藏雖然不多,但卻件件為貨真價實的名作,能被他收藏自然是因為喜歡之極,但與楚邪相比,卻不足為道,字畫再好是死的,能遇見一個相知之人才是人生樂事,雖然楚邪與自己年紀相差懸殊,但在真正的文人眼中,只以學識論英雄。

    唐言和孔儒的話讓眾人齊齊驚呼,孔儒的兒子國內最有錢的人之一,他既然這麼說價錢會讓張隱滿意,自然不會欺人,而唐言的話更加讓他們震驚了,唐言的收藏他們知道的不多,但喜愛字畫之人全世界又有幾人不知道《研山銘》就在唐言的手中。

    《研山銘》是北宋著名的書法家和畫家米芾所作,米芾與蘇軾,黃庭堅,蔡襄並稱為宋代四大書法家,不但書法是一絕,就連繪畫成就也極高。米字今留存與世的多為小字,大字僅有三副,其中兩幅分別在上海博物館和東京博物館中,而民間的就是這卷《研山銘》手卷,水墨紙本,高36厘米,長138厘米,分三段,為米芾書法中的精品,當年啟功先生曾賦詩贊曰:「羨煞襄陽一支筆,玲瓏八面寫秋深。」

    書畫界的人誰不知道國家博物館幾次派人請求唐言忍痛割愛,卻始終被唐言婉拒,言說等他歸天之時,會讓人送給國家的,由此可以看出唐言對這幅字帖的看重。

    喧鬧聲很快把大廳中其他的人吸引了過來,聽聞經過之後自然是驚奇萬分,看著楚邪的眼光與先前又有不同,被二老如此看重之人實在罕見,竟不惜萬金名作為其換得一幅沒有落款的宋代字畫。

    張隱聽了二老的話心中狂喜,他敬重二老卻不會客氣,二老這話不是代表可以讓自己完全滿意麼,雖然自己不能太過離譜,但合理的稍高一些想來他們絕對不會拒絕,以二老的身份還有這麼多人見證,張隱不再遲疑,連忙開口就要應承下來。

    「不麻煩二老,既然是楚邪的事,楚邪自然能讓他滿意,二老無須費心。」楚邪的話一下震住了張隱,楚邪雖然對二老敬重,但他心性高傲,又怎會接受別人這樣的幫助,包括現代的任何人。

    「小楚,我們並不……」孔儒以為讓楚邪誤會,連忙開口說道,說了一半卻被楚邪打斷,

    「我知道二老的好意,不過我自由主張,」楚邪說道,

    看著面前的張隱平靜的問道,「用我的畫換這幅畫,如何?」他不想接受別人的幫助,也不想讓自己敬重的人為難,孔儒自不必說,自從認識後就多番照顧,雖然自己不需要,但這份情卻不能視若無睹,而與唐言相識的短短幾天,兩人卻交談甚合,楚邪的書法字畫水平自然不用提,而唐言的經驗卻讓他受益匪淺,畢竟唐言鑽研書畫一生,不但是古畫,連外國的畫藝他也深有研究,被尊為泰斗自然有其道理。

    張隱聽了楚邪的話雖然害怕,但此時周圍人多,他倒不擔心楚邪會對自己動手,而且自己也不能直接送個楚邪,畢竟交給自己畫的人誰知道是什麼來路,如果白送給楚邪自己的下場可能更慘。

    稍微猶豫一下,看了看旁邊的唐言孔儒,開口對楚邪說道,「你的字畫如何換?」

    「要畫我給你作,二幅換一幅,你可以拒絕。」楚邪隨口說道,錢他不是沒有,身上一億從得到就幾乎沒花過,但讓他用錢去衡量師傅的畫,他做不到,在他眼中師傅的東西是不可衡量的,如若是歹人或武林中人得到,楚邪直接動手憑本事搶回即可,但現在卻用不出那般手段,所以他才用自己的畫換回師傅的畫,至於是否等價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拿回師傅的畫。

    兩副換一幅?周圍的人頓時愕然,這事情當然願意,桌上那幅畫雖然是佳作,但作畫之人眾人卻不知道,也不是歷史上的名家所作,雖價值不菲但也是有限。而楚邪雖然是現代人,還是年輕人,但看唐言對他的讚賞和重視程度,以及那幅《長相思》的名頭已經是價值不菲的畫家了,更不要提他以後的成就,如果真成為一代大師,那現在的一幅作品的價值立刻萬金難求。

