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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集貿風雲 第四節 測試(中) 文 / 依舊笑冬風

    聽了郭啟明的介紹,吳趣知道了,這裡的測試也是多種多樣。

    第一種是不借助任何器具,單憑**力量,擊打五層重疊的禁制,打破一層發一種類型的牌子,打破的越多牌子等級也越高,全部打破頒發金色牌子。這種測試是最簡單,最有效的,當然,也是觀摩的人最不願意看到的,因為這樣的測試沒有一點技巧可講,並且幾乎沒人能跨級別領到牌子。

    第二種是可以借助任何手段,向擁有身份牌的人挑戰,由裁判判決挑戰成功與否,這樣是為了避免有人故意放水,挑戰成功則頒發與被挑戰者同等的身份牌,這種方式一般流行於分神期以下的修真者群體,因為即使挑戰不成功一樣可以得到很多實戰的經驗,缺點是被挑戰者不見得會接受挑戰。

    第三種是破陣,被測試者置身於事先施放好的幻陣中,測試者可以使用任何手段抵抗或反擊,幻陣的威力會逐漸加強並且分神以上的測試會伴隨有攻擊,然後根據測試的情況頒發相應的身份牌子。

    第四種是交納一定的費用,向裁判團挑戰,裁判團根據實際情況派出裁判給予測試,然後評判給予什麼級別的身份牌。

    後三種方式是絕大部分人選擇的評測方式,因為這幾種方式有機會越級拿到牌子,自然也是眾觀摩人員所喜歡的,他們可以從中增長不少的見識。第一種方式雖然比較穩妥,但是,被眾人所不恥,再說,既然來測試誰不想擁有一個高級的牌子呢,身份牌在當地人看來,可不僅僅是拍賣用的,更重要的是身份的象徵。

    吳趣最終選擇了第三種測試方式——破陣,第二、四種肯定不適合吳趣,一來他根本不認識任何的身份牌擁有者,根本無從挑戰,二來他沒有分文當地流通的貨幣,自然也不能挑戰裁判團。而第一種嘛,很顯然,吳趣自然也想搞一個高級的牌子,他可不想眼看著寶貝被別人先拍走,雖然咱吳趣沒錢,可是有仙石啊。

    吳趣被安排站到了指定的位置,八位裁判則圍著吳趣,遠遠的坐了一圈,瞬間陣法發動了。觀摩的眾人嘩然,他們沒想到竟然一上來就給吳趣這麼高規格的測試,眾人再次猜測吳趣到底是什麼來頭,難道竟然是大乘期的高手?自然也有高手看出吳趣分明只有分神期的修為,低頭沉思,這幫裁判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原來,幻陣評測也是分等級的,一般的只需要一個裁判出場佈置陣法,高手的話可能需要兩到三個不等,但同時動用八個裁判的,已經屬於大乘期的高手的級別了,這種級別的評測,幾十年都難得遇到一次,眾人不禁又是驚奇,又是欣喜,暗自慶幸自己有幸目睹如此高手的評測過程,吳趣正傻傻的站在陣法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情況。

    其實也難怪他們動用如此高規格的測試,一個自然是因為吳趣所持的光頭身份牌,另一個原因就是剛才吳趣竟然不動聲色的迷惑了魅影,更可怕的是,魅影事後竟然絲毫不知情,這是什麼手段?魅影的手段大家都一清二楚,如果說打架,魅影可能不是他們七人中任何一人的對手,但說到魅惑的手段,他們可就差遠了,甚至他們都開始懷疑,吳趣分神期的修為是不是刻意裝出來的。

    接下來,不出眾人所料,吳趣果真選擇了破解幻陣,見識過吳趣的手段,怎麼能讓他們不重視呢。其實,能夠迷惑合體期的魅影,這件事本身就足夠給吳趣頒發金色身份牌了。因為剛才魅影中招的時間很短,距離那些觀摩的人又比較遠,觀摩的人大多修為也不是太高,試想,合體期高手誰還有工夫整天開觀看這種測試啊?所以除了幾個隱秘的高手,還真沒有幾個人看出破綻,眾人看到的不過是幾個人之間的自我介紹而已,他們自己自然不可能告訴大家,因為魅影都被迷惑了,所以吳趣有實力獲得金色的身份牌,這樣做跟抽自己嘴巴還有什麼區別?再說了,即使他們肯這麼說,別人也不會相信啊,這不是明顯的放水麼?

