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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回歸 第282章 離京 文 / 賊眉鼠眼

    第282章離京

    葉歡出了會所的門,心中的疑團一直縈繞在胸間。

    沈睿在搞什麼名堂?以前那株梁祝蘭花送給沈老三的用意已讓人費解了,現在又帶了兩個看起來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棒子和鬼子,他到底有什麼陰謀?

    細細想了很久,葉歡的眉頭越擰越深。

    鈾礦!

    沈睿很有可能想把鈾礦賣給棒子和鬼子,剛才的那番話只不過假裝撇清而已,他也許早已跟棒子和鬼子私下達成了協議,他不但想把名下的9%股份賣出去,還盯上了自己手裡的11%,一座鈾礦的20%股份已然不是一筆小數目了,更重要的是,它是戰略資源,每個國家的科研和武器研究機構都眼紅的珍貴礦產,在北非那個戰亂不斷,政權交替頻繁的國家,如果棒子和鬼子想分鈾礦一杯羹,中國政府怎麼有能力去阻止?

    雖然葉歡對國際局勢不甚了了,卻也知道鈾這種東西絕對珍貴,是製造核武器的關鍵材料,屬於中國的東西,就絕對不能讓外國人搶去一絲一毫,更別提直接出賣股份了。

    沈睿若真的把股份賣給棒子和鬼子,便構成了叛國,葉歡能理解他想報仇的心情,可是……有必要為了報仇連國家都賣了嗎?

    將來東窗事發,沈睿固然逃脫不了嚴懲,中央對沈家會怎麼看?名門之後出了這麼一號敗類,害國家損失了如此寶貴的戰略資源,沈家先輩半個多世紀辛苦掙下的名望一朝盡喪,此舉甚至有可能引發京城政圈地震,沈家的權力勢必會大受影響,如果沈睿想毀掉沈家,僅憑這一點便能達到目的了。

    思索許久,葉歡心頭漸漸沉重。

    表面看上去,沈睿只不過帶了兩個外國朋友來中國,可他實際上正為沈家敲響第一記喪鐘。

    葉歡當即掏出手機,撥通了沈篤禮的電話。

    電話是沈篤禮的機要秘書劉思成接的,等了很久沈篤禮才接了。

    「你又闖什麼禍了?」沈篤禮語氣很無奈。

    葉歡不高興了:「好心給你打個電話問候你,你幹嘛一開口就說我闖禍?我是那種整天閒著惹是生非的人嗎?」

    沈篤禮想了一會兒,肯定道:「不錯,你還真就是那種人,每次接到你的電話,我總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葉歡心裡那個氣啊。

    老子若不是看在你是老子的老子,老子非把你家孩子扔井裡去,讓你瞧瞧什麼才叫闖禍。

    「有話快說,我這裡馬上要主持一個會議,給你三分鐘時間。」沈篤禮永遠忙得像只轉不停的陀螺。

    「老爹,有個事情想問你,對於你的那位侄子沈睿,你有什麼觀感?」

    沈篤禮一楞:「沈睿?他不是去非洲了嗎?發生了什麼事?」

    葉歡當下沒敢隱瞞,把沈睿帶兩個外國人回國,以及關於鈾礦的種種猜測原原本本告訴了沈篤禮。

    這件事太大了,大得讓葉歡感覺有點承擔不起,必須要告訴沈篤禮,當事件上升到危害國家利益的高度,這已不是簡單的家族或私人恩怨了。

    沈篤禮的聲音變得嚴肅了:「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

    葉歡嗤道:「問得多新鮮吶,有證據我早動手除掉他了,用得著在這兒跟你打小報告?」

    「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

    「對,都是我的猜測,……我的猜測沒那麼不靠譜兒吧?」

    沈篤禮沉默了很久,長長歎息:「當初我和老二那一戰,震驚了整個京城,老二死的那年,沈睿才七歲,老二出殯以後,那孩子經常獨自跑到老二的墓碑前,傻傻的坐著,不言不動,回來卻對著我大伯大伯的叫得非常親熱,從他的眼神裡我看不到任何仇恨,只有一派天真爛漫,當時沒怎麼在意,後來越想越心驚,這孩子的心機城府實在太可怕了,他越對我笑,我越感到那種刻入骨子裡的仇恨無法消除……」

