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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09章 戰地醫療 文 / 荒原獨狼

    第409章戰地醫療

    斐龔對邊浩然驚訝的表情非常的滿意,若是不能夠給到這小子相當程度的震撼,那麼婓龍還真的是不那麼容易震地住這小子,畢竟這個小子在智商上還是有著相當大的一個長處的,和飛龍有著相當好的互補性,這也是為什麼斐龔這麼熱衷於將白浩然和婓龍湊一塊的原因所在。

    婓龍也是察覺了斐龔和白浩然的來臨,婓龍腰上一發力,一個騰躍,整個人就是翻身而起,那動作流暢而又充滿了力感,雖然婓龍的身子還沒有張開,依舊是一個幼童的身子骨,但是那小身子裡面蘊藏的巨大能量,卻是絕對能夠讓非常非常多的人見了都是心生寒意的,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在拳腳上和婓龍未來能分個高下的人確實是不多,斐龔唯一擔心的是婓龍不受管的性子,極為容易生事,若不對其施加管制,未來卻是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婓龍快步走到了斐龔和白浩然的身邊,對斐龔這個老子,婓龍自然是沒有多大的興趣,不過他對斐龔身邊的這個小不點卻是有著不小的興趣,特別是白浩然的眼睛明亮賽過晚上的繁星,充滿了精靈勁,這的確是能夠對婓龍產生一定的吸引力。

    「小子,你叫什麼?」婓龍冷聲說道,不管是什麼時候,這小子都是冷冷的,像是生人勿近的樣子,只是其實這小子心還是挺善的,跟他有過一陣接觸的人都是明白這小子就是典型的外冷內熱的類型。

    白浩然的眼睛眨了眨,卻是不搭話,現在白浩然的小心臟還是跳動的非常厲害,這小子還是沒有從剛才那種讓人感到萬分震撼的場景中回過神來,自然是沒能對婓龍的問話有什麼回憶。

    斐龔笑了笑,這兩個小子倒真的是活寶碰上了活寶,這活寶2.0必然是一種能夠非常好的進行交流的兩個小子,而只要是能夠讓他們接觸上一段時間,那麼絕對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好了,你們兩個小傢伙慢慢的交流,我還有點事兒,就不理會你們小孩子之間的事情了!」斐龔哈哈大笑著說道。

    聽到斐龔口中「小傢伙」的稱呼,斐龔可是相當的不高興了,他的眉頭緊蹙,眼看著就是要發飆了。

    斐龔雖然是不會對婓龍這小傢伙感到擔憂,但不管怎麼說,斐龔也是有些瞭解小婓龍的性子,這個時候若是自己不退讓,那等一下怕是要有大麻煩發生的,所以斐龔也是沒有廢話,他直接就是落跑了,而不給婓龍任何數落他的機會。

    斐龔走了之後,婓龍和白浩然就這麼小眼瞪小眼的對上號了,這兩個小子對對方都是充滿了好奇,而且兩人的年紀又是如此接近,這兩個本身就是有著非常大的差距的小子自然是馬上的就對方產生了好奇。

    好奇是人際關係向前發展的一種動力,而唯有這種動力,才是人類社會進一步向前發展的一種非常重要的動力。

    斐龔卻是沒什麼精力去關心兩個小子交流的結果是一個什麼樣的情形,他只是將自己所希望做的事情很好的去完成了,那麼他覺得自己的任務就是完成了,至於其它,那並不是他所需要煩惱的。

    西石村的寧靜無法掩蓋外面世界的血雨腥風,自從血色骷髏和悍馬營以及黑蠻團南下之後,對北周軍隊的作戰已經是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大捷,這不是因為北周的軍隊太面,而只是因為血色骷髏、悍馬營以及黑蠻團實在是太強大,這三個軍團只要是在一起行動,那麼就是能夠爆發出一種比將三者簡單相加還要更大的戰鬥力,無它,三個軍團之間都是有著非常大的競爭心理,這才是最大限度的刺激著這三個軍團一次次獲得勝跡的時候。

