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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32章 文 / 荒原獨狼

    第532章

    斐龔倒是非常的訝異斐小寶居然是能夠對婓龍如此的好評,這是相當詭詐的一個事情,很是有點超乎斐龔的想像。

    斐龔微笑著說道:「哦?你是怎麼認為的,說來聽聽,我倒是十分的好奇!」

    「以前我只是覺得婓龍是一個有著相當高的武力,但是在處理人情世故以及其他的一些事情上面,卻是有著極大的不足的一個小子,但是經過最近我對婓龍的接觸,我才是發現,他是一個深藏不漏的人,也許便是李浩然那小子也不一定能夠對真正婓龍的底細有真正的瞭解,而這個才是最為關鍵的地方,我認為婓龍將會是一個相當強大的統帥!」斐小寶肅聲說道。

    斐龔朗聲笑道:「小寶啊,你這麼和我說,不會是要老爹我重用婓龍吧?」

    斐小寶笑了笑,他自己心裡還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只是他也是知道具體的決定還是要斐龔自己拿主意。

    斐龔的心裡卻是對斐小寶這一次的表現感到相當的滿意,一直以來,斐龔最為擔心的也就是斐小寶和范小龍兩個小子兄弟之間相殘,這樣的事情是悲劇,同樣的也將會是給西石城帶來非常大的動盪,一直以來,斐龔不將自己的接班人確定下來,就是因為他對這一點十分的忌憚,而西石城是他這一生最大的心血,如非必要,斐龔自然是絕對不會就這樣的事情做一些不利於自己,而有利於他人的事情,這並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

    「小寶,那我若是將婓龍定位未來西石城的掌權者,你應當是不會不滿意吧?」斐龔肅聲問道。

    斐小寶知道這個問題是不容嬉鬧的,所以他也是恭聲應道:「是的,老爹!」

    呼~斐龔長長的出了口氣,長時間壓在心頭的一塊大石這個時候總算是能夠暫且放下來了,斐龔心中十分的高興,他高興是因為自己能夠有斐小寶這樣的好兒子,能夠如此的明白事理,那麼也是讓他自己省了許多的工夫,做任何事情都是要按照自己期望的來去做的,這就是要不斷的按照自己的所得去進行一些你所無法期望得到的。

    斐小寶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個心願,在這個事情上面,斐小寶也是知道很多的人都是緊緊的盯著,人們心中有著許許多多的想法,但斐小寶不希望這個事情被一些有心人拿來利用,若是那樣的話,不管最後是誰奪權,那都將會是造成西石城的分裂。

    斐龔沉聲說道:「我一直以來可能都是偏向於婓龍,雖然我知道你一直都不介意,但怎麼說,這也是我的不是,雖然不知道你是是否接受,但是在這個事情上,我是有些對不住你的,希望你能夠不要太過放在心上!」

    斐小寶這個時候心中無比的激動,他對斐龔的敬重是異常異常的強的,這一點可能很多人都是不瞭解,包括斐龔自己,畢竟在大多數的情況下,斐小寶在面對著斐龔的時候,都是嘻嘻哈哈的,極少有正經的時候,這就是更加的讓大部分的人都是看不出來了。

    斐龔也是有點不太習慣兩父子之間這種極為沉悶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斐龔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憋不過氣來,這可不是斐龔所能夠覺得高興的一個事情,斐龔不喜歡太過感傷,因為斐龔覺得傷感的情緒並不能夠有助於解決問題,反而是會讓很多的事兒都是變得比較麻煩,這並不是一種很好的情況。

    斐龔自然也是不想再在這個事情上過多的囉嗦,事情既然已經是吩咐下去了,那麼只要是斐小寶不會心中有什麼疙瘩,斐小寶和婓龍他們兄弟兩個之間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而產生不快,那斐龔就是要感謝蒼天了。

    「老爹,我想這段時間跟著你好好學點東西!」斐小寶呵呵笑著說道。

    見到斐小寶沒有多長時間的正形,這就馬上又是跟他打馬虎眼了,斐龔瞪大眼睛的喝道:「年輕人不做正經事,跟著我一個老頭作甚!」

    斐小寶哈哈笑道:「老爹,你要是都說自己老了,那麼我想有很多的人就是不需要出來露臉了,而直接就可以進棺材好了!」

    斐龔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自己這個寶貝兒子,他有時候也是沒有什麼太好的變化,只要是斐小寶不將很多的事情給做的太過離譜,那麼就是好了。

