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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節 欲擒故縱 文 / 莊不周

    王話普壞沒落,共尉就磕頭謝恩,謙度快得懷圭愕,他直覺的意識到,自己好像上了共尉當了,可是究竟上了他什麼當,懷王卻想不明白。共教和白公的人馬本來就是共尉的,他要帶出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沒人能攔他,他這麼興奮幹什麼?

    懷王想不明白,可是共尉卻不管他想得明白不明白,立刻順桿子上,要求把白公和共教安排到彰城去,給他守著彭城,他好安心在外再打仗。懷王恍恍惚惚的有些明白了,客客氣氣的找了些理由,以自己身邊不能沒有老臣陪同為借口,無論如何要留下一個。共尉也不堅持,說要回去商量一下,看誰回去比較好,然後又說了幾句假大空的話,起身告辭。

    懷王看著共尉的匆匆的背影,心裡十分不踏實,讓人把宋義父子叫來一問。宋頭也搞不清共尉想幹什麼,他們只知道共尉好像不願意讓家人在盯胎作人質,所以想方設法要把家人搞回到自己的地盤上去,至於懷王這裡,他根本不在乎。

    懷王皺著眉頭半天沒有說話。一般來說,任何一個想當權的人,都不會輕易放棄朝中的官位,因為只有靠近權力中心,他們才有可能影響朝政,才有可能獲得更大的好處。特別是帶兵在外的人更是如此,就算你有再多的兵,朝中如果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卻不知道的話,誰知道別人想了什麼點子對付你?項梁就是這麼幹的,他雖然領兵在外打仗,可是他不僅留下了陳嬰這個愧儡,還留下了左尹項伯、司馬項悍,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不就是掌握朝中的動態嗎,不讓自己脫離權力中心嗎?

    可是這個共尉很怪,他似乎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的人撤出盯貽,回到彰城去?他不想在朝中混了?懷王忽然一驚,難道他想自立?可是想想又不對,項梁正要想借口收拾他呢,如果他自立,豈不是自尋死路?他的實力現在可比項梁差多了。

    想不通!縱使懷王謀略過人,他也沒想明白共尉的打算。越是想不明白,他心裡越是不安。聽宋襄說,共尉的妾呂翌跟著一起到旺貽來了,懷王便讓人叫來熊英,讓她以探望閨中好友的名義到共府去找呂翌。探聽探聽風聲,看看這個共尉究竟在想什麼。

    共尉出了府,回到共教在旺貽的府第。白公早就收到了消息,早早的來到共府,正和共教對飲,共夫人作陪,三人說著家常,等候共尉回府。白媚懷孕之後,這三個長輩就一直比較興奮,白公興奮之中還帶著些遺憾,他只有白媚這個獨生女,眼下就算生個大胖小子,也是共家的後代,跟他沒關係,一想到自己孤身一人,話語之間不免有些失落。

    共教只顧著自己樂,沒有注意到,共夫人卻感覺到了,不時的拿眼睛提醒共教不要太高興,免得親家不開心,可是共教沉浸在即將添丁的興奮之中,哪裡能體會夫人的用意,反倒覺得夫人有些怪異,頗是責怪了兩句,氣得共夫人不理他了。

    說話間,共尉進了門,去了大氅,一起坐下喝酒。白公問起他和懷王見面的事,共尉就把經過說了一遍。白公大惑不解:「為什麼讓我們回彭城?」

    共教瞪著腥松的眼睛,也有些不解的看著共尉:「豎子。你又搞什麼鬼?我們在吁胎有什麼不好的?有我們在這裡,項家的人不敢玩什麼鬼,我們走了,這大王還不是全得聽他的?。

    「聽他的有什麼不好?」共尉不以為然,端起酒杯喝了兩口,又撈起幾塊肉吃了,直吃得滿嘴油膩才停住,打著飽嗝說:「你們在盯貽,項家的人有所顧忌,不敢放開手腳動作,對我們來說並不是好事。我讓你們回彭城去,就是給他們騰出空間,好隨心所欲的行動。」

    共教很茫然,不明白共尉在說什麼,白公卻有些聽懂了。他放下了杯箸,若有所思o「我們在盯貽,三方還可以制衡,如果我們離開了,那項家豈不是獨大?以大王目前的實力,恐怕不是項家的對手啊,到時候只怕不僅對大王不利,對我們也不利。」

    共尉盯著白公看了一會,咧著嘴笑了笑。他本來想告訴白公,項家雖然現在看起來很風光,可是項梁也許沒幾天就要掛了,可是一想到現在項粱還沒有掛,天知道他會不會還像歷史上那樣,自己如果言之鑿鑿,到時候卻沒實現,豈不走出了烏龍?再說了,就算項梁確實還會掛。現在不是還沒掛嗎?自己這麼說,是不是象巫師?

