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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九章 不能敗的理由 文 / 賤宗首席弟子

    第三十九章不能敗的理由

    「主公,該用藥了……」

    「嘖!」**著上身,曹操翻身從榻上坐起,有些無奈地望著眼前著五大三粗的許褚,揮揮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仲康,我好得很!」

    「可是……」許褚捧著藥罐,有些猶豫地望著曹操。

    「可是什麼?退下!」

    「這……軍師吩咐過,定要主公服下藥,可治主公頭痛!」

    「啊!」曹操撓撓頭,有些煩躁地下了榻,皺眉說道,「奉孝這傢伙,太囉嗦了吧?」

    「哦?在下囉嗦麼?」隨著一聲輕笑,郭嘉撩帳而入,望著許褚笑道,「許將軍,主公今日服藥了麼?」

    許褚聳聳肩,望了一眼手中的瓦罐,這不在這麼,顯而易見!

    搖搖頭歎了口氣,郭嘉有些無奈地望著曹操,「主公……」

    「別別,我頭風犯了,啊!啊!」

    「……」郭嘉張張嘴,搖頭苦笑道,「每次都是這般,主公的頭風犯的還真是時候啊……」

    「哈哈!」曹操有些尷尬地笑笑,揮揮手對許褚喝道,「仲康,把這苦不拉幾給我丟遠點,我看到就嘴裡泛苦,對了,找點蜜水來!」

    「額……這……」許褚猶豫著望了眼郭嘉。

    「唉!」郭嘉搖搖頭歎了口氣。

    「諾!」許褚抱拳而出,沒過多久,就傳來一聲瓦罐碎裂的聲響。

    「主公的頭風,怕是也『好』了吧……」

    「啊……哈哈!」曹操尷尬一笑,取過榻上衣衫披上,搖搖頭正色說道,「在沒有從袁紹手中將天下奪回,我這頭風,怎麼好得了?」

    「哦?」郭嘉聞言呵呵一笑,已有所指說道,「這天下……是指主公佩劍寶劍『天下』,還是……」

    「真蠢材!」曹操哈哈笑道,哂笑喝道,「當然是……天下了!」說著,他深深吸了口氣,握拳凝聲說道,「我曹孟德對天起誓,要從袁紹手中,將天下奪回來!」

    那眼神……

    敗而不餒,真雄主也!

    「喔!」望著面前豪氣萬丈的曹操,郭嘉難掩心中激動,拱手正色說道,「主公放心,主公定可從袁紹手中,將天下奪回!不過在此之前,主公的頭風可是個大麻煩……」

    「唉唉!」曹操揮揮手,不耐煩說道,「用守義的話說就是,『那種苦不拉幾的東西,不是人吃的,用來餵豬豬都嫌!』」

    「哈?」郭嘉滿臉愕然。

    「罷了罷了,」拍拍手掌,曹操起身伸了伸筋骨,回復郭嘉說道,「你今日前來,不單單只是為叫我服藥這麼簡單吧?」

    「呵,既然主公知曉了,又何必再問呢?」郭嘉呵呵一笑,逕直走到桌邊坐下,從懷中取過酒囊,為自己倒了一杯。

    「你這傢伙眼裡有沒有主公我啊!」曹操坐在郭嘉對面瞪大著眼睛,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意義不言而喻。

    「主公身子不適,還是……」

    「志才的話怎麼說來著?酒乃良藥,可治百病!」曹操大笑著奪過郭嘉手中的酒囊,咕嚕咕嚕飲了一大口。

    志才?郭嘉張張嘴,深深打量著面前的曹操,似乎明白了什麼,哂笑說道,「今日……主公有些特別……」

    「呼!」重重吐了口氣,曹操一把抹去嘴角的酒漬,哂笑說道,「這不顯而易見麼?」

    「哦?」郭嘉面色一正,拱手正色說道,「願聞其詳!」

    「……」望了一眼郭嘉,見他眼神堅持,曹操苦笑一聲,喃喃說道,「志才、惡來,一位是當今名士,一位是當今猛將,然而在此戰,雙雙隕落……身為人主,我曹孟德還是太弱了……與其自怨自艾,不若想盡辦法使自己變強!」

