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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章 生產幾頭日本豬 文 / 北國南瓜

    砸開一家布莊的門,在掌櫃萬般無奈中,換了一套便宜的民國時期的服飾,在布莊掌櫃的詛咒聲中,來到了一間不大的酒樓裡面,要了一個房間和一壺酒,幾樣小菜。

    「他娘的,是酒還是酒精哪」,一小壺酒才喝一小半的魏晨東,就覺得有點暈呼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娘的東南西北風啊,飛在花叢中啊……」,喝完一壺酒,四腳八叉的倒在床上,像死豬一樣的魏晨東,嘴裡不停的胡亂念叨著什麼。

    昱日,溫暖的陽光早早的把光輝送進了房間,可眼珠子睜得大大的魏晨東毫無察覺,依舊四腳八叉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失去生機一般。

    半天過去了,太陽的光輝早已退出,可床上的身影好像從未挪動過,一天過去了,還是依舊。

    月亮的銀輝跟著探了進來,好像要看個究竟似的,但人影彷彿被釘在那裡一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個植物人或者木頭人呢。就這樣,一天一夜過去了。

    第三日清晨,店小二把情況反應給了掌櫃,掌櫃的也是一陣狐疑,幾番思量之下,還是覺得應該去看看。

    「你去查看查看,有什麼情況,趕快來匯報」,掌櫃的立即對店小二吩咐道。

    店小二立即應是,隨即獨自來到了魏晨東房間的門口,小心的敲了幾下門,沒人應聲,他又加大了一些力道,但依舊無人應答,他現在可有些慌了,但門是反鎖著的,沒辦法,只得把情況告訴掌櫃,掌櫃的也是心驚,命令店小二將門砸開,看看裡面是何究竟,但他自己卻沒敢去。

    有點心驚的店小二沒辦法,又只得一人上前,幾腳就把門踹開了,入眼處是一桌的殘杯冷炙,以及床上躺著一動不動的身影,店小二膽戰心驚的行上前去,看著瞪大著雙眼,一動不動的魏晨東,驚叫一聲:「哎呀,媽呀,不好了,出人命啦」。

    店小二立即慌亂的跑開,拌倒桌椅板凳一片,也沒時間收拾,驚恐的把這個消息報告給了掌櫃,掌櫃聽了心中一顫,冷汗直冒,這可不得了。

    「趕快報官哪」。

    掌櫃的一邊吩咐人報官,自己也只得硬著頭皮到魏晨東房間去查看一翻了,想弄清楚是什麼原因,可千萬不要和自己搭上什麼關係才好。

    看著那孤零零的房間,掌櫃心裡一陣發毛,被店小二攙扶著小心的行了進去。

    「哎呀,娘啊,詐屍了」。

    剛一進門,就看到那本來躺在床上的身影已經在床沿坐了起來,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門口,店小二大呼一聲,把掌櫃的扔下,自己一人跑走了。

    「哎喲我的娘哎,你個沒良心的,不管老子啦」。

    見自己被丟下,掌櫃的嚇得一跳,叫嚷著轉身就要往外跑,可他畢竟年歲大了,動作也慢,剛到門口,就被一道身影堵住了,身子差點兒就撞了上去,定睛一看,豁然就是剛才那道身影,掌櫃的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嚇得直哆嗦,邊念叨著:「鬼先生饒命啊,你的死可不管我的事啊,你的飯菜既沒毒,也沒壞……」

    掌櫃的一邊解釋,一邊求饒著,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比死了爹還慘,看得魏晨東直皺眉。

