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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神武 第691章 授訣(第三更) 文 / 蕭舒

    常雨眉笑道:蕭妹妹,我看還是回去吧,別真的因失大,惹火了蕭掌門,我看蕭掌門可不是一般的人。」

    蕭如雪哼了一聲:「他有什麼了不起!」

    常雨眉抿嘴笑了笑,道:「蕭妹妹,知道李師弟為何這麼氣人嗎?」

    「他一直都是這樣,脾氣就是怪!」蕭如雪哼了一聲,美麗的臉龐又湧上了惱怒,恨恨跺了頓腳。

    常雨眉笑道:「我看這一次可不是沒有原因的,只不過蕭妹妹沒覺察罷了。」

    「什麼原因?」蕭如雪好奇的問。

    常雨眉道:「剛才不是,蕭掌門誤會們了,根本沒有兒女私情的,是不是?」

    「是,就是這樣的,我爹就是疑神疑鬼的,真是煩人!」蕭如雪哼道。

    常雨眉搖頭笑道:「蕭妹妹呀,這話太傷人啦,尤其是男人,最是懦弱不過的,這一句可把李師弟氣著啦!」

    「這話沒錯的呀,我可不會謊,只要開了,爹也就不會誤會,不會禁止咱們兩個一塊兒玩了!」蕭如雪道。

    常雨眉笑道:「蕭妹妹,跟李師弟在一塊兒,就是一塊兒玩,沒有另外?」……不喜歡他?」

    蕭如雪笑起來:「什麼喜歡不喜歡呀,我可沒想這麼多!」

    「沒想到這麼,可李師弟想了呀他可是喜歡的呀……」……也難怪,蕭妹妹這般美貌,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常雨眉笑道。

    她一指身邊的常展平:「就我這個大哥吧,問問他,他敢不喜歡蕭妹妹嗎?」

    常展平一怔,忙擺手道:「雨眉,怎麼扯上我了!」

    他紅著臉忙道:「蕭姑娘,別聽她胡八道,不過嘛,我看得出來,李師弟確實是喜歡蕭姑娘的。」

    「們別瞎嘛!」蕭如雪紅著臉哼道。

    玉兒嬌笑道:「姐,也就是自己看不出來的,我早就看出來啦,想想呀,就臭子那脾氣,要不是喜歡姐,能挪出功夫來陪著咱們折騰,早就不耐煩的趕人啦!」

    蕭如雪白了她一眼:「臭丫頭,湊什麼熱鬧!」

    玉兒嬌笑:「那也沒什麼,既然姐不喜歡那臭子,咱們以後不跟他一塊兒玩了就是!」……嘻嘻,正好聽老爺的話,怨不得,只怨老爺太蠻橫,咱們抵擋不得嘛!」

    「這個臭丫頭,太壞了!」蕭如雪擰了她一下。

    玉兒忙縮胳膊閃避,咯咯笑道:「不過嘛,我看姐還想跟他一塊兒玩,莫不是喜歡上他了吧?」

    「看我不撕爛的嘴!」蕭如雪撲了過去,玉兒忙閃避。

    兩人追逐起來,從屋裡跑到了屋外,從這裡屋跑到那間屋,屋裡繚繞著咯咯的嬌笑聲,宛如掛著銀鈴在響個不斷。

    片刻後,兩人戰場擴大,又從屋裡追了出去,竟然出了屋外,越去越遠,片刻過後,再沒回來。

    常雨眉與常展平忽然省悟,對視一眼忙跑出去,卻早就不見了兩女的身影,追到櫃檯上,掌櫃的,剛才兩個姑娘已經付了錢,結帳離弄了。

    常展平呵呵笑起來,搖搖頭:「她們還真有幾分伶俐,真是有意思!」

    「真是陰溝裡翻船,竟被她們耍啦!」常雨眉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哼道:「大哥,喜歡蕭妹妹嗎?」

