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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20章 陰陽和合 文 / 傭肖

.    沈醉出了白馬寺步行了一段路後,便即施展凌波微步而行,不過小半個時辰便就回到了洛陽城。只是當他回到自己下榻的客棧,走到自己房外時,卻發現自己的房中竟亮著燈火。

    「小偷兒?」這是他的第一個念頭,不過隨即便被拋了開去。因為沒有哪個小偷會笨到偷東西時,還把人家房中弄的燈火通明的。

    「店小二?」這第二個念頭卻也是想了一下便被拋開。因為沒有經過客人的同意,店小二一般是不會隨便進客人房間的。尤其是這天字號上房,更不是隨便進得的。

    「會是誰呢?」他輕皺著眉,心道了句,傾耳往裡聽了聽。聽到了裡面有個輕微均勻的呼吸聲,顯是裡面有人。但他沒有透視眼,卻也不能夠透過門牆看到裡面的情形,因此只憑這呼吸聲是分辨不出裡面究竟是誰的。房內除了這人的呼吸聲外,卻是再無其它聲響,證明這人應是坐著或站著卻保持著站定的姿勢不動,否則若是走動的話應是有腳步聲的。也有可能,是對方的腳步聲很輕,輕到憑他如今的功力也聽不到。如果真是這個可能的話,那麼對方的功力便應是比自己高的。這樣的話,卻是得小心一些了。因此,他放步走過去時,便也把腳步放的很輕。而且,連呼吸也暫時閉住了。來到門前,伸手推門。動作依然很輕,同時全身提聚著功力準備隨時應變。

    門在他的力道控制之下,被輕輕的無聲的推開。並沒有什麼高手躲在暗處趁此時機發動突襲,也沒有啟門時驚動什麼暗器機關。門正對著外間的客廳,裡面靜悄悄的,並無一絲人影,只有從裡間臥室內透出的閃爍的燭光映著。人在臥室,這是他剛才在外面便已用聽聲辨位的功夫聽出來的,因此見客廳沒人並無什麼驚訝之色。跨門而入,無聲地輕掩上房門,準備來個甕中捉鱉、關門打狗。他的動作很輕,腳步也很輕,開門、關門、走動,皆未讓裡面的人注意到。

    前走七步,轉身,就可看見裡間臥室的情形。他走了六步,躲在拐角處,背貼著牆壁。然後取出腰間的金龍壺移好角度,藉著酒壺光亮背面的反光便瞧見了裡面的情形。但當他瞧見了壺背面的反射影像時,卻是不由得一愕。隨即苦笑了下,搖了搖頭,收回金龍壺。長呼了一口氣,邁步轉身,正對著裡間臥室。

    裡間燈火通明,屋內四角的立式燈籠全部被點亮,正中一張紅木方桌上還放著個燭台。燭下則是一桌的美味菜色,還有一壺美酒。桌邊,則坐著個身穿粉色衣衫的美麗女子,正雙手支頰,瞧著燭火發呆。燈光下,她的臉瞧來更是明艷動人。只是,這張美麗的臉上卻有著一絲愁苦之色。她坐的位置正對著外間客廳的入口,因此當沈醉出現在入口處時,她立馬便瞧見了,臉上泛出欣喜之色,盈盈站起身來。一雙明眸直視著沈醉,張了張嘴又閉上,一副想說什麼卻又不知該怎麼說的樣子。

    沈醉看著她,笑了笑,道:「你們神偷門倒當真有些本事!」他認識的神偷門女子還有誰,自是這一代的神偷門門主金燕子燕千尋無疑。眼前這一位,便正是燕千尋。他以為,燕千尋跟著自己從開封找到洛陽,又在自己到得洛陽的當日便能找到自己的落腳之地。以她一個人的本事應是做不到的,應是她派了神偷門的弟子幫忙。或跟蹤或打聽或踩點,這些原本就是神偷門的長處。

