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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大大結局 文 / 紫簫

    痛,並快樂著……

    沒有一些人說的痛到死去活來那麼誇張,也不是另一些人說的那種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有種直上雲霄的感覺。

    有的只是你儂我儂,鸞鳳相契,有的只是柔腸百轉,剛柔互濟。

    痛,也是甜蜜的痛楚。

    果真是男歡女愛的極致……

    快感襲來,女孩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第一聲輕吟,好個雛鶯初唱,雨過雲睛。

    「痛嗎?」邪惡的小流氓停下動作明知故問,那聲音顯然是特難自抑時的歡唱,哪裡是痛楚帶來的呻吟?

    微閉雙眼的白泓只輕嬰了一聲,用幾不可辨的幅輕輕搖了搖頭。

    「不痛?那繼續了哦……」小流氓的笑容有些壞壞的,俯下身在他的心肝寶貝臉頰上啄吻了一口,繼續輕慢的聳動起腰身來。

    ……

    兩好蟬娟,珠聯壁合。不大一會兒後,林紫紋淺嘗輒止,早早就收雲歇雨了,他可不是魯男子,女孩子的第一次需要的是體貼呵護,他可做不出光圖個自己爽不顧了別人痛苦不痛苦的事。

    「擦擦,要不乾脆去洗一洗……」一直做無聲觀眾的陳小蕾紅著臉遞上一條溫熱的毛巾。

    正摟著小寶貝愛撫的小流氓聞言向身下一看,乖乖,身下和床單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染得色彩斑駁像抽像畫一樣。還真得洗擦一下了。

    「還是洗洗。」林教主笑著向紅著臉的陳小蕾發號施令,「那就有勞陳將軍打掃戰場,待我二人重整軍容,再來殺過!」

    說完,教主大人赤條條的跳下了床,豪不費力地把軟在床上的白泓輕輕抱起,滿面春風的向浴室去了。

    戰場都換到浴室去了,這裡還收拾個什麼勁?!陳小蕾拎起架在桌上拍了半天的攝像機查看了一眼,運轉正常,高興一笑,扛在肩上追進浴室去了。

    林教主的性福生活自此拉開了整幅帷幕。這晚一男兩女外加一架相機和一架攝像機之間究竟都發生了些什麼,那可就屬於深**,不能對外人道了……

    ……

    開學嘍!

    紫禁城集團高歌猛進,中國的證券市場全盤飆紅,山城的經濟蒸蒸日上,小流氓的性福生活……呃,怎一個爽字能形容得了!

    臨時命名為「搜兔」的引擎已經搞出了第一個內測版,開始了緊張的測試工作。搜兔的兔字源自於狡兔三窟,意指這款引擎連比兔子藏得還隱蔽的東西都能找出來。

    如果想不出更好的名字,暴發戶就打算最後給引擎正式名字時也用這個了。反正搜兔的域名已經在他手裡,、,還有.的.jp的.h之類的統統都被陳小蕾註冊上了,小美人連sotoo和sotwo這樣的都沒放過,辦事真是讓人省心!

    遊戲製作組們的工作進也很是喜人,《東遊記》的內核已經基本成型,在服務器級別的電腦上做客戶端單機測試時,顯示屏上人物與妖怪的戰鬥場面已經遠遠超越了《仙劍奇俠傳》。達到了市面上所有遊戲都達不到的水平。

    製作組的負責人簡晶給林紫紋打電話的時候,苦笑著匯報說。遊戲確實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可現在如果特效全開的話,遊戲的客戶端需要至少128兆的內存才能流暢運行,這樣的要求只有服務器級別的電腦才能達到,而就算內存的問題搞定了。沒有合適的顯卡又成了個大麻煩。測試工作卡在了這裡,這是目前最今大家頭疼的問題。

    128兆內存。確實是大了一點兒……林紫紋聽完也有些頭疼。要知道,三年後的1年,32或64兆的sdram內存才會成為家用電腦的標淮配置,現在的電腦大多是8或兆的並行式dram內存,獨立顯卡的顯存更是以128、256、512這樣的數字為單位,雖說這款遊戲的製作時間充裕得很,可現在第一次測試時就卡住了,後面的工作怎麼進行?

