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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百零三章 天災人禍 文 / 三天逍遙

    更新時間:2012-09-19

    這長著翅膀好似人馬一樣的怪物脖子上的鎖鏈被鄒渲砍斷,這怪物雖然已經喪心病狂,但還是第一時間發現了自己已經獲得了自由!

    也許是因為剛剛鄒渲的那一下帶給這怪物一種來自於本能的恐懼。讓它沒有去選擇就近攻擊鄒渲,而是直接撲向了實驗室的中路過道,也就是此刻敵方士兵所處的位置!

    「哼哼,不錯!」鄒渲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之前鄒渲可是想到過要動用武力把這怪物給打到那群士兵的身邊,現在這怪物自己乖乖地就過去了,這倒是省了很多的麻煩!

    鄒渲立即指揮海刀哥又陸續向其他怪獸的鎖鏈下手。這回怪獸們算是過年吃上了餃子了。只要是怪獸,就擁有可以獲得自由的權利。倒是那些玩家啊,npc啊,就沒有後這種福分了!

    鄒渲這邊忙得不亦樂乎,而菜鳥團的眾人也看出了鄒渲的意圖,這會兒也都準備趕過來幫助鄒渲。

    不過他們才剛行動,鄒渲就立即喊停了他們。

    「大家不用一起上,天才,你來這裡幫我的忙,其他人都去實驗人員那邊保護他們的安危!」

    「明白!」眾人立即按照鄒渲的指示,除了雷凱之外,其他人都向實驗人員所在的第三區域支援。

    鄒渲這樣安排不是沒有道理,現在就好像開閘放水一樣,這些野獸可以幫助鄒渲去跟那些士兵戰鬥,但同時他們也有可能作出其他無法超出想像的事情。而現在鄒渲最怕的就是實驗人員們會受到損傷,所以保護那些實驗人員也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會兒雷凱留在鄒渲身邊,鄒渲立即對雷凱說道:「天才你就負責在我身邊待著,如果有怪物沒有選擇去攻擊那些士兵而是選擇攻擊我們,那你就把它們直接扔到那些士兵的身邊!」

    「我明白了!團長你這是要讓我改變戰場吧?」雷凱眼睛一亮,滿心歡喜的問道。對他來說,這次是得到鄒渲的重用了,這可是樂事一件!

    「隨便你怎麼想好了,總之就那樣做,並且做到就可以了!」鄒渲這會兒忙的也是不可開交,只能對雷凱沒好氣的說道。

    雷凱吐了吐舌頭,而這會兒還真有一隻怪獸十分不開眼的殺了過來。

    那是一條長著兩隻手的蛇怪,也許說它是蜥蜴怪也不算過分。這傢伙蛇神人頭,蜿蜒前行,並用雙手握著的鬼頭雙刀來進行斬殺。

    這蛇人怪揚起他的那把大刀就向雷凱看來,只見雷凱的臉上突然多了一道面具,隨後黑色鎖鏈憑空出現,先是將蛇人怪的手束縛住了。隨後鎖鏈就好像鞭子一樣的那樣一甩動,直接就將蛇人怪丟了出去,正好就落在那些士兵們的身邊。

    此刻整個地下是按所以的場面可謂是亂成了一鍋粥了。第一區域裡,一個忙著釋放怪物,一個忙著試圖用暴力來輸送沒有找對路的怪物。

    而研究室的中心,也就是那些突然冒出來的士兵這會兒所處在的地方,這會兒這裡已經是上演了經典的怪獸對決人類的橋段。

    那些士兵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剛剛前一秒鐘還佔據絕對的優勢,對方入侵者只有一名一臉稚氣的『娃娃』在進行著抵抗。其他人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可是現在情況完全變了,剛剛那群懦弱的人這會兒在做著瘋狂的舉動。竟然把可怕到讓人能夜夜做噩夢的怪物們都釋放很出來,這他娘的是準備同歸於盡啊!而且各個臉上都是一臉的沉穩,沒有半點慌張。似乎早已經把生死都已經看透了一般!

