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天道有靈？
「哇哈哈，果然我是很厲害的！」
搞定了戰獸傀儡陣法，莫少遊興奮地大笑。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半空中再次出現了漩渦，只是這一次，漩渦內沒有出來任何的手或者臉，而是從漩渦內丟出了一把劍，帝皇魔劍！
而讓莫少游痛苦的是，帝皇魔劍已經從絕世好劍一落千丈，成為了凡兵一件。當帝皇魔劍跌落地面，劍身頓時斷成了三截。神劍通靈的關鍵是劍內有靈，劍靈。然而，此時的帝皇魔劍已經失去了劍靈。
「不管你是誰，我發誓，你都要付出代價！」
將帝皇魔劍的殘片收入芥子空間之中，莫少游無聲地看著半空中的漩渦。心中發出了誓言，那手，那臉，他記住了，總有一天，自己要討回這筆債。
不多時，鬼王、狂戰和欽嬌也到了。
鬼王看莫少游的眼神充滿了欣慰，難得地誇了莫少游一句：「後生可畏，我輩修士自當如此啊！」
「鬼王前輩，您是不是知道那金色的巨手和人臉？」
「自然知道，那些傢伙乃是天道的走狗。至於，天道究竟是真是假，這個，從億萬年前就無人知道。只是，在很久以前，修士有著溝通天道的能力。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修士忽然無法與天道溝通，而後，便有了天之巡守的出現。天之巡守自稱是天道的執行者，修士到了一定的境界，若是不肯接受天之巡守的安排，那麼就只能被滅殺。後來，天內修士和天外修士聯手展開了針對天之巡守的圍攻。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場針對天之巡守的戰鬥，最終演變成了天內世界和天外世界之間的混戰。混戰的結果，雙方的大神通修士死傷慘重，而天內世界更是崩碎成無數的空間。」
「唉，許多年前的事情，本王也記不大清楚了！」鬼王歎口氣，「很多時候，我甚至在懷疑，這一切是不是一場夢。當年的混戰之後，本王受傷慘重，又被人暗中偷襲。若不是遇到那位老人家的援手，本王早已經是神魂俱滅。如今，本王自那鬼域空間離開，那位老人家也歸殞殯天，只怕有些事情又到了該發生的時候了！」
「鬼王前輩，有些事情指的什麼啊？」
「這些年，我一直在想當年的事情。為什麼一場針對天之巡守的戰鬥，最終卻演變成了天外世界和天內世界的混戰。曾經，修士可與天道溝通，忽然間，修士再也無法溝通天道，卻是冒出了天之巡守。我一直在想啊，是不是天道已亡？」
「天道已亡？」
莫少游、狂戰和欽嬌都是重複了一遍這句話。對於天道，莫少游的理解算是比較深刻的，認為天道自然。他的劍道便是本著天道之念，若是天道已亡，那麼他修煉的劍道算怎麼回事呢？偽天道？自以為是的天道？可是，有些時候，莫少游所施展的劍道威力明明是達到了掌天控地的那種感覺，又或者說，那些只是錯覺？
「呵呵，其實呢，我一直在想，天道是什麼？自然？天地？又或者是其他的什麼。直到我在那鬼域世界呆了許久，才偶然想到另外的一種可能。或許天道並不是什麼虛無縹緲的存在，而是如同我們修士一樣，也是修士！」
「天道是人？」莫少游驚呼出口。
鬼王卻是搖搖頭，道：「修士並不一定是必須是人，就如本王，本尊乃是魔。再比如，這個小丫頭，本尊乃是青龍。我想，曾經和修士溝通的那個天道應該是這天地間的最強大的靈！所以，才會有忽然某一天，修士無法和他溝通，那是因，這個靈已經到了壽元的終點。」
「可是，我們修士修煉到極限，不是可以與天地同壽麼？」
「那個，不過是說說而已，天地之間，沒有誰能不死。所謂的天地同壽，只是說壽命久遠而已。本王活了億萬年，而在本王之前，我魔族之王卻是已經傳承了三十多代。除了有三位魔王是戰死之外，其餘的魔王軍士壽元到了盡頭無疾而終。」
……
聽了鬼王的這番話，莫少游算是長見識了。對於這些東西，他是從來不知道的。一直以來，都只聽說，神仙可以長生不死。感情，神仙也是會死的。無非就是壽命長點兒，為了獲得長久的壽命，修仙之人歷盡千險萬險，卻多數人不知道，他們也是會有死去的那一天。
「鬼王前輩，就算是天道是靈，而靈之一族，雖然每一代只有一個成員存在，新的靈會繼承上一代先祖的所有記憶。就算是老的靈死去，也會有新的靈繼承其位啊！」
「小丫頭說的沒錯！」鬼王笑了起來，「靈之一族是非常奇怪的種族，如果本王猜的沒錯，那麼很可能新的天道之靈已經落入了那些天之巡守的手中，也只有這樣才會出現當年的那些事情。也只有如此，我們那一場針對天之巡守的戰鬥會變成了自相殘殺。」
「前輩，不對啊，你說靈之一族只有一位存在。可是，之前我跟白龍欽敖大戰的時候，那靈山城的靈韻仙子身邊的小孩，則是被那白龍欽敖成為靈的。」
「哈哈，狂戰，這就是你的孤陋寡聞了！」
鬼王大笑兩聲：「哈哈，靈這一族很奇怪，雖然每一代只有一個存在。但是，靈卻是種族最多的生命，山有靈，樹有靈，水也有靈，這九日界也有自己的界靈。至於天道，當然就應該有天道之靈。只可惜，本王想到這一點的時間太晚了啊！」
「前輩，不管天道是不是靈之一族，您現在的首要任務是不是先取回您的真身？」莫少游打斷了鬼王的感慨。
鬼王哈哈一笑，道：「沒錯，取回本王的真身才是當務之急。不過，在此之前，還得先說一件事情，關於狂戰那小子的經脈問題，趁著我還能留在九日界，這個問題，先解決了吧！一旦我取回真身，就算我刻意壓制，也只能在九日界停留三天。」
「為什麼啊？」
「這就是鼎天帝君鼎天大陣的神奇之處，修為和實力到了一定的層次，便會被鼎天大陣自發地送出去，這一點，本王也是無法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