    郭嘉眼睛一亮,拱手由衷讚道,「主公英明!」說罷,他又搖搖頭,正色說道,「其實,主公不弱!」

    「哦?此話怎講?」把玩著郭嘉的酒囊,曹操笑著問道。

    「在下斗膽問句,主公的弱,是指主公……冒犯了,還是指主公麾下?」

    「我曹孟德會比那袁本初弱?別開玩笑了!」曹操不屑說道。

    「呵呵,在下明白了!」郭嘉微微一笑,低聲說道,「主公言下之意,是指兵力吧?」

    「……」曹操張張嘴,抬頭望著屋頂歎息說道,「只要給我一萬騎兵……不!五千騎兵!此刻,我便可以向奉孝展示袁本初的首級!兵力太過懸殊了,若不是這般,志才,惡來,亦不會……」

    看來主公嘴上不說,心中仍是很在意啊……

    郭嘉微微一歎,拱手正色說道,「其實在下以為,主公與袁紹,實力相當,只不過,主公用錯了地方?」

    「用錯了地方?」曹操面色一愣,抬手說道,「還請奉孝詳細言之!」

    「是!」郭嘉一頷首,手指敲著桌面,正色說道,「主公之所以認為袁紹強,不過是因他麾下有數十萬、近百萬士卒罷了,不過主公可莫要忘了,主公雖是兵力遠遜袁紹,然而不論是將領也好,謀士也罷,能才異士豈是袁紹可比?

    說句冒犯的話,袁紹雖是庶出之子,然而亦可算深得袁家重視,袁家,四門三公,學子滿天下,可謂是眾望所謂,然而眼下,也不過是坐擁四州而已,而主公,討董卓之時,並不過三千,將不過夏侯、曹,如今,亦是坐擁兗、豫、徐三州,中原富饒之地,主公已得近半!

    再者,主公麾下猛將、謀士,實非袁紹可比,夏侯、徐晃、於禁、樂進、李典、張遼等將,皆是大將之才,古人云,千軍易得,良將難求,如此一來,主公便有數萬兵馬了……趙雲,世間猛將,可稱是萬人敵,再添一萬兵……這樣一算,主公已有十萬兵馬!

    再者,主公曾說,守義之才,可擋十萬兵,如此一來,主公便有二十萬兵馬了!

    文若,精於內政,有他坐鎮後方,主公當可無後顧之憂,如此亦可當十萬,那麼主公便有三十萬兵馬了!

    仲德……

    顯彰……

    志才……

    ……

    這樣一算,主公兵力不下百萬……

    最後,嘉不才,自比十萬兵,如此一清點,主公兵力,乃在袁紹百萬雄師之上!」

    「……」曹操張張嘴,被郭嘉一通話說得啞口無言,過了半響方才苦笑道,「奉孝如此計算,倒是叫人驚歎不已……拜服!」

    「哈哈!」郭嘉哈哈一笑,拱手哂笑說道,「主公自毀長城在前,又何談擊敗袁紹呢?守義,雖內外兼備,然而論其中究竟,實乃軍略強過內治,要他坐鎮許都,實是大才小用了,許子將不是說麼,守義可比聞仲……」

    「哈哈!」曹操聞言大暢,撫掌笑道,「若是我曹孟德真有百萬大軍,效倣傚仿那昏君倒也不錯,可惜……我沒有那麼多兵馬啊!守義才是滿胸才華,亦是文人,況且,身子骨本來就弱,行軍打仗,嘿!若不是沒有辦法,我也不想差遣這疏懶之人吶……」

    「呵呵,」郭嘉聞言一笑,搖搖頭,再復說道,「文若不善軍略,然而精於內政,有他坐鎮後方,主公可保無憂!

    可惜的是,主公卻是帶上了精於內治的文若,叫強於軍略的守義鎮守許都,用人不善,如何能勝?」

    「……」平復了臉上笑意,曹操悶聲給自己倒了一杯,淡淡說道,「奉孝你不是已將文若放了麼,如今不見他,恐怕是望許都去了……」

    「主公明察……」郭嘉嘿嘿一笑,湊近曹操說道,「此事本該是主公親自做,在下僭越,是怕……」

    「怕我拉不下這個臉面麼?」一口將杯中之酒飲乾,曹操長歎說道,「近來守義的信,我接得也有三、四封了……嘖!這傢伙肯定是欠了荀家一大筆錢,否則怎麼會那麼賣力幫荀家說話……」

    「主公……」郭嘉一臉苦笑。

    「不過守義信中有一句話,深得我心……你去下令吧,恢復荀彧尚書職位,令他代掌許都,統三州事務!」

    「主公英明!」郭嘉起身,深深一記大禮。

    「嘿!」曹操淡淡一笑。

    『孟德,從往日的許昌到如今的許都,從區區穎川之地、數千兵馬,到如今坐擁三州,兵甲二十餘萬……孟德認為,文若真的會背叛孟德麼?