    當然,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也是因為北周軍隊畢竟在北齊的地界沒有站穩,本身他們就是會遇到一些北齊當地人們的零星抵抗,這樣,他們在城池內不但是要防備外面的西石村軍隊的進攻,還要提防著內部的人員作出一些過激的行為,有著這樣的「內憂外患」,北周的軍隊連連的吃敗仗那也就不是一個奇怪的事情了。

    雖然看似北周的軍隊吃敗仗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但是這個事情在北周朝廷卻決然不是這麼看的,想當初,大將軍宇文護可是信誓旦旦的表示,只要下面的軍隊能夠做到盡力的作戰,那麼小小的西石村根本就不是偉大的北周帝國的對手,但現在的實際情形卻是和大將軍當初的承諾有著非常大的出入,那麼人們就是有一些不滿的聲音出來了,這個世上最難做的事情就是讓人不說話,而這是極難極難的,既然是不能不說話,那麼長安城內就是有著越來越多不利於宇文護的聲音出現了,這些聲音自然也是有著某些有心人故意讓人去發佈的。

    宇文護焚心如火,他在這個時候是恨不能飛到前線,去親自指揮軍隊對抗西石村的軍隊,但這顯然又是只能想而不能去做的,人在這個世上,有一些事兒是只能想不能做的,而有一些事兒是只能做而不能說的,而有一些事兒是只能說而不能做的,那麼到底自己手頭的事兒是哪一種事兒,要分清楚,宇文護非常清楚自己去親征便就是只能想而不能做的事情,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一旦他離開了長安,那麼很多事情就可能會大變樣,他對長安的控制就會失控,那麼他對整個北周的控制就會失控。

    宇文護也是對最近長安城的一些風言風語有所耳聞,只是他也是一個人忍耐度很高的人,所以不管外面怎麼傳,宇文護自己都是能夠做到將這些流言屏蔽掉,只是自己能夠屏蔽,卻是不代表著這些流言就不會產生一種不好的負面作用,所以宇文護也是需要作出自己的一些反擊才是,要不然這長安城可能都會逐漸的開始遺忘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事者,對權力有著絕對大的控制**的宇文護,一直都是沒有忘記抓住權力,而只有當他覺得自己的權利愈是穩固的時候,那麼他才是能夠更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存在的價值。

    又是朝會,又是那些與會大臣,又是充滿了暗戰爭鬥的一天,每一天似乎都是如此相似,但宇文護卻是對這樣的生活樂此不彼的,只要是能夠與人鬥,那麼宇文護就是覺得生活充滿了樂趣,或許這是宇文護非常奇特的一種思想。

    前面已經是有幾個臣工紛紛上奏,繞來繞去的無非是在往一個事情上面繞,那就是前方戰事吃緊,雖然沒有人說出要有人對此負責,只是言下都是紛紛將矛頭對向了宇文護,畢竟在這個事情上面,宇文護是一手的負責人,人們將矛頭對向他,也是再正常不過的,長安城還是有著許多的世家門閥的,正因為這些人根基深厚,才是成為一股對宇文護有著相當大的牽制作用的一批人,這也是宇文覺唯一能夠依仗和利用的地方,要不然,這朝會恐怕早就是變成了宇文護的一言堂了。

    宇文護對其他人抓住戰事不利對自己緊追不放也是十分的惱怒,但是不管他心裡有多不痛快也好,畢竟這個事情是事實,既然是事實,那麼自己就是沒有辦法去抹滅他,現在,也是唯有依靠自己來去盡量的將這個事情的影響降到最低了。