    當然,整件事的罪魁禍首正安然的趴在吳趣的懷裡,吳趣只不過是一個無辜的替罪羊而已。

    陣法發動了,呈現出一種淡藍色,其實顏色本身沒什麼作用,僅僅是為了讓觀摩的人看到而已,陣法發出的顏色就代表了當前測試者所挑戰的級別,跟身份牌的顏色相對應。中途測試者也可以破陣而出,破陣的測試者將得到比所破陣法當時顏色高一級的身份牌。淡藍色僅僅停滯了一分鐘左右,立刻變成了紫紅色,又過了兩分鐘,陣法就轉變成了青綠色,這種變化稍稍慢下來,但仍然比平時快了數倍。觀摩的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一陣底底的驚呼聲,似乎感覺不可思意。原來,一般來說,挑戰幻陣,每種階段都要持續大約半個時辰,並且是威力一點點的增加,這樣做的目的一來是為了給被測試者破陣的時間,二來是是對測試者的保護,試想,如果一下子把一個只有出竅期的人放進測試合體期的陣法裡,估計會立刻要了他的命吧。

    吳趣在陣中,先是一些簡單的幻象,這些當然對現在的吳趣沒有任何影響,吳趣完全可以看透它們的本質,漸漸的,幻象越來真實,環境也一會是高山,一會是海洋,一會是火海,一會是冰川,各種各樣吳趣沒見過的怪物突然朝吳趣撲來,吳趣不為所動,這些東西他見都沒見過,自然一下子就能斷定是幻像。

    慢慢的,情況變了,幻想越來越真實,他已經能感覺到火海所散發出的高溫,吳趣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幻象,可一切又都那麼真實,突然,火海裡鑽出一隻熔岩甲蟲,一隻,兩隻,三隻,甲蟲越來越多,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吳趣似乎回到了當年熔岩山谷,而這十餘年的經歷不過是一個夢,現在夢醒了,甲蟲的攻擊仍在繼續。

    吳趣下意識的布下一道防護,雖然他極力想告訴自己這是幻覺,可一切如此真實,讓他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幻」,是的,就是「幻」,吳趣情不自禁的沖「幻」招手,「幻」化成人的樣子,一蹦一跳的來到吳趣身邊,「幻」的臉上沒有五官。一會的工夫,一個一模一樣的吳趣出現在他的面前。「幻,真的是你嗎?」吳趣問到。

    「幻」點點頭,一伸手,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幾個五味果,遞給吳趣,示意他吃,吳趣咬了一口,五味具全,「幻」高興的拍拍手,自己也拿起一顆放進嘴裡。

    吳趣猛的醒悟,不對,這是幻覺,因為幻吃的食物是甲蟲而不是五味果。吳趣猛的搖了搖頭,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的扯消了防護,果真,一切都是假的。

    吳趣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甲蟲消失了,幻消失了,火海消失了,就好像統統都沒有發生過。突然一道閃電,沖吳趣而來,懷裡的毛毛嗖的一下子跳離了吳趣的懷抱,吳趣不為所動,閉上眼睛,一切都是幻像。

    頓時,吳趣被電的跳了起來,他現在感覺到自己的頭髮都是豎的,甚至隱約看到自己喘息出幾縷白煙,毛毛在旁邊一抬前爪,把自己的眼皮往下一拉,一道信息傳來:「哈,你上當了!」

    「哦,**!怎麼忘記了,分神以上的測試會伴有真實的攻擊的!」吳趣暗罵,這樣以來,無疑整個難度提高了很多。好在是第一道實體攻擊,沒什麼威力,對吳趣沒造成一點的傷害。