    這會兒索拉比已經趁著混亂中,撤出了戰鬥,在怪物的拖延下,這會兒索拉比已經跑到了第三區域裡,跟艾瑪等人匯合,更重要的是他可以跟他父親呆在一起!

    這幾乎是金髮少年在來這裡之前,今生到目前為止所做的最大的心願了!想不到就這樣輕鬆的出來了。

    現在整個中路完全就是敵方弄出來的怪獸在跟這裡的守衛士兵在進行著戰鬥。這些士兵雖然說尋來有素,可畢竟人單力薄,根本不是那些兇猛怪獸的對手。

    幾乎是十分鐘的時間,那十多名是士兵就已經徹底抵抗不住那些怪獸的襲擊,眼看著就要敗掉。而這時鄒渲也已經收了手,不在釋放更多的怪獸。

    畢竟這種醫療體系的打擊,也算是一種威懾力很強的。

    不過這是在第三區域裡,許多的實驗員開始陷入到恐慌與擔憂中。

    「父親!父親你沒事吧?」索拉比見到他父親,激動的一下就撲了上去。

    「你怎麼來這裡了?還有這些人究竟是誰?從哪冒出來的?」索拉比的父親十分擔憂自己的兒子,同時也對接下來的形式感到恐懼。而他身邊的幾名科學技術人員也都表達了類似的想法,而且他們更加的直接,已經把擔憂直接說了出來。

    「天啊,怎麼會這樣?」

    「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那個破壞了鎖鏈,釋放出怪獸的傢伙簡直就是瘋了,他會害死我們所有的人!」

    各種看衰的聲音就這樣犀利的傳來傳去,對此艾瑪倒是全當作沒看見,就等待著一會兒露棘手給這些傢伙上上課!

    隨著這邊的哀嚎看衰的聲音響起,實驗室裡的士兵也都已經被這些怪物給幹掉。

    現在這些怪物已經開始把注意力進行轉移,而剛剛鄒渲那邊的苦頭還歷歷在目,所以這些怪物全部都是統一的動作,紛紛把自己的目標訂在這會兒人最多的第三區域。

    「來了!來了!」隨著第一隻怪獸把頭轉過來看向第三區域,這邊就徹底的炸了鍋!

    這時肖毅忍不住轉過身瞥了這些人一眼,頗為感慨的衝著艾瑪歎了口氣。「還真是一片看衰啊。」

    「不過很快他們就會徹底改觀。」艾瑪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輕描淡寫的對肖毅說道:「這群怪物馬上就要來了!還是用實際行動讓身後那些人閉嘴吧。這最方便!」

    「說的也是。」肖毅點點頭,同時也拉開了戰鬥的架勢。因為第一隻怪獸已經衝了過來。

    戰鬥迅速展開,然而過程卻是那麼的短暫。第一頭衝過來的怪獸已經被衝在最前面的韓冰筱一個重劈給撂倒了,隨後艾瑪立即激活未來模式,大口徑重機槍迅速像暴雨一樣打向那些正在衝過來的怪物的身上,一下就把這些傢伙打成了篩子。

    戰鬥就是這麼快的就結束了。看的這邊的實驗人員一愣一愣的。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最後如夢方醒的看著滿地的屍體,想到了自己之前那放到現在就是抽自己嘴巴的言論,頓時就覺得臊的晃。而且各個都在思考,眼前這幫實力逆天的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

    砰!

    索拉比拔出自己的短刀直接砍在困住他父親的鎖鏈上,鎖鏈應聲而斷。

    剛剛實在是太緊張了,這索拉比到現在才想起了釋放自己的父親。

    他父親剛獲得自由,便低聲向他兒子詢問道:「這幫傢伙如此變態,為何還要做這麼麻煩的事情,他們直接上不就能夠搞定那幾名士兵嗎?何必要把這些怪物釋放出來呢。」

    「因為我們……」肖毅剛準備要上去解釋,卻被艾瑪一把拉住。艾瑪衝著肖毅使了個眼神,讓他不要把大家的事情全都透露出去!

