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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土法救人 文 / 楊家閒人

    三人出了書店,走到馬路一側,就見停靠在那的眾多車輛中有一輛非常耀眼的女士轎車,不過楊墨文這個車盲是不知道那車是啥牌子的,只是覺得很高檔。

    無情打開這輛耀眼的轎車,兀自叫玉涵上車,對楊墨文不管不問。見無情如此,楊墨文不爽,轉身要去打的,被玉涵拉住。玉涵還幫他打開後座的車門,請他上車。

    盛情難卻哈,臉皮向來很厚的楊墨文欣然的順勢就坐進了車裡。玉涵猶豫了一下,打算也坐後面,被無情拉住,讓她坐前面的副駕駛座位上,然後就開車去附近的市人民醫院。

    路上,無情還在介懷玉涵受傷哭泣的事,知道先前自己聽到的都不是實話,就讓楊墨文自己老實交待他「英雄救美」的經過。楊墨文對無情印象極差,就不鳥她,只坐在後面沉默不語。無情正要發火,玉涵見了趕緊接過話題,替楊墨文向無情講了事情的始末,當然楊墨文最後出言傷她、讓她委屈流淚的那一段她還是沒說,不然無情肯定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狠揍楊墨文替自己出氣。

    無情當然不相信玉涵會因為摔傷就哭鼻子,但玉涵要這樣解釋,她也無法,只得哼道:「現在的小偷太膽大了,竟然敢偷到我們頭上來!哼,下次再見到扒手我非打死他們不可!」

    說著,無情也不管自己正開著車,轉頭瞪了眼楊墨文,冷喝道:「還有你小子多管什麼閒事?錢財偷了也就偷了,萬一逼急了小偷,小偷向玉涵行兇怎麼辦?看把玉涵傷得多嚴重!哼,要不是玉涵阻我,非一腳踹你下車不可!」說完,方才轉回頭去認真開車。

    「什麼?幫人反而成為害人了!靠,老子是哪根筋不對,竟幹這種吃了不討好的事?傷得嚴重?跟我比起來算什麼嚴重?還要踹我下車,老子沒錢打不起的啊?媽的,女人不講理果然沒天理!」楊墨文暗自腹誹,瞪了眼沒理也能挑出三根刺的野蠻女,側頭看窗外,乾脆無視無情的存在。

    「還敢瞪我!你給我滾下車!」無情好像後腦勺也長了眼睛,知道楊墨文瞪了她,本來就對楊墨文的「多管閒事」害得玉涵受傷而生氣,現在被這個臭男人無視,她就忍不了了,將車一停,就要趕楊墨文下車。

    「靠,我還沒坐過這樣氣人的車呢!誰稀罕!」楊墨文火了,就要下車。

    玉涵趕緊伸手拉住楊墨文,不讓他下車,見他不再堅持了,才鬆了口氣。又轉向無情,攙住無情的手臂,邊搖晃邊撒嬌似的叫著:「無情,無情……」聲音甜得膩人。

    楊墨文看著無情一臉享受的摸樣,卻是一哆嗦,打了個寒戰,汗毛倒豎,感覺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玉涵見楊墨文如此反應,頓時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我不是,不,不是我,哎呀,反正你當著沒看見啊!」

    楊墨文憋著笑,努力做出認真的樣子道:「好,我當著沒看見!」說著急忙低下頭,用書遮住自己的臉,雙肩不停的聳動著。

    「好啊,你們都笑話我,我不理你們啦!」玉涵也有生氣的時候啊……

    三人到達醫院,楊墨文和玉涵掛了號,做了全面診斷。玉涵傷得較輕,楊墨文傷的較重,被書櫃砸出了點內傷,得在醫院調養幾天。

    打了針,輸了液,敷了藥,楊墨文打了個電話給父母,說自己在朋友家玩,過幾天再回去。

    那無情倒是大方,將楊墨文的醫藥費預付了,然後拉著處理好傷勢的玉涵離開了醫院。

    楊墨文一人待在病房,再配合完醫院治療的前提下,困了就睡,醒了就看書,累了就到醫院的院子裡散步,餓了就到醫院的食堂去吃營養餐,日子過得沒什麼不適。

    一連在醫院待了三天,醫院通知楊墨文可以出院。至於知其名不知其姓的玉涵和無情似乎只是與楊墨文擦肩而過的過客。

    這天的天氣很好,楊墨文住院的幾天裡,瞭解到醫院附近有個「四季公園」,聽說「四季公園」是個好玩的地方,他便打算去逛逛。

    「四季公園」果然不負「四季」之名。整個「四季公園」劃分為「春園」、「夏園」、「秋園」、「冬園」。「春園」內樹枝青草發著嫩芽,各種嬌嫩的鮮花含苞待放,瀰散著春天的氣息;「夏園」則是綠樹成蔭,花香四溢;「秋園」裡落葉紛飛,黃葉鋪地;而「冬園」竟有白雪飄落,寒梅綻放。也不知這「四季公園」是怎麼設計而成的,四季更替的自然規律竟被濃縮在一個小小的公園內!