    宇文護出列,朗聲說道:「臣下有負皇上重托,前方戰事督導不力!」宇文護先是服了軟,這下子,此前幾個出來責難的幾個大臣都是面有得色,即便是宇文覺,這個時候心裡面也是異常的開心的,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進步,姑且不論這樣能夠達到什麼實際的效果,但不管怎麼樣,這也是被宇文覺視為是對抗宇文護的一個階段性的小小勝利,這是十分關鍵的。

    只是還沒等其他人高興太久,宇文護就是拋出了一個讓眾人啞然的重磅炸彈:「西石村實在是欺人太甚,西石村斐龔此前還是想要和我們北周結盟,實在是一個反覆小人,依臣下看來,這個時候我們應該發兵圍剿西石村,這樣即是能夠讓斐龔知道教訓,也是能夠圍魏救趙,將這個時候在北周被西石村軍隊襲擾的非常難受的外派軍隊稍微的緩一口氣,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宇文護嘴巴上說的漂亮,其實他自己的心思自然就是要給宇文覺出一個大難題,這個時候別說是別人,就連宇文護自己都是知道圍攻西石村是一個非常愚蠢的主意,此前突厥十幾萬大軍都是無功而返,那麼北周軍隊要想短期內對西石村造成什麼樣的一個圍攻效果,那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宇文護也是明白其它人也是這麼個一個想法,而他將這個事情給捅出來,可不是希望人們真的是這麼去做的,他所要的就是讓其他人難堪,只要是達到了這個目的,宇文護便覺得暫時的給自己解圍了。

    其他人都是沒有想到宇文護居然會踢出這麼一個球,讓眾人都是有點兒準備不足,這麼一個提議的確是讓人萬分頭疼的,只因為基本上的人都知道這麼干是絕對不行的,但是若就是承認不行,那不啻於是自己扇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樣面子上自然是過不去,這麼難搞的問題,下面的大臣們自然是乖乖的把嘴巴給閉了上去,這個時候還是讓皇上去傷腦筋吧。

    宇文覺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可真的是有種如被針錐的感覺,這個事情怎麼說呢,可大可小,根本就是不能做的事兒,宇文覺沒有理由應承下來,但若是一個措辭不當,有時會讓其他的臣工覺得自己是一個怯懦的君主,而這顯然是宇文覺不希望見到的。

    沉吟了許久,宇文覺都是沒有說出什麼來,他也是沒有什麼太好的法子。

    宇文護心中也是頗為自得,不久之前還是眾矢之的的自己,很快的就是讓自己將焦點轉移,這個時候人們心中都是犯難,又哪裡還能將事情的責任都是轉嫁到自己的頭上,這可是宇文護最為得意的地方。

    「西石村現在實力強盛,我想還是慎重的為好!」宇文覺沉聲說道,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可是恨不能扒了宇文護的皮,宇文覺自然是不想說出這樣的洩氣話,但是沒有其它大臣會幫他說出這樣的話,那麼他就是只能自己這麼說了,若不然,真的是讓宇文護將軍隊拉到西石村去圍攻,那可是對北週一個非常大的損傷,在面子和實際利益的衡量中,宇文覺最後還是選擇了實際的利益,因為他還是想著最後能夠將宇文護給清理掉,而後他自己是主導整個北周的,那麼他自己自然是不希望北周的實力和利益受到過大的傷害。

    宇文護露出得意的微小,對於宇文護而言,沒有什麼是邁不過去的檻,在權利的漩渦中摸爬滾打了這麼些日子,宇文護已經是將如何才能夠最大程度的維護自己的權益的能耐鍛煉的爐火純青了,至於說是否能夠所有人都順從著自己的意思去行事,這個要求宇文護是想都不敢想的,因為那可不是一件輕易就能夠實現的事兒,宇文護也是明白只有遇到相當的阻力,那麼才是符合實情的。