    肖毅在艾瑪的提醒下如夢方醒,一拍腦門暗怪自己的大意!天曉得這裡面究竟誰是敵?誰是友?他們被敵人鎖在了一起,可不代表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

    首先他們是不是敵人的敵人,剛剛那些人又是否真的是敵人,這些根本就無法證明啊!

    「還好你提醒的早。」肖毅小聲對艾瑪說道。

    艾瑪也只是衝著肖毅簡單的笑了笑,就沒在說些什麼。

    這個時候鄒渲跟雷凱已經從第一區域走了過來。

    鄒渲直接來到索拉比的身邊,看了一眼索拉比,然後又看向索拉比緊靠在身邊的這個男人,也就是索拉比的父親。

    眼前的男人也同樣擁有一頭金髮,只不過因為這裡的環境實在是簡陋糟糕,金髮已經失去了很多的光澤,亂蓬蓬的。中年男子鬍渣沾滿了下巴,顯得很是憔悴,有點像那熬夜為了靈感而感到心力交瘁的作家。

    「你就是索拉比的父親吧?」鄒渲直接伸出手,並自我介紹道:「在下鄒渲,來自於華夏戰區。是我們團隊的指揮官。」

    「在下羅伊特!」索拉比的父親趕快伸出手,剛剛鄒渲並沒有直接動手,但羅伊特可是見識到了艾瑪等人的彪悍,這會兒一聽鄒渲竟然是這群彪悍勇士的指揮官,那更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鄒渲跟羅伊特握過手之後,鄒渲也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聽說了怪病一事,然後聽聞嵐石製造的飾品可以讓那些生病者無法攻擊於是就想著弄一些防身。可是你兒子卻說……」

    「卻說這些都是教廷的陰謀吧?」羅伊特似乎知道鄒渲說的事情,看他的表情是一點意外都沒有的,顯得十分的平靜。

    鄒渲沒有說話,點過頭之後就這樣看著羅伊特。只見羅伊特伸出他那粗糙的大手,親親的拍了拍索拉比的肩膀。很是自豪的說道:「索拉比,你果然不負我所寄托!之前我就有意透露這些消息,讓你去懷疑。你果然是辦到了!」

    索拉比一聽自己的父親如此誇讚自己,立即就激動的熱淚盈眶起來。

    而全程鄒渲一直沒在說話,而是靜靜地等待著羅伊特施展著父愛。

    不過羅伊特也不是一個感情特別氾濫的人,咱誇讚了索拉比之後,他就又回到了那個嚴肅的狀態中。

    「我能猜到你現在心中一定是有諸多的疑惑。」羅伊特對鄒渲如此說道。

    鄒渲點點頭,「的確我現在擁有的問題要比我知道的答案多的多。」

    羅伊特很輕的笑了起來,但很快還是恢復了。不過雙方的氣氛還是比較不錯的。

    這時羅伊特對鄒渲說道:「其實正確的說法並不準確,並不是教廷製造了這種病毒,不過他們到的確是在利用這種奇怪的病來達到他們所想要的世界。」

    「……」

    「你能把整件事詳細一點嗎?」鄒渲進一步問道。

    羅伊特笑了笑,「我會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當然如果你也要體諒我一下,其實有些事究竟如何我也不敢下斷言。」

    「這我明白。」鄒渲點點頭。

    此刻,雖然羅伊特並沒有說什麼,但是鄒渲注意到一個細節。就是這會兒雷凱他們已經陸續幫助這裡的科技人員斬斷了鎖鏈,可是這群人卻依然停留在這裡,沒有立即逃走。

    鄒渲也借此,直覺的感覺到了整個事件的複雜性。絕對是超過了自己之前對整件事的想像!