    「我好像在這個問題上犯了個錯誤。」林紫紋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復簡同志:「當初我考慮製作週期的時候,只考慮到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的市場和那個時候的電腦硬件條件,忘了現在階段你們在研發上會遇到的困難了。這樣,你們自己開會研究研究,看看應該怎麼做才能在不違背初衷的前提下把東西做得更好,我這個外行就不瞎指揮了,你們看著辦,一切由你決定!」

    簡晶也沒和林紫紋客氣,這件事確實是不要他這個門外漢亂指揮才更好,不過他也沒因為林紫紋把了這麼個低級錯誤而瞧低他,畢竟人家是老闆,並且看事物的前瞻性非常過人,他簡晶在人家身上也能學到不少東西呢。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後結束了這次長途通話,約好年底出財務報告時,林紫紋去北京看成果。

    葉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96年的年底,山城吹過了秋風開始飄起雪來,紫禁城給全企業的汽車訂購防滑胎,送貨的汽車中光加長卡車就來了三輛。

    海哥和民政局合資興建的公墓在這個時候悄悄破土動了工,同一時間動工的還有紫禁城礦業集團旗下的兩處銅礦和一處鎂礦,幕後指揮者徐笑庸市長前去剪綵時心裡那叫一個爽,這一下雖然手筆不大,又兩個村子的就業問題扔給紫禁城了。

    如林紫紋預期的那樣。股市在持續放量一星期後,開始大幅震盪起來。該漲的早就漲過了,不該漲的也跟著漲到頂了,虛高的股指根本沒可能承受年報和微薄分紅的打擊,莊家不約而同的提前出逃,牛市在悄悄變臉,崩盤在即,熊市不遠了。

    早就空倉了的林紫紋和李宗誠李宗峰三人又盯了幾天大盤,看到瀉勢不可抵擋的時候,李宗誠兄弟倆向林紫紋豎了豎大拇指。之後坐上林紫紋安排的專豐,回南方過冬去了。兩人都知道股市會瀉,但都沒想到會瀉得這麼急,瀉得這麼徹底,眼看著許多還想再撈一筆再收手的莊家被徹底套牢在了谷底,兩人都抹了把冷汗,若不是作為東家的林紫紋清倉時行動果決乾淨徹底,讓他們兩個操作的話。隨時都有可能岸邊翻船。

    有一件事林紫紋瞞了李宗誠兄弟倆,在他的記憶裡,中國股市從今年崩盤開始,之後的十年是徹頭徹尾的熊市,萎靡的狀態要到十年後的2006年才徹底轉變,他雖然說讓李宗誠二人回去過冬過年,等明年開春後再合作殺入股市抄底,其實這個底他壓根就不打算抄,這筆錢,還是要用來投資的。但投入的方向卻不是中國股市了,期貨、外匯、風險投費,嫌錢的行當有的是,憑他林紫紋的兩世記憶,這些行業哪一個都是擺在眼前的金礦,等著他去肆意開採!

    就此退出股市,在證券市場上小賺兩億的暴發戶暫時將投機生意撇在了一邊。回頭繼續玩他的實業去了。

    ……

    冬去春來。花謝花開。慚漸的,山城的老百姓們發現,外形像大頭皮鞋一樣的菲亞特出租車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從大家的視線中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輛輛紅色的夏利、桑塔娜和奧拓,數量也比以住多出了甚多,出門不用愁打不到車了。

    拉達和菲亞特悄悄退出了歷史舞台的同時,國有資產也不再是山城的經濟主體,被以紫禁城為首的私有經濟悄悄取而代之。

    山城經濟、紫禁城經濟的赫赫名聲不徑而走,全國慕名前來考察學習的商政兩界人士絡拜不絕,就連許多發達國家發展中國家都派來了考察團實地採訪學習,一時間,在下岸大潮和經濟不振中逆流向上的山城和紫禁城成了社會會關注的焦點。

    紫禁城會館一時人滿為患,三胖子屁股後面帶著個小翻譯整天接待外賓,心裡那叫一個美。

    名氣的暴漲給紫禁城的無形資產帶來了巨大的升值,牙膏香皂保險套、藥品服裝葡萄酒,凡是紫禁城生產的東西,銷量一律節節攀升,尤其是海外市場,紫禁城的產品在美日兩個超級經濟大國銷量喜人,把出口狂人楊霖忙得不可開交。

    外匯大量流入,這可喜壞了市長徐笑庸,創匯成了他政績中的一大亮點,尤其是像紫禁城這樣的技術產品出口,那可比那些賣原煤原油木柴金屬的城市強出不知多少了,溫州之所以受國家重視,就是因為它已經切入了國際制鞋市場,做的是將可再生資源加工成成品後出口創匯的生意,而紫禁城現在就是這樣,並且雖然不如溫州人做得那麼專攻,但卻多點開花,上升勢頭遠遠的排在全國第一位!