    只不過斐龔也是有點好奇,他凝聲問道:「小寶,你的性子是好動不好靜,怎麼這一次卻是要跟著我,我這個人有時候還是很悶的,我卻是不知道你想要跟著我學什麼。」

    這時,斐小寶卻是異常的正經,他朗聲應道:「小寶也是覺得有很大的不足,日後西石城的擴大,必然是需要我盡力去協助婓龍小弟將西石城給管理好,而有時候我總是覺得自己的能力不足,不單單是在軍事指揮上,在其它事情上,方方面面我都是覺得有著非常大的缺陷!」

    斐龔聽的是連連點頭,年輕人,最怕的就是狂妄自大,如果做不到戒驕戒躁,那麼便是很難有長進,這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而若是能夠保持一顆謙遜的心,那麼在很多事情的處理上面,則是能夠有非常好的的一個結果。

    「既然你不怕悶,那便是留在我身邊吧!」斐龔笑著說道。

    「哎!」斐小寶應得很是開心,能夠在斐龔身邊留下來,是他這一次所希望能夠達到的目的,現在,自己的目的已經是達到了,斐小寶自然是感到十分的高興。

    只是這個時候斐小寶卻是沒有發現斐龔眼睛內閃過一陣狡獪的神情,只是就算是斐小寶看到了,恐怕也是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做些別的什麼。

    做好了自己的事情,那麼就是可以輕鬆的矇混過關,這可能之適用於少數的一些的地方,最起碼,在斐龔這裡,想要這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原本只是在西石城很是悠閒的斐龔突然間四處的開始巡視了起來,人們在感到驚奇之餘,也是看到斐龔的身後跟著的是斐小寶,那麼人們自然是有些瞭解到這是斐龔魁首要帶著斐小寶熟悉一些情況。

    最為著緊這個事情的人自然是非吳良心莫屬了,老曹離開了子後,整個西石城的行政事務,可以說是吳良心一個人說了算,而他還沒舒坦上幾天呢,這斐龔魁首就是要帶著小少爺來巡視了,比較喜歡琢磨事情的吳良心不得不想,這是不是斐龔要對他怎麼樣了,但不管自己作何猜想,吳良心也之恩那個是將自己的事情先行做好再說,若是連自己的事情都沒做好,那麼不管魁首是個什麼心思,自己都是沒有好果子吃。

    斐龔自然是不會理會吳良心這個時候是個什麼樣的心思,他現在所有的精力都是放在斐小寶的身上,若是能夠讓斐小寶真正的得到一些成長,那才是這個時候斐龔所希望見到的,若是不能夠有所長進,每天都是這般的情況,那麼後果也將會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情況,做任何事情都是這樣,非常規的事兒若是能夠做得好,那麼常規的事兒也自然是處理起來沒有任何的問題。

    跟在斐龔的身後,斐小寶只是靜靜的看,細心的聽,而從來都不會是太多話,斐小寶明白,很多的事情都是需要自己慢慢去感悟,他只是要先行的將斐龔在遇到什麼樣的事情的時候是一個怎麼樣的做法,只要是這些能夠把握好,那麼對自己也是一個非常大的進步了,不管怎麼說,若是想要在一個事情上面做出點樣子出來,還是需要真正的體會裡面的精髓的,若不然的話,只是簡單的將自己的事兒給處置好,那也不是一個非常好的狀況。

    斐龔自然是將斐小寶的舉動都是看在眼裡,在內心中,斐龔自然是覺得十分的滿意,不管怎麼說,現在的斐小寶是懂得了謙遜,只要是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麼未來就應該是能夠有非常強的成長性,這一點,斐龔向來都是這麼認為的,若不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麼不管做什麼,都將會是十分的無趣的。

    在西石城,斐龔便這樣的慢慢的帶著斐小寶去接觸一些實際的內務行政的管理事項,斐龔也不奢望斐小寶能夠將所有的事情都是學會學精,但若是能夠盡量的學到多一點東西,那麼對斐小寶來說也是一個相當好的事情,這是絕對值得肯定的。

