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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零六章:復仇 文 / MP3

    第三百零六章:復仇

    歐陽七見那名魔族少女用惡毒的眼光看著自己,虐心忽起,伸出兩根手指在乳尖上用力捏了一下,輕笑道:「本少爺就欣賞有個性的女人,給你個機會,你來說吧。誰指使你算計我的?」手指輕揚,順便解開了她被封的啞穴。

    那少女只覺喉嚨一鬆,知道自己能說話了,「呸」的一聲,瞪視著歐陽七,眼中卻掠過一絲痛苦,顯然歐陽七的那一捏令她很難受。

    「呸?這是不是代表你不肯老實說了?那好吧,看來我只有用『滴蠟**』來逼供你了。」

    他下了床,拿過石桌上的一支燃燒著的蠟燭來,對準了那魔族少女的一隻聳乳,然後燭身微傾,一滴蠟油準確無誤的滴落在魔族少女的乳尖上。

    「呀!」灼熱的感覺痛入骨髓,魔族少女痛苦的尖叫了一聲,眼角竟滴下淚來。

    歐陽七冷冷道:「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如果我不這麼,落到你們手上的話,恐怕受的苦比你這個還要慘很多吧。嘿嘿,以殺止殺,以狠制狠,這是對付想害我的人的最有效辦法。」

    說著將蠟燭對準了少女另一隻玉乳,魔族少女眼中露出駭然光芒,顫聲尖叫道:「不要……嗚嗚……我說……我說……」

    魔族少女顯然沒受過什麼折磨,受了點苦就繳械投降。

    「這才乖嘛。」歐陽七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識時務者為俊……為美女,你再是一直堅持不說的話,我會繼續滴燭的,先是雙乳,再是雙眼、小嘴、肚臍……當然,最後您身體最嬌柔誘人的秘密花園我也不會放過,我會用燭油滴滿它……」

    魔族少女聽他越說越邪惡,不由打了個冷顫,心道:「惡魔……這人一定是個惡魔……」

    「現在開始說吧。指使你的是什麼人?」

    「我……我……」魔族少女眼中帶著絕望之色,哀聲道:「可是我要是說了,主人一定會殺了我……」

    「少廢話,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殺後再奸,然後掛到花樓門口讓眾人觀賞。你怕不怕?歐陽七惡狠狠的道。

    這個方法的確夠狠毒,那魔族少女當然怕,於是咬了咬牙,老老實實的道:「我們主人是……是夏侯小姐……」

    「是夏侯桃?」

    「嗯。」

    「靠,我就猜想著是她了!」歐陽七跳了起來,惱火的道:「這賤人陰魂不散的盯著我,看來上次放過她真是個大大的失誤!好吧,這次我再找上門去,第一個要殺夏侯泰老傢伙,那二個就殺這個夏侯桃小賤人!」

    「我再問你,那夏侯小賤人現在哪裡?」歐陽七又問。

    「不知道。」

    「又想被滴蠟了?」

    那魔族少女急道:「真不知道。每次都是夏侯小姐來找我們,我們根本不知她的去向。」

    歐陽七點點頭,心想看這少女的神情不像是欺騙自己的樣子,換成自己是夏侯桃的話,也不會把行蹤隨意暴露出來的。

    「老子實力強,腦袋又好使,不怕你明暗偷襲。嘿嘿,老子過幾天就打上你家門去,把你全家連人帶畜殺個淨光。你夏侯桃在家最好,不在家的話,我也讓你嘗嘗家破人亡,無家可歸的滋味。」歐陽七心道。

    從魔族少女口中問清了一切情況後,歐陽七這才知道為了對付自己,那夏侯桃花了多大的心思,不但買通了統治這座城市的魔血族戰士設下陷阱來圍剿自己,而且還帶了一幫有實力的下屬來助戰。她的下屬多是美貌少女,打算先以色誘之法刺殺歐陽七,如果色誘不成就讓魔血族戰士強攻,總而言之要讓歐陽七走不出這座城市。

    「難怪今晚街道上百姓這麼少呢,一定是得到了通知不許出門。嘿嘿,再多的魔血聯軍又有什麼可怕的,一幫烏合之眾而已。哎呀,那個夏侯小賤人也真是怪胎,她在靈洲大陸時請來了魔血右使和那麼多終極戰士、高級戰士想除掉老子,結果都沒能如願,就憑這城裡的上千低等級戰士能對付得了我?來送死我還相信!媽的,真是搞不懂她的心思!」

    現在快活一條街上已經佈滿了各族戰士,這座花樓中的所有人也全是夏侯桃安排的人,這一點不用那魔族少女說,歐陽七自己通過觀察就知道了。如果只是尋常百姓,怎麼可能一個個身上都散發著只有經過修煉的戰士才會擁有的特殊氣波?

