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衛斯理
「衛斯理。」秦可兒咬牙道，「你這是幹什麼？難道我的意思你還布明白嗎？」
「我就是明白你的意思，所以才這樣做。」衛斯理笑道，「我可不相信你對我沒有意思。」
被成為衛斯理的人長相極為英俊，甚至比海冰隊長還要好看。和巴特爾一個級別。看他走路的姿勢，算是有些功夫，穿著打扮也極為耀眼。難怪他一出現，便引起不少女生的歡呼。他的年紀和我相若，身材也是如此。
「很好，」秦可兒突然笑道，「衛斯理，你真有心。」
「謝謝。」衛斯理把花遞給秦可兒，「希望你能喜歡。我真的很喜歡你。」
「接受，接受！」周圍頓時想起呼聲。
秦可兒微微一笑，像是一朵盛開的海棠花，接過衛斯理的花，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把花往遠處一拋。玫瑰花化為一條美麗的弧線，飛出人群。全場鴉雀無聲。
衛斯理眼睛一瞇，一絲不易察覺的寒光閃過，隨即恢復正常，臉上笑容不斷：「秦可兒，你這有何苦呢？我對你可是真心一片。儘管你把花都扔掉，但我對你的心依然不變。」
「好！」周圍又響起掌聲。
「衛斯理，」秦可兒深吸一口氣，道，「你真的不要來煩我了，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我不是她們那些小丫頭，所以你的這些動作，我不感興趣。懂嗎？」
衛斯理一直望著秦可兒，由始至終都沒有看我一眼。估計像我這樣穿著打扮普通，長相不是很帥的男生，根本不值得他重視。我也慶幸在一旁看戲。
秦可兒的性子很剛烈，從衛斯理出現後就一直冷著臉。不管衛斯理如何說話，都無動於衷。周圍人終於看出不對，在竊竊私語。不少人早已經把目光集中到我身上。衛斯理這才發現秦可兒的身旁還有一位高大男生。
「他是誰？」衛斯理皺眉問道。
「你管得了那麼多嗎？」秦可兒臉色一寒，「他是誰，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衛斯理不再理會秦可兒，而是把目光集中道我身上，「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衛斯理，是吧？」我有趣問道，「秦可兒不喜歡你，你為什麼還要糾纏他呢？」
「這不是我的問題。」衛斯理皺眉道，「如果你喜歡一個女生，你會隨意放棄嗎？」
「我會，」我笑道，「因為我感覺你一點希望也沒有。」
「為什麼？」
「不為什麼，你自我感覺太良好，不是每個女孩都喜歡帥哥的。呵呵！」
「難道，還喜歡你嗎？」
「難說，」我聳聳肩，「而且你搞錯一點，我也是帥哥。絕對的帥哥，不信你問問秦可兒。」
「噗嗤！」秦可兒聽到我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對，你是大帥哥……」
「聽見了嗎？」我笑道，「不要再討沒趣了，以你的條件，女生到處都是。既然秦可兒對你沒興趣，纏著人家也沒有意思。所以，趕快回去，好好準備明天的課程。大學裡，可不是來混日子的。知道嗎？」
其實，對於衛斯理，我生不出多少討厭，學生嘛，心思能複雜到哪裡去。頂多爭風吃醋，外面的爭鬥，不是這裡能夠想像的。我在外面混了一年，很清楚其中的區別。所以才語重心長的對衛斯理說。不過衛斯理可是沒有理解我的好心，陰沉著臉道：「這麼說，秦可兒是你的女朋友了？」
「能上大學，智商應該不低吧。這你都看不出來？」我搖搖頭，「你說是不是，可兒？」
秦可兒一愣，眼睛迸射出亮光道，「沒錯，他是我男朋友。所以你還是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
「我不信！」衛斯理眼睛變得通紅，「你明明不是。我看得出來，你不喜歡可兒。這種眼神，不會有錯。」
「夠了，衛斯理。難道我說的還不明白嗎？」秦可兒臉色陰沉，生氣道，「我已經告訴你很明確。不要再來纏著我。憑你的條件，xx藝術學院哪個女生你追不到。我秦可兒什麼都很普通，自認配不上你。」
「你騙人！」衛斯理低聲道，已經恢復平靜，「他應該不是你男朋友。既然這樣，我更加不會放棄。我決定的事情一定會堅持。」
衛斯理沒有想像中的發狂，而是很快冷靜下來。語氣中帶著憤怒、怨氣，但表面看不出來。我眉頭一皺，知道衛斯理不簡單，在這種情況還能保持理智，很難得。同時也表明事情可能會有些棘手。
不待秦可兒說話，衛斯理盯著我：「還沒請教，你叫什麼名字？我只想知道可兒喜歡的人的名字而已，沒有什麼其他用心。」
