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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參 軍 第十一章 再 遇(五) 文 / 挑燈看劍

    當我聽到五台山體育館中傳出陣陣歡呼聲,已經快七點了,我知道全場都在等我們這批人到場以後才會開始,因為我們這批人在這片地方還是算說得上話的人,這批人中當然包括了許書記和我爸,本來許書記並沒打算來,但由於今天中午見到我,當知道我爸要帶我來看演出後,也在和我們吃晚飯的時候表示要和我們一起來,在我看來可能他認為以後和我接觸的機會並不多,錯過了這一次又不知是什麼時候了,因為從他知道我的一點點身份中,我平時幾乎不會參加什麼活動,更很少出現在人多的地方,像他這樣的地方大員如果不是因為我爸是副省長的話,他見到我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加上我對他的那一點點暗示和保證,對於這次機會更是不會放過了。

    知道我對物質方面的東西根本不會缺少什麼,所以也無從下手,更多還是想打一些感情牌,我雖然對生活知識方面有不少欠缺,但不是對這些政治方面的東西不敏感,加上我有思感這個特殊的能力,對於把握別人的心理還是很有經驗的。當然我對誰不是都是這樣的,對水清她們的時候,我只是個少年,一個對生活不懂的富家少年。

    我和爸爸是坐同一輛的車,跟著許書記的車進了五台山體育館的特殊通道,沒多久我們的車隊停了下來,下了車,雖然快七點了,但南京的天並沒有黑下來,依然還是那麼的亮,所以下了車,可以清楚看得出來對面迎接我們的人頭上冒著汗珠,畢竟天還是很熱的。

    許書記也下了車,那些來迎接我爸爸的人明顯一愣,壓根沒想到許書記也來了,許書記沒有走向來迎接的那群人,而是在原地等我和爸爸,準備一起走進去。

    這可把來迎接的那群人給嚇著了,沒有把他的到來放進迎接議程,以為書記發火了,都尷尬站在那邊,渾身冒著冷汗。幸好有人認識書記的秘書,馬上把書記的秘書請到一邊,問了一下情況。

    許書記的秘書也不敢說多少,雖然他也作陪和我們一起吃飯了,雖然我並沒有說多少話,但作為領導的貼身人還是看得出來,許書記對陳副省長兒子的「尊重」,對應該用「尊重」這一詞,雖然陳副省長的兒子年齡並不大,話也很少,但每次他說話許書記都會放下筷子認真的聽著,即使只是一件小事都會放下筷子,認真的聽後認真的回答,而不是一種長輩對晚輩的「告訴」。

    對於機關裡所發生的一些事,作為第一書記秘書的他還是能瞭解不少的,尤其是有位領導給突然關了幾天,而且是沒有任何理由的關了幾天,出來後這位領導也是閉口不談什麼事,可以肯定是不是什麼經濟問題也不是什麼作風問題,更不是什麼其它什麼問題,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關了幾天,從他側面瞭解是幾天前南京「如意」派出所發生了一件大事,事後公安局大清洗,而事發的第二天所有到場的領導都被警告,是不管大的還是小的領導全部被許書記開會警告,接下來那位領導就被莫名其妙的關了,根據他猜測其中肯定有天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就和陳副省長有關係,因為只有他沒有被警告,而且當天很多領導都是被他找過去的,如果要論主要責任,那麼要負責任的人第一個就應該是陳副省長,但事實證明他沒事。

    今天從種種跡象表明,更從辦公室主任對陳副省長的兒子的恭敬和懼怕中可以看出來,而辦公室主任那天也去了,這一切一切事情發生的箭頭都指向了我,我到底是誰呢?

    可身為第一書記的秘書看到那麼多的領導都對我忌諱莫深,心裡打量了自己的地位和身份,和那麼多的領導明顯差了好遠,在這種形式下,他也做出了明智的選擇,並不點明我的特別說:「許書記並沒有不高興,相反他今天很高興,今天你們要做好工作,請注意許書記身邊的人,要特別注意,要是這個人不開心了,許書記就肯定找你們算帳,那就意味著你們平時的工作都白幹了,小心吧,你們如果不小心就是第二個靶子。」

    問話的人也聽得雲裡霧裡的,但還是從許書記秘書的話裡聽出了一點東西,也知道要是這個許書記身邊的人肯定是很重要的人,而許書記秘書沒點明這個人,那就顯然這是不該讓他們知道的,起碼是他們這個級別人不該知道的。問話的人連忙謝過了許書記的秘書,馬上跑到他們那幫迎接我爸的那群人中的幾個主要領導中說了許書記秘書的話,眾人大吃了一驚,聰明一點的人更是從中理解了更多的信息,不再說話了而開始注意起許書記的眼神和動作來。

    我在我爸後面下了車,許書記也沒什麼顧忌,走了過來,一拉我的手,笑著對我爸說:「老陳,我們帶著小後一起進去吧。」

    我爸也看出了許書記對我的過份關心,但還是被他理解為這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並沒有想到別的東西,連忙客氣了幾句,然後和許書記一左一右的夾著我迎向了迎接人群。

    在那幫人看來,除了我一個陌生人其他都是省裡的主要領導,正在猜測我是誰的時候,許書記已經過來了,沒有多少話,就說:「是不是要開始了,我們都進去了,就不要讓別人再等了。」

    這件事是唐秘書負責的,聽了許書記的話,連忙走上前為我們帶路,留下一幫迎接的人大眼瞪小眼,走在許書記後面的他的秘書,回頭一看他們這幫人,苦笑一下,對他們幾個領導說:「一起進去吧,今天可要做好工作了,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有什麼還沒到位的就趕快去做吧,今天可別讓許書記丟臉。」

    一聽這話,再不明白其中意思的人就是傻瓜了,這話已經說明了,許書記是陪人來看演出的,而這個人顯然很重要,幾個領導相視了一下,交代了後面的不少話,就跟著我們向裡面走了進去,一邊走一邊想,可別真出什麼問題可就完了。

    (下一章馬上更新出來,請耐心等待一小下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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