    宇文覺心中對宇文護的恨意更甚了,他幻想著這個時候就是能夠將宇文護給弄死,但這也就是只能是宇文覺的一個幻想而已,在目前這麼個狀況下,宇文覺還是動不了宇文護的,宇文覺在心底長歎了口氣,這個時候他想到了自己的胞姐,那個在西石村做夫人的宇文香,雖然胞姐是對自己極為疼惜的,但是畢竟自己那姐夫斐龔卻是一個什麼事兒都算得極為精細的一個人,宇文覺明白,若是想要得到斐龔無償的幫助怕是十分困難的,但不管怎麼說都好,只要是能夠爭取到的力量,宇文覺都是希望能夠去爭取來,即便是現在正在和北周作戰的斐龔,宇文覺也覺得是自己需要去爭取的對象,這個時候的宇文覺,已經是沒有什麼太多的挑剔的了,他所剩下的就是要很好得將自己的影響力逐步的擴大,要不然,他是如何也鬥不過宇文護的。

    朝堂之上各人心懷鬼胎,前方戰士拚死拚活,兩個方面的反差居然是如此之大,或許這也是難怪有些戰士對當官的沒有太好的觀感了,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最花化去考慮問題,那麼戰鬥在最前沿的士兵的生死,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人會去關注的,也是沒有人認為關注他們是一件有價值的事情。

    只是因果循環,往往是報應不爽,不管是什麼時候,一種不好的做法都是可能帶來十分消極的影響的,這一點應當是沒有人能夠給予否認的。

    ……

    斐龔在西石村,聽到的是頻頻傳來的捷報,但他的心裡卻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知道這一次的戰鬥,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削弱北周,不能讓北周很快的將站穩腳跟,然後對西石村產生巨大的威脅,而他自己也是明白,這個時候的西石村並沒有那麼多的兵力去佔據北齊,所以即便是這個時候北周從北齊撤出去,那麼斐龔也是只能乖乖的將軍隊給撤回西石村的,這個時候,斐龔是絕對不敢去想,也不敢去做派軍隊去佔領領土這麼一個事情的,即便是要做,那也是以後的事情,暫時來說時機還是相當不成熟的。

    斐龔擔憂的是有道理的,但是他自己也是明白,不能一味的擔心一些事情而就畏手畏腳,所以他做什麼都是盡量的放開膽子去做,至於是結果怎麼樣,那是要靠做的過程中是否付出了足夠的努力,以及配合上某些因素,這樣才是能夠將一些事情盡快的搞好的一個方式。

    祁碎將情報都是上報完畢了,卻是見到斐龔並沒有十分開心的樣子,祁碎心中也是感慨,老爺是越來越沉穩的,而老爺的心思也是越來越難以揣摩了,即便是跟斐龔走得最近而且深得斐龔信任的祁碎都是心裡邊有這樣的想法,那麼其他的人自然又是會感覺到愈發的明顯了。

    「李釜大爺還不想這麼快回來嗎?」斐龔沉聲問道,原本他只是讓李釜帶著軍隊,在早期給把把關,防止耶律沺瑕那四個小子亂搞一通的,只是沒想到李釜大哥一上了戰場,那癮就是給吊起來了,現在整個人的心思都是在戰場上,斐龔明白,自己是很難讓李釜大哥快些回來的了。

    祁碎笑了笑,李釜大爺的事兒,自然是有李釜大爺做主,他現在和李釜大爺隔得那麼遠,自然也是不好說現在李釜大爺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只是祁碎跟斐龔一樣,也是很清楚李釜的性情的,現在在戰場上殺得興起的李釜,怕是不會輕易回來的了。

    斐龔很是無奈的苦笑了下,他這個義兄還真的是一個戰爭狂人,彷彿只要是有仗可打,那麼就算是讓他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他都能夠亢奮非常一般,這樣的人雖然有著非常強烈的戰爭**,但是斐龔卻是不希望李釜總是這樣,畢竟西石村有很多的事情還是要李釜回來才能做得到的,這個時候斐龔才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很多時候,放權下去最大的麻煩就是如果一個關鍵的位置的人突然間要罷工了,那麼你頭疼的時間則是會維持一個比較長的時間。

