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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一十九章 大選勝負 文 / 風天嘯

    第六百一十九章大選勝負

    第二天,張浩天開始令哈日瑙海清理王宮財產,當最後的結果出來之後,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數量多得讓張浩天還是有些意外。

    在哈日瑙海交給他的王宮財物清單裡,寫明純金器具有兩千四百二十一件,純銀器具一千三百四十八件,另外珍珠瑪瑙玉器象牙共計八百二十六件,這其中,有相當部分是具有歷史意義,價值不菲的文物,總價實在很難估量,要知道,阿爾敦愣先是侵佔了塔塔羅部的財富,然後洗劫了莫爾根部,再加上自己原有的,當然是數量驚人,不過張浩天比阿爾敦愣還要富有,因為在攻下英曼城後,伊泰部王宮裡的財寶已經被塔塔羅部戰士運到了瑪木山谷,此時的他,集四大王族財寶於一身,如果能夠順利繼承到阿爾敦愣在銀行裡存的錢,實在稱得上富可敵國,一般小國財庫是比不上他的。

    塔塔羅部在銀行裡還剩有近一千萬美元,再加上春夏之際正是牛羊馬匹長大去與外界交易的時間,可以換來足夠的生活物資,所有的金銀珠寶,張浩天都沒有拿去變賣,而是保存起來,這是王族祖先留給他的,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動的。

    此時,張浩天做了一件心裡一直記掛著要完成的事,那就遷墓。

    他去了沙漠山谷,將父母在谷裡陵墓中的遺骨請了出來,然後遷移到了巴達托塔城王宮的後花園裡,這裡才是他們的家,是父母想住的地方,從請骨、捧骨到重新落葬,一切都是由他親自做的,而在合棺之後,帶著部落所有的貴族舉行了盛大的祭奠儀式,他連阿茹娜索梅高娃周雪曼都喚走了,然後手捧著父母留下來的水晶照片,獨自跪在陵墓前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父母與塔塔羅部人的仇,他雖然報了,但是,失去的永遠失去,父母與不可能再重生,這是他一生無法排解的遺憾與痛苦。

    十天之後,在拉克申與夏特樂的帶領下,喬巴山的二萬多博特格其部人帶著牛羊馬匹全數來到了聖陵禁區,而張浩天命令他們暫時駐紮在巴達托塔城外,有寬闊清澈的白音湖,又有平坦無限的青草地,居住的環境無疑比喬巴山好得太多,再加上張浩天讓孟和準備了大量充分的物資供應,因此博特格其部人個個心中歡喜。

    聖陵禁區不可能再發生爭鬥,革命黨也沒有辦法再幫孛延部,所有的政府軍隊在博特格其部人到達之前就撤走了,近六萬人聚居在巴達托塔城內外,蒙古包連綿十餘公里,張浩天頒布了新的王族律法,那就是從今後再沒有孛延部莫爾根部伊泰部博特格其部之稱,大家都歸並成為了塔塔羅部人,而且也不再分族,編製就像過去軍隊的十人隊百人隊千人隊萬人隊一樣,但如今是以家為單位,十家為戶,負責的頭領稱為戶長,百家為裡,負責的頭領稱為里長,千家為什,負責的頭領稱為什長,而什長便由各位額圖擔任,但和過去不一樣的是,額圖擔任什長的地方,並不是一直不變了,而是每隔一段時間都要調換,這樣可以避免出現額圖在轄區內擁有屬民陰謀作亂的現象,與中國各軍區司令互調的制度差不多。

    而新的王族律法有周雪曼參與制定,對於過去的野蠻行徑有了新的制定,對部落人與人之間的廝鬥有很嚴厲的處罰,而且周雪曼自願管理部落裡的教育,綜合漢人的儒家文化與蒙古的尚武文化,除了普及畜牲與醫療知識,還從外面請來了種植專家,開始在草原上開墾土地,播撒種子,在糧食與蔬菜上盡量做到自給自足。

