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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94 扳手在握,勇者無敵 文 / 小銀熊

    「龍哥也太謹慎點了吧!就算那小妞行動前報了警,條子也不一定設路障堵我們吧!就算條子設了路障,也不一定認出我們啊!就算認出我們,好像也沒證據抓我們吧!像這樣繞大圈子,什麼時候才能進城啊?我操!這路也太他媽的爛了……」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小心點總是好的,我們做小弟按吩咐做事就行,哎……你開車認真點行不?別老往坑坑窪窪的地方開呀!」

    「操!開這破車就跟操老婊子一樣,搞的老子一點勁都沒有,你對這破地方熟,看看還有多遠才能進城?」

    「別著急!差不多半個小時就到了,等進了城,找兩個水靈靈的姑娘,嘿嘿……保證操的爽!」

    車裡傳來一陣『淫』笑,那開車的漢子突然說道:「你還別說,那警察小妞長還的真他媽的漂亮,臉蛋子不用說,身材也賊他媽的正,我說你怎麼把她塞到後備箱了,白白便宜了那小子,要是把她放在車裡,就算不上,摸兩下也能讓人心曠神怡呀!」

    「靠!條子的豆腐你也敢吃?」

    「衣服一脫還不就是一個女人,老子這一生最大的理想就是砍條子操婊子打孩子,不過那警察小妞更能刺激老子的性慾,唉!要不我們現在就把那小妞給……」這漢子露出了一個男人皆知的『淫』蕩表情。

    「不會吧!咱們可是黑社會,是土匪英豪,可不是流氓色狼,怎麼能做這種事呢?雖然這事很刺激,但是被龍哥發現,那可就不好玩,得!你還是忍著吧,等回了城找個小姐發洩體內的慾望吧!」

    那漢子很是氣惱的拍了拍方向盤,說:「操!當土匪還有這麼多限制,真他娘的憋屈,老子要是出生在亂世就好了,那可是快意恩仇、無所限制,見女人就上,見婊子就插,爽啊!」

    旁邊那漢子瞥了他一眼,說:「現在社會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和諧!我們要做個與時俱進的土匪,就得講究和諧!你他娘的要是出生在亂世,沒等你jb長毛,估計就被人亂刀砍死了。」

    那漢子突然一腳踩上剎車,飛馳中的桑塔納頓時停了下來,旁邊的漢子一臉詫異,問:「悍匪,你幹什麼?不會真要上那小妞吧?我靠!你不會是被性慾沖昏了頭吧,要是被龍哥知道,你他媽的還想混不?」

    被稱為悍匪的漢子打開車門,丟下一句話便下了車,「老子撒泡尿!」

    悍匪走到一邊,拉開褲子拉鏈,正尿的爽,突然聽見後備箱被撞的「彭彭!」作響,也有人聲傳出:「哪位大哥在呀?有急事!」

    悍匪正覺鬱悶,彈了彈下身慾望難洩的老鳥,便朝後備箱走去,「嘩!」的一下打開車後蓋,傅新在下,蘇柳在上,兩人還保持著原先的姿勢,雙手雙腳被繩索牢牢縛住,不過先前一直昏迷不醒的警察小妞終於醒了,美麗的臉蛋上一片潮紅,髮絲散亂,上身的t恤也有些凌亂,胸口露出白花花一片皮膚。

    悍匪暗吞一口唾液,體內過剩的荷爾蒙頓時衝上大腦,褲襠的老鳥也來了精神,心裡想著:就算不能操!老子也要捏兩下!悍匪看著蘇柳渾圓的屁股和壓在傅新身上的雙峰,真恨不得躺在下面的是自己。