    「該回來的時候他自己還是會曉得回來了,我們暫時不說他了,最近我那老丈人做得如何?」斐龔沉聲問道,他這不是說對李老漢放心不下,而只是因為斐龔最清楚不過,這個事情能不能做得好,是要依靠一群人的力量,而不只是依靠某一個人的力量,所以斐龔選中了李老漢,也就是看上了他的經驗豐富,能夠在這麼一個事情上面作出非常好的一個展示作用那個,那麼只要是李老漢擺好他自身的位置,那麼到時候,事情自然是能夠進行的相當的順利。

    祁碎呵呵笑著說道:「李老他現在可是每天都忙得昏天黑地的,不過他自己卻是不拿半分的薪金,但是他做的事兒卻是做多的,那麼最近安排在你老身邊幫扶他的一些人現在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那絕對是發自內心的敬重,而不是做作的效果,只要是這麼一個情況,我想很快的,就是能夠出成效的!」

    斐龔笑了笑,出成效那是肯定的,他現在問問只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老丈人最近做事的一個大致情況,斐龔也不是想要事無鉅細的都是一一搞明白,那樣太花費時間,也太讓人難以承受的累,斐龔自然是不希望讓自己無端端的增添多幾許的麻煩。

    「希望能夠早日的出成效吧,我們的土地雖然不斷的在增加,但是我們所要養活的人也是越來越多,在糧食方面一定是要自給自足,而不是想要依靠別人,這種懶惰的思想是要不得的,他會讓我們這個民族都是開始走下坡路,所以我們需要很強勢的做一些我們希望做而且能夠做的一些事情!」斐龔沉聲說道。

    祁碎明白斐龔的意思,現在斐龔就是希望將土地的產量能力給增強,這樣就是能夠在不頻繁對外作戰的前提下,也是增加糧食的產量。

    「魁首放心,我一定是會抓好這個事情的!」祁碎肅聲應道,祁碎說話間神情是非常凝重的,他是一個絕對能夠將很多的事情都一一的完成好的一個人,只要是將事情給搞好了,那麼就是他最大愉悅。

    斐龔能夠聽到祁碎對他所做出的這麼個承諾,那麼他自己心裡面就是有一些底了,至於以後怎麼樣,那麼就是要看實際做出來的效果了。

    「現在外邊那幾個小子幹得也是相當的不錯,而有李釜大哥在他們的身邊看著,我也是放心許多,那些小子就是忒膽大,我真的是想不出這個世上還有什麼事兒是他們不敢做的,所以說暫時來講李釜大哥不回來,也是有他不回來的好處的!」斐龔沉聲說道。

    祁碎呵呵應聲說道:「耶律沺瑕他們四個幹得可是相當的好啊,最近北周軍隊可是給打得鬼哭狼嚎,我想現在北周的朝堂之上也是亂成了一鍋粥的,只要我們將水給攪渾,那麼就是達到了我們的目的,我們的目的就是要將很多的事情給搞複雜,亂中取利,才是我們最好的謀取利益的不敗法門!」

    斐龔心中暗自點頭,這個祁碎,跟在斐龔的身邊的時間也不是太長,但是很快的,祁碎就是能夠掌握到斐龔所沒有在意的自己身上的一些意願的外在表現,而祁碎則是能夠很詳細的複述出這種表現和要求,那麼就是表現出祁碎平日裡真的是處處留心的結果,特別是關於斐龔自身的一個喜好的問題,斐龔自己平日裡絕對是不會去和別人說的,一切的一切還是祁碎自己觀察和積累的一個觀念,而只要是有這一切,那麼我們也是能夠將事情一一的給辦好的。