    「他本是一個很頑劣的孩子,老二出事以前,他很調皮,而且非常討厭讀書,和你一樣到處闖禍,可自從老二死了以後,他讀書卻非常用心,從那一年開始,每次都考第一,十一歲便已完成了小學學業升到初中,十五歲就讀完了高中考上了大學,在家裡也好像突然轉了性子似的,整個人完全變了,變得彬彬有禮,溫文爾雅,那些優雅的動作,言語,根本沒人教他,也不知他是怎麼學會的……」

    沈篤禮長歎道:「那時的他,畢竟只是個孩子,他以為將一切仇恨掩藏起來,裝出一副天真燦爛的模樣,我就不會對他設防,可惜他沒想到,他越表現得若無其事,就越代表著不尋常,如果他一見我就咬牙切齒,兩眼噴火,我反倒放心了,這些年我一直對他有所提防,我知道他心裡的仇恨越積越深,也知道他必然會想出什麼法子報復沈家,只是沒想到他最後選擇的居然是這條路……」

    葉歡道:「仇恨是最不容易消除的,很顯然,沈睿如今已入魔障了,如果再放任下去,恐怕後果會很嚴重。」

    沈篤禮沉默良久,歎道:「我們這一代所積下來的恩怨,為何要一代一代延續?葉歡,你最近不要輕舉妄動,沈睿若真有報仇的心思,想必要策劃很久的,要扳倒沈家沒那麼容易,否則他也不會隱忍二十年了,這件事我會做好安排,你別插手了。」

    葉歡撇嘴道:「反正該說的我已跟你說了,不要我插手最好,我還真不喜歡趟沈家這潭渾水。」

    「目前沒有證據,我也不能對沈睿怎樣,當年我和老二之爭落得那麼個結果,很多人已對我有看法了,如果我再對老二的孩子下手,這事說不過去,除非我們掌握了充足的證據。」

    葉歡默然不語,沈篤禮有他的顧忌,縱然身處高位,可也如履薄冰,一步走錯便是萬夫所指,可是……如果要等到集齊了證據再動作,一切還來得及麼?

    南喬木把葉歡買給張三的大四居收拾得很乾淨,走進屋子處處光可鑒人,不沾一粒凡塵,喬木是個很傳統很勤勞的女人,一直都是。

    原本葉歡和猴子商量想搬出來再買兩套房子住,這套大四居是買給張三的,人家現在有了心上人,三兄弟再住在一起難免不方便。

    誰知張三知道後激烈反對,他很不滿葉歡和猴子的決定,從小到大,三兄弟沒有分開過,以前沒有,以後也不行,三人已成了一個整體,缺了誰都不完整了,大四居寬敞明亮,完全可以住得下這麼多人,何必非要分開?

    於是葉歡只好沒提這事。

    仍如以前一般,白天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晚上回來,喬木早已做好了一桌子飯菜等著他們,三兄弟光著膀子坐沒坐相,一人半斤二鍋頭,就著可口的下酒菜,天南海北侃侃而談,說到氣憤處拍桌子罵娘,說到高興處開心大笑,聲震屋樑,說到心酸處三人潸然淚下,抱頭痛哭。

    喬木靜靜坐在一旁,嘴角勾出淡淡的笑意,看著三兄弟哭哭笑笑,最後醉倒,每到這個時候,喬木臉上總會露出幸福的表情。

    喬木是個恬淡的女子,她要的幸福就這麼簡單,看著愛人大口吃下她親手做的飯菜,看著愛人坐沒坐相跟交心換命的兄弟喝酒暢聊,看著愛人轟然醉倒,呼呼大睡,然後她便托著香腮坐在床邊,癡癡看著他睡著的模樣……

    幸福就是如此簡單,當我們不滿足於現狀時,當我們想得到更多時,幸福便會不知不覺離我們遠去,心存貪婪,必無所得,即便得到,也與幸福無關。

    一花一茶,一書一酒,還有一個能讓她安心,讓她快樂的愛人。

    這就是喬木要的幸福。

    葉歡醒來覺得頭很痛。

    猴子和張三這倆貨在自己的熏陶下酒量見長,昨晚三人居然拼了個半斤八兩,兩敗俱傷,這兩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呻吟著在床上翻了個身,眼前出現了一杯溫水,和喬木那張帶著恬淡笑容的俏臉。