    「行了行了,大白天的哪來的鬼啊,小爺我可是個大活人,不信你看看」。

    掌櫃的本來還準備哭求,不過聽到魏晨東的提醒,眼睛一亮,開始打量了起來,可不,還有影子呢。

    「你真的不是鬼?」

    「扯蛋,老子是生產鬼的」。

    聽到言語,掌櫃的沉悶了一會兒,隨即把鼻涕眼睛擦乾,若無其事的從地上一轆轤爬起,狠聲道:「好你個二柱啊,敢戲耍我,老子非要叫你捲鋪蓋滾蛋」。

    說完,踉蹌的跑了出去,絲毫不再理會魏晨東。

    搖搖頭,心裡為店小二祈禱一下,立即跟了出去,嚷了一聲:「掌櫃的,來點酒菜,不然,那就真要成餓死鬼了」。

    這一天一夜,魏晨東躺在床上,並非無所事事,或者是為了嚇唬誰,而是在梳理紛亂的思緒,論誰突然從一個和平年代,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兵荒馬亂的歲月,也不會一下子就適應的。

    將近三十個小時裡,魏晨東想了很多,首先確定,自己是很難在短時間內回去了,既然不能回去,那自己該怎麼辦,是得過且過,還是找點事做呢?

    顯然第一種情況不符合他的性格,既然要做事,在這個年代,那可就多了,他花了近二十個小時,稍微的理清了一下自己接下來的理想和目標。

    「還好沒把老子送到原始社會去,不然,真的該哭了」,想通了的魏晨東甚至有點慶幸。

    魏晨東就是這點好,適應能力還是蠻強的,同時,心裡還帶有些阿q精神,你還別說,這種精神勝利法,在有些時候還真的挺管用。

    填飽肚子,魏晨東換了個偏僻一點的房間,立即把門反鎖上,在床上一躺,用被子把整個身子悶起來,然後,掏出那只神奇的手機,熟練的撥通了那熟悉的號碼。

    「嘟……」一陣接通聲音響起。

    稍久,「喂,晨東,是你嗎?」對面傳來一個女聲。

    聽到熟悉的聲音,魏晨東心裡一暖,興奮的道:「小麗,是我啊」。

    「你個混球,幹嘛不給我打電話?你在哪邊過得怎麼樣啊?你那什麼號碼?我手機上都沒有通話記錄,在移動公司都查不出來,我想給你打都打不了……」王小麗一陣嘮嘮叨叨,一大串問題直砸得魏晨東暈頭轉向,但魏晨東卻不覺得不耐煩,反而甜甜蜜蜜的聽著,以前不怎麼覺得動聽,但此時,卻如天籟之音。

    「晨東,你在嗎?在聽我說嗎?」見對面長久沒有回應,王小麗疑聲問道。

    「哦,我在的」,回過神來,一頓又道,「小麗,你聲音真好聽,怎麼聽都不夠」。

    王小麗一愣,面色微紅,嗔著他一下,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說笑,我那麼多問題,你還沒告訴我呢」。

    「哎,這手機的用處我都不知道呢,我也不知道我的號碼是多少,只知道能和你通話」。

    又想起什麼,魏晨東臉色一正,急聲道:「小麗,我現在找你有事,你必須得幫我」。

    聽到魏晨東這麼急聲,王小麗也有點心慌,連連答應:「晨東,你快說,我現在能做什麼?」

    魏晨東現在最怕的是手機突然沒電了,因為這充電器都不知道在哪裡,萬一沒電了,豈不比磚頭還不如,所以也不敢耽擱,連忙道:「小麗,我需要你找些資料,比如,從我現在一直到我們那個年代所出土的文物啊」。

    「啊?你要盜墓?」一聽這話,王小麗彷彿想到了什麼。

    「是的,到哪裡都要錢不是,國內的就不要了,再怎麼,我也不會出賣祖宗,找些國外的,越多越好,比如小日本的,朝國的,印度的最多,挖他祖墳,偷死他個阿三」。

    「哦,好的,好的,那還有呢?」

    「毒品的製作方法」,魏晨東淡淡地道,但還是抑不住心中的澎湃。

    「毒品,你要販毒?」王小麗聽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好長時間合不攏,這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年頭,鴉片猖獗,錢都被外國佬賺去了,我要讓他們都吐出來,放心,我會有分寸的,不會在國內販賣,雖然我算不上多大的好人,但還不會去禍害自己同胞」。