    唐言和孔儒也為之一愣,他們沒想到楚邪會如此做,「楚大哥,」孔令曦開口想說什麼,卻被楚邪阻止,

    張隱看到如此,當即點頭答應,「既然楚先生這樣說的話,那我們就定下來,」那幅畫所托之人只是要求能賣個好價錢就行,到時候自己掏腰包把錢給了,楚邪的這兩幅畫就留在手裡,他對這事自然有經驗也有眼光。

    楚邪點點頭,看向周建新說道,「麻煩周先生拿來筆墨紙硯,」他自不願另選時間,此間事了之後他就要去桃花島上查探一下。

    周建新和眾人一呆,常人作畫一般都很講究,一是心境,二則是環境,而楚邪話中意思竟然是現在就作畫。

    周建新疑惑的看了下楚邪連忙答應,親自去書房把東西準備好,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場面,如果楚邪今後有所成,那自己這裡可就沾光了,他雖然為人正直,但人麼難免總會愛慕一點虛榮。

    看到面前的桌子上備好筆墨紙硯,楚邪也不向張隱詢問想讓畫什麼,直接拿起筆墨,在宣紙上揮毫起來,

    張隱本想要楚邪畫些經典傳世的內容,看到楚邪如此也不敢再過開口,

    眾人凝神看著楚邪的動作,隨著毛筆的飛舞,才發現書寫的內容竟是赫赫有名的《蘭亭集序》,正本的《蘭亭集序》世人一般認定在唐時已經消失,現今流傳的所謂正本不過是後人臨摹的,楚邪此時書寫的字體卻並不是臨摹蘭亭集序,字裡行間處處與現今廣為流傳的書體不盡相同,而看著前面短短二十餘字,卻已經換了幾種書寫手法,實在是神妙。

    眾人正在欣賞時,楚邪卻把毛筆一擲,準確的落在筆架上,墨水卻一滴未落,看著眼前的紙張,楚邪伸手虛虛在畫的上面一拂而過,接著掀開紙張覆在一邊。眾人看了大吃一驚,這墨跡還沒乾透,怎麼能隨便亂動,而且還字面朝下而放,唐言心中著急,連忙上前想要重新放置,紙張抬了一半手卻停了下來,一臉不可思議,緩緩把手收了回去。在他旁邊的人卻看的清楚,字上完全沒有出現流墨的情況,墨跡好似完全干了。

    楚邪沒理會眾人的表情,重新鋪好一張宣紙,拿起一支畫筆,筆尖如同龍行獅舞,一幅山水美景漸漸出現在眾人面前,隨著楚邪的動作,島上的景物逐漸豐滿,山峰跌宕起伏,山間的桃花盛開,幾排相連的古代建築在桃花中露出忽隱忽現,雖然是白描,卻顯得一些栩栩如生。

    楚邪放下筆墨,拿起旁邊師傅的字畫,對孔儒三人說道,「如果無事就走吧。」

    「還沒著色呢?」張隱看著眼前精妙的景色傻傻的問道,眾人也是疑惑,這就完成了?著色渲染的步驟都省了?

    「已經足夠了,」如若不是為了師傅這幅畫,想讓自己動筆,他遠遠不配,如今這樣已經足夠,還要自己著色完善,哼,

    「怕是某人不會吧,也許人家只會白描幾下呢,張前輩就不要勉強了。」一個女聲忽然響起,眾人看去原來是周建新的女兒周心月,聽了她的話心中也相信的幾分,畢竟現在作畫不著色的確罕見。

    「周小姐的話的確很有道理,年紀輕輕學會白描已經不錯,其他的可能是沒來得及學吧。」張文遠在旁邊見了突然開口說道,他父親也參加了這個活動,正好他無事也隨著看看,卻不想在這裡遇到了楚邪,對楚邪他自然痛恨之極,自己的女朋友如今儼然成了植物人昏迷不醒,如若當時楚邪願意救治,怎會如此,他雖然是為了林家的財產,但讓他娶一個植物人為妻又怎甘心,而且還不知會不會甦醒,所以他恨極了楚邪。