    「我只是想找你!」燕千尋看著他輕道了句,低下頭去瞧著燭火。自元宵之夜,沈醉跟她說了那句「後會無期」之後,她便悲痛不已,追悔莫及。傷心了整整一夜才好了些,但心裡卻終是放不下沈醉。從第二日起,她便派了門下弟子去打探沈醉的情況,每日向她報備。知道木婉清與阿碧已不在他身邊之後,她就本想去見他的,但卻是一直猶豫不決。直到了此時,才下定了決心要跟他見上一面。沈醉一路從開封到洛陽,確是如沈醉所想,都是她派了神偷門弟子一路跟蹤打聽的。這些人本就對此極是擅長,又有喬裝改扮的本事,再加沈醉未曾留心注意,便也一直未曾發現他們,也未注意到自己已被跟蹤。

    「你還來找我作甚?」沈醉本想說這句話的,但話到了嘴邊,卻是不知為何突然又不想說了。因此動了下嘴,便又合上了,只是看著站在燭畔的燕千尋不語。

    「你當真的再也不想見我了嗎?」燕千尋聽他不說話,抬起頭來看著他問道。雙眼直盯著他,神情顯得很是緊張。

    沈醉苦笑了下,搖了搖頭,道:「這句話應是我來問你?」說罷,輕歎了口氣,邁步向桌前椅子處走去。

    「這麼說來,你卻是想見我了!」燕千尋不由欣然問道。

    沈醉走到桌前,隔桌望著明媚燭光中的她,輕歎道:「想要忘記你,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說罷,輕笑了下,拉開椅子坐了下去。然後,伸手拿過桌上酒壺,為自己面前的酒杯倒了杯酒。

    燕千尋聽得他的話,開心地笑了下。但見得他拿過酒壺倒酒,卻是忽然面色一變,攔道:「你……你別倒酒……更別喝!」

    「為什麼?」沈醉斟滿酒,放下酒壺,端起酒杯來看著她,笑問道:「這酒有毒嗎?」

    「沒有!」燕千尋道了句,盯著他手裡的那杯酒,遲疑道:「只是,只是……我……」她說話時臉泛紅暈,只是在燭光下瞧來卻也不甚明顯,起碼沈醉便是沒有注意到。

    誰知她話還未來得及說完,沈醉已道了句「沒毒就好!」仰頭干了手中的那杯酒。喝完還咂巴了兩下嘴,道:「這酒倒還不錯!」

    燕千尋眼睛大睜,驚呼一聲,道:「你喝了?」

    「嗯,我喝了!」沈醉對於她的表情感到很是奇怪,不明白自己喝一杯酒她幹嗎這麼大反應。「你說了沒毒的!」他說完,卻還又拿過酒壺為自己倒了杯酒。

    「是沒毒!」燕千尋看著他倒酒,跺了下腳,臉上紅霞滿佈,道:「可是……可是……我下了『陰陽和合散』!」

    「噗!」沈醉喝到嘴裡的第二口酒當場噴了出來,好在他還醒得不能對著滿桌的菜噴,及時地轉過了頭去。噴完又咳了幾下,轉過頭來向著面上又是羞澀又是尷尬地燕千尋,大是不解地問道:「你幹嗎往酒裡下這東西?」

    「我是怕你真的再也不想見我了,所以才想要出此下策,好,好……」燕千尋說到這裡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羞的頭都快挨桌子了。

    「好生米煮成熟飯,讓我對你負責?」沈醉開口接道。對於燕千尋如此做,他並沒有生氣,只是有些驚訝於她用的方法。

    「哼!」燕千燕聞言冷哼一聲,猛地抬起頭來,氣道:「我沒那麼下作,我只是想與你歡好一晚,好讓你一生一世永遠都記住我!」她這一生氣,卻也不避諱此事了,雖含蓄了一點,卻還是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而且,竟也沒臉紅。她說罷,卻是還不解氣,又怒道:「想不到你竟把我看作這樣的女子。好,我走!」她說罷,一跺腳,只見得燭影一閃,她人已縱身而出,向一座窗口躍去。

    沈醉豈能讓他就這般走了,也不見他如何作勢,只見得他人影一閃,已是攔在了窗口前。燕千尋用力過猛,發現他時一時收不住身子一下子撞在了他懷裡,被他攔腰一抱,緊緊抱住。她扭了扭身子,掙脫不過,氣道:「你還攔我作甚?」