「蕭飛。」我簡單答道。
「很好。既然你自稱是可兒的男朋友，那你要證明自己有保護可兒的能力。如果連可兒都保護不了，沒有人會放心，至少我不同意。」
「哦，那你想怎麼樣？」我大有興趣問道。對於衛斯理我還是有些好感。不管是否以貌取人。
「我要和你決鬥！」衛斯理平靜道。
「衛斯理，你瘋了！」秦可兒說道，「我的事情，憑什麼要你來決定。」
「可兒，你不要怪我。我真的很喜歡。既然你選擇他，」衛斯理指著我，「他就要證明自己的能力。」
我搖頭失笑，暗想這是誰跟誰啊，和一個人在一起，和決鬥有什麼關係。雖然自己年紀和衛斯理相差不多，可是看著他感覺看一小孩一般。這一刻，真有些懷疑，自己老了。
「第一，兩個人在一起與你所說的東西美譽多大關係，」我笑道，「第二，我可以不接受你的挑戰。為了這種事情，自殘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好歹你也是成年人，做事情能不能考慮後果。萬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爸媽不找我拚命才怪。」
一番話惹得全場大笑。周圍都在看好戲。見我沒有答應衛斯理的挑戰後，噓聲一片。
我沒有放在心上，至於別人怎麼想，與我何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外面的看法，根本影響不了我的心情。
「你怕了？」衛斯理冷笑道，「怕自己在可兒面前抬不起頭，還是你根本就是一個廢物？」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衛斯理的話已經說的很重，我若是在不答應，恐怕別人都看不起我。秦可兒卻是碰碰我：「算了，不要在意。衛斯理是學校武術協會會長，實力很強。」
秦可兒不說這話還好，一說我自尊心上來。本來衛斯理的話大部分是激將，我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秦可兒認為我不是衛斯理的對手，心中有些不爽。
習武之人，不應該爭強好勝。否則，武功落入下層。這是丁薇轉述於我的。我承認自己修養不到家，所以我答應了：「好，我接受你的挑戰。不過，要找個隱秘的地方。大庭廣眾之下，誰輸了都不好看。」
周圍人不願意了，有人叫道：「你怕了！」
「怎麼樣？輸得人以後就不要再來騷擾她。贏的人自然就擁有她。怎麼樣？」我笑道。
「好。一言為定。」衛斯理沉默片刻，點頭道，「跟我來。」
比武，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巴特爾，張潔的切磋可不是一般的比武。比起衛斯理這些，不是艱難多少。純粹當作遊戲看待。
衛斯理帶我們到一個練武場地。場地周圍大樹林蔭。此時已經是下午，太陽還很火熱。因為衛斯理的發話，大家沒有跟進來，只是在門外候著結果。相信大部分是看熱鬧居多。至於誰勝誰負，他們估計很少關心。
其實，話只是我說的，輸得人離開秦可兒，但是贏的人，秦可兒也不一定要。這話沒有挑明，大家都心知肚明。衛斯理為爭一口氣，把決鬥都抬出來，我只有奉陪到底。
整個場地，只有三個人。其他人都出去候著。秦可兒臉色緊張看著我。衛斯理是武術協會會長，實力在一般人當中絕對很強。恐怕整個校園都沒有強過他的人。他自己也很有信心。自從我答應挑戰以後，他看向我的眼神很冷靜。沒有囂張，沒有炫耀，只有對敵時的冷靜。這才是一個練武之人應當具備的品行。從這方面看，衛斯理的名頭沒有浪得虛名。
衛斯理活動筋骨，全身竟然劈啪作響。我眼睛一瞇，暗驚此人的實力，果然不是吹出來的。
「好了嗎？」衛斯理道，「你不用準備嗎？」
「你儘管來，只要我腳下移動一步，就算我輸了。」我笑道。對於這點自己還是有信心。
衛斯理臉色一變，穩住呼吸：「很好。想激怒我，哼！好，這是你說的，你只要移動一步，就輸了。立刻離開學校，我不想再見到你。」
「不公平！」秦可兒叫道，「蕭飛，你傻了嗎？」
我搖搖頭，對秦可兒笑道：「怎麼，你總是不相信我啊！」
「不是，我——」秦可兒歎氣道，「我不是相信。你明明不用這樣的，萬一——」
「沒有萬一。」我向衛斯理道，「來吧。讓我看看你們學校武術協會會長的身手怎麼樣！」
衛斯理冷哼一聲，一個飛躍，便跳起一米多高，在我頭頂一拳砸下，帶著威猛的氣勢。秦可兒見過，吃驚的捂著嘴巴。
我微微一笑，單手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