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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百六十七章 莆田白壽 文 / 流星時刻

    莆田被圍困的這個據點的首領叫做白壽,這個人是當地解放軍坦克*軍第*師的副師長,當時他們的坦克部隊突然遭受立體空喪屍的打擊,很多的戰友錯不及防全都喪身喪屍之口。

    剩下的部隊各自突圍,一部分在白壽的帶領下殺出重圍,他們的缺點在於炮彈居然跟坦克是分離的。

    當時情況緊急,根本無法裝彈,於是這些坦克兵們在犧牲一大批時候,部分人員幸運的發動了坦克。

    他們一路殺出駐地,亂碰亂撞的竟然殺出了一條血路,很多不長眼的普通喪屍直接被他們軋了過去……

    當他們組織起力量回來找彈藥的時候,這裡已經成了喪屍的海洋,他們面對無數的喪屍,甚至一些是他們曾經的戰友。

    其結果在犧牲了部分士兵的代價之後,他們成功調虎離山,那些勇士開著坦克引著成千上萬的喪屍逛街踏青,之後再也沒有回來。

    而剩下的士兵在白壽的帶領下獲得彈藥庫空中的武器彈藥,他們把自己武裝起來了,恢復了原先的實力。

    他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棲身之處,也就是現在據點的所在地,南少林風景區,這個地方被他們改造成了他們的倖存者基地。關於南少林,這個地方有著太多太多的故事。

    莆田南少林位於九蓮山,這裡有座林泉院,修建於南朝陳永定元年(557年),到北宋的時候南少林已經成為我國東南沿海武術活動中心。

    南少林的習武之風開始於唐初,傳說唐太宗李世民登基之後,輔公部將路得才聚眾在東南沿海為亂,其晝伏夜出,為盜為患,弄得民不聊生。

    唐太宗命令被封為大將軍的少林寺方丈曇宗率僧兵入閩平寇,隨即曇宗派手下十三棍僧道廣、僧廣、僧滿三和尚率五百僧兵入閩作戰,這三人在福建大敗路得才,平息了沿海匪患。

    當地的民眾挽留這些救苦救難的菩薩,於是曇宗命道廣在當地找了一個類似於嵩山的山頭擴寺定居,就有了「南北少林同一寺,大乘禪在心中留」的這麼一說。

    南少林選的地方就是九蓮山,南少林如同北少林一樣開始養僧兵,它秉承了疾惡如仇,除暴安良的忠義精神。

    在反清復明的都重,莆田市少林寺毀於雍正的清兵之手,而清朝當權人物雍正封鎖了輿論,這個消息只是悄悄在流傳在民間。

    南少林市南拳的發祥地,當時寺中盛行聯繫少林南拳,這一拳法一度流傳到民間。

    九蓮山地勢險峻,其山如同圍著裡面的基地如同九瓣蓮花,而白壽他們就是在原先的建築基礎上有修建了一些城牆,將原先的城牆,大山相連,這樣對方無論從那個方向來攻都將遭到他們的打擊。

    他們這些人是幸運的,因為他們並沒有碰到會控制喪屍鳥的控制性母體,目前跟他們交手的敵人全都是些戰鬥性母體,所以他們九蓮山才顧若泰山。

    而他們有是不幸的,因為他們所在的人類據點曾經發生過七八次火並了,這死於火並得人數居然多於跟喪屍交戰的人數,他們這個南少林人類倖存者基地,是有好幾股勢力組成的。

    有他們原先坦克*師的,也有高炮師的,還有海軍登陸部隊以及當地幾個黑社會頭子組成的。

    他們據點本來有著數十萬人,可是沒想到這些人勾心鬥角,為了掌握大權居然不惜使用暴力,人間的醜惡被這些人演繹的淋漓盡致。

    而白壽做夢都想不到那些口口聲聲本是同根生的解放軍軍官為了奪權居然要暗殺他,那些人就是些笑面虎,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這讓白壽再一次感受到了部隊的黑暗。

    以前他們為了升職給上面送錢,互相之間傾軋,背後捅刀都是常見的事情,沒有關係的不是復員滾蛋就是升職慢的要死。

    在那個年代裡面什麼正常事情都變得不正常了,原本簡單的事情也被無限的複雜,變得相當的變態,什麼事情都是要靠關係!

    白壽不知道如果他要是沒有關係是不是連軍校都不能進,因為他原先高中的同學很多都是這樣失之交臂的,而一些有關係的兵反而他娘的成了博士生之類的。

    還有一個高中生連高中畢業證都沒拿下來居然成了西點軍校學士,他娘的上邊哪一隻看那個連正步走都順撇的高中生能考上西點軍校的?