    經過幾天的見習,斐小寶也是將整個西石城的很多情況都是漸漸的熟悉了,在斐小寶的心裡頭,是有著幾分的感慨的,畢竟不管是看到的,還是聽到的,都彷彿是另外的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裡,很多的東西都是以前斐小寶所根本就沒有接觸過的,斐小寶自然是感到非常的驚喜。

    斐龔也是在這幾天中,對斐小寶的表現感到十分的滿意。現在,斐龔便是帶著斐小寶賴到了賬房,這裡自然是有斐虎在坐鎮。

    「小寶,斐虎叔叔可是斐大爺爺的獨苗,以後見到斐虎叔叔,你可是要行晚輩禮的,這個事情你務必是要謹記!」當著斐虎的面,斐龔肅聲說道。

    「魁首,使不得,千萬使不得!」斐虎也是個實誠人,他聽到斐龔這麼說,自然是連連擺手,在斐虎的心中,他一向都是以下人自居,斐大曾經教導過斐虎,不管魁首對自己有多麼的尊敬,自己都是要永遠記住自己的身份,如果連這一點都忘記了,那麼也就是相當相當的可惡了。

    斐虎對斐大的教導是時刻都不敢忘記,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依然是以下人自居,根本是不敢逾越半步。

    斐龔不是很清楚斐大曾經這樣的跟斐虎有過交待,但只是因為他對斐大和斐虎父子二人的好感,便已經是足以讓他這麼要求斐小寶了。

    斐小寶知道不是非常人,自己的老爹絕對是不會讓自己如此的客氣的,雖然斐小寶跟斐虎並沒有怎麼打過交道,但也是恭恭敬敬的喊了聲:「斐虎叔叔!」

    只是斐小寶這叫一聲叔,可是讓斐虎感到渾身都是不自在,斐虎很是鬱悶的覺得斐小寶這麼喊簡直是要自己遭罪,不管怎麼說,斐虎都覺得自己無法承受斐小寶對自己的這份敬重。

    斐龔擺了擺手,要斐虎坐下。

    斐虎雖然是不適應,但卻也是不敢違抗斐龔的命令,便只能是訕訕坐下,這個時候,斐虎還是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這裡就是賬房,整個西石城的所有明細都在這裡能夠找得到,這可是所有人都是盼著的肥缺,但我卻只是交給了斐虎叔叔來打理,這是因為老爹我信得過斐虎,而其它人,不管怎麼樣你都是要小心地方,但是對於斐虎,你不需要有什麼歪心思!」斐龔當著斐虎的面便是這樣的跟斐小寶說道。

    斐虎聽斐龔這麼說,更加是激動了,只是太過慷慨激昂的話他也是說不出來,便只能是含著熱淚就是這樣怔怔的看著斐龔。

    對斐龔,斐虎有一種非常濃的情感,因為斐龔既是他的偶像,也是對他有知遇之恩,不管是在哪一方面,斐虎都對斐龔有著非常強的敬意。

    做什麼事兒,玩什麼的手腕,都是要讓自己不斷的在一些自己能夠得到發展空間的前提下才是能夠完成的,這便像是吳良心一般,若不是因為斐龔,那麼即便是他再能折騰,也是沒有機會給到他像是現在這樣的位子來去讓他蹦躂,所以說,位子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並不是簡簡單單就是能夠抹殺的。

    斐龔在遇到事情的時候總是會想,會想自己到底是要通過一種什麼樣的形式,才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給解決好,這一點顯然是十分的重要的,用人也是如此,正是因為善於思考,善於小處挖掘到問題的實質所在,所以斐龔才是能夠將下面的人管理的井井有條,就算是他稍微的懶惰一些,那結果都可能是另外的一副田地。

    做得好自己的事,不管是做什麼,都是能夠輕鬆自如,若是做不好,那便是會更加的舉步維艱,這不僅僅是心態的問題,更為重要的還是要在能夠讓自己得到充分的發展機會的時候努力的去爭取,若就是這樣的放棄了,那麼結果將會是一個非常淒慘的結果,並不見得是誰都是能夠覺得滿意。

    斐龔有很多的話想要告訴斐小寶,但是他也知道很多的事情要自己慢慢的去體會,才是能夠真正的將這些東西成為自己的,若不然,便總是會有著一些並不是十分適合的狀況,越是如此,越是無法得到真正的結果。

    風雨中,我們總是希望能夠奮鬥出自己的一番成就,但是否真正能夠達到讓自己滿意的結果,有時候,主動權卻並不是完全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這就是一個相當麻煩的事情。