    鄒渲覺得這怪病是教廷弄出來的,而理由也許就是為了鞏固人們對於信仰的依賴。從而讓教廷從中謀取到無法想像的利益。

    可是現在一聽,感覺似乎有點不對勁。

    這時羅伊特把鄒渲拉到一張三區域的空桌前,然後開始對鄒渲說道:「實際上根據我們這些人在一起的討論,得知這怪病是自然生成的,當時在一個叫庫爾的小村落裡出現了第一個病例。這家人的長子突然發狂,竟然攻擊他的弟弟,並且一擊就將他的弟弟擊殺。隨後他又試圖繼續攻擊他的家人,但很快就被制服。而這個人的家人很快發現這人就跟瘋了一樣,擁有著無法控制的暴力衝動,由於這家人是虔誠的信徒,所以就把這件事立即報告給了教廷。而教廷在得知此事之後,也是非常的重視,第一時間就派去了調查人員,先是把這個瘋掉的人帶走,然後又為這個家庭做了禱告。但是人還沒等走出村子,該村的第二起病例就爆發了!」

    說到這裡,羅伊特看向對面的一個棕髮女人。

    鄒渲轉過頭看這眼前這個女人,女人十分的幹練,同樣穿著科研人員的制服,但人家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就要比羅伊特強上百倍,就好像剛剛精心梳洗過,準備去上班工作的職員。

    在這鄒渲就忍不住歎服女人對於妝容這方面的在意度,這絕對不是男人可以很輕易的就與之比擬的!

    女人一頭棕髮,長長的頭髮直接在綁在身後很簡單的紮了一個辮子。

    女人發現羅伊特和鄒渲都在看自己,只見她臉上毫無羞澀,而是直接快步走到羅伊特的身邊,鄒渲的正對面,然後由她繼續說道:「接下來的事情還是由我來,畢竟我是當時的直接參與者。」

    「哦?你見證了?」鄒渲好奇的問道。

    女人笑了笑,「當然了,因為我是教廷下屬的科研人員!」

    對此鄒渲感到吃驚不已!好奇既然是教廷下屬的科研人員,那就應該是教廷內部的人,應該是跟剛剛那些士兵是一夥的才對,為何也會被鎖在這裡呢?

    女人十分的精明,看著鄒渲那稍縱即逝的疑惑就立即明白鄒渲在想什麼。

    「其實不難理解的,因為教廷內部出現了分歧。當然,這些以後再說,還是說說當時的情況吧!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你可以叫我菲利斯!」

    鄒渲禮貌的點點頭,就算是相互認同了。

    菲利斯繼續著她的經歷,「當時教廷派去的第一波相關人員在看到有第二例病人的出現,就立即判斷恐怕這病不會那麼簡單,於是就第一時間通知了教廷,要求增派人手,並且是完全武裝化的人手。哦,我所說的完全武裝化是指對病毒的防護來說的。並非是裝備武器。」菲利斯為自己開了個小玩笑,然後繼續說道:「當時第二批工作人員就括我在內的十六名專業人員。」

    「來到那裡之後,我們直接就開始嘗試著救治病人。因為那裡的地況還有設備很多因素在左右著判斷,所以我們決定直接在當地組建一個調查小組,一邊對患者進行著搶救,一邊等待著死亡的宣判。可是這些我們都沒有等到,半夜就發生了失控事件。

    整個村子有將近半數的人都受到了傳染。那一夜……那是在腥風血雨下渡過的一夜。整個村子剩下的百姓在面對自己的親朋好友變成沒有智慧的殺人魔的時候,在生命受到這些猶如殭屍的人的威脅的時候,大家只能無奈的忍痛拿起手中的武器開始抵抗。那一夜是無比血腥殘酷的,讓人不能直視!」

    「之所以我們沒有把病人帶回去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害怕傳染給教廷內部。所以大家都拼了命的開始尋找著真相。可是後來-經過我們的多方實驗,發現這怪病的確是可以傳染,但是卻又不是空氣,體液,或者單純的接觸傳播。這些途徑都試驗過,但都不會造成傳染……」

    這時的羅伊特發覺菲利斯越說越偏題,正在逐漸向她自己的專業靠攏。便趕快拉住她的手,打斷了她。

    「還是由我來。」羅伊特向菲利斯說道。後者努力的點點頭,同時從那有些渾沌的記憶中逐漸回著神。

    羅伊特看著鄒渲,「其實簡單的說,在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努力尋找答案的時候,卻接到了教廷上面下達的命令,讓他們帶著病人立即回來!時候到最近我們才明白,原來教廷內部實際上出現了分裂,有的人打算利用這次的怪病要搞一場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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