    悍匪故意扳著張臉,沖後備箱裡面的傅新罵道:「喊個錘子,再鬧老子捶死你!」

    傅新堆起一張憨太可掬的笑臉,討好道:「大哥!真有急事,要沒急事,打死我也不敢吵著你。」

    悍匪濃眉一條,喝道:「再急的事也急不過老子撒尿,被你他娘的一喊,害得老子差點尿到手上,說!啥急事?要是不急,看老子不整死你!」

    傅新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說:「和大哥一樣!都是尿急了!」

    悍匪雙目一瞪,喝道:「我操!你他娘的尿急關老子屁事。」

    傅新乾咳兩聲,說:「不是我,是我身上這位阿sir!」

    這警察小妞尿急了?悍匪微微一愣,看了看蜷伏在傅新身上的蘇柳,雙頰羞紅,一臉羞意,整個腦袋都埋在傅新肩上,根本不敢看自己,瞧著羞答答的模樣,恐怕不會有假,悍匪看著蘇柳那羞澀的神情、美麗的臉蛋、傲人的身材……心裡突然產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既然這小妞尿急,那自己是否該做個善解人「衣」的紳士,幫她扒下牛仔褲,扯下小內褲,然後……

    車裡那漢子見悍匪這泡尿撒了這麼久,不禁有些奇怪,一邊往車外走去,一邊說道:「悍匪,你他娘的在幹什麼?一泡尿要撒這麼久嗎?龍哥跟我們打電話了,叫我們快點,他們在前面等著我們……」

    悍匪從車後蓋伸過頭來,扯著嗓子喊道:「這警察小妞要撒尿!」

    真是兩個粗鄙的流氓!傅新暗自搖頭,心裡對悍匪兩人甚是鄙夷,靠!雖然你是流氓,但是在一個優雅的女士面前不能稍微虛偽一點,裝下紳士嗎?蘇柳更是羞憤欲死,趴在傅新身上根本不敢抬起頭,只得在傅新耳邊,小聲的說道:「我恨你!」

    傅新一臉苦笑,怎麼就恨我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女人吶!真是不可理喻。

    「媽的!那小妞撒不撒尿關你鳥事,尿急了就直接在車裡解決。」

    傅新一聽連忙說道:「那豈不是把大哥們的車弄髒了。」

    那漢子踢了踢車身,說:「反正一輛破車,你倆想撒尿就撒尿,想拉屎就拉屎,隨你們的便,悍匪!你他娘的能不能快點,龍哥他們還在前面等著呢。」

    悍匪拍了拍後車蓋,說道:「操!老子可受不來了尿騷味。」

    那漢子連忙說道:「你在前面開車,這後備箱裡啥味道,你他娘的又聞不到,礙你什麼事!」

    悍匪瞪了那漢子一眼,粗著嗓子說道:「你以為老子是你那豬鼻子呀,滿車子的尿騷味還讓老子怎麼開車,要不你來開?」

    「靠!你明知道老子不會開車,得!你把那小妞拉出來,趕快解決一下,我們馬上過去,別讓龍哥等久了,唉,對了,你注意點,別讓這小妞跑了,她可不是普通的小妞……」

    悍匪不耐煩的揮了揮大手,說:「老子又不是剛出來混的毛小子,這小妞雖然是個條子,但是雙手雙腳都綁著,我還能把她弄跑了不成,你先到車裡等著,等這小妞撒完尿,我們再追上去。」

    那漢子知道多說無益,撇了撇嘴,本想回車裡,但心裡又有些不大放心,便靠在車旁,看著車尾的悍匪。

    悍匪也顧不上一旁的同伴,眼冒『淫』光,伸著雙『淫』手,便將蘇柳從狹小的後備箱里拉了出來,然後看著蘇柳說道:「你是自己解決,還是我幫你解決?」

    仍窩在後備箱裡的傅新連忙插嘴道:「大哥,她們女人和我們男人是不同的,我們男人是站的越高尿的越遠,她們女人不管站多高,也只能濕潤腳下的土地,所以,你還得解開她腳踝上的繩索,要不然她是尿不出了。」