    「不斷的戰鬥,不斷的去奮鬥,不斷的讓自己能夠通過各種的機會,去提升自己,去讓自己永遠的處在一個更加有利的位置,只有是達到了這一點,那麼才是能夠真正的談得上是強悍,小寶啊,這麼些天,你也是看了這麼多,聽了那麼多,說說看,你有什麼所得!」斐龔朗聲說道。

    斐虎見到斐龔和小寶說這樣的事情也是根本就不避諱自己,他是更加的覺得斐龔是將他完全的當作是自己人,這種信任最是能夠讓人死心塌地,現在的斐虎又何嘗不是如此,斐虎望向斐小寶的眼神也是愈發的柔和了,愛屋及烏,處於對斐龔的敬意,斐虎也是對斐小寶十分的在意起來。

    斐小寶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呵呵笑道:「老爹啊,這一段時間,我可是愈發的感覺到事情並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夠做得到的,最起碼,我覺得最近我看的那麼多的事情,我都是感到十分的頭疼,要是要自己做,那就是更加的痛苦了!」

    斐龔搖了搖頭,雖然他早已經是先到了斐小寶會這麼說,但是當他真的聽到斐小寶這麼說的時候,還是心中有點小疙瘩。

    「小寶啊,你想問題不要太過僵化,什麼事情都是要自己努力去奮鬥,若是能夠有個結果,自然是最好,而就算是沒有什麼太大的結果,若是能夠因此而讓自己有一些形式之外的收穫,那也是極好的,這就是一個讓人能夠感到十分放心的事情,做什麼事兒都是要盡力的去爭取到!這是一種態度,但是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那麼,我們只是需要知道讓什麼樣的人去到什麼樣的位置去做事,只是需要做到這一點,那便已經是足夠了,而若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麼恐怕就會是更加麻煩的一個事情了!」斐龔沉聲說道。

    領導者的藝術,永遠是需要切身的去體會過之後,才是能夠有更加直觀的印象的,這個時候,斐小寶畢竟只是在軍營中做過,所以對一些手腕上的東西,他還是十分的欠缺的,而若是能夠將這些都是完善好,那麼在未來,則是能夠讓自己有更加多的情況能夠做得好,這些也是十分關鍵的。

    「老爹,我會好好琢磨琢磨的!」斐小寶肅聲應道。

    斐龔點了點頭,自己將該說的都是說了,那麼未來斐小寶能夠有怎麼樣的成就,就只能是看他自己了,這一點,斐龔十分的清楚,而他也是需要這樣去做,不能夠讓很多的情況都是給破壞掉。

    斐龔又是帶著斐小寶看了一下帳,這便是領著斐小寶走了出來。

    在外面的時候,斐小寶是欲言又止,他好像是有什麼很重要的話想要和斐龔說一般,只是過了陣卻又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斐龔也是有些奇怪斐小寶到底是在搞什麼,這樣的事情在斐小寶身上發生就是有點異常了。

    「有事兒?」斐龔皺眉問道。

    斐小寶點了點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凝聲說道:「老爹,現在我發現就這樣的跟著你四處走,也是有很大的壞處!」

    「哦?怎麼說?」斐龔微笑著問道。

    斐小寶歎聲說道:「現在好像很多的人看我,都像是覺得我就將要是接班人了一樣,因為老爹你突然這樣的帶著我四處溜,四處看,還逢人就讓他們以後要多看顧我,這還不就是要我接班的架勢,別人肯定是會這麼看的!」

    斐龔哈哈大笑,斐小寶的擔憂,他自己又何嘗不會知道,但他就是要這麼做,他就是要做個樣子給別人看,這樣他才是能夠看到一些人到底是怎麼樣想的,還有一些人到底是在打著什麼樣的如意算盤,這些都是能夠間接的瞭解到。

    「老爹我做事自然是有自己的分寸,這個事情你並不需要擔憂,就算是他們會有什麼想法,那也只能是擺在心中的,而不能夠很明顯的表露出來,你還能夠藉著這個機會看一看,看看有那些人心裡到底是在想著什麼!任何的事情都是可以通過自己的觀察加上分析而將事情的本來面目給分析清楚,這是一項能力,若是你從來不去挖掘自己的這項能力,那麼你就永遠也不能夠做到這一點,但只要是你去試過,去做過,久而久之,你就是具備了這種能力,那麼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就是能夠非常的順暢自如了!」斐龔額呵呵笑著說道。

