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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木葉生活記實 073 慰靈碑 文 / 七片葉子

    昨天去給爺爺上墳,累了一天,所以沒更,今天兩更補上。這是第一更,十一點左右第二更,請多多支持,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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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有木葉飛舞的地方,就有火的意志燃燒!」七葉站在慰靈碑前,摸著碑刻上面的名字,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在漫畫裡面這些名字可能只是龍套,但是真正來到這個世界以後,這些名字都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曾經有血有肉,曾經為木葉奉獻了很多很多。這個時候七葉完全可以感覺得到這裡統一的氣氛,那就是悼念過去,警醒現在,凝望未來。

    宇智波止水一言不語地蹲在地面,把帶來的那一捧花放在碑前,點上香,恭敬地匍匐下磕頭,就像朝聖。

    七葉和帶土也蹲下恭恭敬敬地上一注香。

    「止水,我聽說你在學校裡和老師吵架了。」七葉也沒有轉頭,就這樣盯著慰靈碑說道。

    止水低下了腦袋,小聲說:「忍者也是有血有肉的人,都有自己的尊嚴和驕傲。我永遠不會認為我父親僅僅是工具,他是偉大的英雄。」

    帶土把手搭載止水的肩膀上,道:「止水,那些都是教科書上面說說而已的,我們自己知道自己是忍者,是村子的驕傲,注定要朝著火影的位子衝擊的人,根本不是簡簡單單的工具!這就行了,至於他們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去好了。」

    止水倔強地咬著牙說:「不!我不允許任何人說我爸爸是工具!就像老師說的,我們每個人以後也將成為工具,這樣的話我不願接受也不能接受!永遠不能!」

    七葉索性坐下來,呵呵笑道:「止水,我問你,村子裡每天都有人死去,都是為了保衛村子。他們就是很多人口中的工具,但是村子真的把他們當成工具來對待了嗎?那這慰靈碑又是為了做什麼才建立的呢?」

    止水看了看七葉,道:「慰靈碑是祭奠木葉的英雄的。但是,為什麼他們都做了,嘴上還不尊重一下,還對我們說都是工具,嘴上一套做一套?」

    七葉摸了摸止水的頭,說:「我們木葉村,現在就像一個戰爭機器,處於亂世不可避免的戰爭機器!不然就會被其他國家的戰爭機器吞併,你肯定不願意這樣!這個機器如何工作?還不是靠我們這樣一個個忍者戰鬥,拚搏,這樣看來,把忍者作為這架戰爭機器的工具,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吧。」

    「但是。」止水焦急地還想說什麼,七葉制止了他。

    「是,沒有人心甘情願被別人當成工具!」七葉咂咂嘴,「村子裡說的這些,是指制度上,而不是僅僅對人本身。這個說法,是要求忍者在任何時候,都要以任務為重,個人感情不能影響自己的行為,要像工具一樣沒有感情。」

    帶土哼了一聲:「這樣的話也是扯淡,遇到同伴遇險,不去救他而是去完成任務的是忍者,但是一定會被全村人鄙視的!」

    「反之就不會被全村人鄙視了嗎?」七葉自嘲地笑了下,想到了白牙。

    帶土張了張嘴,不過立即閉上了,看樣子顯然是想到了卡卡西的父親。在原漫畫裡,卡卡西的父親白牙直到死,帶土都不可能認識他,後來還是四代火影水門在卡卡西外傳當中告訴帶土的。不過現在,七葉的出現,讓這個世界很多事情被小小的蝴蝶翅膀扇動,有些東西小範圍的偏離了歷史軌跡。但是大事件都具有不可逆轉性,因為歷史的慣性,七葉還沒能影響到太大的東西。每一段歷史都有支點,如果七葉影響的是這些引導大事件發生的支點,大事件可能也會面目全非,不過貌似目前七葉都還是小打小鬧,關羽大事件,特別是火影歷史上知名的大事件,七葉接觸的只有白牙的死亡,目前七葉正在努力想要改變這個,只不過結局未知而已。

    止水喃喃地說:「那遇到這樣的任務怎麼辦?」

    七葉突然間被問住了,確實,自己只想過兩種做法都是悲劇,但從來沒有想過解決辦法。如果真的自己有一天遇到了這種情況,七葉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帶土大聲說道:「遇到的話,把同伴也救出來,任務同時也要完成,這不就好了!」

    七葉瞬間一愣,帶土在漫畫裡,就是因為這句話而死的吧。想都沒想,立即道:「帶土,以後如果遇到這樣同伴被俘虜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一旦放鬆,戰場上是沒有後悔的機會的,知道嗎!」

    帶土點點頭:「哦,知道。」這個回答很蒙,帶土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糊里糊塗地答應了。

    止水疑惑地說:「如果沒辦法這麼做,沒辦法兩遍都兼顧怎麼辦?」

    七葉仰頭看了一下快要落下的夕陽,無力感油然而生:「不知道。」

    帶土也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都不知道啊。」止水有些喪氣。

    七葉忽然站了起來,摸著自己的胸口說:「止水,很多時候都是由不得你親自選擇的,個人力量在這些事情面前都顯得卑微渺小。但是每一個人都要記得,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自己的心!這不是所謂的大道理,你要知道一句話--一個錯誤的選擇會讓人後悔一生,但是一個讓人後悔的選擇,會讓你在來生也羞愧不已。」

    不知道止水又沒有明白這話,七葉拉起來他,道:「走吧,該回去了,我還要去三代火影大人那裡,看看想對你下手的那兩個人是什麼下場。」

    「我送止水回家。」帶土很自覺地領著止水回去。

    七葉扭頭看了一眼夕陽餘暉裡面的慰靈碑,這碑的影子,被最後的陽光拖了很長,直到之前的那個小巷子口,七葉就沿著這條影子走回去,目的地火影辦公室。

    不過,很不幸的是,七葉剛剛到三代那裡,就收到一個讓他惱火不已的消息,這消息七葉氣的把三代辦公室裡面的茶几給掀了,丟下一地的垃圾。

    三代無奈地道:「這件事我還是剛剛知道的,沒辦法阻止,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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