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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316章 疑問 文 / 素食主義

    第316章疑問

    玉竹市***局,一個身著黑色皮衣留著乾爽板寸頭的大漢,邁著矯健的步子從***局的大門走了出來。夕陽他身前投下一片長長寬寬的陰影,鐵塔般壯實。

    大漢走出門外後,先是迫不及待的點起了一顆煙,狠狠的吸了兩口後,用充滿鄙夷的眼神看了看身後的***局大樓一眼,然後對不遠處蹲路邊綠化樹下的一群人招了招手。那群人急忙爭先恐後的跑過來,圍攏了大漢身邊。他們跑路的時候,身邊經過的行人紛紛厭惡的捂起了鼻子,躲避著他們身上散出來的那股濃濃的腥臭味道,有的甚至還低聲謾罵著:「該死的碼頭苦工們,臭死人了……」

    「錘子哥,俺們不會有啥事兒?會不會抓俺們回去坐牢,或者罰錢啥的?」一個身材瘦小,有點尖嘴猴腮的年輕人憂心忡忡的問大漢道。

    「瞧你那熊樣!」被稱作錘子哥的大漢鄙夷的白了年輕人一眼,滿不乎的掃視著大夥兒說道:「剛才裡面我已經說清楚了,所有事情都是我錘子一個人幹的,即使要找茬,也是找我一個人,與你們無關!肉粉,這下你不用擔心了?」

    「那就好……」被稱作肉粉的年輕人訕笑著撓了撓頭皮,這才猛地想起這話說得有點太不夠哥們兒義氣了,感受到周圍投來的那充滿嘲諷的目光後,肉粉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錘子哥武雙全,況且有理走遍天下,當然不用怕那幫雜碎……嘿嘿。我們這些小人物和錘子哥沒得比。」

    錘子似乎聽膩了這種虛假的恭維之詞,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制止了肉粉的話,皺眉問道:「菲兒的屍運回去了沒?」

    「現已經路上了,再過幾個小時應該就到家了。」肉粉抹著鼻子說道,然後語氣一轉:「娘的,那該死的司機獅子大開口,這麼短的路程跟我們要了一千!還說什麼要不是看我們可憐不給我們運之類的……」很顯然,一千元錢對肉粉來說不是個小數目,而且錢肯定是他墊上了。

    「放心,那錢我從銀行裡取出來後就還你。」錘子拍了拍肉粉的肩膀笑道。然後伸手口袋裡胡亂掏了一通,抓出一把面值不等皺巴巴的錢來,大約幾元左右,往肉粉手裡一塞,大咧咧說道:「好了,雖然沒能幹了那該死的日本鬼子,但大伙跟著我又是搶屍體又是蹲局子的,辛苦了,大家拿這些錢去吃飯開心一下。」

    「那錘子你呢?」肉粉旁邊的一個大漢疑惑道。「你不和我們一塊去麼?」

    「不了,」錘子扔掉手裡的煙頭說道,「我得趕緊回老家一趟,和菲兒家裡好好說說這件事情,電話裡說不清楚。」

    說著,錘子轉身往前走去。

    「錘子哥等等!」肉粉忽然想起了什麼,疾步跑到錘子身邊,將手裡的一把錢往他面前一遞,說道:「你把錢都給了我們,還有路費回老家麼?」

    錘子怔了一下,咧嘴笑道,「這我倒真忘了,嘿嘿……算你小子有點良心!」說著,伸手從肉粉的手裡抽了兩張元面值的鈔票,隨意的揣進了口袋裡。

    「那……我們還幹不幹那小日本了?」肉粉問道。

    「干!這狗日的做下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我們當然要***!不過……不用你們插手了,我會想辦法搞定的。好了你們去。」錘子說著,擺了擺手,大步向前走去,大夥兒呆愣愣的眼神裡,很快穿過馬路,消失茫茫人海車海裡。

    「跳樓身亡的女子名叫菲兒,系籐木公司玉竹辦事處的高級白領。佐籐次郎算是她的直屬上司,菲兒平時工作勤懇踏實,成績出色,很受佐籐賞識,這次菲兒因為情感上的問題不幸跳樓身亡,佐籐先生痛失愛將,悲傷欲絕。這是警方對於這個聯邦大廈墜樓事件的解釋。」

    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木子躺寬大的豪華的大床上,雙手枕腦後,目光定格天花板上,認真的聽著歐陽色的講述。

    「那麼,那幫***搶屍體的碼頭工人,又是怎麼回事?」木子皺了皺眉問道。

    「籐木公司和佐籐的一致解釋是:那些碼頭工人們是菲兒的老鄉,他們以為菲兒的不幸身亡,是籐木公司的過失,可能是給菲兒的壓力過大或者什麼的,總之籐木公司要負責任,所以就一時衝動,跑到聯邦大廈***搶屍體了。」歐陽色解釋道。

    「因為失去一個得力手下而悲傷欲絕……」木子自言自語的嘀咕著,又開始捻頭了,「這位佐籐先生還真是性情人,那天墜樓現場那捶胸頓足哭天喊地的形狀,就像死去的是他的摯愛一樣。」

    「你是說,佐籐的表現太過誇張了?」歐陽色合上電腦,莞爾笑道,「我始終覺得,大家對日本人有所偏見,包括你內!這可能是歷史和民族等方面的情結導致的。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戴著有色眼鏡來看待所有日本人。也許佐籐和菲兒長期合作無間,同事之間的情誼早已展成為朋友間的友誼,一個失去了朋友的人,表現的有些歇斯底里不算意外?況且每個人表達自己情感的方式都有所不同的……」

    「明白了。」木子笑道。「其實我不是什麼憤青,對於日本人,我也從未用戴著有色眼鏡的目光去審視。只是這次的事件……我想的是,那幫碼頭工人的做法,是不是有點太意外?僅僅是懷疑老鄉的死與籐木公司有關,就鬧出這麼大動靜來?」

    「……」歐陽色苦笑著甩了甩頭,表示無言以對。然後坐到木子跟前,單手支著下巴盯著他笑道:「你好像對這件事情格外有興趣。」

    木子閉上眼睛悠悠的說道:「只是有些好奇。」

    知名大公司的國員工,日本高級金領,碼頭苦工……這一切看起來似乎關係並不密切,現卻不約而同的攪了一起。

    佐籐的悲傷欲絕,碼頭工人們的不明事理……據飛揚和千顏的講述,自己和色離開現場不久,碼頭工人們就去***了,也就是說,從菲兒跳樓到碼頭工人***,間的時間間隔非常短,多不超過十五分鐘。

    那麼,那些***的碼頭工人,來的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也許還有一個解釋,就是他們本就聯邦大廈附近,所以來的及時,但這樣的話就有了另外一個說不通的地方——既然他們本就附近,為什麼沒有阻止菲兒跳樓?

    想到這裡,木子捻頭的動作又開始加快了。

    當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約而同的同一個局***現,往往會說明一點——這個局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

    想著想著,木子不由的苦笑起來——明天就要離開玉竹了,現又何必費心思的想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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