    他想了想,換了個說法說:「現在項家雖然有些不對勁,可是有你們在盯貽,他們還是很克制的,這樣就抓不到他們的把柄,時間拖得長了,未必有利。我之所以想讓你們離開盯貽,就是希望項梁還在外面打仗的時候,項家盡快的跳出來,讓大王有所準備,避免到時候措手不及

    白公花白的眉毛顫了顫,又看向共尉:「你這是欲擒之,故縱:江二

    共群瞇著眼睛想了想,低聲說道:「算是吧

    「欲擒故縱,可是要有十足的把握的,要不然,這可就是玩火**白公嚴肅的說,神色有些擔憂。「冉我們目前的實力,恐怕還不是項粱的對手,就算把他引出來了,我們豈不是打不了虎,反被虎傷?。他頓了頓,又說道:「就算加上大王的力量,我們依然不佔優勢啊,難道你不打算去魏國?準備先勤王?」

    共尉瞪著白公,半天沒有說話,他知道白公想岔了,可是他又沒法解釋,自己的那個想法實在有些不著調。他眨著眼睛考慮了半天,才笑道:「岳父,大王是項家立的,項家之所以能佔上風,不僅是因為他們實力佔優,更重要的是他們道義上佔了上風。英布、陳嬰諸將,都是因為項家立了大王,才死心塌地的跟著項家,如果項家現在對大王不敬,他們還能那麼堅定嗎?這樣一來,我們和大王之間的距離就會近上一些。我這樣做,其實是欲進先退罷了。再者,大王最近動作頻頻,顯然其心不既然他們都有心爭鬥,我們又何必做這個兩面不討好的權衡呢?萬一大王或者項家找上門來希望合作,你們怎麼應付?與其難做,不如撇在一邊,讓他們爭個你死我活更好

    「鵑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倒也是個辦法,如果操作得當,我們是有可能奪回一些先勢的。」白公默默的點了點頭,思考了片刻,然後抬起頭說:「既然如此,那麼我留下吧。」

    共尉也正是這個意思。白公對官場上的事情瞭解得更多一些,讓他留在旺貽周旋,比共教留在盯昭更合適。共教這個人太實在,不適合留在旺貽,萬一再被懷王策反了。那就麻煩了。

    「你準備什麼時候走?」白公又問道。

    「我打算把阿翁、阿母接回彭城之後就出

    「走之前,你去看看呂臣吧白公似乎隨口一說,不經意的看了共尉一眼。

    「我知道了……共尉心領袖會。

    說完了正事,想到和白公分手在即,也不知道要多久才回來,體會到白公一個人的寂賓,共尉特地陪他多喝了幾杯,白公大喜,三人喝到深夜,都有了幾分醉意,這才散了。

    送走了白公,共尉踩著醉步,一路回了自己的住處。呂翌的房裡還亮著一盞燈,靜悄悄的連個,侍女都沒有,共尉輕輕的推開門,隱約看到帷幄中躺著一個曲線玲瓏的身影,外衣都沒脫,看樣子呂翌是等得困了,這才一個人和衣睡去。共尉輕輕的一拍腦袋,懊悔不迭。自從白媚有孕,共尉大部分時間都要陪著她,就算和呂婆同房,也是心有旁鶩,不能盡興,呂翼嘴上雖然不說,心裡卻有些不快。這次跟著共尉離開彰城,不在白媚的眼前,總算是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呂耍自然是滿心歡喜,眉眼之間的春意被心有同感的共尉盡收眼底。兩人早就心照不宣了。沒想到和懷王一扯淡,回來又陪著白公喝酒,竟把這事給忘在腦後。

    一想到這事,共尉喝到肚子裡的酒頓時變成了慾火,他反手關上了門,吹滅了榻旁的青銅燈,摸黑脫得赤條條的,躡手躡腳的掀開帷幄,急不可耐的撲上榻,將側身向裡臥著的呂翌一把抱進懷裡,張開嘴就拱了上去,將呂翌的櫻唇一口咬住,用力吸吮起來。

    呂翌被驚醒了,大吃一驚,拚命掙扎,共尉更覺得有趣,哪裡肯放,緊緊的將呂翼壓在身下,嘻嘻的蕩笑著,含糊不清的說道:「夫人,等得心急了吧。今天阿媚不在身邊,你大可以放開手腳,再也不用藏著掖著的。為夫的今天捨身相陪,一定餵飽你,省得你總跟你那姊姊似的慾求不滿

    被他這麼一說,呂翌的身子僵了一下,一時忘了掙扎。共尉趁著這個大好時機,撩起她的衣服蓋在她的臉上,抱著她的纖腰,奮力一挺就攻陷了陣地,大力衝刺起來。呂翼開始還有些慌亂,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後來擋不住共尉兇猛的攻勢,慢慢的也動情起來,只是還有些放不開,呻吟聲似乎憋在喉嚨裡,共尉一時性起,更加賣力,非要把呂翌骨子裡的野性給逗出來才肯罷休。自從被項羽擊傷之後,他苦練武技,又從虞期那裡學了些吐納之法,功夾突飛猛進,床第之間也越的勇猛,只是在彭城的時候顧忌著白媚,不敢放縱,今天難道得有機會和昌翌獨處,當然要盡興而歸。

    帷幄搖動,春意連連,共尉的努力沒有白費,終於在他快要憋不住的時候,呂翌一聲長長的呻吟透著盼望已久的**,從喉嚨裡衝了出來,一股熱流激得共尉渾身打了個激零,再也控制不住,虎吼一聲,身體高高的昂起,然後重重的壓在呂翌大汗淋漓的嬌軀上。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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