    哲也知曉,文若忠於漢室,可是天下間,又有幾個世家不是忠於漢室的?

    孟德,你最初不也是如此麼?征西將軍?

    荀家,可是最早站在孟德一邊的!

    給文若一些時間,也給自己一些時間,孟德!』

    「嘖,這傢伙!」搖晃著手中的酒囊,曹操沒好氣地說道,「肯定是欠了荀家一大筆錢,錯不了!」

    建安三年九月六日,一路奔波的荀彧,總算是來到了許都,第一時間,荀彧便登門司徒江府。

    守門的曹兵自是認識荀彧,不敢攔阻。

    一路疾走,不顧江府中無數愕然而視的下人的眼神,荀彧終於在府邸花園找到了江哲。

    而那傢伙,正在花園中陪他妻妾兒女嬉戲……

    「喲!」叫身體有些改善的蔡琰抱過自己懷中的江睿,江哲笑著走上前,揶揄說道,「被放出來了?」

    「你!」荀彧沒好氣地瞪了江哲一眼,隨即一望院中,頓時有些明白過來。

    只見秀兒抱著江晟與糜貞上前盈盈拜道,「妾身見過荀尚書……」

    因身體還未完全康復,蔡琰只得坐在竹椅之上,頗為歉意地望著荀彧說道,「恕妾身身體不適,無法施以全禮,還望荀尚書見諒……」在她身旁,江鈴兒用閃亮的眸子好奇地打量著荀彧。

    「荀彧見過諸位江夫人……」荀彧拱手行了一禮,心中微微一歎。

    恐怕守義已知我來意吧,也是,如他那般才華,不會不知道的……唉!

    「文若,書房說話吧!」

    「唔……好!」

    「請!」江哲一抬手,隨即對身後說道,「桃紅,吩咐上茶!」

    「不……」本想說事況緊急,但是荀彧望了一眼院中女眷,心下暗暗一歎,搖頭說道,「也罷,守義請!」

    兩人轉過幾處亭廊,來到江哲書房之中。

    「守義的書房,仍是這般清雅啊……」望著四壁空空、只有些書架的書房,荀彧心中暗暗點頭。

    我倒是想添台電腦……

    江哲翻翻白眼,來到這個時代將近五年,他似乎已經適應的這個時代的生活方式,反正至少這段日子,江哲過的愜意的很。

    早上或是從秀兒房中、或是從糜貞房中、也可能是蔡琰房中出來,在書房中辦公理事……去刺史府多麻煩呀!

    待吃過中飯,與自己兒女耍耍,或是與秀兒她們調**……啊不,聊聊天,下午嘛,叫來賈詡、司馬懿喝點小酒,隨後一道辦公。

    待吃過晚飯,嘿嘿……咳!

    略!

    「守義可知,主公在延津敗了一陣,損失慘重!」待江府下人上了茶,荀彧率先開口了。

    「唔!」江哲點點頭,沉聲說道,「我知,不過袁紹也沒好過,就算勝,也是慘勝!」

    「啊?」荀彧有些愕然了,難道戰報已至許都?

    其實江哲是夜觀天象得知的,這可比戰報什麼的,快的太多太多……

    「既然文若你回到了許都,便代表著……」

    「唔!」荀彧點點頭,望了一眼門外眨著眼睛望著裡面的江鈴兒,下面的話卻是有些說不出口。

    「鈴兒過來!」順著荀彧眼神一望,江哲微微一笑,朝自己女兒招招手。

    「爹爹!」鈴兒歡快得跑到自己父親身旁。

    「何時動身?」撫摸著女兒的腦袋,江哲輕聲問道。

    「這個……」荀彧猶豫一下,遲疑說道,「奉孝那般浪蕩不羈,如今亦有些急了,由此看來,眼下事況不容樂觀……越快越好!」

    「唔……」江哲點了點頭,抬頭望著荀彧說道,「整頓兵馬,恐怕要花點時間,今日天色不早了,明日日出出兵,如何?」

    我可不信你沒有早做準備……

    不過區區一夜……

    「也罷!」荀彧點點頭,撫著下巴凝神說道,「如今主公那裡,也就是陳留,只有區區兩萬兵馬,官渡更甚,兵馬不過一萬,東郡的兵馬又被夏侯將軍帶去攻青州……若是能攻下青州,斷了袁紹糧草供給,我等倒也可鬆口氣……守義,眼下許都,還有多少兵馬?」