    「有道理!」悍匪突然偏過頭來,說道:「咱們男人撒尿得用手扶住鳥,她們女人撒尿得用手脫褲子,這小妞腳下的繩子肯定是要解的,至於手上的繩子……要是全解開了,這小妞要是想跑可就麻煩了,飯桶,你說我該咋辦啊?」

    這個外號「飯桶」的漢子斜靠著車身,說:「那容易呀!你就解開她腳下的繩子,至於褲子,我們就出點力、幫點忙,給她脫了,這樣不就能尿了嗎?」

    悍匪雙手一拍,不禁眉飛色舞,說:「好辦法!」

    蘇柳眼眸裡閃過一絲怒意,低聲罵道:「無恥!」

    悍匪聞言不怒反笑,蹲下身來,便開始解蘇柳腳踝上的繩索,一邊解一邊說道:「條子妞,哥哥可不是想佔你便宜!主要是擔心你逃走,只能善解人『衣』的扒你褲子了,你想尿就尿吧!哥哥是不會偷看的。」

    靠!老子未來的老婆,你小子也敢調戲?傅新心裡突然騰起一股無名的怒火,趁悍匪和飯桶兩人一心都在蘇柳身上,連忙從背後抽出準備多時的雙手,快速解開了自己腳上的繩子,並把身旁的一柄鐵扳手握在了手裡。

    先前蘇柳還在後備箱的時候,因為兩人擠在一起,根本沒有一絲空餘的空間,雖然解放了雙手,卻無法解開腳脖子上的繩索,所以只能用這種辦法了,施計讓蘇柳先出去,如果騙得兩人解開蘇柳腳下的繩索,那蘇柳就可以直接解開手上已被傅新改成活結的繩索,繼而向這兩個人發動攻擊,而自己也可以趁蘇柳出去的空隙,解開自己腳下的繩索,就算蘇柳不能成功,自己也可以出其不意發動攻擊,雙管齊下,基本上可保證萬無一失了。

    飯桶見有便宜可佔,也難掩色心,一臉『淫』笑的朝車尾走來。

    蹲在蘇柳面前的悍匪一邊解著蘇柳腳踝上的繩索,一邊『淫』笑道:「條子妞,你盡可放心,哥哥我從十三歲就開始扒女人褲子,動作利索瀟灑卻不失溫柔,不超三秒鐘,保證光溜溜!」

    飯桶一邊往這邊走來,一邊說道:「條子妹,你別聽他鬼扯,他從十三歲就開始偷窺隔壁家寡婦洗澡,十五歲就開始強姦婦女,到十八歲,全麗江的妓女都認識了他,讓他扒褲子可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還是讓哥哥來吧……」

    後備箱裡的傅新氣的牙癢癢,見悍匪笨手笨腳的終於解開了蘇柳腳踝上繩索,於是緊了緊手上的板手,對著『淫』笑而來的飯桶的那條腿,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飯桶痛嚎一聲,一旁的悍匪也是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臉來,問道:「怎麼了?」話才剛說出口,緊接著自己也跳了起來,原來挨了蘇柳一記掃陰腿,只見悍匪一把摀住胯下的老鳥,雙眼瞪的老大,一臉痛苦,然後扯著嗓子喊了聲:「啊!」便蜷伏在了地上,抽搐不已。

    傅新一下從後備箱裡跨了出來,握著一柄三尺來長的鐵扳手,滿目猙獰,兩步跨到正捂著腿半蹲在地上的飯桶身旁,舉著手裡的扳手,便抽了下去,把飯桶打的鬼哭狼嚎,整個人趴在地上到處亂爬,「啊!別……打了,我錯了,我認錯,求你了……大哥……」

    傅新朝地上吐了口唾液,又朝飯桶踹了一腳,恨恨的道:「操!你們流氓別人就算了,連老子的女……朋友也敢調戲,靠!真他娘的不想活了,老子今天非廢了你們不可。」說完又給了飯桶一扳手。