    既然斐龔都是這麼說了,斐小寶自己自然是不能夠繼續的說些什麼,而且他還能夠放下心了,畢竟斐小寶不是一個能夠存什麼心思的人,那樣的話實在是太累。

    幹什麼樣的事情都是要自己努力的去奮鬥,將很多的事情都給處理妥當了,將很多的情況都是給解決好了,那樣才是能夠將自己的一切都是挖掘到極致,但要想將這樣的事情給做好,卻也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若是一旦失去了思路,則是極為容易的犯渾。

    只要是經歷過許多的事情之後,人便是能夠對一些道理有一定的感悟,到了這種程度,在行事的時候,也是漸漸的能夠應運自如了,而不需要有太多的顧慮。

    而這個時候,其實西石城平靜的表面之下卻是暗潮湧動,畢竟這一次,斐龔帶著斐小寶這樣四處的觀摩,那樣的意味可是再明顯不過是要將斐小寶扶正了,只是事情是否就是如此呢,在魁首一天沒有發話之前,都是有可能發生變故,所以一些比較穩健的人還只是將這個事情看在眼裡,但是他們希望是以後才繼續的將這個事情給做好,但大部分的人卻是興奮非常,傾向於比較激進的認定斐小寶就是斐龔內定的接班人。

    當一個人有什麼樣的想法之後,便是會付諸行動,只不過這些人也不是傻的,並沒有直接的對斐小寶有什麼樣的接觸,因為這樣的話只是會讓魁首感到不快而已,所以他們都是將目標瞄準了池蕊,就連東石村的池敢當和池魯勇都是沒有放過,該送禮的送禮,該套近乎的套近乎,反正一切都是有條不紊的在進行著。

    池蕊的性子一向穩當,突然之間是有著如此重大的變故,在收到了許多的禮物之後,池蕊逐漸的感到這個事情可能是有什麼樣變故,她便是開始緊張了起來,而當她知道自己娘家那邊也是突然間有無數人開始巴結起來,那麼池蕊就是更加的緊張了。

    一直以來,池蕊都是以斐宅後院的大姐大自居,那麼她自然是對自己的行為有著更加嚴苛的自我要求,因為池蕊害怕出什麼事兒,那樣對於她也好,對於她的娘家也好,更甚至乎對於斐小寶都將會是帶來非常大的影響,所以對這種異常的情況,池蕊可是半點都不敢馬虎,他馬上是將這個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斐龔。

    當聽完了池蕊的話之後,斐龔卻是微笑著看著有些慌張不安的池蕊,池蕊的緊張斐龔是能夠理解的,若是池蕊不緊張的話,那斐龔才是要感到奇怪了。

    「這個事情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是他們覺得可能我會將位子傳給小寶,所以才是會有這樣的舉動!」斐龔凝聲說道。

    「位子要傳給小寶?」池蕊瞪大了眼睛,她可實在是沒想到這樣的情況,畢竟池蕊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而且就連她自己也是覺得小寶並不是十分的合適的。池蕊的話說出口之後她才是感到後悔,畢竟這個事情好像根本就不是她能夠關心的。池蕊趕緊說道:「對不起,老爺,我不該問的!」

    斐龔擺了擺手,不管怎麼說,池蕊也是小寶的娘親,而且斐龔也不是老封建,雖然斐龔自己有時候也是強調女人不能夠太多的插手政事,但今天斐龔卻是覺得自己有必要破例一次,因為畢竟池蕊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處理好的。

    「小寶並不是十分的合適,而且小寶而是將他自己的意思都告訴我了,應該會是讓婓龍來接我的班!」斐龔朗聲說道。

    雖然心中有點失落,但因為是事先已經是預料到是這樣的結果,所以池蕊也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哦了聲。

    「這個事情還沒有完全的確定下來,所以你的口風緊一點!」斐龔肅聲說道。

    池蕊重重的點了點頭,她知道老爺本來是可以不將這個事兒告訴自己的,但既然老爺是說了這麼個事兒,那麼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置入到自己的手中,去不斷的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那是池蕊所期望的,而她自然是會讓自己把好自己的一關,本身池蕊也不是一個多是非的女人。