    「三萬左右吧……」

    「這麼少?」荀彧有些愕然。

    「你以為呢?」江哲翻翻白眼,沒好氣說道,「這次袁紹傾巢來攻,我等也是傾巢來守,那裡有剩餘兵馬?」

    「那……」荀彧有些犯難了,猶豫一下說道,「那守義帶走兩萬,留下一萬吧……」

    「兩萬?」江哲樂了,搖搖頭說道,「今日我帶走兩萬,明日這許都就沒了!」

    「守義的意思是……」

    「虎豹騎與陷陣營,這兩支就可以了,其他的,你留著吧!」

    「什……什麼?」荀彧面色大驚,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江哲,忽然面色大喜,欣喜說道,「守義有破敵之策?」

    「屁個破敵之策!」江哲眼睛一翻,沒好氣說道,「袁術那傢伙眼下只有壽春等方寸之地,其餘盡數被劉表與孫策瓜分,若是我從許都調走兩萬兵馬,豈不是助長了孫策、劉表野心?如此天賜良機,換做是我,我也要試試……」

    「哦,也對!」荀彧恍然地點點頭,隨即猶豫說道,「虎豹騎……三千,陷陣營,八百……三千八,這……」

    「錯了,是六千!」江哲笑著說道。

    「就算是六千也不夠啊!」荀彧搖搖頭,頗為擔憂說道,「依我估計,袁紹眼下兵馬,怕是仍有三十萬左右,即便是加上你六千精銳,主公麾下,也不過三、四萬兵馬,兵力還是太過懸殊了!」

    「沒辦法,總不能叫我變出十萬兵馬來吧?」江哲苦笑一聲,抱起女兒,摸摸她的腦袋,喃喃說道,「事到如今,也只有盡力而為了……我有萬萬不能敗的理由啊……」

    「爹爹,鈴兒把糕點都吃完了,爹爹再陪鈴兒去買一些好麼?往日都是姨娘陪鈴兒去的……」

    「糕點吃多了會蛀牙哦!」

    「什麼是蛀牙?爹爹陪鈴兒去嘛!」

    「好!」江哲點點頭,抱著女兒起身向屋外走去,「除了糕點,鈴兒還想買什麼?」

    「買什麼……唔,讓鈴兒想想……」

    「慢慢想,時間……還長呢……」

    聽著耳邊漸漸遠去的父女對話,荀彧伸手取過桌上的茶盞,飲了一口。

    萬萬不能敗的理由麼……

    拜託了,守義!

    次日凌晨,破曉時分!

    往日仍抱著愛妻悶頭大睡的江哲,眼下卻在秀兒悶不吭聲的服侍下,穿上衣衫。

    房中除了嗖嗖的穿衣聲之外,極為幽靜。

    「唉,昨天給鈴兒買了那麼多,這丫頭應該不會說我壞話了吧?你說呢?秀兒?」

    「……」咬著嘴唇,秀兒低著,細細幫江哲繫著玉帶。

    「咳……話說,今天天氣還真好啊……」

    「……」

    江哲有些尷尬得撓撓頭。

    「呼……」幽幽吐了口氣,秀兒緩緩抬起頭來,凝神望著江哲,似乎要將江哲深深刻入心中一般。

    「夫君,妾身等你回來……貞兒妹妹、昭姬妹妹,以及鈴兒、晟兒、睿兒,會在家中等著夫君回來……」

    「嗯!」輕輕將秀兒攬入懷中,江哲柔情說道,「我當然會回來,因為,這裡是我的家啊……你們,都是我這輩子無法割捨的……」

    「唔……夫君的話,叫妾身心中暖暖的……」

    「呵呵,以後有空,我再說給秀兒聽,好麼……」

    「咯咯……那貞兒妹妹、昭姬妹妹呢……」

    「自……自然是一起咯!」江哲有些尷尬。

    「咯咯,」輕輕撫過江哲臉盤,秀兒柔聲說道,「時辰不早了,若是夫君還想與兩位妹妹到個別……」

    「算了吧,去了,琰兒會更傷心的,至於貞兒嘛,那丫頭一定會把我趕出來的……」

    「咯咯,丫頭……貞兒不小了,夫君何時……咯咯,貞兒對夫君很有成見呢……」

    「啊,哈哈……」江哲撓撓頭,很是尷尬。

    靠!懷不上你能怪我?我可有一次消極怠工?那丫頭,也不自己找找原因……還是那麼野蠻!

