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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大道之始 第三章 世交表妹 文 / 風中的呆鳥

    第三章世交表妹()

    一路上宛如喪家之犬的真言聽著母親的埋怨,也不敢把丟人的事說出來,只是胡亂解釋失蹤多時的原因,還好在頭裂之前回到了家裡。

    吃過晚飯,母親再次強調了明天任務的重要性,在看到真言難得一見小雞叨食般的順從後才心滿意足的放真言回屋。

    關門的瞬間,真言真真切切的聽到老爸誇張的驚訝聲:「老婆子?你莫非學了什麼厲害本事,竟把咱家的寶貝疙瘩收拾的如此服帖?」

    「哈哈!保密!」

    頓時,真言痛不欲生的栽倒在床上,像鬥敗鴕鳥似的將頭深深插進被子裡,發出沉悶的一聲慘叫:「失敗呀——!」

    半響,真言才從鬱悶的情緒中解脫出來,他抽出麻木的頭翻身坐起看看表,已經快十點了。也沒了心情去看那個圖便宜得到的秘籍,忽然想起今天導致失敗的罪魁禍首——「石頭」!一時惡向膽生,從口袋裡掏出那物,走到窗前猛地打開窗戶,狠狠罵了一句:「」揚手就要仍掉這可惡的東西。

    就在出手的瞬間,真言突然莫名的心動一下收手回來,懷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思緒回到床上細細端詳著手掌中的這塊「石片」。

    「石片」為暗灰色長方形,上面分佈著一些沒有規則的細小白色斑點,手感還算比較光滑,「石片」的兩面都刻有一個圖,經過仔細辨認下依稀認得是太極圖,不同的是一面是陰體,一面是陽體,陽體太極下面還刻著兩列六行凹下去的短橫線,陰體太極下卻刻著六行凸出的長橫線,真言認得這是易經中的乾坤兩卦的標誌,只是這般搭配,卻令人費解。一頭穿有一個小孔,看來是穿繩用的。

    真言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什麼異端心情不由得更是大壞,又看了一會兒還是看不出可以列為古董或寶貝的地方,無奈之下只好安慰自己說也許真是個原始人造的飾物,只是自己看不出來罷了,這樣心情才好受了一些,無聊之中見那玉珮上的符號作的好玩,便找來根紅繩穿著掛在脖上。

    夜已深,困意萌生,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氣,也沒了心思練功了,於是鑽進被子睡了過去。

    清晨,真言被一陣笑談聲吵醒,緊接著聽到母親的呼叫聲:「真言——!快起來!你表妹來了!」

    真言猛然坐起跳下床來,頓時感覺身體說不出的清爽舒適,完全沒有平日起床時的乏力頭蒙,來不及細想著新鮮的變化為何緣故,快速穿好衣服出房。

    客廳多了一個女孩,真言慌亂中也沒看清楚模樣只是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便衝進洗手間洗漱一番,等收拾利索後才放心去見客人。

    再進客廳,沙發上父親、母親正在和一個陌生女孩聊天,看到真言進來,母親忙招手道:「言兒」。真言走過去,女孩眼睛一亮站起來,母親指著女孩說:「這是你表妹李伯伯的女兒李蓉」,說罷又笑嘻嘻對李蓉說:「這是我兒子真言」。

    真言望著李蓉,她有張很勻淨的圓臉,有對黑白分明的眼睛和一張挺豐滿的嘴唇,年紀二十歲出頭。她並不怎樣特別美,但是,她身上散發著某種屬於女性的、青春的熱力,而且還給人一種灑脫的、無拘無束的感覺。

    在真言一雙彷彿磁鐵般的眼睛注視中,李蓉內心悄悄的跳了幾下,不過她很快恢復過來伸出手甜甜一笑道:「言哥哥好」

    「哦——好!——表妹好!」真言慌亂的伸手握住李蓉的手。李蓉的手很柔軟,帶著女性特有的感覺。

    剛坐下,李蓉對母親笑道:「伯母!言哥哥長的好帥,肯定有好多女孩子追他吧!」母親睨了一眼真言剛要否認卻是突然一愣,有些吃驚的問道:「咦——?言兒你怎麼好像變了個人?」,旁邊的父親經這麼一提醒也看出了不同之處,詫道:「是呀!你不說我還沒注意,是不一樣了!」

    真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看到父母親驚訝的眼光自己也緊張起來,不由得摸著自己的臉吃吃道:「什……麼?怎……麼了?我變成什麼了?」

    父親用研究性的目光掃瞄一番,點點頭得出結論道:「今早總算是認真的洗了一次臉!白了不少嘛!」

    母親拍了一下父親的手掌,埋怨道:「你亂說什麼!言兒什麼時候不愛乾淨過?」

    明白妻子心思的父親打著哈哈道:「哎呦!算我說錯了還不行!人老了是有些糊塗了!」

    李蓉打著圓場笑道:「伯伯、伯母怎麼懷疑起言哥哥英俊的外表了?不會是好久都沒有見過言哥哥了吧!」

    聽了這話,幾人都笑了起來,也就將真言的變化放在了一旁寒暄起來。

    坐在李蓉的對面,真言有些坐立不安,每擱一會兒就摸摸自己的臉,頻繁的舉動不時引起李蓉的窺視,發現李蓉在偷笑的表情後,真言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想想又覺得好笑,索性將此事放在一邊靜心聆聽母親和李蓉的對話。