    常展平搖頭道:「蕭姑娘這般的,我哪能不喜歡,不過嘛,我卻有自知之明,與蕭姑娘是沒什麼緣份的。

    「不去主動追逐,怎麼知道沒有緣份吶?」常雨眉不以為然的道。

    常展平歎道:「看得出來,李師弟是喜歡蕭姑娘的,蕭姑娘呢,雖然不一定喜歡,但牛竟近水樓台先得月,兩人玩得久了,自然日久生情,我與蕭姑娘隔著這麼遠,根本沒有緣份的!」

    常雨眉道:「那大哥可以過來呀,住到金剛門裡,與她持久相處總有機會的,大哥英俊瀟灑,比起那個李無忌可強很多,女兒家一定會喜歡,不會喜歡相貌平平的李無忌的!」

    常展平搖搖頭:「算啦,天涯何處無芳草,我的主要精神是要練功,練好了武功才行,兒女私情不克不及影響練功的。」

    常雨眉道:「蕭妹妹可是金剛門的掌門千金呀,身份不合,若能娶了她,不定能學金剛門的武功,到時候,一人聚兩派的武功於一身,自然能勝過其他人!」

    常展平搖搖頭:「我可不想這般功利!」

    「這怎麼算是功利呢,既獲得自己喜歡的人,又能助一臂之力,一舉兩得豈不妙哉?」常雨眉嬌嗔道。

    常展平看看她,歎道:「妹,腦子想得太功利了,欠好,一點兒沒有女兒家的可愛,看看蕭姑娘!」

    「好好,我想得太功利,沒有蕭妹妹的純真!」常雨眉扭腰嗔道,秀臉罩了一層烏雲。

    常展平忙道:「們嘛,各有各的好,咱們派內有幾多男的為神魂倒置?」

    常雨眉抿嘴笑道:「他們個個都傻乎乎的,懶得理他們!」

    常展平笑道:「他們真是自取滅亡,我看著都覺得丟人!」「大哥嘛,自然是不消追女孩了,只要等著他人送人上門來,不過陸師姐可從不理睬的!」常雨眉笑道。

    常展平皺了一下眉頭,搖頭歎息一聲,不再話了。

    李慕禪第二天清晨練完功,傷勢已經痊癒,他如今練到第七層,療傷的效果確實神奇之極,隨著太陽光的吸納,好像把一切有異之處都緞燒了一番,幾下的功夫便恢復如初,甚至更有幾分增強。

    他偷偷的離開了大宅,他如今的武功精深,輕功施展更加高明,身形閃幾閃,旁人往往以為是錯覺,只有一陣風吹過。

    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大宅,即金剛門分堂,腳下飄飄,到了前面不遠處,隔著兩條街的一座院前,停下了,然後敲敲門。

    片刻後,門裡面傳來一聲清脆聲音:「誰呀?」

    李慕禪哼道:「玉兒師姐,是我!」

    「哼?李師弟!」院門被拉開,一張有著雀斑,有幾分秀氣,又不太惹人注目的臉龐映入李慕禪眼簾。

    李慕禪一眼便能看透她的易容,看清她的原本面目,正是玉兒。

    「李師弟,真的是呀,怎麼找到這裡的呀?」玉兒嬌聲笑盈盈的出來,然後迅速看一眼周圍,忙把他拖了進去。

    李慕禪懶洋洋的進了院子,院裡蕭如雪正在練功,正在練金呀拳,柔和瀟灑,舒展大方,已得神韻。

    李慕禪掃了她一眼,她一襲月白繃三,幹練而英氣,英姿颯爽。

    「瀟灑姐。」李慕禪懶洋洋打一聲招呼,坐到了旁邊的石桌旁,石桌位於花圃中央,周圍淡淡花香繚繞。

    蕭如雪輕頜首,然後慢慢收勢,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到他對面,哼道:「怎麼來啦!」