    都說社會上黑,要他白壽看,最黑的應該是部隊。

    那裡面才黑,俗話說燈下黑,這話真不是白說得,部隊裡面的潛規則真他娘的多,多的跟鵝毛似的。

    他如果不是有個當少將的爺爺,現在他娘的復不復原還不一定哪。

    要知道他這個八零後是歷史上最悲催得一代,先是獨生子女,他碰上了,然後是教育改革,他不幸又碰上了,之後醫療改革、房改,他他娘的也碰上了。

    這是一個競爭的年代,同樣也是一個不講理的年代,他娘的很多有錢人軋死個人扔把鈔票就完事了。

    很多官員為了錢把自己的良心都給賣了,跟那些黑社會,奸商勾結一起的欺負老百姓,這讓他們這些正義的軍官都看不下去。

    而且比較變態的是,他們部隊裡面一個軍官在回家探親時打傷了一夥搶.劫犯,對方居然是當地某縣長的公子,於是人家不由分說居然把他的戰友抓了起來,硬生生的按上了一個謀害革命後代的罪名。

    狗日的搶.劫犯居然來了原告,他的戰友成了被告,試問天理何在?

    公理何在?

    尼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事驚動了他們首長,他們首長當時一聽就毛了,狗日的,作死啊!

    尼麻痺謀害革命後代,老子地道的紅三代,尼瑪老子的爺爺父親為國家流過血,現在你麻痺一個小小的縣長欺負到老子頭上了,造反啊!

    別說你他媽是個縣長,就是省長,老子也敢大嘴巴子抽你。

    於是他的首長發飆帶著一個機械化師就過去了,之後救出了他一身是血的戰友,當時那戰友只是說了一句「首長,我真是冤枉的」,就暈過去了。

    這一下他們首長徹底暴怒,那縣長被他們當場從縣委辦公室裡面用槍頂著出來的,他們軍長解下皮帶來好一個抽。

    人家撂下一句話,「尼瑪,有本事你去告我去!三天之內,不來道歉,老子踹了你的王八窩。」之後就揚長而去。

    這些事情都讓白壽這個副師長心涼,這是什麼社會啊?

    老人摔倒不敢扶,扶了怕被賴到。

    碰見小偷,不敢抓,抓了怕是當地某位大官的親戚;

    看到有人落水不敢救,救了不但沒句感謝,犧牲了,都會來句:「他死了,干我屁事!」

    他們這些有正義感的軍官覺得自己越來越麻木,越來越不像一個兵,每天他們的工作就是抽煙喝酒打牌泡妞,社會上什麼不良風氣在軍隊裡面都盛行,除了抽鴉片打海.洛因他們什麼不幹?

    白天打遊戲,晚上足療洗浴一條龍,天天如此,如此的他都有些麻醉了。

    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在做夢,一天一天過得就像夢遊,他失去了當年的熱血豪情,失去了原先遠大的理想取而代之的是如何討好上級如何傾軋戰友,如何如何如何。

    在末世之後,他跟據點這些一口一個兄弟,一口一個朋友的軍官黑老大們鬥智鬥勇,無時無刻不防備被他們幹掉,也無時無刻不想幹掉對方。

    花在他們身上的心思比對付外面那些進攻的喪屍身上的心思要多得多,這讓他感覺到了身心疲憊。

    也讓他有些懷念末世之前那些浮華的生活,儘管那時頹廢但是沒有這麼操心的事情,而現在他無時無刻不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擔心,也無時無刻不為他的部下前途擔心。

    因為他跟他的部下性命是一體的,如果他的部下全打光了,那也就是他生命的終結的那一天了。

    周圍那些人就像森林裡面的一群餓狼一樣,他們無時無刻不再盯著自己,只要自己稍一放鬆它們就會原形畢露,惡狠狠的撲上來撕咬他,他有過這一方面的教訓。

    這讓他變得更加小心,也讓變得更加的聰明,他不再相信任何人,但是他還必須相信一些人。

    這話雖然矛盾,但卻可以清晰的描繪出他心理的複雜,也許只有這樣矛盾的話語才能很好的詮釋他的心理。

    很多時候他不想在當什麼負責人,而是希望找到真真正正的國家部隊,加入他們,這樣自己就不用再每天殫精竭慮,每天再提心吊膽,每天度日如年,他累了,心累了。

    很多時候,人真的很難管理。

    你既要防備你的競爭對手,還要使用他們為你做事情,這本身就是一個矛盾的事情。

    還有你的手下,你不能沒有一群幫你的手下,也就是自己人,但是也不能過於偏袒。

    因為過於偏袒,會讓內部出現分裂,之後的結果便是分裂,管理多少人就要操多少人的心,白壽現在真真正正的體驗到了這種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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