    吳趣心中一動,手悄悄的一翻,一個防護罩出現在吳趣周圍,毛毛一見吳趣打開這個防護,一下子又跳回他的懷裡。這次的防護跟前面的不同,這次是吳趣用那枚戒指發出的防護,經過著大半年跟隨光頭和許宣平的學習,吳趣對這個戒指有了更深的瞭解,這枚戒指有自動護主的功能,當主人遇到生命危險,會自動產生防護,也可以通過特定的手法了控制產生防護,這是吳趣跟許宣平學習後才知道的。而這枚戒指還可以被隱入到吳趣的手指中,好像跟吳趣血脈相連。

    說起戒指,他們還鬧了個笑話,那次比試以後,三人真正成了好朋友,那天光頭問起,「你不是從地球上來到這裡的麼,你用什麼方法加入到道德派的?」吳趣茫然:「我什麼時候加入道德派了?」

    光頭一指吳趣手上的戒指:「這分明是道德派核心弟子的戒指嘛,還有假不成!」經過他的講述和許宣平記錄的一個道德派高人影像的對比,發現吳趣的戒指跟他們的確實略有不同,吳趣的戒指上了龍頭上角分六叉,而道德派的分四叉,吳趣的戒指上龍尾朝外擺,而道德派是朝裡。吳趣苦笑,怪不得明遠他們對自己那麼客氣,原來一切都是個美麗的誤會。「道德派,道德經?難道道德派真的跟老子有關係?」吳趣暗下決定,有機會一定要搞個清楚。

    在觀摩的人眼裡,陣中的攻擊越來月強烈,最終已經到處是閃電,而吳趣卻安穩的站在防護罩中一動不動,眾人張大了嘴巴,這種情況他們還從來沒遇到過。

    八名裁判更是叫苦連天,本來這實體攻擊的閃電是配合幻象的,可是見到吳趣竟然搞出一個這樣的防護,一般來說在這種攻擊下,防護很快就支撐不住,可是他們錯了,合他們八人之力竟然連防護都沒打破,現在的實體攻擊已經到達了金色的級別了,可是現在整個陣法的級別僅僅是分神啊。沒有辦法,八人只好撤消了實體攻擊,既然不管用,不如乾脆專心使用幻象,因為剛才他們分明感覺到吳趣有中招的跡象。其實,本來他們都巴不得有高手來參加測試,他們從來也不吝嗇頒發高級身份牌,因為那樣的話只會對他們有利,要是旁人,估計他們已經要結束了,但是吳趣的到來,搞的他們大失臉面,竟然不約而同的產生出讓他吃點苦頭的想法。

    吳趣其實也是快到極限了,八位合體期的高手聯合,其威力已經不下於大乘的高手了,如果他們不停下,吳趣的防護就要破了。很多時候就是這樣,成敗關鍵就是堅持那一下下,只不過這次吳趣是被動的。

    看到攻擊停止,吳趣鬆了口氣,,就在吳趣放鬆的剎那,一到巨大的閃電出現,頓時,撕開了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縫,吳趣被吸了進去,當他再次張開眼睛,他躺在病床上,而他身邊坐著一個人:「媽媽?」

    「啊,你醒了啊!老頭子,快來,趣兒醒了!」吳趣的母親大叫。吳趣的父親風一般的衝近來,突然,父親的身體被硬生生的從裡面撐開,就好像在演《異形》那部電影,從中鑽出一個怪物,吳趣大喊一聲:「爸爸!」欲哭無淚,那怪物慢慢的抬起頭,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竟然是落孜,大叫一聲:「還我弟弟命來!」頓時掐住了吳趣的脖子,吳趣用力掙扎,可是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

    落孜把臉湊到吳趣的面前:「我不會讓你這麼快的死的,我要慢慢的折磨你們,我要讓你看著你母親一點點的死去,就想當年你們這些惡魔殺死我媽媽一樣!我要把她的肉一點點的割下來吃掉。」吳趣甚至能聞到落孜嘴裡散發出的腥臭,他想喊卻喊不出來。落孜一揮手把他和母親綁在一起,自己在一邊霍霍的磨著刀。小說網(|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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