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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章 歷練二 文 / 天風黑月

    「哦……這真是不幸。」車內沉默了一會兒,司機開口岔開了話題:「不說這個了……看我,我還沒自我介紹過吧!我叫亨特,你也可以叫我大鬍子亨特,德國弗裡堡人,可不是那個瑞士的弗裡堡哦∼這孩子叫尹布都,才一歲半。」司機指了指一旁的狗。

    「亨特先生,您也是來旅行的嗎?」水靖安看著車窗外不斷後退著的景色,問道。

    「是啊,我每年都來。比起那些大城市,這裡的空氣實在太好了,就是專程來呼吸一下這新鮮空氣,也是值得的。」司機比劃了一下:「要不是公司裡催我回去,我非得再住上幾天不可,可惜了,聽說今天晚上有專門的焰火晚會,還有滑雪表演可看。」

    「這兒真的很不錯……」水靖安有些留戀的向後望去,透過後車窗,此時瓦龍峰的方向只能看見漫天的飛雪。他下意事的撫摸著背囊外的凡布層,背囊裡裝著離開時老人為他準備的護照和信用卡已及一些衣物等必需品。

    在瀑布下刻苦的修煉了兩年後,水靖安終於突破了「天輪拙火」的第二個輪穴——臍輪,與此同時,他在阿爾卑斯山的學習和修煉也走到了終點。在跟隨老人學習了最後一年後,就在三天前,在水靖安十八歲的生日那天,謝正淵老人宣佈水靖安已經出師了,按照天行宗的門規,他將在各地進行至少三年以上的遊歷,增長見識和閱歷,也為他的武道修行打下更紮實的基礎。

    「不要被表面上的東西所迷惑,好的……不一定是好的,壞的……也不一定就是不好的。」水靖安又想起了臨走時師傅最後和他說的話,迷茫的摸了摸腦袋,難道師傅已經看到了什麼?

    越野車在邊境的檢察站略微停了一下後,於當晚深夜來到了位於法國、瑞士、意大利三國交界處的霞慕尼鎮,這是一個位於勃朗峰腳下的著名的小鎮,風景幽雅,交通便利。水靖安在這裡下了車,在答應了一定會去弗裡堡看看後,與熱情的大鬍子亨特分手了。

    水靖安漫無目的的在小鎮的街道上走著,此時,小鎮上各處還閃耀著暖洋洋的暈黃燈光,鎮上唯一一家娛樂場門口停著各式各樣的小車,生意頗顯火爆。水靖安挑了一間門面不大的旅店走了進去,旅店還沒打烊,美麗的女店員熱情的迎了上來,水靖安隨意打量了一下四周,精緻的大堂猶如自家的客廳,沒有一樣奢華的東西,大量的木料和格子棉布讓整個空間格外溫馨,連小小的電梯門也精心地用木板和貼花裝飾起來,不留意根本注意不到有這麼一個現代化的物件。

    旅店的各方面服務都不錯,只是女店員熱情的似乎有些過份……水靖安躺在旅店為他提供的單間的床上暗暗的想著。床很軟,是席夢絲的,很舒服。不過這卻讓睡慣了木板床的水靖安感到有些不習慣。他拉開窗戶,窗外的氣溫很低,窗戶上凝結著一層薄薄的水氣。水靖安深吸了一口屋外的空氣,放鬆全身的肌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逐漸進入了養氣的狀態中,開始了每天必修的「功課」。

    真氣圍繞著兩大輪穴不斷的循環往復,在身體裡運行壯大著,在成功打通了臍輪之後,水靖安的武道為在各個方面都上了一個新的台階,而且由於長時間的在瀑布下承受著超乎尋常的壓力,水靖安在**的力量已經素質方面也是提升了一大步。

    「沙沙沙……」一連串雜亂而急促的踏雪聲傳入了水靖安的耳朵中,他眉頭一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倒不是說這聲音有多麼的沉重,相反的,腳步聲在漫天的風雪聲的遮蔽下輕微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這正是讓水靖安敏感的原因。

    有高手……長期的訓練讓他本能的感覺到了這點。

    「月光,你留在這兒等我回來。」水靖安回頭看了看趴在腳邊似睡非睡的灰狼,拉開窗口一躍而下,如同一隻輕飄飄的大鳥瞬間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

    四道行動迅疾的身影正相互追逐著向霞慕尼郊外的松林飆了過去,其中行在最前方的一道灰影不斷的變換著前進的方位和路線,躥高伏低,似乎是想要甩開後面的尾巴。但是身後的三道黑影顯然也非善與之輩,非但沒有被甩下一絲一毫,反而逐漸的拉近了與灰影的距離。

    忽然,那道灰影猛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這是一個身著灰色風衣的瘦削年輕人,大約26∼7歲的年紀,一臉滿不在乎的笑容,微有些急促的喘著粗氣,似乎是不準備再跑了。