    ……

    「今天,在這裡,我想我可以自豪的宣佈了,山城已經成為了中國第二個溫州!」

    九年的春天,徐副省長在九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上匯報工作時,隆重說出了他醞釀已久的這句話。

    同一時間,我們的林紫紋同學系著圍裙站在自家的廚房裡,一手掂著炒勺,一手拿著電話正和一個老朋友通話。

    「我不管他們要什麼,我只想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出成果!」

    電話另一端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口氣中有些抱怨,「他們不肯加班,說是合同上已經明確簽好了,他們在國外每天工作多少時間,到這邊來了就只工作多少時間。」

    「合同誰簽的?這種條款口頭上說說不就行了,怎麼明確寫到合同裡面了?哪個笨蛋作的主?!」

    「……是你姐和他們簽的。當時你不是說,不管用什麼手段也要把人先給我騙到中國來麼,你姐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把這條加進合同裡了。」

    「呃,是我說的啊,」林紫紋丟下炒勺撓了撓頭,想了一下後說道:「那這樣,你告訴他們,加班干的,獎金大大的有。有其它要求也儘管提。不肯加班的,請他吃魷魚好了!」

    「可這樣做違反合同了……再說給他們的待遇也夠高了,再發獎金,滿足他們別的要求,是不是太浪費錢了?」那人頓了頓又補充說:「再說,真把不肯加班的攆走了,人手可就不夠了啊?」

    「浪費錢怕什麼,就是要用錢砸他們。讓他們賣力干話!人手不夠就再找,咱們有錢還愁弄不來人?」外匯多得正愁沒處花的暴發戶派頭十足,最後對著電話說:「記住,不管花多少錢,這個項目一定要按時完成,明年年底的時候,我要讓中國手機用戶的一半人用上紫禁城生產的手機,」

    這個劉宏宇,技術是沒的說了,可勤儉持家的習慣一時還是變不過來啊……林紫紋重拿起炒勺,決定下午就給劉宏宇物色兩個幫手過去。一個要會籠絡人心的,一個要雷厲風行的。不就是幾個美國佬和日本鬼子麼,紫禁城外匯得很又捨得花,不信搞不定他們還搞不定別人!

    把炒好的紅油筍片裝了盤,林大廚關上燃氣灶,又打通了新下屬牛萬里的移動電話。

    「喂?萬里。你那邊進展怎麼樣了?」

    聽筒裡傳來東北大漢洪鐘般的聲音:「紫紋?我這邊別的都還算順利。就是電把台暫時搞不定,上海人拗得很。不想和咱們合作!」

    「給他們送錢他們都不知道賺?那算了,明天你們去長沙看看,我想湖南衛視台可能會有興趣和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懊,那好!那我一會兒就去訂機票!」牛萬里答應地很乾脆,看來他這趟上海之行很不順利。

    「哎哎對了,我覺得那個導演挺情緒化的,你和他說說,別搞不定上海人就洩氣,這活動可是全國範圍的,最後在哪家衛視台播放覆蓋面都差不多。還有,我總記不住,他叫紫什麼來著?」

    「紫簫,多好記啊啊,紫色的簫——」牛萬里的聲音中帶著笑音,似子聯想到了一些猥瑣的事。

    「哦哦,對對是叫紫簫!你再給他透透氣,只要他能把咱們這部電影拍好了,什麼金雞、百花、柏林、奧斯卡,所有比賽我都送他去,就算拿不到獎,我也能把他炒出名,讓他好好幹!」

    「嗯!好!我一會兒就和他說,讓他放心,有咱紫禁城在後台撐腰,什麼張藝謀、馮小剛,什麼第五代導演、新電影人,統統給咱靠邊站,只要拍好這部《逆俠》,以後中國電影,你紫簫就是半邊天!」

    「對對,就這麼吹,哦不,是就這麼說!」吹牛不怕犯死罪的暴發戶的表情呈趾高氣昂狀:「不光是他啊,只要把這次全國選秀大賽搞成功,將來中國的娛樂大亨非你莫屬,電影學院的小姐們都得追著你屁股跑,好好幹啊!」