    李慕禪「嗯」了一聲,沒話,東張西望,打量花圃中的鮮花,這個時候都綻開了,各有美麗。

    蕭如雪哼道:「不會再去跟羅師叔與宗師叔告密吧,這個叛徒,」

    李慕禪沒好氣的道:「瀟灑姐,別不識好人心,我若是叛徒,們早就被強行送回山上了!」

    「那昨天是怎麼回事?」蕭如雪嬌哼。

    李慕禪道:「歸正我若不,大師兄也會,並且會防著我,還不如我先提出來呢,消去他們的戒心!」

    蕭如雪露出笑容:「真的?」

    李慕禪斜睨她一眼,「哼道:「我騙做甚!」

    「好師弟,果然是一計呢!」蕭如雷眉開眼笑。

    李慕禪打量著四周,搖頭道:「不過師姐,我確實有點兒擔憂,們該離咱們遠一點兒的,或者走在前頭,不要走後面。」

    「走前頭?」蕭如雪想了想,頷首道:「還真是有事理呢,走前頭的話,他們一定不會發現的。」

    李慕禪道:「咱們這一次去長春派,狂沙門與烈炎宗一定不會坐視不睬的,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破壞,或者明攻,或者暗害,防不堪防,不過咱們人多勢眾,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師姐們可不成的。」

    蕭如雪道:「照這麼,他們一定會來找茬兒?」

    李慕禪點頷首:「那是一定的,換了是咱們,咱們也會那麼做,烈炎宗已經來過一撥了,我與那華天羅已經打過一場了。」

    「烈炎宗的華天羅可是厲害人物,據是派內數一數二的高手,打得過他嗎?」蕭如雪忙問。

    李慕禪笑了笑:「還好,拼了個兩敗俱傷,若是再打一次,可就沒打握了,這老兒確實厲害!」

    蕭如雪笑道:「那是固然,聽我爹過,這華天羅也是少年英才,像一樣年紀輕輕便揚名天下,後來更是厲害,修煉內力極有天賦,內力之深在烈炎宗不做第二人想,能跟他打成平手,不錯不錯!」

    這時玉兒端茶上來,笑盈盈的道:「還以為臭子是生氣了,不再理咱們了呢!」

    「玉兒,閉嘴!」蕭如雪嗔道。

    李慕禪接過茶盞,「哼道:「我是生氣了!」……過,我拼著違背師父的命令,還違了掌門的令,還來看們,是因為實在不安心!」……烈炎宗與狂沙門虎視眈眈,們萬一被他們認出來,可是大事不妙,一定會逮住們,威脅咱們的,到那時候,就是掌門親來也沒體例呀,所以們萬萬心,不克不及洩了行藏!」

    「安心吧!」蕭如雪擺擺手,驕傲的道:「我的易容術可是天下有,除,沒人能拆穿的,昨天晚上我在大哥與羅師叔眼前晃了兩次,他們都沒能認出來!」

    李慕禪搖頭道:「瀟灑姐,句老實話,的易容術其實一般的,只要稍微注意一點兒,就能發現馬腳,可能是大師兄與羅師伯沒注意吧。」

    蕭如雪忙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咱們會心的!」

    李慕禪道:「其實,咱們金剛度厄經裡有一套心法,是激發潛力的,們沒認出來吧?」

    蕭如雪訝然道:「我聽過呢,好像爹爹過,不過嘛,一直沒見他人施展過,也不知道爹爹會不會。……

    李慕禪道:「我看過金丹度厄經,覺察了這套心法,不如傳給們吧,但這心法是有極大的波折。」

    「什麼波折?」蕭如雪問。

    李慕禪道:「施展過後,隨後的一個月,們城市極虛弱難受,就像得了大病一般,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不是一般人受得住。」