    一個好的總管,總是讓人放心和舒服,以前斐龔是依靠斐大打理一切繁瑣的事情,而現在卻是仰賴祁碎,對比斐大的盡職盡責,相對而言祁碎是一個能夠有著自己一定的想法,並且是按照他自己的想法逐步的去做去試驗的一個過程,而只要是能夠把握住這麼一個過程中的一些比較關鍵的部分,那麼我們就是能夠很好的將我們所要得到的東西進行一種目標的明確化。

    「北周朝廷現在好像依舊是沒有什麼動向,不知道他們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祁碎沉聲說道,他對北周朝廷政策的變化那是相當的敏感的,而不管怎麼說都好,他只能是去推斷北周會出一些什麼樣的新的方式方法來應對西石村,但他卻不是實際的決策者,所以他自己的一些看法,怕是對實際的情況也產生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

    斐龔點了點頭,祁碎擔心的問題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斐龔心裡卻是在想,暫時來說,還是沒有這方面的很大的一個擔憂的,那麼在這麼一個敏感的時期,只要我們能夠很明確的去將一些事情給做好,就是能夠將我們所不能做的事情都是爭取的來做好。

    斐龔歎了口氣,沉聲說道:「北周朝廷什麼樣的一個態度,那是我們無法左右的,我們所能夠左右的就是我們自己,那就是要將我們自己給打造成一支非常強大的隊伍,只要是我們能夠我們的目標去指定我們每一個分階段的一個任務,並且很好的落實好它們,那麼我們的實力只會是越來越強,在未來的某一天,在我們所能夠看得到的一個未來,不管是北周,還是南梁,都會只是一個我們踩著上位的踏腳石而已,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對他們慎重其事,但也是沒有必要畏畏縮縮的,那樣不是我們的風格,我也不想讓我們將很多的事情都是顧慮太多,只是去做,然後在做的過程中去實現我們的目的,這才是最重要的!」

    祁碎連連點頭,他也是很讚賞這麼一套東西的,所以他對斐龔的說法,自然是非常贊成,除了贊成還是贊成。

    「那麼我們現在是否是要讓耶律沺瑕他們攻擊的更猛烈一些,還是繼續的溫水煮青蛙呢?」祁碎呵呵笑著說道,跟在壞人身邊太久,祁碎也是變得有些和斐龔的性子有一些雷同的傾向了。

    斐龔也是朗聲大笑,對這麼個問題,簡直就是不需要考慮了,斐龔自然是選擇後者,因為那才是斐龔喜歡的風格,斐龔呵呵笑道:「自然是溫水煮青蛙,我喜歡這種方式方法!」

    祁碎呵呵直笑,斐龔的壞那可不是掛在嘴上的,而是真真切切的掛在斐龔的心中的,他的行動比話語更是來的鏗鏘有力,這也是為什麼祁碎能夠在很多的事情上面作出一種他自己所經歷過的以及所能夠獲得的一些東西。

    「好的,老爺,那麼我馬上去給耶律沺瑕他們發一封密件,要他們按照老爺你的命令去做!」祁碎朗聲說道。

    斐龔擺了擺手,祁碎便是自顧的走了出去,他要忙活的事兒也是很多的,自然不可能跟斐龔一般的悠閒。

    斐龔並不是一個眼高手低的人,相反他更是在做這個字上面花費的精力更多,斐龔自己也是很清楚的渴望,自己能夠做出一種成績出來,能夠把很多的事情都是做好,那麼整個在自己手下的一些人才是會盡他們的全力去做事,而這樣做出來的效果,顯然會是最好的,這樣的一個榜樣的作用,也是我們最明確的需要去做得到的。

    斐龔並不希望自己閒散下來,所以他還是希望能夠找一點事兒來做的,見到祁碎如此匆忙的腳步,斐龔突然間是想起了祁碎的婆娘葛鴻醫師,這個女中豪傑,斐龔也是許久沒有去探望一下了,這個時候過去探望一下也是好的,而且斐龔也是剛好有一些事情想要去和葛鴻商議商議。