    蠱惑的話說完,林紫紋又補充了一件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事:「對了,還有個事你可別忘了,各地的參賽選手名單一定要保管好,姓名、資料、聯繫方式,都認真記好不要弄錯,回頭我找你要。」

    聽筒那端的牛萬里邪邪地笑道:「放心,這個包在我身上,尤其是漂亮女生的資料,我保證一個都落不了——」

    ……

    「又給牛萬里打電話啦?」

    剛掛斷電話,廚房門口傳來一個甜甜的聲音。

    回頭一看,門框邊倚著個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白泓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是啊,問問他上海那邊的事怎麼樣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菜炒好了,洗洗手幫我端一下。」

    白泓一搖腦袋,嘿嘿笑著說:「先不急著端,你先說說。電影學院的小姐是怎麼回事?」

    「啊?這個啊,這個沒什麼,」林紫紋眨眨眼睛解釋說:「我和牛萬里逗著玩呢,電影學院的小姐再漂亮、也比不過咱家小白呀是不是?」

    「什麼小姐漂亮?」客廳方向又一個嬌柔的聲音傳來,接著拖鞋聲響,比白泓高了半頭的陳小蕾走到了廚房門口。

    白泓搶在林紫紋前面說道:「我剛才進屋時看到他在打電話,和牛萬里說什麼電影學院的小妞,還有選手名單,漂亮女生的資料什麼的。不知道在研究什麼壞事——」

    「哦?」陳小蕾來了興致,笑著問林紫紋:「我們小白可從來不騙人,你不解釋一下,她剛才說的是怎麼回事?」

    小白不會騙人?林紫紋心說小蕾同學你也太會耍花招了,昨晚說小白不騙人豬都會上樹的好像也是你,這改口改得也太快太徹底了!

    「電影學院的小妞是我為了鼓勵牛萬里才說的,選手名單的事我只是提醒他注意保管,漂亮女生資料可不是我說的,是牛萬里在那胡說道。小白偷聽去的!」

    「我只是隨便聽到的而已,你怎麼說我是偷聽呢?」白泓馬上還擊了:「這麼說來,你們肯定是聊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然怎麼還怕我偷聽。」

    「給你個解釋的機會,我來仲栽!」陳小蕾迅速扮演起了裁判的角色,不過看她偷笑的神情,顯然是站在了白泓一邊,同夥戲弄林教主。

    「好我解釋。」林紫紋靈機一動,說:「其實我投資拍這部電影,又搞出這個電視選秀炒作。背後是另有目的的。」

    「哦?什麼目的?」陳小蕾問。

    「我希望能通過這個途徑找到一個女孩。」林紫紋半真半假地說:「一個完美的女孩,她常常在我的夢中出現。我相信,世界上一定存在著這個人、我決定找到她。」

    「夢中情人嗎?」陳小蕾笑著問:「就算真有這麼一個女孩,你又怎麼知道她會參加你的選秀活動?」

    「夢中的嘛,夢中認為她會來。那她就會來嘍——」林紫紋的解釋近乎抵賴。不過他相信自己會找到她。這次活動是他一手操辦的,他瞭解她。只要她能看到這次選秀的徵集公告,就一定會來參加。

    「那,你找到她之後呢,打算怎麼辦?」白泓說著都是兩步,右手已經摸在了小流氓的腰上,只等他再瞎說一句,就一把掐下來了。

    「放心啦,我不會拋棄你們地!」林紫紋笑著跳開,躲過了白泓的魔爪,神氣活現地說:「要是真找到她了,咱們就玩什麼都不怕三缺一了,以後在客廳支張桌子,天天打麻將!」

    「打麻將是嗎?」白泓繞到林紫紋身後抄了後路,使眼色讓陳小蕾堵住前面、然後舉起了一隻空塑料盆、「讓你打麻將,看我們先把你打成麻子……「

    「打成醬!」

    伴著陳小蕾這聲信號般的脆喝,白泓手中的塑料盆和陳小蕾手中擀面杖同時向暴發戶身上落了下來!

    媽吔∼小流氓捂得了胸前捂不著後背,顧得了頭顧不了腚,嘴裡連嚷著下次不敢了向客廳竄去,心中暗自叫苦,兩個就這樣了,三個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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