    斐龔又是詢問了下池蕊關於這段時間後院的一些情況,只是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這也是讓斐龔感到十分的放心。

    池蕊突然間想到了葛鴻,這妹子是這段時間最讓池蕊憂心的了,池蕊歎聲說道:「老爺,這段時間,葛鴻妹子可是相當的憔悴,雖然她依然是每天都堅持出診,但我能夠看得出,這段時間,葛鴻妹子都是不開心!」

    斐龔聽了也是很無奈,葛鴻不開心的話他也是沒有法子啊,他又不是開心果,即便是開心果,恐怕也不是說想要讓誰開心就是能夠讓誰開心的吧。

    「這個事情我知道了!」斐龔歎聲說道。

    「嗯!」池蕊很是開心的點了點頭。

    看池蕊那樣子,彷彿是將自己當成是百寶錦囊一樣,斐龔還真的有些無奈,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信心,彷彿只要是自己答應了的事情,便是一定能夠替她做到一般,面對這樣的池蕊,斐龔也是十分的無奈的。

    做任何事情之前,總是要讓自己有著非常強的觀念,去想一些事兒,去瞭解多一些情況,這樣才是非常的有好處的,若只是在一個小地方,就那樣的孤單一人,那麼你永遠也只能是在最底層的地方,這是一種非常非常關鍵的事情,並不是單一的靠自己就能夠無敵於天下的。

    在池蕊走了之後,斐龔也是不敢怠慢,畢竟他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葛鴻到底是怎麼了,雖然他上次也是去看過葛鴻,但原本以為葛鴻是能夠在一段時間後就是慢慢的恢復過來,只是情況好像一點也是和自己想像之中的那般,這就是讓人感到十分的無奈的一個事情了。

    來到葛鴻的別院,斐龔卻是非常訝異的聞到非常濃的酒香,葛鴻可是從來都不喝酒的,這是怎麼了,葛鴻的院子就是住著她和祁麟母女倆,並沒有別的人了,這個時候總不能夠是祁麟在喝酒吧,斐龔也是大皺眉頭,他可是沒想到葛鴻居然是到了借酒消愁的地步。

    來到門口,只見祁麟這小傢伙正坐在門檻上,小傢伙的小嘴嘟的很長,彷彿是在生悶氣一般。

    斐龔很是奇怪這個小大人怎麼會是這樣的表情,一直以來她可都是相當的牛氣的,斐龔呵呵笑著說道:「祁麟啊,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娘親呢?」

    祁麟看了斐龔一眼,然後長長的歎了口氣,彷彿是小大人一般,這可是看得斐龔很是無奈,這樣的一個小傢伙,竟是什麼時候學會歎氣了,這可不像是一個小孩子所應該有的表現啊!

    祁麟搖頭晃腦的說道:「娘親壞~成酒鬼了,天天喝酒,不理麟兒!」

    斐龔哈哈大笑,這小傢伙還真的是膽子夠大的,葛鴻恐怕也就是只有讓祁麟說過她壞吧,這西石城大大小小幾十萬號人,哪個不是將葛鴻當菩薩一樣的拜,只不過,今天,葛鴻倒是讓祁碎給罵了次。

    祁麟也不是很想理會斐龔,畢竟她覺得成人的世界都是十分的奇怪的,有很多的事情她都是沒有辦法理解,所以對一些她無法理解的人,祁麟總是喜歡避開,而不喜歡太過黏糊。

    斐龔很是奇怪的發現,祁麟好像總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在想些什麼事兒,這樣的小孩可是相當的少見,斐龔疑聲問道:「祁麟啊,你現在是在想些什麼問題呢?」

    祁麟搖了搖頭,她奶聲奶氣的應道:「我在想現在娘親是喝醉了在睡覺呢,還是在說胡話!」

    斐龔大汗,這個小傢伙這麼認真的想的事情居然是這個,這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大,葛鴻的女兒,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強大啊。

    斐龔從祁麟的身邊邁進了裡面,不管裡頭有什麼樣的一個事情,只要是自己將很多的事情給做起來,那麼就將會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情況,而若是不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是給解決好,那麼到了最後,也將會是一個十分不應當的狀況,這就是要每個人一一的去區分了,若是不能夠將事情給很好的區別出來,而只是完全的糊塗行事,那樣效果則是會相當的糟糕的。