    集中在一起一個月後,張浩天便讓哈日瑙海帶了兩什人去了善巴拉城,嘎爾迪帶了兩什人去英曼城,而旭日干則帶一什人留守瑪木山谷。

    除此之外,張浩天還讓孟和到烏蘭巴托簽了兩個商業合同,一個合同是與上次到過瑪木山谷的新能源公司簽訂的,在半年內,讓聖陵禁區的幾處聚居地全部用上風能與太陽能,而另一個合同,則是與一家移動通訊公司簽訂的,架設無線接收塔,可以讓部落裡的人用上手機。

    就在聖陵禁區的各種建設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之中,蒙古的執政黨大選終於開幕了,按照張浩天所申請的,聖陵禁區成立了特別投票區,革命黨與民主黨都派了人來監票,不過,塔塔羅部十八歲以上的成年選民有四萬六千餘人,自然無一例外的將選票投給了民主黨,成為了蒙古國二十六處選舉區裡支持民主黨比例最大的一處,起的作用,當然不容小覷。

    在投票結束的五天後,張浩天與周雪曼來到了烏蘭巴托,住在了烏蘭巴托東郊的奧爾格勒國際大酒店裡,雖然此時的他已經擁有巨富,但一是沒有得到阿爾敦愣在銀行的存款,現金並不多。二是他與周雪曼都不是喜歡奢侈的人,並沒有住總統套房,只是選擇一間豪華標間,這標間除了臥室之外,只有一個小小的會客廳,雖然算不上寬闊,但在大酒店的三十七層頂部,外面有一個用防彈玻璃做的陽台,空氣清新,可以鳥瞰整個烏蘭巴托,兩人倒也喜歡。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九點,就是公佈兩黨得票數的時刻了,張浩天與周雪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看著主持人在介紹前面投票的一些情況,而國家選舉委員會的負責人要五分鐘之後才會向各新聞單位宣佈本屆執政黨的勝負。

    張浩天默默的點上一隻煙抽起來,在他的心裡,還頗有些緊張,要知道,民主黨是否得勝,無論對於蒙古百姓還是塔塔羅部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雖然從目前主持人的分析來看,民主黨在這次參選中佔了些優勢,很有可能會得到執政權,但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的,不到最後一刻,就不能宣告勝利。

    一隻煙快要抽完,便見到電視裡的國家選舉委員會主席拿著一張新聞發言稿,滿臉沉凝的上了台,在簡短的介紹了一下兩黨參選的情況後,就開始公佈起二十六處選舉區的具體投票統計數來,在這些選舉區裡,佔了蒙古人口數一半的烏蘭巴托大多數的人是支持革命黨的,畢竟他們離政府最近,在革命黨的長期執政裡已經被徹底洗腦,特別是在親俄與親中的問題上旗幟鮮明的支持革命黨,蒙古人對中國人不友好,也是多年教育形成的結果。

    然而,在公佈另外的區域時,民主黨卻佔了些上風,特別是與中國相鄰的省份,對民主黨的支持率是相當的高,最高的省支持率達到了百分之八十。

    周雪曼當然也很緊張選舉結果,那選舉委員會的主席一邊念具體的數字,她就飛快的按動著手機上的計算器,在剩下聖陵禁區這個特別投票區還沒有公佈的時候,周雪曼就展顏笑了起來,失去了往日的嫻靜,放下手機,抱著張浩天道:「浩天,民主黨現在只落後三萬多票,如果加上我們的,肯定羸了。」

    果然,那主席念出了最後的數字,聖陵禁區共計四萬六千一百二十一張選票,全部投給了民主黨,民主黨便以領先一萬多的微弱優勢勝出,成為了新的執政黨,將立刻組建新的政府內閣。

    這樣的勝利,自然遠比看一場精彩的足球自己支持的一方羸了更讓人興奮開心,張浩天也不顧塔塔羅王的威嚴,站起身來揮臂大吼一聲,然後便與同樣興奮的周雪曼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擁抱良久之後,張浩天立刻拿起手機給格勒巴樂打了電話祝賀,而格勒巴樂則邀請他參加兩天後的總統宣誓儀式,張浩天考慮再三,謝絕了這個邀請,因為他知道,在這個儀式上會有大量的媒體記者,他現在的行蹤與身份,還不宜讓中國警方及柯雲路知道。