    那頭沉靜了良久,才聽到王小麗長舒一口氣道:「可你要我從哪裡找這些玩意兒啊?」

    「嘿嘿,找我的那些死黨啊,不知道的多問問『通天鼠』他們,把我的事情告訴他們也無妨,反正新時代青年也不是接受不了這靈異事件」,魏晨東微微一笑道。

    通天鼠是他的死黨之一,整天戴著一千多度的眼鏡在網上瞎轉悠,你還別說,這傢伙能力還是超強的,前兩年,因為釣魚島的事,中國黑客一怒之下,聯合起來對日本各大著名網站進行了炮轟,弄得天翻地覆。

    通天鼠也參加了,這傢伙在日本政府官方網站上拉了一坨屎,上面還插著一面日本國旗,怕人家看不懂,還寫了註解,語曰:只要是膏藥旗插過的地方都成日本的了,這一坨夠大不?免費贈送了,不夠還有,中國人一人拉一泡,在日本沿海填一下,保證比釣魚島更大。

    經過魏晨東的提醒,想起那傢伙做的事,王小麗也是意會的一笑,通天鼠三個字可不是大家白給他起的。

    「那還有別的什麼事嗎?」

    接著,魏晨東又報了一大堆東西,讓王小麗幫忙查詢,以備不時之需。

    「這些你都查一下,再問問通天鼠他們,看還有什麼我在這邊能做的,你們群策群力,爭取把我打造成這個時代的混世魔王啊」,魏晨東豪氣迸發,心中充滿期待,也許,跑到這裡來也不是件壞事嘛。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為了省電,我就掛了啊」,魏晨東無奈的道。

    「哦」,王小麗也有點落寞,「你等我消息吧」。

    掛了電話,魏晨東從被子裡面鑽出來,有了這些東西,如果做出來,足夠自己活得瀟灑了。現在也只能等消息了,魏晨東穿好衣衫,從酒樓裡行將了出來,身著大眾化的服飾,往人堆裡一鑽,誰也不會想到這是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

    「一百年前的上海居然是這樣」,看著這麼雜亂無章,破舊不堪的地方,居然就是如今世界超級大都市的上海,還真讓魏晨東有點兒不大適應,搖搖頭,漫無目地的逛了起來。

    各種小販的叫賣聲,黃包車伕的吆喝聲不時的充斥入耳,人群中不時的看到一些與中國人打扮不同的人,果然不愧是最大的租界地,外國佬還真的不少,看著在外國人面前紛紛避讓的中國人,魏晨東皺頭直皺,感覺十分悲哀,泱泱中華,卻被人欺負於斯,國弱則受人欺,強權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突然,一陣吵雜聲打斷了魏晨東的思緒,尋聲走去,卻見一家酒樓前,三名日本浪人正在圍毆一名中國人,看其打扮,應該是一名店夥計,此時的他正被擊倒在地,雙手抱頭,三名日本浪人毫不客氣的拳腳相加,周圍的人群遠遠的就避開了,生怕殃及池魚,更不敢圍觀了,只有酒樓裡面的掌櫃和幾個店夥計膽顫心驚的伸頭瞧著。

    終於,一個年長一點兒的店夥計忍受不了,上前小心的說道:「你們不能再打了,不然會把他打死的」。

    見有人勸說,三個日本人不但未聽,反而一同一捅而上,又把這個店夥計打翻在地,其他的人更不敢勸阻了,直到把二人打得不再動彈,三人這才收手。

    「支那豬,你們中國人不是常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嗎?吃飯還要收錢,不禮貌,該打,哈哈……」,一人揚著破鑼般刺耳的聲音叫嚷道,說完一陣狂笑,其他二人也是應聲狂笑。

