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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三十一章 女人的乳-房,是男人的脊樑 文 / 半個壞人

    週末的時候,藍未央揣著他爹隔日就給他打進一百萬的玫瑰金卡,加上之前自己還有的十多萬,拉著趙三忌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就往市區蹭。因為有輕微的電車之狼癖好,再加上趙三忌節儉,所以兩人沒打的,擠上了公交。一上車,藍未央就發現了公交上的人真不少,撇開五五開的雄性牲口,女人也佔了一半,整得他剛一跨上車門,就如同注了雞血,興奮莫名。趙三忌看了眼打屁股一坐定眼神就沒老實過的藍未央,出聲揶揄道你丫的真是飢不擇食。藍未央置若罔聞,並沒因為趙三忌的擠兌而影響自己的養眼大業,冒著綠色幽光的眸子盯在一身職業打扮的少婦身上,朝趙三忌小聲嘀咕說,自己之前百分之六十的女朋友都是在公交車上認識的,正因為這樣,也落下了個病根子,即使目的地再遠,只要有公交,肯定不會用其他交通工具。趙三忌來了興致,有點八卦詢說小雞到現在已經有過幾個女人了?藍未央這次終於收回了射在少婦『臀』上的視線,綠幽光瞬間收斂,一臉沉思的神情,最後說了句差點讓趙三忌飆血的話。「叫-雞算不算?」

    因為是公共場合,所以趙三忌也不好踹藍未央的屁股,沉著臉道小心得艾滋。藍未央嘿嘿一笑,說不會,俺都戴套,這年頭妓-女可比俺這些嫖-客惜命,再說當時不就圖個新鮮,自己已經有幾個月沒去幹那勾當了。趙三忌徹底崩潰,扭頭看著窗外,罵了句畜生。

    小雞還是同以前那樣,叫人恨鐵不成鋼。

    而被趙三忌打開話匣子的藍未央就沒想繼續他那恢弘的採花大業,比起周星馳版裡頭的唐僧算是不遑多讓,對著趙三忌的後腦勺點頭笑說,其實有時候俺也沒考慮那麼多,不過戴不戴套這得看場合,比如正經八百的逛窯子,那流程是必須的,類似例行公事,但也有例外,就像上一些四星級甚至五星級的酒店,在保質保量的情況上,也就沒那麼講究,畢竟她們已經不叫妓-女,而是換了個高雅的名頭,叫交際花,至於在夜場裡頭勾搭上的,那又得分情況,對付一些年輕的小太妹,老實說,不帶那玩意兒俺還真不放心,甚至要比起逛窯子時候仔細三分,這年頭不怕那些為賺錢而賣肉的女人,就怕那些純粹只玩個性的傢伙,吸毒、群p之類的她們什麼都能幹得出,吃不準她們的身體狀況,所以只能小心行事。話到這兒戛然而止,藍未央陷入沉默。大約過了五秒,被勾起了求知慾的趙三忌,回過頭瞅著藍未央,開口道,別吊老子胃口,接著說啊。

    藍未央撓撓頭,小心對付道,哥,接下來口味偏重,這不怕您踹俺屁股嘛。趙三忌佯怒,你不說我現在就踹你。

    威脅奏效,藍未央接著開口解釋另外一種情況。按藍未央的劃分是女人有三種,蘿莉級,少婦級,以及熟-女級。蘿莉級的,好理解,至於少婦級的,藍未央劃分得有點籠統,女人只要不是蘿莉或者熟婦,他都降之歸於少婦一類,也不管到底是不是人妻,最後是熟-女,藍未央在這方面似乎有點偏向張玻璃的口味,首先,年紀必須三十五以上,然後,身子要豐滿,身材比例也不能太磣人,最後,面容一定要姣好,否則隨便窩街角的賣菜大媽也都能叫熟-女,那顯得自己特沒品。第一種情況藍未央已經介紹過,那些玩個性鬧心跳的女人,以蘿莉和少婦年齡段的層次居多,說到這兒,藍未央特意做了詳細的註解,蘿莉妹吸毒玩群p,是受時代召喚,冠名「非主流」,而少婦級的卻不是,她們大多是一些正經八百的八零後,偶爾零星一兩個踩著八零尾巴的閨女,也都帶有濃厚的八零色彩,她們對生活都沒有太多嘗鮮欲,很大程度上在夜場那地兒自甘墮落,要麼為生活所迫被逼無奈最後整成坐-台小姐,而這小姐又有別於妓-女,自由程度較高,收入也比較客觀,要麼就是生活壓力太大,需要宣洩,畢竟家裡有個拈花惹草的老公,公司裡頭有個毛手毛腳的上司,回家沒安靜兩分鐘,又接到兒子的班主任打來的投訴電話,此外受夠了柴米油鹽的壓迫,成天繃著的神經一旦找到了宣洩口,那墮落的速度絲毫不比落體運動來得慢,而當這種宣洩成了習慣,正如吸毒一樣,也會上癮,然後如此反覆,惡性循環。