    格勒巴樂自然也不勉強他,很快提到了阿爾敦愣銀行存款的事,說是讓張浩天等著,他在完成儀式之後,會和他詳細談這個問題的。

    結束了與格勒巴樂的通話,張浩天真是神清氣爽,民主黨的勝利,意味著塔塔羅部將順利的復興,經過四年的發展,有了雄厚的實力與影響力,哪怕是革命黨重新執政,一樣離不開他的支持,塔塔羅部的前途,無疑會一帆風順了。

    當一切結束後,兩人一起去浴室洗了澡,雙雙赤果著手拉著手回到了臥室,穿上睡衣。

    張浩天見到周雪曼從皮包裡取出了一盒藥就著室中的一杯水喝了下去,便過去摟著她的腰,柔聲道:「雪曼,你什麼地方不舒服,要不是我陪你去看醫……」

    然而,他的話音還沒有說完,就瞧清了那藥盒上的字,竟是一種避孕藥,頓時一愣,忍不住道:「雪曼,你這是做什麼,不想給我生孩子嗎?」

    看到丈夫一臉的不高興,周雪曼趕緊踮著腳在他的臉上一吻道:「誰說我不想給你生孩子,我做夢都想,而且最好是一個男孩子和一個女孩子。」

    張浩天立刻道:「那你為什麼吃這東西?」

    周雪曼微微一笑,拉著他的手一起坐在了床沿邊,道:「浩天,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說實話。」

    張浩天道:「我給你從來說的都是實話。」

    周雪曼點了點頭,然後道:「蒙古的事情你可以放手了,是不是很快就要到中國去洗清冤屈,還要找柯雲路算帳。」

    張浩天「嗯」了一聲道:「是有這個打算,而且現在萬洪幫被尹奇國搞得烏煙瘴氣,我還是龍頭大爺,不能辜負戚龍頭對我的期望,一定是要回去清理門戶的。」

    周雪曼又一點頭道:「我也要陪你一起回去,現在當然不能要孩子了,浩天,你別生氣。」

    張浩天聞言,斷然道:「不行,這次回去太危險,我不能讓你去冒險。」

    周雪曼吻了吻他的手道:「浩天,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可這事你一定要答應我,因為這不僅是你的冤屈,也是我的冤屈,而且國內的事情很多我比你懂,可以給你一些建議。」

    張浩天當然知道周雪曼對警方的事比自己熟悉,有她在處理起事情來的確是一個良助,思考了一會兒,這才道:「好吧,我答應你跟我去,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切行動要聽我的,我不許你去冒哪怕一丁點兒的險。」

    見到丈夫緊張自己,周雪曼心中當然是甜蜜無限,點頭道:「現在我們的日子這麼好,我可捨不得,真要是鬥不過柯雲路,我也認了,反而還會逼著你回來的,說實話,現在我真怕你這個牛脾氣,非要和柯雲路鬥到底,相信阿茹娜與索梅高娃也會支持我跟著你去的。」

    張浩天確實有要與柯雲路好好鬥一斗的決心,但自然不會給周雪曼說,便道:「一切回中國看情況再決定吧,現在我們兩個應該做好自己的事。」

    周雪曼聞言,一愣道:「現在我們兩個要做好什麼事啊。」

    張浩天頓時笑了,一把摟住她,把她壓在了床上,嘴貼在了她光潔的臉頰上,手伸入睡衣,摀住了一團柔軟滑膩的物事,道:「當然是這件事了。」

    周雪曼舉起左掌,輕輕的在他的臉上拍了一下道:「才來過了,又想啦,真是個大饞貓。」

    張浩天的手指已經撩弄起那細嫩的肉粒來,湊在她的耳邊道:「雪曼,對你,我是永遠不會夠的,更何況,你才服了藥,別以為我不知道,那玩意兒能夠管十二個小時,我們不要浪費了。」

    周雪曼嗔了他一眼,又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但頭已經揚了起來,火熱而溫柔的唇,主動向他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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