    「哼,不就是躺床上一個月嘛,沒什麼大不了!」玉兒哼道,坐到了李慕禪右側位置。

    「那好,既然們不怕,我便傳給們!」李慕禪慨然道。

    李慕禪道:「瀟灑姐,玉兒師姐,我還有一個條件,們得承諾,我才傳這段口訣給們!」

    玉兒白他一眼嗔道:「這人事兒真多!」

    李慕禪盯著兩人,懶洋洋的一句話不,只是盯著兩人看。

    蕭如雪嗔道:「好吧好吧,承諾啦,他們若真的不懷好意……定不跟他們硬拚,再也拼不過嘛!」

    待李募禪把這段口訣傳給她們,兩人都覺訝然。

    蕭如雪皺著眉頭問:「就不是一整段口訣嗎,怎麼給拆開了?」……這真的沒錯吧?」

    李慕禪端起茶盞,沒好氣的道:「們愛信不信,不過到了關鍵時候,別忘了施展,能夠陡增一倍的功力,有了逃命的力氣。」

    「好吧,就算是真的吧,咱們也不敢試呀。」蕭如雪哼道。

    李慕禪不安心的叮嚀道:「們若真遇上狂沙門與烈炎宗的……定不克不及跟他們打,直接開跑!」

    「知道啦,真是囉嗦!」蕭如雪嗔道。

    李慕禪起身道:「那好吧,我不克不及多呆,是偷溜出來的,要趕緊回去,們再過兩天就現身,那時候師父他們想趕們回去也不成了。」

    「知道了。」蕭如雪頷首。

    李慕禪笑了笑,身形一閃,驀的消失在兩女跟前,不見了蹤影。

    他偷偷潛回了金剛門分堂,沒有人覺察他曾偷出去過,他隨後的兩天……直呆在院裡,苦練武功,沒有出去閒逛。

    第四天他們接著上路,又帶了十名中年門生,俱是分堂的精英門生,如此一來,勢力再增。

    羅瑞鋒與宗鐺都知道,烈炎宗與狂沙門不會善罷干休,一定會趁機拆台,人手自然越多越好,但原本是派金丹山上空虛,被人鑽空子,所以沒帶太多人,如今分堂支援一些人手,正是雪中送炭。

    他們離開了登州城,又走了一日,傍晚時分,經過一片茂密的樹林,鬱鬱蔥蔥的松樹高可參天,濃密很是,從官道上往兩旁看,不過一尺便被樹木蓋住了目光,看不進去。

    暮靂已經降下,在周圍飄蕩著,仿待薄霧繚繞。

    李慕禪坐在馬背上,懶洋洋的闔著眼睛,像在打瞌睡,眾人都知道他在練功,沒有人去打攪,不時掃一眼罷了。

    李慕禪跟在蕭鐵石身邊,身前是羅瑞鋒,宗鐺,還有常長老三人,蕭鐵石常展平常雨眉三人與李慕禪在第二排,其餘諸人在第三排。

    李慕禪忽然睜開眼,打馬上前,與宗鐺並列宗鐺扭頭問:「怎麼了,無忌?」

    李慕禪皺眉道:「師父,有忽然有不祥之感。」

    「嗯一?」宗鑽忙問。

    蕭鐵石臉色一變,忙道:「李師弟,前而是不是有危險?」

    他曾見識過李慕禪的直覺,很信任他的預感,並且即使有錯也總比沒有準備好,有備無患嘛。

    李慕禪點頷首:「應該是有埋伏的,心為妙。」

    羅瑞鋒與宗鐺皆知有備無患之理,心駛得萬年船,轉身道:「大伙下馬結成陣勢,前面可能有埋伏。」

    眾人聞言馬上動作起來,紛繁下馬,轉眼功夫形成一個三角形的楔形陣,宗鐺頂在最前,羅瑞鋒守著左邊角,常長老守著右邊角,李慕禪則在中央,他沒有練過這陣勢,中央最好,可以隨時接應。

    眾人結好陣後往前走,眾人的馬都停在原地,七十多人結成的陣完全把官道堵上了。

    他們緩步推移了十幾丈遠,忽然兩旁樹林飛出一片暗器,「嗤嗤嗤嗤」聲中,銀光閃爍。

    金丹門眾人早有準備,紛繁揚起衣衫舞動,輕巧的將暗器擋下來,無一人受傷,毫無威脅。

    金剛門的金剛衣奇妙無窮,而最外層的又都是二十幾個中年,修為都不俗,一旦施展金剛衣,暗器根本沒用。

    想暗害金剛門門生,一定要偷襲,趁其不備,金州衣沒運起時才成,一旦運起了金剛衣,暗器無用,除非那些頂尖的暗器高手才成。

    「往前走!」羅瑞鋒大聲喝道:「沒必要管他們!」

    眾人連結陣形往前,腳下輕疾,待第一波暗器過後,第二波暗器到來時,已經打不著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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