    滿屋子都是酒香,這個時候,斐龔才是知道為什麼祁麟要說葛鴻是酒鬼了,就連斐龔自己也是沒想到葛鴻居然是會這樣,怪不得池蕊是會這樣的擔心了,若是讓池蕊看到現在這麼個景象,恐怕是要直接暈過去吧。

    斐龔好不容易才是找到了一手拿著小酒壺,依靠在柱子上喝著悶酒的葛鴻。

    斐龔二話不說,上前就是將葛鴻手中的酒壺給奪了過去,葛鴻原本就是醉得迷迷糊糊的,而斐龔奪得又是十分的突然,很快的,葛鴻手中的酒壺就是到了斐龔的手中。

    一下子丟了酒壺,葛鴻自然是十分的驚慌,當她看到是斐龔的時候,馬上是勃然大怒,她大喊道:「把酒還給我!」

    斐龔冷哼了聲,他才不會理一個喝醉了的女人的話,更何況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在用酒來給她自己出氣一般,這樣的情況更是讓斐龔無法將酒壺還給葛鴻。

    「你不能再喝了!」斐龔冷聲說道,這個時候,他可是一點都不希望葛鴻繼續的這麼下去,若真的是這麼下去,那麼葛鴻早晚一天是要出問題的,酗酒有多麼的傷身葛鴻應該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她現在還是這麼做,就是有點不可原諒了。

    葛鴻聽到斐龔這麼說,馬上就是急了,撲過來就是要搶斐龔手中的酒壺,只是她已經是喝得太醉了,身體已經完全不受她自己的控制,連走路都是有點困難了,而這個時候,斐龔卻是不得不將自己的情況完全的給遏制下來,葛鴻就已經是整個人向他倒了過來,這個時候斐龔也是不能夠就這樣的閃開,那樣的話葛鴻還不得是要栽倒在地上啊,但他一手拿著酒壺的,根本就是無法想到如何才是能夠將葛鴻給攬住,一下子的時間,還沒等斐龔回過神來,葛鴻就是整個人撲到了斐龔的身上。

    被撲倒?斐龔腦海中閃過如此三個大字!

    只不過也許是斐龔自己將事情給想的太過完美了,這個時候葛鴻完全是沒有對斐龔有任何的意思,只是她自己站立不穩罷了,更何況斐龔的身子穩健的如同是蒼松一般,又是如何能夠讓葛鴻給撲倒。

    葛鴻吐氣如蘭,只是那酒氣卻是非常的重,更讓斐龔有點受不了的是葛鴻那軟綿綿的身子就這樣的印在自己的身上,這種觸覺簡直就是讓人無法忍受。

    咕嚕!斐龔無法忍受的嚥了口口水。

    「給我酒!」葛鴻仰頭看著斐龔,嚶聲說道。

    葛鴻的雙眸如一汪碧潭般清澈,而因為喝了太多的酒而現出一片桃花般艷紅的雙頰讓斐龔不由的是往葛鴻的雙唇看去,斐龔心中暗道一聲我的媽呀,葛鴻這個時候昂著頭看著他,讓斐龔竟是不由自主的就是想吮吸葛鴻那兩片紅唇。

    這樣的事情可是絕對不能夠做的呀!斐龔自己暗自的對自己說道,不管是什麼時候,斐龔都是有著絕對的信念要和葛鴻保持距離,但是不管怎麼樣,自己好像都是很難將自己完全的跟葛鴻區隔開來,若是想要真正的讓自己能夠有所區別,那也是需要經過相當長的時間才是能夠做得到的,但是現在,很明顯的自己是面對一次巨大的考驗。

    只是還沒有等到斐龔考慮到什麼樣的應對之策,葛鴻已經是雙手環在了斐龔的身後,就這麼緊緊的將斐龔給抱住了,斐龔這個時候猛的是整個身子都僵住了,葛鴻的臉頰就貼在斐龔的胸膛上輕輕的蹭著,這樣的動作可是讓斐龔完全的無法承受啊。

    心中有個魔鬼在嘶吼,斐龔強忍著,強忍著,但是不管如何,彷彿他都是沒有辦法完全的將自己心中的魔鬼給驅趕走,若是真的讓魔鬼將自己的神志給侵佔了,那麼情況將會是多麼的不妙,斐龔很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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