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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三章 夜襲許昌!一 文 / 賤宗首席弟子

    第三十三章夜襲許昌!

    洛陽一別,也不知道你過得怎樣……

    癡癡地望著近在咫尺的許昌,素來勇武霸氣的呂布卻露出一臉的兒女情長……

    「江守義……」呂布緊緊握著方天畫戟,繃緊臉,眼中露出濃濃的嫉恨。

    「公孝,江守義是誰?」張遼用肩膀拱了拱身邊的高順,看著前邊的呂布心中很是好奇。

    高順搖搖頭,眼神複雜地直直看著呂布,他隱隱有些發現,奉先變了……

    俗話說得好,萬人成海,那麼整整兩萬五千人呢?而且其中還足足有三千的騎兵……

    「密密麻麻啊……」江哲站在城樓上望著城外的呂布軍隊歎了口氣,「不好辦……」

    「先生請放心,我已焚盡附近可用之林木,可飲之河水,可居之房屋,現今便是待其糧盡自困爾!」站在江哲身後半步的李儒淡淡說道,看著那城外密密麻麻的軍隊,李儒眼神絲毫不變,便是比現在更險峻的情況他都碰到過,還怕什麼?

    江哲稍稍轉過身子,面容古怪地看了李儒一眼,猶豫著說道,「顯彰……冷麼?」

    「額?還可!」李儒欠了欠身子,應了江哲的話。

    「哦,那、那就好……」江哲忍不住又看了李儒一眼,怎麼穿得像個愛斯基摩人一樣,有那麼冷麼?」

    「咳!」李儒似乎感覺到了江哲疑惑的眼神,咳嗽一聲說道,「先生,你看那呂布今日可會攻城?」

    江哲的注意力果然被李儒轉移到了城外的呂布軍身上,只見他猶豫著說道,「聽說呂布在并州帶兵時日不短,應當不會犯下如此錯誤,彼一路攻伐而來,其下兵士力乏,如何能戰?」

    「我也是如此思量!」李儒向前走了一步,看著遠遠的呂布軍隊說道,「但是,依著呂奉先的性子,必要先來挑戰一番,降我軍士氣,方便明日攻城!」

    「嗯,有道理!」江哲點點頭,忽然奇怪地看著李儒說道,「顯彰,你識得呂布?」

    糟糕!李儒心中暗罵自己一句,隨即面不改色地說道,「彼曾在虎牢關一戰成名,我如何不識?」

    「哦!」江哲恍然大悟,指著李儒說道,「我記起來了,當日救你的地方就在洛陽,原來你是洛陽人士。」

    「額,是、是啊。」李儒尷尬地退後一步,指著城外說道,「先生,呂布過來了……」

    「啊?」江哲連忙轉身看向城外。

    呂布藝高膽大,孤身一人一馬靠近許昌,無視城牆之上的諸多弓弩手,重重喝道,「江哲!出來與我說話!江守義!無膽量見我?」

    人的名樹的影,呂布一出,頓時許昌城牆之上的士兵們臉上皆有懼色。

    「哲自在此!呂布你有何話但說無妨!」江哲淡淡地回了一句,聲音不響,但是在這個寂靜一片的時候還是能傳出很遠。

    「哼!」呂布冷笑一聲,一手駕馭胯下之馬,一手舉著方天畫戟對江哲說道,「舊日好友到此,江守義你也不打開城門讓我如內耶?」

    你也算我朋友?江哲撇撇嘴,微笑著說道,「來!我放你入內!」隨即他一揮手,就在江哲身邊的傳令之將立刻低聲喝道,「取箭!舉弓!」

    不可不說,古代正規士兵的素質一點也不必後世差,「唰」一聲,城牆之上的士兵取箭,搭弓,虛拉弓弦,甚是齊整。

    呂布淡淡看了一眼,竟策馬向前,口中說道,「江守義,我可是過去了!你還不打開城門?」

    「打開城門!」城牆上的江哲對李儒示意了一點,李儒點點頭,喚過一名傳令兵言語了幾句,那士兵點點頭跑下城牆。

    「吱……」沒過多久許昌城門便緩緩打開,不過只是半開,而且後面排列著數百弩手,俱是箭支扣在弩上,引而待發。

    「呂奉先!」江哲望著呂布淡淡說道,「城門已開,為何還不入內?可是心懼?」

    望著那數百弩手,便是呂布也是眼神一閃,看了一眼城門之上的江哲,心中詫異說道,此人膽氣確實不小,難道就不怕我趁機攻城?

    想到這裡呂布暗暗算了算,卻發現便是派遣騎兵過去,彼也是勘勘可關上城門,頓時氣結。

    「進又不進,退又不退!你站在那處何為?」江哲心中暗笑,呂布你以為自己當真勇武到不懼數百的弩手?如果敢進來我立刻下令把你射成馬蜂窩!