    「醉得難受吧?下回少喝點兒,你現在都成天泡在酒罈子裡了,每天晚上都跟醉貓似的,這樣下去遲早得病。」喬木一邊細心的喂葉歡喝水,一邊輕輕的責怪。

    葉歡歎氣道:「我也不想啊,那倆孫子酒量越來越好,身為哥字輩人物,怎麼也不能被他們比下去了……喬木,弄點酒來讓我喝,太難受了。」

    「還喝?」

    葉歡難得的賣弄起學問:「這你就不知道了,宿醉醒來最好小小的喝兩口,這樣能有效消除宿醉的痛苦,以毒攻毒,以酒解酒,寫武俠小說的那位古龍大師你知道吧?他管這叫『還魂酒』……」

    喬木冷笑:「說得一套一套的,好像挺有道理,那你知不知道古龍是怎麼去世的?」

    「喝酒喝死的……」葉歡頹然歎了口氣:「……你還是再給我倒杯水吧。」

    喬木得意的拍了拍他的頭頂:「真乖。」

    …………

    …………

    滿室旖旎,意亂情迷。

    房間內,葉歡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喬木嬌艷欲滴的誘人唇瓣,兩人的呼吸情不自禁的粗重。

    當葉歡那雙不老實的賊手慢慢往下游移,喬木一驚,飛快的抓住了他的手,嬌俏的白了他一眼。

    「喬木,好難受……」葉歡可憐兮兮瞧著她。

    「我再給你倒杯水。」

    「主要是二弟難受……」

    「我幫你割了?」

    「喬木……你什麼時候給我?」葉歡舔著乾枯的嘴唇,眼中充滿了濃濃的**。

    「你說呢?」喬木似笑非笑。

    葉歡趕緊道:「最好是現在……當然,如果你還沒做好準備,咱們可以再緩緩,八拜都拜了,不差這一哆嗦,不管你什麼時候有需要,兄弟我絕不推辭。」

    喬木氣得狠狠捶了他一下,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好像是我反過來欠了你天大的人情似的……告訴你,我可是很保守的,只有在洞房花燭夜我們才能……那個。」

    葉歡急了:「走,咱們現在就去民政局登記,回來趕緊洞房……」

    喬木氣道:「你這算是求婚嗎?」

    葉歡很認真道:「不是求婚難道是唸咒?」

    喬木仰天翻了個白眼兒:「以前你不是縱橫情場,追女孩子無數的花心浪子嗎?連求婚都不懂?」

    「多冤吶,我雖然追女無數,可我沒有求過婚呀,我一直求合體來著……」

    …………

    …………

    二人靜靜擁在一起,享受著愛人平緩溫柔的呼吸,房間很安靜,像歲月流淌而過。

    「喬木,我想回寧海了……」葉歡輕輕呢喃。

    喬木一楞:「怎麼突然想回去了?」

    「我想福利院的弟弟妹妹們,也想老院長了,還有那個我以前一見就嚇得直哆嗦的房東王老頭兒,我想他們了。」

    喬木臉上頓時露出同樣懷念的笑容。

    老房,暗巷,平淡而充實的生活,今生永不會忘記的回憶……

    「葉歡,我也想他們了……如果你最近在京城沒事,咱們回寧海看看他們吧。」

    葉歡目注喬木的眼睛,重重點頭:「說走就走,現在就走,我去叫猴子和張三收拾行李,咱們一塊兒回去。」

    喬木頗感意外:「這麼急?」

    「歸鄉這種事和洞房一樣,宜早不宜晚的。」

    為什麼急著帶喬木和猴子張三回寧海?

    除了確實想念福利院以外,葉歡心裡還藏著一個不可明說的原因。

    與沈睿見面以後,葉歡始終有種預感,這一次他和沈睿之間不可善了了,而沈睿這人城府太深,難保他不會把主意打到自己最親近的人身上,葉歡曾經失去過喬木,他不想重蹈覆轍,從軍營裡出來以後,他便懂得了用自己的勇氣和智慧來保護身邊最重要的人。

    京城山雨欲來,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沒有了羈絆,他也可以與沈睿放手一戰了。

    兩個小時後,葉歡等人已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這次出行葉歡很小心,不但對所有人隱瞞了行蹤,也沒敢太過招搖的動用周蓉的私人飛機,而是選擇了乘火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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