    「你碰到過?」趙三忌開口。

    藍未央的公德心不比碳頭那傢伙,忍著煙癮,笑著點點頭,繼續噴唾沫星子:

    最後一種是沒結婚的,雖然比不得那些非主流的膽大包天,也沒那些已婚少婦的破罐子破摔,但她們也算這類人裡頭的奇葩。喜歡泡夜場又沒結過婚的女人肯定失戀過,而且要麼剛經歷一次刻骨銘心的海誓山盟,要麼就是那些把失戀當成是家常便飯像喝稀粥那樣稀拉平常的情場好手,這種女人,她們對付起男人大都怨氣沖天,可歎的是,當女人不把自己當女人,也就沒存把男人當男人的心思,沒了華夏幾千遺傳下的那股對男權的敬畏,行為處事起來,只會癲狂,於人,於己。

    趙三忌點頭,雖然藍未央這話有些以偏概全的嫌疑,但不無道理,開口道:「就如女人的乳-房,當男人的脊樑如果不是用來撐起一方天地,它也就失去了哺育後代的意義,最終淪落的,男盜女娼。」一針見血。

    藍未央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沒忘自己的初衷,接著侃起自己的重口味,過程倒也簡單,也就三言兩語的樣子,依藍未央的理解是,那些熟-女騷婦大都已經成家立業,生活過得也殷實,甚至沒少養尊處優,但正是這種衣食無憂的日子,生活趨於平淡後也開始尋求所謂的激情,也就是調劑品,對付這種女人,藍未央自恃能手到擒來,玩過之後倒也沒太多的顧忌,名副其實的姦夫『淫』婦,兩情相悅後也能很好地做到和平分手,總言之就是對付這種算不上良家的良家,藍未央一直沒啥心理負擔,至少這種熟-女,身子方面確實沒啥太大的毛病。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趙三忌有些目瞪口呆,一直奉行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他,再次開口詢道「你丫的這些年到底禍害過多少閨女?」

    下了公交,藍未央便迫不及待地從口袋了掏出了香煙,遞給了趙三忌一顆,點燃後深深吸了一口,仰頭望天吐出了個煙圈,完美絕倫的剛毅側臉背對陽光,那道犀利的輪廓下,兩片薄唇微啟,開口道,「哥,說了你別不信,真要說禍害,俺就幹過一次。」有感藍未央渾身洋溢出的深沉,趙三忌把玩著手上的香煙,有些心不在焉,看著馬路往來呼嘯的車輛,良久,終於說道「有機會的話,好好補償下人家。」藍未央回頭燦爛一笑,憨厚地點了點頭。只是他沒說,那女人已經身入豪門了。

    愛情,從來都是把雙刃劍,特別對年少輕狂的人們來說。

    對今早為何火急火燎地把趙三忌拉到x市,藍未央也沒藏著掖著,就想買輛代步工具。用他的話說是,虎子哥現在好歹也是個老闆,雖然吳亥天這犢子隨叫隨到,但日子久了也不像回事,尤其碰到突發狀況的時候,求人不如求己,最好還是整輛能跑的四輪轱轆。趙三忌並不矯情,但打小就明白拿人手短的道理,期間也沒少一番推辭,可小雞倔脾氣一上來,就算是兩東風大卡車也拉不動,認準一條道兒走到黑。最後趙三忌沒拗過這牲口,也沒講些煽情的情深意重話兒,只是把小雞的這份恩情埋心底兒,用口頭表達就是大恩不言謝。

    就在趙三忌兩步行去車行的路上,從兩人身後殺出了輛火紅色的現代轎跑,搖下車窗,裡頭的人兒趙三忌半生不熟,是有過幾面之緣的齊小楚。

    一個嫻熟的甩尾,火紅的現代跑車打橫在趙三忌跟前,揚起一地灰塵的同時,也把正大口吸煙的趙三忌兩兄弟弄得灰頭土臉。就在藍未央剛想耍起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時,車門打開,踏出一條修長的美腿,識女無數藍未央第一反應就是極品,第二反應便是讓自己的目光往上攀爬,落在女人的胸脯上,望眼欲穿後,這才瞅向女人的臉龐,驚為天人的同時,有著憐香惜玉之心的藍未央當下啞火。

    襯合著火紅的轎跑車,今個兒齊小楚套著件火紅色的羽絨外套,黑色針織衫打底,下身一條很能勾勒女人身材的緊身牛仔褲,腳下踏著雙看不出牌子的高筒靴。一身穿著打扮倒也中規中矩,與身後那輛在湯顯這個大暴發戶看來寒酸勁兒十足的「窮人跑」確實沒太大的出入。

    「小兔崽子,終於讓老娘給逮著了。」仍舊彪悍的言辭,齊小楚取下墨鏡,雙手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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