    飯桶就像一隻為世人唾棄的死狗,半死不活的爬上地上,身上滿是黃色塵土,臉上已經見了血,淚流涕下、慘聲痛嚎、哭爹喊娘,恨不得把傅新喊爺爺,只求傅新能手下留情,沒有一絲骨氣尊嚴可言,傅新臉上難掩鄙夷之色,又吐了口唾沫,罵了聲:「孬種!」便提著三尺扳手,朝著一旁到現在還捂著下身在地上打滾的悍匪走去。

    悍匪見傅新這個凶神惡煞朝自己走來,不禁嚇的魂飛魄散,捂著下身,渾身顫抖,一臉駭色的望著手提扳手的傅新,哆哆嗦嗦的說道:「大……哥,我……錯了,真……錯了,求……求求你,放……放過我吧!」

    傅新一腳踩上悍匪的背脊,說:「悍匪?老子打的就是悍匪……」說著便掄起手裡的扳手,朝著身下的悍匪砸了下去,一邊砸一邊說:「老子叫你十三歲偷看寡婦洗澡,老子叫你十五歲強姦婦女,老子叫你十八歲禍害遍了麗江城的妓女,老子叫你對老子的朋友心懷不軌,老子打的就是你這個男人中的敗類……」

    傅新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滿肚子的怒火沒處釋放,只得洩上這兩個倒霉鬼身上,誰叫他們對自己未來的老婆大人心懷不軌,傅新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性格,甭說現在佔盡優勢,就算身處劣勢,只要逮住機會,傅新也要給他們長點記性。

    現在輪到悍匪鬼哭狼嚎了,幸好現在身處郊區,否則憑著這淒厲的痛嚎,一定能驚動方圓數里的人家,蘇柳有些看不過去,走過來拉住傅新還欲下砸的胳膊,說:「算了,教訓他們一頓也就夠了,別過當致殘了!」

    傅新自己打的也有些累了,收回扳手,喘了兩口氣,說:「咱們還是快走吧!等會那龍哥要是發現這車沒跟過去,肯定會返回來的。」

    蘇柳微微有些猶豫,說:「可是,可是我的槍被他們拿走了!」

    警察的槍就和男人的「槍」一樣,皆為貼身之物,是不容有任何閃失的,這個傅新自然能理解,可是現在情勢危急,至於槍的問題,也只能另想他法了,「他們這種大型黑勢力團伙,絕對不會少了槍,所以他們多一把少一把,對社會沒有什麼影響,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自身安全,等我們安全進城之後,再想辦法找槍也不遲。」

    蘇柳也不是不識時務之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保命,尋槍之事可以暫為推後,蘇柳正欲點頭答應離開,可是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露出一抹苦笑,說:「恐怕現在已經遲了!」

    那輛白色的金盃麵包車,就像一頭狂奔中的巨獸,帶起一路黃土塵煙,朝這邊奔馳而來。

    ps:說一下更新,『淫』熊我不是專職寫手,排除十個小時的睡眠時間(請原諒我的嗜睡^_^)和上課學習時間(請原諒我的虛偽^_^),每天碼字的時間並不多,再加上我碼字速度又屬蝸牛型(每當聽到別的寫手埋怨自己碼字慢,每個小時就一千字左右,我都羞愧不堪,說出來不怕大家笑話,我一個小時,五百字是平均速度,希望以後能慢慢提高吧!)

    最近這幾章我碼的比較趕,文字質量下降不少(抱歉!),最主要的是碼到這裡,突然發現後面的情節設定出了些問題,必須的重新修整大綱(腦袋瓜子都快想破,到現在後面情節還沒確定下來,痛苦中……)這幾天盡量保證更新,至於爆發,估計是不可能的了(額……好像『淫』熊就從來沒爆發過,不說了,不說了,越說我越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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