    旁邊他的父親張業東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對自己兒子的表現很不滿意,雖然他也暗恨楚邪,但楚邪的身份他畢竟還不清楚,而且孔儒如此看重他,自然說明孔家與他的關心很不一般,如果因此為敵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小兒不知好歹,胡言亂語,二位大師請不要見怪,」張業東笑著賠禮道,

    「張公子說的很合情合理呀,有什麼不對麼?要不怎麼只畫到這裡,」周心月心中惱恨楚邪對自己視若無睹,而對另外的女子卻溫言以對,她並不是喜歡楚邪,而是覺得自己被人看不起,從小到大看見她的人無不是各種讚揚連連不絕,而年輕男子更是對他恭維萬分,但楚邪卻例外,所以她趁此挖苦楚邪。「

    「月兒,不許亂說!」周建新狠狠盯著她警告道,心中也暗自迷惑女兒這是怎麼了,在客人面前如此失禮,對楚邪的能力他卻是毫不懷疑,他相信唐言不會輕易推崇人的,若是真如張文遠所說,那裡配讓唐言稱讚。

    「如果你們還有要事,我就先告辭了,」楚邪對張文遠二人的言辭毫不理會,靠著一張嘴打擊他,若自己動怒豈不太過小氣,自己是否會畫是否有本事不是靠別人說的,無論他們怎麼說也與自己沒有影響,他並沒有展露畫藝的心思,也沒有任何想要出名的意圖,只是簡單的拿回師傅的畫而已。

    「周先生,那我們就先告辭了,以後有機會再來打擾,」唐言和孔儒相互看了一眼向周建新說道,他們來此的目的本就是為了幫一下楚邪的忙,現在事情已經解決,自然不想在這裡呆了。

    周建新聞言一怔,自己這鑒賞會剛剛開始,二老卻要走了,心中頗感有些無奈,不過他也看二人神態也知道來此是為了那幅畫,點點頭不再勉強,「既然二老有事,那晚輩也就不作挽留了,以後有暇晚輩再去拜訪,我這就給幾位安排車輛送幾位,晚輩還要招待眾位貴客,就不能送行了。」

    兩人點點頭,唐言卻向張隱說道,「楚小友用一字一畫和你交換,這是你的榮幸,連老頭我都有些羨慕。雖然畫沒有著色,但這並不妨礙此畫的藝術價值,以後如若妥善保管必會傳名世間。」說完與孔儒和孔令曦跟上楚邪離開。

    大廳的眾人出神的看著四人離開,半晌才回過神來,張隱此刻小心翼翼的整理桌上的字畫,眾人看了瞬間湧了過來。

    「小心,大家小心,畫還沒有裝裱,小心弄損。」張隱大聲說道,唐言走時說的那幾句話讓他欣喜萬分,連唐言都直說這畫的價值不可估量,而且這裡這麼多人見證唐言的話,回去以後自然免不得宣傳,那等於給這一字一畫做足了廣告,怎敢不小心。

    「老張,你的運氣真好,一幅無名字畫換來兩幅未來大師的名作,羨慕呀,」四周圍觀的人群紛紛說道,張隱高興的嘴都合不攏,此時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對楚邪的懼意。

    「老張,快把那一幅蘭亭集序的書法翻過來讓大家看一下,剛才只是見了幾個字。」眾人聞言頓時附和。

    張隱輕輕把那幅字翻了過來,眾人一看,頓時驚呆,讓他們吃驚的地方太多,正題看去所有的字宛如連接成了一幅玄奧之極的畫面,到底像什麼卻說不清道不明,只是感覺到整篇字就如同一幅圖畫,實在詭異的很。而看向字體,全篇324個字加上一個題目,仔細看去卻像是有幾十種寫法,這些寫法沒有一個是正規的傳世書體,字裡行間各不相同,有的灑脫奔放,有的飄逸優雅,有的卻如含羞而笑,還有的張狂有力,如此眾多前所未見的寫法彙集在一篇蘭亭集序之中實在是匪夷所思,一個人能研究出這麼多寫法,太難以想像了,而且每一個字猶如刻在其中。