    「由於你的良好配合,我決定不殺你們了。這個房間還算環境不錯,你們可以小睡一會兒。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們就可以自由活動了。」歐陽七決定不再裝瘋賣傻,緩步離開了房間。

    他知道自己想要走出這座花樓,說不定會遇到很多人的阻攔,弄不好還會經過一場大戰。

    果然,他剛剛走出房門,在樓下大廳和一幫人低聲說話的老闆娘眼中就閃過一絲戾氣,偷偷向著廳內眾人使了眼色,然後就迅速迎了上來,皮笑肉不笑的道:「哎喲喲,小少爺,您不是自誇能夜御七女嗎?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咦,我們那七位姑娘呢?」

    歐陽七咧嘴一笑,向房裡呶了呶嘴,道:「床上躺著呢,一個個都被我折騰的爬不起來了。老闆娘,我夠強吧。」

    那老闆娘怔了怔,伸頭向裡面看了看,果然看到七女光溜溜的仰天躺著,忍不住咬牙恨恨道:「一群廢物!」又看了看歐陽七,根本不信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征服七女。

    「我在床上很有一手的,你若不信,也可以試試。」歐陽七『淫』笑著看著老闆娘,忍住了胃中泛起的陣陣嘔吐感,一隻手攬住了他的細腰。

    老闆娘眼中殺機一現而隱,笑道:「好啊,咱們換一間房。」

    話音剛落,腰間一陣麻痛,整個人如被釘子釘在了地,正要驚叫,胸口被歐陽七迅速用手指輕指了一下,登時喉頭一緊,再也說不出話來。

    「走啊老闆娘,你怎麼站著不動?我靠,出爾反爾不想陪我了。那算了,本少爺走了,下次再來光顧。」

    歐陽七摸了摸老闆娘的臉蛋,然後哈哈大笑著走下樓去。

    樓下大廳裡的各族戰士以老闆娘為主,本來他們暗地裡摩拳擦掌,只等老闆娘發出暗號就立即動手,但沒想到歐陽七一直走出大廳,老闆娘還是站在樓上一動不動。

    眾人納悶不已,但又不敢私自動手,直到歐陽七走出了大廳片刻,這才有一名中年男人衝到老闆娘面前急聲問道:「石姐,怎麼回事?你怎麼放那小子跑了?回頭夏侯小姐責怪下來,你負責得起嗎?」

    那老闆娘說不得話,干急沒有辦法,只得衝著那中年男人連使眼色,本是想提醒他想辦法來解救自己,但那中年男人卻認為她在施加引誘,怒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對我拋媚眼?說實話,老子對你沒興趣!」

    他心裡急怒,見老闆娘還在衝自己不停」媚眼」,不由怒了,大聲道:「別認為夏侯小姐對你器重,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你這次放走了那個歐陽七,就等著死吧。」氣憤不過,用力推了她一把。

    那老闆娘被他一推,身子竟如木頭人一般直直栽倒,咕咕咚咚的滾下樓梯去,到最後摔了個嘴啃泥,門牙也掉了幾顆,滿口鮮血,那狼狽樣子令全場人目瞪口呆。

    這叫石姐的老闆娘是一名人族高級戰士,比那中年男人的實力還要強上一些,誰也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樣被推下樓,而且摔的如此之慘。

    然而令人更想不到的是,那石姐滾到樓梯下之後,居然一跳而起,抹了抹滿嘴的鮮血,指著樓上的中年男破口罵道:「姓余的,你敢破老娘的相!好,你記著今天,等老娘把那人族小子殺了,再找你算帳!」

    她剛才翻翻滾滾的摔下樓梯,身體的幾處部位遭受樓梯凸起的撞擊,無意間解開了被歐陽七封住的穴位,立即可以自由活動。她心中本來就因為被歐陽七莫名其妙的制住而憋著一股子火,又被自己的同伴推搡喝斥一頓,立即就發作了出來。要不是想著還沒殺掉,她已經衝上去和同伴火並起來。