    斐龔來到了葛鴻醫師辦公的那個小院落,沒有和祁碎成親之前,葛鴻是住在這個院落中的,自從和祁碎成親之後,葛鴻便只是白天才是到這裡在鑽研醫術或者是給一些病患就診,葛鴻出征的次數極為有限,若是要出診,一般都是杜中代勞,極少有需要勞動葛鴻出診的一個情況。

    踏入院子,是杜中正在打拳,杜中瞄了斐龔一眼,便是什麼都沒說,繼續在打著他自己拳,杜中對斐龔的態度也是沒有早前的那麼尖銳的,不知道是因為斐龔的地位越來越超然了呢,還只是因為杜中自身的修養越來越好了,反正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的針對著斐龔的樣子卻是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了。

    「杜中,葛鴻醫師是否在裡頭?」斐龔沉聲問道。

    杜中白了白眼,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年長斐龔許多,但是斐龔每一次見到他都是直呼其名的,這一點可是讓杜中很是鬱悶,但鬱悶歸鬱悶,斐龔愛怎麼叫喚那還不是杜中所能夠去改變多少的。

    「在!」杜中近乎是從鼻孔中哼出這麼一個回應的。

    斐龔搖了搖頭,他覺得這個小老頭對自己還是有蠻大敵意的嘛。

    「葛鴻醫師~!」斐龔一邊嚷著一邊踏進了屋。

    進入屋內,還是照舊的藥草的香味瀰漫在整個屋內,一切還是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時候的葛鴻已經是為人婦,為人母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小姑娘了。

    葛鴻坐在案幾之前,她瞪了大聲嚷嚷的斐龔一眼,葛鴻是一個喜歡清靜的人,但斐龔偏生是個大大咧咧的傢伙,而且最近祁碎好像也是有種無限接近斐龔的趨勢,這個更是讓葛鴻對斐龔心生許多的不滿。

    「西石村的大老爺,怎麼會有時間到我這裡來看看啊?」葛鴻打了個哈哈,對斐龔,葛鴻向來是想說啥就說啥,沒半點拘束的。

    葛鴻說的很簡單,但斐龔卻只能是呵呵的笑了笑,他也是不能十分在意的和葛鴻去理論什麼,斐龔便是找了張椅子坐下。

    見到斐龔自來熟的樣子,葛鴻也是很無奈,不過不是很常來的斐龔能夠讓他自己顯得像是個熟客一般,這也不是一般的強悍了。

    「說吧,我知道你是無事不登門的,那麼便是直接一點,將你想要讓我幫你做的事情給說道說道,讓我自己斟酌斟酌,若是覺得做的過來,我一定是可以幫你做到的,若是覺得沒法做,那麼我想你最好不要強迫我,因為我是決然不會去做的!」葛鴻脆聲說道。

    斐龔摸了摸自己鼻子,這葛鴻說得倒像是自己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一般,而其實自己應當是根本就沒有這麼壞才是啊,為什麼葛鴻就是一定要緊抓著自己不放呢,斐龔也是有點鬱悶,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覺得自己做了不少好事的,但葛鴻一直是要當他一個純粹的壞人看待,這種感覺還是讓人十分難以高興地起來的。

    「呵呵,其實呢也不是個大事,但我覺得這個事情應該是對西石村軍隊有大的助益,而且事情若是能夠辦成,也是非常符合葛鴻醫師你的濟世之道的。長話短說,那麼我的意思呢,就是要組建一支戰地醫療的小隊,這個小隊的人員我希望你能夠教導一下,便就是外傷急救這一塊要好好的教,如果真的是能夠打造出這麼一支戰地醫療小分隊,那麼在戰場上,絕對是能夠大大的減少我軍的傷亡!」斐龔說的是非常的亢奮。

    葛鴻白了白眼,減少了你軍的傷亡,那麼你的對手的士兵不就是死的更多了,葛鴻倒是有點鬱悶了,這到底是懸壺濟世呢,還是助紂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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