    三個日本人一步三晃的唱著日本歌曲慢慢離開,看著紛紛畏懼避開的中國人,充滿民族優越感。

    見三個日本人走開,酒樓裡的人馬上衝出來,從地上扶起已經被打得不省人事的兩人,周圍的人群也慢慢圍攏上來,紛紛指責日本人的惡劣行竟。

    「這小日本,吃霸王餐不給錢還打人,真是屬畜生的」。

    「我看連畜生都不如呢,畜生吃了人給的東西,還會搖幾下尾巴呢」。

    ……

    魏晨東沒有參與這種謾罵,眼中閃過幾道寒光,默不作聲的跟上幾個日本人,經過一個小攤的時候,買了一塊黑布,塞進口袋,又無聲無息的跟了上去。

    幾個日本人顯然覺得在中國,他們就是天,就是地,沒人敢惹他們,所以行事放蕩,毫無顧及。

    幾人終於穿過熱鬧市區,進入一居民區內,穿過幾條弄堂,人煙逐漸稀少起來,周圍也安靜了不少。

    魏晨東瞄了一下四周,掏出黑布繫在面龐,立即悄聲從後面跟了上去,加快腳步,在離最後一人只有幾米遠時,立即奔跑起來加速,幾米距離轉瞬即至,迅速騰空而起,還沒等那矮個子聽到聲音反應過來,魏晨東就已經到達他後背了,右手胳膊肘兒從上而下狠狠的擊在他的肩膀處,那矮子直接身子一矮,膝蓋一軟,跪倒在地,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右邊身子好像陷入癱瘓般,毫無知覺。

    不過這矮子的慘叫,卻是立即驚動了前面行走的兩人,魏晨東瞧也不瞧,踏步上前,右手狂猛揮出,一人剛好轉過頭來,還沒等他看清楚,就感覺視線一暗,一隻大拳就正面撲到。

    「唔」的一聲,那傢伙本能的捂著被拳頭擊中的嘴巴,連連倒退,吐出一口帶血的黃牙,張著泛起污血的嘴巴直嚷嚷,那本來就排列不整齊的牙齒,此時就更顯雜亂無章了。

    趁你病要你命,魏晨東迅猛一腳飛出,直擊那傢伙下檔。

    「嗷嗚……」一聲淒慘的聲音劃破長空,那傢伙臉上立即成豬肝色,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你以後還翹得起來不?日本可沒有葵花寶典,只能去當太監了」。

    魏晨東心裡冷笑一聲,迅速把視線瞄向最後一人,經過前兩人的抵擋,這個傢伙終於反應過來,有些醉暈暈的頭腦立即清醒不少,呀呀的拔起佩刀就要衝上,魏晨東閃身直接欺上,右腳向前一送,踢在其刀把上,直接將那還沒拔出的刀插進鞘內,那傢伙一驚,立即側身讓過,繼續準備拔刀應戰,可魏晨東卻不會給他機會,他想速戰速決,拳腳並用,下手倍兒狠,不一會兒,那傢伙就在慘叫聲中被打成豬頭。

    魏晨東分外照顧他的那張臭嘴,他最討厭日本人罵中國人為「支那豬」,所以,現在毫不客氣的送他們一頭日本豬,看那豬頭豬腦豬嘴,就差一條豬尾巴了。

    將三人打得爬不起來之後,魏晨東立即上前在他們懷中摸索一番,將所有錢物搜刮一空,確認未留下什麼線索之後,邁開步子,逃之夭夭了。

    魏晨東並不是不想斬了幾個鬼子,但是此事影響頗大,將人打傷和致死,那可是兩個概念,他自己是可以逃之夭夭,但卻會給政府帶來麻煩,到時吃虧的還是中國人,如果不是現在的日本人沒有做好打仗的準備,他也是不會出手的,以免給日本人留下什麼開戰的口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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