    她話聲一落,便急匆匆的招呼著眾人衝出花樓去尋找歐陽七,但放眼四望,竟不見歐陽七的身影。

    「人呢?人去哪了?」石姐尖聲叫道。

    快活一條街上布下了成千上萬的各族戰士來監視對付歐陽七,如果這樣還讓歐陽七輕易跑掉的話,那就實在太丟人了。

    「石姐,我們看到歐陽七走到花樓門口,然後晃了一下就不見了,大夥兒還認為他又返身進了花樓呢,就沒在意。」街道上的一名化裝成普通百姓的魔族戰士應聲道。

    「怎麼可能,他明明從花樓大門裡走出去的,你們都沒看到?」石姐一怔,見街上人紛紛搖頭,心想難道這千百雙眼睛都沒有發現歐陽七是怎麼出去的?這真是邪門了!

    其實她又哪裡知道,歐陽七剛才是真的離開了花樓,只是他施展起輕身提縱法時速度實在太快,身子化成了一道金黃色光線,幾乎與周圍燈火顏色一樣,以至於沒人看清他是何時離開的。

    「月黑風高殺人夜,今晚很適合殺人啊!」歐陽七以常人肉眼難辯的速度離開快活一條街,悠然掠行在返回所住客棧的路上,抬頭看了看天,月光已被大片的烏雲掩蓋住,夜慕似乎更加黑了。

    離所住的客棧越來越近,空氣中開始瀰漫起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兒,歐陽七皺了皺眉,知道一定有什麼變故發生,身形陡然加快。

    客棧內外依然是一片安寧,但地上卻多了很多具屍體,歐陽七看清了現場情況後,嘿嘿一笑,心道:「活該,你們這些不長眼睛的誰不好惹,偏偏來惹人帝。」

    抬步從容自這些屍體間走過,歐陽七進到了人帝所住的房間裡。

    整座客棧只有人帝一間房屋中的燈火還明著,其他的全部黑暗,不知是因為害怕熄了燈還是根本就沒人入住。

    房內燈火低暗,人帝正盤膝於床上,看到歐陽七進來,他微微睜眼,淡然笑道:「回來了?在外面玩的還好麼?」

    「還好,還好。」歐陽七瞟了一眼人帝房內的水晶棺,見水晶棺安然無恙,完全放下心來,笑道:「不過我在外面和人勾心鬥角,不像人帝您老人家在這裡大殺四方,玩的開心痛快啊!」

    人帝輕笑道:「我可不想隨便殺人,只是那些戰士實在可惡,深更半夜的居然闖入客棧來騷擾我的清修。我勸他們離開,可你猜他們說些什麼?」

    「說什麼了?難道他們說要騷擾的就是你人帝?」

    「呵呵,他們說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也要死。」

    歐陽七道:「這麼說……敢情是我連累了您老人家啊!我靠,那些人真可惡,有什麼事衝著我來也就算了,居然還要禍及您老人家,有眼無珠,死了活該!」

    笑著又道:「我猜那些戰士一定不知道您老人家的身份,否則打斷他們的腿,他們也不敢來惹您啊!」

    人帝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道:「小七,咱們進入流金國之後,就被人一跟監視著,行蹤暴露無遺,雖然咱們不怕,可這樣下去卻難以安生了啊!你說怎麼辦?」

    「殺!」歐陽七道:「以後再發現有人跟蹤監視,我就宰了他們!被人盯著的感覺就像是有蒼蠅跟著,想想就彆扭。」

    「你剛才出去,並不只是為了玩吧。查出來是什麼人跟蹤了沒有?」人帝笑問。

    歐陽七大拇指一翹,道:「人帝果然是人帝,一眼就看出來我的心思了。嗯,查出來了,跟蹤咱們的不是別人,正是我要去殺的那個大仇家的女兒,一個叫做夏侯桃的小賤人!小賤人到處跟蹤,一心想整死我。嘿嘿,這次我非整死她不可!」

    人帝從床上起來,整了整衣衫,輕歎道:「你要想順利進入國都城報仇,必須先擺脫仇人的監視,否則他們得知你的去向,一定提前就躲藏起來,讓你跑個空。這裡已經沒法居住了,咱們現在就離開吧。」

    如果到了白天,被城中的百姓發現這客棧外遍地的屍體,全城一定會亂成一團,所以正如人帝所說,這裡的確不能再留了。

    兩人帶著水晶棺,乘了馬車,一路駛向城門。沿途遇上石姐帶著眾多的各族戰士阻攔,歐陽七一手揮動馬鞭催馬疾行,一手出招攻擊,道道綠芒黃焰自他掌心拳端飛出,屍飛血濺,當者披靡。