    楊墨文逛了一圈後,站在「春園」與「夏園」之間,花香撲鼻,鳥鳴繞耳……

    「不知不覺間,已在重慶度過了整個春季,而我的青春,我的價值應該如何去燦放呢?」望著人來人往的遊客,老的、少的,大都結伴而行,而自己卻獨自徘徊,「真是有點寂寞了呢,誰能分享我的人生呢?」楊墨文苦笑的搖搖頭,繼續暗自感慨著,「真是無福消受美景啊,還是離開吧,免得徒生這些無謂的感慨!」

    作為一個現實的人,楊墨文內心很排斥無病呻吟似的感慨,就像他從不把那些無病呻吟的文人騷客放眼裡,認為與其花精力用詩詞歌賦來表達自己的內心感受,還不如花時間努力的用實際行動嘗試著去實現自己的理想!

    楊墨文沿著小道向公園外走去,突然聽到有人喊救命,趕緊尋著聲源處跑去。只見在一棵小樹旁正躺著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旁邊的老太太不斷的搖晃著倒地老人,焦急的喊著:「老頭子,老頭子……」急得直掉眼淚。周圍站滿了圍觀的人,有冷靜的急忙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楊墨文一見倒地老人的症狀,就知道是中風了。在老家,楊墨文的爺爺一身雜學中就有救治幾種怪病的土方法,像偏頭痛(只痛半邊頭的一種疾病)、中風(又叫腦血栓)、打冷擺子(全身發寒,打冷顫的一種疾病)等幾種民間急救的祖傳土方法,去世前傳給了作為長孫的楊墨文,而楊墨文當時也就抱著可有可無的心態完成了爺爺的任務,得到了真傳。

    楊墨文見老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就知道中風得嚴重,遲則怕有性命之憂!在有把握把老人救醒的前提下,當即走上前去蹲下身子,在老人的一些關節處一陣抓捏推拿,看得老太太緊張萬分。大約一刻鐘後,老人才有了反應,睜開了雙眼,嘴巴抽動著卻說不出話。

    「趕緊送醫院,我這只是急救之法,遲恐生變!」楊墨文擦擦額頭上的汗,急忙對老太太道。不知何時,老太太身旁站了兩個威武全副武裝的警衛,也是一臉的焦急。

    老太太失去了平時的冷靜,急得沒了主意,見楊墨文竟然將人事不知的老頭子救醒了,自然對他言聽計從。

    這時醫院的救護人員也早已趕到,醫生將老人抬上救護車,老太太自然也跟著,抓著楊墨文的手也恁是不放,楊墨文沒辦法,只得跟著上了救護車。兩名警衛開著越野車,緊跟其後。

    到了醫院,老爺子被推進急救室。兩名警衛守在急救室門口,焦急之色更濃了幾分。老太太仍然緊緊的握著楊墨文的手,一雙淚眼緊緊的盯著急救室,楊墨文在一旁不停的寬慰著老太太。

    過得不久,有一對青年夫婦匆匆趕來,走到老太太面前。只見那男的30幾歲,剃著大光頭,戴著墨鏡,一身牛仔衣褲,完全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派頭卻透著一股正氣渾厚的威勢,讓人不敢細看他那如刀削篆刻般酷得掉渣的臉;而女的看不出實際年齡,文文靜靜的看上去很飄亮賢惠,卻又透著一股強勢的大氣,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配成一對的。

    「媽,爸這是怎麼了?怎麼一下子病得這麼嚴重!他的身體不是一直都調養的很好嗎?」光頭男沒在意旁邊的楊墨文,急忙向老媽詢問老爸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見你爸今天不開心,就拉他到『四季公園』公園去散心,誰知道我們正散著步呢,你爸就突然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了,虎子,你爸要是有過三長兩短可怎麼辦啊?」老太太終於放開楊墨文的手,抓住了光頭男。

    「媽,你放心,爸不會有事的!」光頭男安慰道。

    「對呀,媽,你別擔心,爸的身體一向很好,這次肯定沒事!」那文靜女子也勸解道。

    隨著夫妻兩你一句我一句的勸慰,老太太緊繃的神經才漸漸鬆懈下來。

    老太太回過了精神,開始感謝起楊墨文來,楊墨文客氣著回應。眾人一番介紹,算是互相認識了。老太太姓李,因為是長輩,只報姓不報名;光頭男叫王虎;王虎的妻子叫何靜。

    幾人心裡牽掛著王老爺子,也沒心情閒聊,就坐在急救室外默默的等著,氣氛有些沉悶。

    終於,急救室的門打開,醫生從裡面疲憊的走了出來。

    「醫生,我爸怎麼樣了?」王虎忐忑的問道。

    「病人已近度過了危險期,不過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細心調養,才能康復。」大概五十來歲的醫生回答了王虎的問題,接著望向楊墨文問道:「小伙子,聽說是你將病人救醒的?」