    「這次來要多玩幾天,就住在伯母家,我讓真言請幾天假帶你轉轉。」

    「不麻煩了,我在酒店訂了房了,後天還要趕回學校上課呢!再說言哥哥工作也忙,算了!」

    「那那兒行,你一個女孩住酒店怎麼能讓人放心呢!」真言的母親連連搖頭。

    「真的不用了,酒店是訂好的,不好退!」

    「好了伯母,等下次再來一定住你們家」李蓉拉著母親的胳膊嬌聲說。

    「那——那好吧!不過你一定讓真言陪你去上香!你在我家住的時候光顧著學習,也沒去過禪隱寺不認得路,我和你伯父歲數大了爬不動山,真言是一定要去的!」母親不情願作出了讓步。

    「他今天正好休息!」怕李蓉再拒絕,母親補了一句。

    真言內心一陣苦笑,雖然上山是件苦差事,不過若要陪李蓉他現在到是情願的,印象還不錯。

    「那就麻煩言哥哥了」李蓉作了個鬼臉。

    「好了!咱們先吃飯,吃完飯你倆再上禪隱寺,地方也不遠大半天足夠了。」

    飯桌上,父親似乎很高興,多喝了點酒大談當年和李蓉爸爸同在中學讀書時的趣聞。真言也插空和李蓉小聲聊了幾句,得知李蓉是大三的學生,這次來臨川市是去禪隱寺替母上香的,吃飯時真言和李蓉不時對對眼神,似乎都從中看出彼此的一點兒好感,母親則在一旁暗暗心喜,並使勁的誇著她心愛的兒子,話裡話外都稀罕的透出優秀推銷員的天賦,只可惜沒做那行。

    一頓飯吃到中午十二點才結束,休息休息後在二老的叮囑中真言帶著李蓉出門而去。

    出租車停靠在山下石階邊,真言二人下車拾階而上。

    禪隱寺處於山頂,左右,群峰林立。仰望,禪隱寺宛如一粒黃豆,在雲海茫茫處若隱若現。山上山下修有一條石階供香客行走,一眼看去,一條玉帶穿行於滿山蔥翠中,好一派迷人景色。

    一路兩人無語,真言是陶醉在風景之中失去了語言功能,李蓉則像是懷有心事,一路心不在焉。

    轉過彎路,一道山門聳立在眼前。山門由三根巨大的石條堆砌而成,乍看簡單到了及至,然正是這簡單到及至的石門,帶給真言二人卻是不同尋常的感覺,一種巍峨莊嚴的氣勢撲面而來。

    「好一個石門!」儘管已不是第一次看,真言仍失聲驚歎不已,李蓉亦是大呼小叫女孩兒心性顯露無藏。

    走到近處,石柱表面找不出一絲人工修飾的痕跡,整個山門渾若天成,彷彿似巨人的兩條腿穿雲而下,壯觀異常。

    李蓉手撫摩石柱歎問道:「天哪!這石柱怎麼這麼怪異?」

    真言道:「這是石林的石頭」

    「啊!不會吧!「石林?」石林那麼遠怎麼可能呢?」李蓉不敢相信一臉的驚詫。

    真言道:「這石門大有來歷,還有段傳說呢!」

    「言哥哥!你是碩士生肚子裡學問大,快說來聽聽!」李蓉大感興趣急急催道順便也沒忘了帶頂高帽子。

    真言嘿嘿一笑大為受用,謙虛了兩句後故作神秘道:「據說此廟是由宋代神僧性澄,十年化緣所集善款而建。建成後山路常有千年蛇妖作怪……後來性澄遂使無邊佛法用般若波羅大挪移憑空運此山門,把蛇妖鎮壓於門下,故稱鎮妖門。前兩年,有專家對此石進行了探測,證實了這三根石柱出自石林。」

    故事講完,李蓉用崇拜的眼光注視著真言,完全沉浸在這古老傳說營造的氛圍中,兩人一時失去了語言的功能。

    忽地起了一陣山風,真言縮縮肩道:「恩……故事講完了!」

    「完了?」李蓉醒轉過來吃驚道:「那麼說這傳說是真的!」

    「哈哈!當然是假的,虧你還是個大學生,就真信這無稽之談!」真言覺得李蓉的樣子很逗,開心的笑道。

    李蓉舉起粉拳捶向真言嗔笑道:「言哥哥,你真壞!」

    俗話說的好「女子一笑百媚生」,此言真是不假,以真言對李蓉的良好印象做鋪墊,一時愛意大生,順手抓住李蓉的手輕聲道:「李蓉!你真美!」

    李蓉一聽這話心裡頓如亂麻,雖然在學校也有不少男生追逐她,但和眼前的真言相比則缺少了一種說不清的東西,更使她動心的是真言充滿磁性的眼睛,如澄淨無比深潭。只見她滿臉含羞,低首不語,手也不縮回,就任真言輕薄的捏著。

    真言的臉越湊越近,李蓉微閉美目,心中一片混亂不堪,全身向被電嘛了一般忘記了反抗。

    一陣山風吹過,真言猛然涑醒,李蓉的俏臉已近在咫尺,散亂的喘息聲和微翹的朱色紅唇散發著出難以抗拒的誘人氣息,真言頓時又陷入不能自拔之境地,便再不管身處何地,一閉眼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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