    「哈!哈哈哈!」呂布仰天大笑半響,深深看了一眼城牆之上的瘦弱青年,深深吸了口氣說道,「江哲!我有些私心話想對你說說,你可敢下來?」

    我一下去你不趁機砍了我才怪!江哲可不至於傻到這地步,微笑著對呂布說道,「正好我也有些話想對你說!你可敢上來?」

    「你!」呂布臉色微變,有些不耐煩再與江哲磨下去,怒喝一聲說道,「江哲!你曾在洛陽傷我一臂,應當不會懼了我吧,今日可敢與我一戰?」

    「和你一戰?」江哲嘴角一抽,頓時額頭掛起三道黑線。

    李儒看了看身前江哲的小身板,淡笑著微微搖了搖頭。

    咳嗽一聲,江哲裝出一副遺憾的口氣說道,「當日在洛陽傷你一臂已是不該,此後我日日飯不能食,夜不能昧,如今若是再傷你某處,我又改何處?」

    頓時許昌城牆之上的士兵皆低聲暗笑,雖然他們也知道江哲只為一文弱書生,自然是打不過呂布的,但是江哲說出這句話卻意外地沒有降低士兵們的士氣,反而令他們的凝聚力更高。

    是啊!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先生都不懼呂布,我們身為許昌之守護,又有何懼?

    「江守義伶牙俐齒,我早已經領教!」呂布本想用話語激江哲下來,卻反而被江哲利用了一番,心中暗怒,要是你敢下來,拼著秀兒不理睬我,我也一戟殺了你!

    離開洛陽之後,呂布整整想了一個月才想明白一個問題,有江哲在,自己永遠都沒有機會,但是如果殺了江哲,雖然可能被秀兒記恨一輩子,但是也有可能……

    江守義!此次你非死不可!呂布望向江哲的眼神充滿著濃濃的憤怒。

    「哈哈!」呂布輕蔑地看一眼江哲,嘲諷說道,「我呂奉先縱馬并州,雄踞虎牢,未曾懼得一人!江守義,無膽量便是無膽量,又何必諸多借口?手無縛雞之力,如果保得身邊女人周全?我若是你,便自尋一地了結此生罷了!」

    「……」江哲嘴角抽蓄了一下,呂布正好說道江哲的痛腳,從洛陽到許昌,江哲也曾每日『習武』,但是現在還不是秀兒十招之敵,不能不說,這是江哲唯一鬱悶的事情。

    江哲曾經還真想找一處人煙稀少的山峰跳下,看看有沒有什麼奇遇,但是後來想想家中的女人,還是作罷了,小說畢竟是小說啊……

    「先生?」李儒見江哲眼神不對,心想這位不會真的下去了吧?

    江哲拍了一下城牆,對呂布喊道,「呂奉先,今日看我如何殺你!你快快上來與我一戰!底下太大,我施展不開!」

    一回頭,江哲就對李儒說道,「要是他真敢進來,你就下令放箭射死他!」

    「……」李儒張了張嘴,啞口無言,只是木訥地點點頭。

    底、底下太大,施展不開?呂布古怪地看看左右,忽然反應過來這是江哲在消遣他,頓時臉色猛地一變,對江哲喝道,「明日我調兵攻城!你好生給我等著!」

    哼!江哲素來以恩報恩,以怨報怨,聞言淡淡說道,「哲之頭顱待你來取!」

    呂布氣得真想衝進去一戟將江哲砍成兩半,猶豫著看了一眼身後的軍隊,見將士臉上猶有困乏之色,無奈作罷。

    深深看了一眼許昌,呂布心中暗暗說道,江守義!我必殺你!

    隨即,呂布手握方天畫戟一揮,喝道,「我等且去安營紮寨,明日攻城!」聲音洪亮,響徹三軍。

    「喝!」兩萬五千將士大喝一聲,回應了呂布的話,從頭至尾,此軍之中軍姿肅嚴,無一絲聲響,直到此刻,一聲齊喝猶似天邊轟雷,驚得許昌將士臉色微變。

    「哼!」江哲見呂布帶軍暫時退卻了,哼哼聲說道,「這呂布也忒狡猾!還想引我下去,我下去不一下子被他殺了?」

    江哲身後的李儒古怪地看了一眼江哲,心中說道,你也不差啊,幾次三番激呂布過來,不就是想亂箭射死他麼……

    「可惡!可惡!可惡!」營帳之中,呂布憤怒地揮舞著方天畫戟,畫戟產生的亂流讓張遼不禁向後退了退,只有高順閉著雙目,如一尊石雕,巍然不動。

    「喝!」呂布重重將畫戟頓入地面,深吸一口氣說道,「文遠,令將士飽食,我等今夜夜襲許昌!」

    「啊?」張遼頓時一愣,疑惑地說道,「奉先,你方才不是說明日攻城麼?」

    「那是我說與江哲聽的!」呂布怒聲說道,「我之恨怒,只有殺了其才消,如何能再多等一夜?」江哲!你別太小看我并州將士了!今夜便叫你看看,何為并州鐵騎!

    「是!」張遼頷首領命,下去安排。

    高順睜開眼睛,冷冷說道,「那江哲可是阿秀之夫?」

    「額?」呂布詫異地望著高順,「你如何知曉的?」

    「莫問我如何知曉!我只問是也不是?」

    呂布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回答了高順的話,「是……」

    「容我麾下陷陣不參與此戰!」高順對呂布一拱手,大步而出。

    「公孝……」呂布不敢相信地看著高順走出營帳。

    黯然地坐在主位上,呂布回想起當日與張遼、高順、李肅三人縱馬并州時結識秀兒的情景,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阿秀……別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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