    三道緊隨其後的黑影也迅速的站住了,成品字形將年輕人圍在了中間,這是三個穿著黑色西服臉戴墨鏡的大漢,寬肩厚背,神情剽悍,從他們站立的姿勢上看的出來,是經過專門的訓練的。

    「銀狐索洛,國際刑警組織特別備案,首屈一指的珠寶大盜,果然名不虛傳,真是讓我們費心了……」為首的那名黑衣大漢開口道,機械式的語氣中帶有隱隱的興奮。

    「麻煩了……這次不知道又是什麼人纏上來了,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總有那麼多貓啊狗啊的要來騷擾我呢?」這個被稱作「銀狐索洛」的灰衣人有些煩惱的抓了抓腦袋,旁若無人的想了一會兒,絲毫也沒有理會被他稱為「貓狗」的黑衣人頭上暴起的青筋,轉過頭去:「喂,你們是哪兒來的?」

    「法國國防部直屬秘密行動部隊,你涉嫌盜竊盧浮宮藏品,我們奉命前來抓捕你。」也許是由於憤怒的原因,黑衣人的語氣頗為壓抑。

    就在距離四人不遠處的一株巨大的松樹上,一道蝙蝠般的身影無聲無息的滑落下來,倒掛著身型,靜靜的注視著下方的一舉一動,沒有驚動任何的人。

    「盧浮宮被盜了?那可真是大新聞啊!」灰衣人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但是你們來找我又有什麼用呢?我可是什麼都沒干啊!」

    為首那名黑衣人走上一步:「索洛!不要再裝了!我們知道是你幹的!」

    「證據!證據!你們有現場的錄影帶嗎?你們有照片嗎?有人指證我嗎?你們只會說:『哦!那一定是索洛干的!』但是證據呢?證據?」灰衣人的語氣一下子強烈了起來。

    「上帝啊!您看看,他們竟然想冤枉一個遵守法律的好公民!冤枉一個純潔的如同羔羊一般的人!」灰衣人張開雙手誇張的大叫著。

    「不管是不是你幹的,總之,我們把你帶回去就什麼都清楚了。」為首的黑衣人忽然冷笑了起來,手一揮,三個黑衣人緩緩的逼了上來。

    「你們這是非法的!這是綁架!」灰衣人嘴上大叫著,臉上卻沒有一點緊張的神色。

    「別動……你最好配合一點!」為首的黑衣人顯然是對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伸出一雙鐵鉗般的大手向對方扣了過去。

    「彭!」灰衣人右腳突然插入雪中一挑,一蓬飛濺而起的雪沫劈頭蓋臉的朝黑衣人砸了過去,雪沫之中,一記充滿力度的踢擊直衝著黑衣人的下陰而去,這一下要是踢實了,會有什麼結果恐怕不說可知。

    黑衣人倒也不是易於之輩,倏的遭到襲擊並沒有手忙腳亂,雙腿猛的用力在第一時間拔身而起向後躍去,無意中避過了這陰狠的一擊。落地後本能的向後疾退了幾步擺出了一個防禦的架勢。

    「不錯嘛,反應挺快的。」出乎這名黑衣人的意料,他面前的灰衣人並沒有繼續進攻,而依舊是那副玩事不恭的神情,吹了個呼哨,舉起手掌拍了起來,輕脆的掌聲聽在黑衣人的耳朵內格外的刺耳,彷彿在諷刺他反應過大一般。

    黑衣人大吼一聲騰空而起一記強勁的高位掃踢衝著對手的頭部而去,與此同時,另外兩名黑衣人則封住了灰衣人的背後退路。

    「法國腿擊術?」灰衣人的眼眸中精光一閃,脖頸一縮躲過這一擊,與此同時,他的身體關節怪異的扭動了起來,以彷彿舞蹈一般的動作,角度怪異的連續閃過了對方的幾次攻擊。

    灰衣人使用的是一種名為Capoeira的技擊術,起源於南美洲巴西一帶的國家,主要是由於當時南美洲采奴隸政策,貴族與蓄奴者以武力暴行壓迫這些非裔巴西人奴隸,當奴隸受不了貴族及蓄奴者的壓迫時大家開始起來反抗爭取自由,這些黑人奴隸的雙手都被鎖鏈綁住,所以很自然的開始發展出各種以腳的攻擊方式反抗這些壓迫他們的貴族及蓄奴者,是巴西的一種格鬥技。後來演變成巴西的一種名俗舞蹈藝術後,慢慢的加入了敲擊樂器的伴奏。這種非裔巴西人傳統的藝術,同時也是一種舞蹈。灰衣人使用的是非常傳統的Capoeira,這種古老的技術即使是在現在的黑人中也很少有人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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