    眾多的戰士被他的強大實力所震懾,馬車行處,紛紛退閃避讓,無人敢去阻攔。

    小城的城門雖然緊閉著,又有眾多的魔血族戰士看守,但這些在歐陽七的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奔到了城門邊,也不用人帝動手,歐陽七打退了眾多的守城戰士,開了城門,然後駕起馬車揚長而去,只留下無數魔血族戰士在城頭發出一聲聲警報。

    接下來的幾天,馬車穿城過鎮,在流金國內寬闊的道路上不停行進著,在其中的兩座城市裡,歐陽七又發現了有人有暗暗監視跟蹤,這兩次他並沒有置之不理,而是利用自己強大的實力在夜幕的掩護下揪出了那些跟蹤者,然後用最惡毒的方法逼問出了幕後主使者,再毫不客氣的將跟蹤者殺掉。

    為了避人耳目,不讓夏侯泰知道自己要去流金國國都城找他復仇的消息,歐陽七沿途接連換了幾輛馬車,最後終於成功甩脫了夏侯桃屬下的跟蹤。

    這天黃昏,兩人趕著馬車到達流金國國都城地界,並沒有直接進城,而在城西五十里的一處山谷中停下

    「人帝,這些烤肉您先慢慢吃著,我會很快返回的。」天黑時分,歐陽七架火烤熟了幾隻在山裡捕來的野味,取下其中一隻野羊的羊腿遞給人帝。

    人帝聞了肉香半晌,早已食腸大動,接過歐陽七遞來的肉後一陣猛哺,讚道:「好香!好嫩!小七,你會的一手好燒烤啊,以後記得要教教我。嗯,你去吧,小心一點。」

    他這時的心思彷彿全放在了烤肉上,完全不理歐陽七,直到歐陽七身形彈射出了山谷,這才向著他去的方向瞟了一眼,把手裡已經啃的只剩骨頭的羊腿扔掉,歎道:「我發誓,以後和這小子一起外出時絕不再客棧了,天天在外面野宿,也好讓他做烤肉來吃!唉,味道真是太美了!」

    流金國國都城本來是靈洲大陸極為繁華熱鬧的一個城市,無論白天黑夜都是如此,但自從魔血聯軍佔領了這裡後,城市的夜晚就變得相對冷清很多。因為他們發現每到夜晚,城中的一些魔血族戰士就會變得瘋狂起來,經常幹些打罵行人、調戲少女的事情,所以每一個國都城的百姓寧可選擇夜晚在家中和家人一起度過,也不去逛街。

    夜空中群星閃爍,微風吹拂之下的流金國國都城內一如往昔的平靜,只有在大街小巷的賭館、酒坊和花樓之間才能看到一些來尋歡作樂的各族男人。

    兩尊巨大的狼型雕塑聳立在夏侯府的大門前,黑夜裡看去顯的更加猙獰可怖,忽然之間,三道黃芒自街道對面的漆黑夜幕中飛出,兩尊狼型雕塑應聲碎裂,那厚厚的大門也被轟倒了一扇,另一扇搖搖欲墜。

    「誰啊?不要命啦!」夏侯府內看門守院的幾名戰士被這巨大的聲響驚動,紛紛從大院中奔出,然後衝著夜幕怒喝怒叫起來。

    一道高大的黑影自街道對面的胡同裡走出,夏侯府的幾名戰士只覺眼睛一花,那黑影就已到了身前,原來是個二十歲不到的人族青年。

    「什麼人?敢來夏侯府搗亂!」夏侯泰勾結魔血族戰士攻佔流金國,雖然自己沒能如願做成流金國君主,皇城也被魔族的一名終極戰士住著,但人族的一切事務卻是歸他統管,他自己也儼然以」人族君主」自居,就連他手下的戰士們也因此囂張狂傲了幾分。

    不用說,這人族青年就是歐陽七了,他沒有回答對方的怒聲責問,緩步走到大門前停下,冷冷問道:「夏侯泰那老賊呢?叫他出來見我!」

    「大膽,敢叫我們主人老賊!」

    「小子,來者不善了!」

    「靠,你是不想活了吧!」

    歐陽七的一句話,使得幾名夏侯府戰士炸了鍋一般嚷叫起來,眼光惡狠狠的盯著歐陽七,摩拳擦掌就要動手。

    「給你們一點兒思索的時間,誰回答了我的話,誰就不會死。」歐陽七身子一動沒動,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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