    不過話說回來……

    怎麼會懷不上呢?奇怪……

    「夫君,時辰不早了……」

    「嗯,秀兒不給為夫一個『激勵』麼?」

    「激……」秀兒一愣,隨即彷彿想起了什麼,羞澀一笑,踮起腳尖,深深吻在江哲嘴角。

    「夫君是天下間最具才華的,定可擊敗袁紹……」

    「自然!」

    「待夫君歸來……夫君往日說的那事,妾身……妾身可以考慮一下……」

    「那事?那……」江哲舔舔嘴唇,莫非是……

    啊!袁紹,你死定了!

    與此同時,許都城門外,聚集了密密麻麻的百姓,翹首以望。

    其實這幾日,許都到處風傳流言,曹公在與袁紹交戰中敗北,生死不知!

    為此,許都百姓過的兢兢戰戰,生怕哪一日,睜開雙眼,望見的卻是窮凶極惡的袁軍……

    對於散播謠言的人,程昱不是查不出來,只是……

    棘手!

    在這危及關頭,向來心狠手辣的程昱只有視若無睹……

    主公擊敗袁紹,亦或是許都大亂,那個來得更早?向來喜歡萬事掌握手中的程昱,此刻也不禁開始設下賭局……

    無他,那些人,太棘手了!

    不過隨後的事有些出乎程昱的的意料,也出乎了那些傳遍謠言的傢伙的意料……

    「這是……」望著城門外佇立成兩個方陣的士卒,圍在城門處觀望的百姓滿臉驚喜。

    「全身黑甲……這是虎豹騎啊!」

    「那個銀甲的……陷陣營!」

    「司徒要出征了麼?」

    「喔!司徒出征,那袁紹小兒蹦躂不了多久了!」

    「廢話,區區袁紹,怎麼會是司徒對手?!」

    「可是……聽說袁紹有百萬大軍啊,眼下還有數十萬……」

    「你說得什麼話,我對你說,司徒會妖術哦,那個那個……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那個……」

    「喂喂,是神術好不好?」

    「哦,對對對!是神術,是神術!」

    「呼風喚雨撒豆成兵?」

    「你看著吧,司徒一定可以打得袁紹灰溜溜回去的!」

    「唔,一定可以的!」

    「……恩!」

    江哲的聲望,已經高到這種地步麼?許都西門街道旁一家酒樓之上,有數人冷眼望著街道上密集的人群。

    「別看了,愚民而已!什麼呼風喚雨撒豆成兵,那江哲要是有這本事,曹賊早染指天下了!」

    「雖說江哲離開是件好事……不過許都還是有三萬兵馬,這……」

    「哼!能調走江哲已是天大喜事了……至於那荀文若,再去試探試探吧……」

    「嗯!」

    「另外,程昱那傢伙似乎查出什麼來了……」

    「放心吧,他不敢的,這傢伙再是心狠手辣,也沒有江哲那廝的氣魄,想起當日這廝那句『死了就死了吧』,呼……保不定就是這廝致使程昱還有那個李賢下的狠手……多少世家一夜之間……嘖!江哲不死,我等難安!」

    「是啊……對了,楊彪那老狐狸,還不肯鬆口麼?」

    「他怕了,就算是江哲長輩,若是做了這檔子事,哼!這老傢伙也明白江哲不會留手的……是故這老匹夫退縮了,別指望他了!」

    「袁紹……啊不,袁公當真能贏麼?」

    「你說呢?江哲確實有本事,不過,兵力太過懸殊了……曹賊,必敗!」

    「那我等,也要早作準備了……」

    「唔……看,江哲來了,威風得很吶!」

    「這豎子……若是司徒公泉下有知……」

    「是啊,太可惜了……」

    「助紂為虐,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聞仲……嘿!」

    建安三年九月七日,江哲率虎豹騎、陷陣營前往陳留,同日,袁紹命帳下大將文丑率八萬兵馬為先鋒,渡河攻克官渡,兵指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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