    「我剛才那話並沒別的意思,只是有些想不到你會對我下春藥!」沈醉連忙賠笑,又道:「好了,我跟你道歉總成了吧,別生氣了!」

    「不成,你放我走!」燕千尋不依道。

    「你走了那我怎麼辦?」沈醉急道了句,嘻笑道:「你下的藥,總得為我負責吧!」

    「你去逛妓院就是了,那裡的女人多的是!」燕千尋說罷,又哼了一聲,道:「那裡你又不是沒去過,不用我告訴你那妓院的大門往哪邊兒開吧?」

    沈醉心中大汗,心道自己前兩日在東京逛妓院的那些事兒,看來她竟是都知道了。媽的,這神偷門的人,倒還真是無孔不入了。他心中將那盯哨自己的神偷門弟子在心中全都罵了一遍,也不去辯解這件事,只向燕千尋道:「那你怎樣才肯不生氣?要不,你再咬我一口!」

    燕千尋聽得他話,不由得「噗哧」一笑,又想起自己那次咬他的情形,不由得心中一暖。抬頭看著他笑道:「你皮太厚了,我上次咬的牙都疼,才不咬你了!」

    沈醉見她再不提要走,心下鬆了一口氣,也看著她笑道:「你當是吃肉嗎,還嫌軟硬?」

    「就是吃肉!」燕千尋笑了句,歪頭靠在了他肩頭。好一會兒後,幽幽問道:「元宵那晚,你為何對我說那樣絕情的話?」

    沈醉苦笑了下,道:「不是我對你絕情,而是你先對我絕情的,自從蘇州那日你走後,我每日昭思暮想地想你。而你卻不曾想我一下,讓我如何不心冷。那些話,更多的是說給我自己聽的,是想讓自己能忘掉你,不再痛苦地單相思!」

    燕千尋道:「你怎知我不想你,我只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沈醉歎了口氣,笑道:「你不想說便不說,卻也用不著非說出『不想』兩個字來傷我的心吧!」

    燕千尋歎氣道:「我當時也不知為何,竟就說出那句話來!可能是見到你身邊跟著兩個漂亮女孩子,一生氣便說出那樣的話了吧!」

    「千尋!」沈醉低頭叫她。

    「嗯!」燕千尋嬌懶地應了一聲。

    「我身上藥力好像發作了!」沈醉壞壞笑道。燕千尋聞言大羞,將頭埋在了他懷裡。「你」了幾聲,終是沒說出什麼來,只是羞紅著臉縮在他懷裡,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兒。

    沈醉此時真的是感覺渾身有些發熱,料想便是那陰陽和合散的藥力已開始發作了。再見得燕千尋的這副樣子,卻是哪裡受的住。只感渾身血脈賁張,「突」地一下,下面已是昂首挺硬起來。

    燕千尋被他緊擁而抱,緊貼著他身子,立馬就感覺到了他的下身變化。不由得一聲嬌呼,臉上更是發燙,心頭有如小鹿亂撞。忽地身子一輕,離地而起,眼前一花,竟是到了牆角處的一立式燈籠前。沈醉伸手從上扇滅裡面的燭火,便又抱著她閃到了另一邊。將四處牆角的燈籠都扇滅之後,卻是到了桌前,拿過酒壺喝了一口酒含在嘴裡。然後橫抱著她走到床前,將她放到了床上。燕千尋偷眼瞧了他一眼,便心中大羞地閉上了眼去。他心中笑了下,低頭湊嘴上去,將嘴裡的那口酒慢慢渡了過去。

    燕千尋將那口酒慢慢嚥下後,他的嘴卻是還不離開,而是趁機將舌頭伸了過去,在她口中胡亂攪撥著,尋著她的香舌肆意挑逗著,使她的喉中不時發出陣陣誘人的悶哼聲來。他的手也不閒著,早已從她腰間摸了進去,摸進裡面揉弄著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更讓得她嬌喘連連。又與她的香舌纏攪了一會兒,他離開她的唇慢慢滑到她耳邊輕咬著他的耳垂,然後又滑下來親吻她細嫩的脖頸。另一隻手左右各彈了一指,便將兩邊帳簾彈落,將外界阻隔了開來。不過透過外面桌上的那盞燈火,則可看見他們的衣物一件件被拋落。

    一聲痛呼,落紅點點。

    小徑未曾緣客掃,篷門今始為君開。

    床兒響動,簾兒顫動,還有那嬌呼喘息之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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