    「哦,算是吧!」楊墨文不知醫生問他幹嘛。

    「那你應該有治療腦血栓的秘方吧?」醫生追問。

    「哦,只是一點難登大雅之堂的土方,醫生你見笑了。」楊墨文淡淡的笑道。

    「呵呵,小伙子,你不用謙虛,我只是問問。」醫生搖頭而笑,微歎道:「唉,現在很多古時傳下來的民間醫術都失傳了,真是太可惜了!」說完,搖著頭就離開了。

    王老爺子被轉到了高級病房,王虎一家前去探望,楊墨文不好馬上離開,也意思意思的跟著去看望一下老人家。兩名警衛又自動消失了。

    再次見到老爺子,他的病情好多了,看到楊墨文的時候很是感激的樣子。

    在病房待了一會兒,王虎將楊墨文叫到一邊,問道:「小楊,哥哥我也不跟你客氣了,剛才醫生說你有醫治我爸的秘方,不知你能不能令我爸早點好起來?你放心,我們全家都會記住你的恩情的!」

    「哎呀,王大哥,你言重了,我也希望王伯伯能早點康復!嗯,等會吃了午飯,我就去附近的山裡尋幾味草藥,煨給伯伯喝,應該能好得快些。」楊墨文好人做到底。

    王虎疑惑道:「我知道一家很大的中藥鋪,我們何不直接去那裡找需要的藥材呢?」

    「哦,祖上規矩,一向是這樣救治病人的,還望王大哥理解。」楊墨文回答道。

    王虎恍然的點點頭,道:「不好意思,哥哥問得太多餘了。這樣,我們現在去吃飯,待會一起去山林尋藥怎麼樣?」

    「好,我們去打個招呼就走吧!」楊墨文也是說幹就幹的脾性。

    兩人向老太太打過招呼,吃了午飯就開著車前往附近的山裡尋藥。王虎將車停在山腳,兩人便爬上山路進了山林。

    楊墨文很久沒有爬過山了,在山林裡穿了一會,不禁有些氣喘。而旁邊的王虎卻是健步沉穩,絲毫不見累。

    「小楊,我們休息一會再找藥,反正天色還早。」王虎關心的提議道。

    楊墨文點頭贊成。兩人休息時就閒聊起來,只聽楊墨文道:「王大哥,我在幫王伯伯拿捏的時候,覺得他有些舊疾,他這次中風很可能是一些舊疾引發的,今後王伯伯康復了可得注意調養啊!」

    「是啊!我爸以前打過很多仗,受過很多傷,多次都是從死亡線上救回來的,後來解放了,又經過一些沉浮,留下了很多病根,這次要不是你,我爸恐怕……」王虎說著說著就有些哽咽。

    楊墨文感歎道:「伯父當年定是豪氣雲干,英雄本色的人物啊!王大哥,我們快點找藥吧!」

    兩人在山林裡找藥,難以攀爬的地方都是王虎自告奮勇的去採摘。王虎還真有幾下子,在前面開路,絲毫不吃力,看得楊墨文直讚歎:「王大哥,你這身手可真好啊!練過功夫吧?」

    「嗯,我從10歲開始就在部隊鍛煉,可是吃了不少苦頭!」王虎平靜的答道。

    楊墨文羨慕的說道:「要是我能有王大哥一半的身手,前幾天在書店也不會那麼狼狽了!」

    「哦?還有人敢欺負你!是誰?」王虎的語氣依然平靜。

    楊墨文邊尋藥邊將在新知書店發生的事述說了一遍。敘述中,楊墨文提到那個叫玉涵的女孩時,說成是長髮女,而提到那個叫無情的女孩時,直接說成是野蠻女。汗!

    「哈哈,小楊,你可別喪氣,一般扒手都有幾下子,普通人哪是對手,下次遇到,千萬別太近他們的身,這些人身上一般都藏有凶器,很危險的!至於那野蠻女,哈哈哈……我看也是練過拳腳功夫的,你撞上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也只能自認倒霉了!」王虎聽了,好笑的分析道。

    「靠!怎麼都有幾下子,就老子是個普通人啊!」楊墨文鬱悶的說道。

    「哈哈…哈哈…,小楊,哥哥還以為你是個斯文人呢,害得我也跟著裝起了斯文來,靠,彆扭死我了!」王虎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大笑道,「你放心,等有機會哥哥帶你去部隊鍛煉一段時間,再教你幾招,到時你就可以去向你的野蠻女友找回場子了!」

    「我暈,什麼野蠻女友啊!野蠻我承認,女友?我看她下、下、下輩子都做夢去吧!」看來楊墨文對無情一點也不感冒啊!不過,這傢伙是不是太自戀了?好像人家做夢都想做他女朋友似的,嘿,人家無情可是對他更不感冒呢!

    「這話可別說得太早,我直覺你與你的野蠻女友今後肯定會發生很多美妙的故事!」王虎調笑道。

    「好了好了,還是專心找藥吧,只差最後一種了。」楊墨文急忙轉移話題道。

    兩人說說笑笑,交談越來越隨便,關係拉近了不少……

    終於找齊了草藥,出了山,坐上悍馬車,又去市場買了煨藥用的沙罐,才飛快的向醫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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