    廳內突然間靜悄悄的,眾人呼吸都不敢太大聲,怕驚醒眼前的夢境,

    「阿嚏!」一聲噴嚏突然響起,被驚擾的眾人眼光瞬間掃了過去,眼中全是不滿,張文遠嚇了一跳,他在外面看到眾人圍著楚邪的字畫發呆很是不滿,剛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卻不想有如此後果。

    「不可思議呀,真是不可思議,」

    「是呀,一人通曉一種書體已屬不易,更不要說這般數十種從未見過的書體了,這些書體雖然與世間流傳的書體有相似之處,卻仿若融合了各家精髓一般。」

    「是呀,雖然融匯各家精髓有些不太現實,但他的字中的確有著其他眾多書體的影子,而且還能完美的表現出來。」

    「至於這畫雖然沒有著色,不過卻讓人猶如親臨其境,偌大的景色匯聚在小小的畫紙上居然每一處的大小比例合理相當,景與景之間和諧自然,全景中每一處清晰的很,手法之精妙,景象之逼真當真稱得上大師。「

    「老張,我願意用全部的收藏換你這其中的一幅,如何」一人拽著張隱的胳膊說道,

    「我也願意,老張,我們也不陌生,看中我哪些收藏,你隨便拿,全部拿走也沒關係,這幅字就給我吧,」這幅字如果被世人所知,恐怕立刻會成為至寶,中國的書法在國際上比之古畫更加受人追捧。

    「老張,要錢你開個價,願不願意你也給句話,別這麼沉默著呀,」

    張隱此刻心中實在是激動萬分,他此時恨不得稱楚邪兩聲大爺,就憑眼前這幅字,他都可以肯定讓那些喜愛字畫之人知道後能引起怎樣的瘋狂了,這幅字簡直讓人不敢相信有人憑借一人之力寫出,如果不是這裡的每一個人見證,如果不是唐言臨走時說的那兩句話,張隱就算得到也肯定以為這是眾多大師共同完成的作品,雖然世間不可能有那麼多大師,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張隱看到身邊有些瘋狂的眾人,他知道這些人鬧下去可能會出什麼事,他們都是些真正的愛畫之人,遇到如此作品不快點穩住他們的情緒,誰知道一會怎樣,連忙大聲說道,「各位朋友,大家靜一下,聽我說,不要吵,安靜!」旁邊周建新見了也幫忙讓眾人安靜,這裡畢竟是自己的家,他心情雖然激動羨慕還有幾分嫉妒,但卻能保持理智。

    眾人在兩人的喊聲下終於慢慢平靜下來,不過眼睛卻緊緊的張隱和他手中小心拿著的字畫,

    張隱心下暗自出了口氣,說道,「大家的心情我也瞭解,不過暫時我還無意出手這兩幅字畫,當然以後若是有心出手,一定會給各位一個通知,絕不食言。」

    眾人剛才的激動只是被氣氛激發出來,此時平靜下來自然沒有剛才那般瘋狂,他們都是文人雅士,更多的是成功人士,心理控制能力自然很強,聽到張隱的話雖然頗感失望,但也無奈,以後通知有什麼用,這些人雖然有錢,但比他們有錢的人太多了,等那兩幅字畫出名以後,其價值恐怕不是他們這些人所能承受的。

    周建新看大家的情緒平復下來,上前說道,「這件事到此結束,大家繼續我們的鑒賞會吧,」

    眾人聞言低低相應了幾聲,他們此時哪還有心情品鑒桌子上的作品,相互之間聚在一起更多的是討論剛才的字畫和楚邪這個頗為神秘的少年,周建新見狀心中很是無奈,不過也不勉強,在自己家中能誕生出兩幅那樣的作品很值得自傲。

    再說楚邪四人,當天下午就趕上最快的一班飛機回到了深圳,而剛回到深圳楚邪卻又向三人做出了一個讓他們詫異的舉動,楚邪決定去舟山本島。

    至於理由楚邪一句有點事情要辦簡單帶過,三人知道楚邪無意告知,也不勉強,挽留了楚邪一天,第二天上午吃過早飯,孔令曦開車送楚邪去機場。

    來到機場,離登機還有段時間,兩人坐在候機廳內等待,孔令曦不時看看楚邪,楚邪對她笑著說道,「有什麼問題直接說吧,不會介意的。」

    孔令曦淺淺一笑,說道,「如果我說的不對,楚大哥不要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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