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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鬼催命 第一百三十二章 返鄉 文 / 冰魄天驚

    第一百三十二章返鄉

    時間很快就到了十一月中旬,張豪雨幸運地被易經堂推薦為特優生,得到了中南海異事科的聘請證書。雖然證書上標注著的等級只是異事科裡面最低等的丁級,但正如殷坤所說,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得到易經堂的認可是非常不容易的。畢竟,學校裡的高校長是個『表裡不一』的人——平日裡感覺上去挺有親和力的,可假如你真以為他是那種隨便的人,那你就真的太隨便了。至少張豪雨能獲得『特優生』這個稱號,他完全沒加入個人感情。

    除了這件事以外,陳佳諾也打來過好幾個電話,說是房地產開發商已經找上孤兒院了,催促張豪雨早點兒回去。

    待在易經堂裡的最後一個晚上,張豪雨坐在屋簷下望著外面的黑夜。深秋的黑夜柔和而神秘。古懷德說是要替他餞行,請來了好些同學,只是在喝酒的過程中,大家放得都比較開,其結果就是喝掉的酒越來越多。再加上現代人喝酒多沒酒品,發起酒瘋來,只吐不說話的算是理性;邊說話、說著說著就往人身上吐的也大有人在。

    張豪雨覺得教育要從小抓起,不想讓波妞過早接觸這種慘不忍睹的畫面,先讓她去睡了。自己則在躲過一次次別人險象環生的嘔吐後,獨自坐到了門外的屋簷下。

    此時的風顯得很涼,尤其是在喝過酒又出了一身汗後,導致他不禁打了幾個寒顫,忍不住緊了緊黑色的風衣。

    「怎麼樣,我那本《駕鬼馭屍術》還行嗎?」一個聲音突然從門的左側傳來,是胡道明的聲音。

    「湘西屍王的東西,當然好用。」張豪雨微微一笑,把自己手裡的酒瓶子拋了過去,裡面還有半瓶酒。

    晃了晃瓶子裡的酒水,胡道明大咧咧的灌了一口,然後讚道:「你們年輕人可真有錢,搞個送別派對都買這麼好的酒。」

    「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錢。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張豪雨笑著問,「不會是來查我有沒有透露你的那些法術吧?」

    「哈哈哈,說句實話,我把那本冊子交給你開始就不怕你傳出去。它已經是你的東西了,我這麼做也只是為了還你爹一個人情,大家兩不相欠。另外,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告訴你。你幾天前交給我照顧的那只殭屍,我已經把他下葬了,這是我從他喉嚨裡取出來的『棺材菌』,到時候你用一個盒子把它裝好了帶在身邊,如果還有機會遇到殭屍,只需要把它含進嘴巴裡你們就能互相溝通。」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還得謝謝你了,可以用繩子把它串成一個掛墜嗎?」

    「當然可以……」

    兩個年齡幾乎隔了一代的人聊了一整個晚上,這是十分難得的,但同時也是不可取的。因為這直接導致張豪雨第二天的出行糟糕到了極點:剛起床就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這並不可怕,可怕的關鍵在於,他所要乘坐的火車、出發時間是在下午三點一刻。

    時間緊緊地扣在他的頭上,害得他差點就把波妞落在別墅裡。事實上,這小丫頭醒來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可她能自己做早飯,午飯,所以也吵不到別人,存在感稍微低了一點。

    所幸當張豪雨帶著她趕到火車站時,火車才剛進站,或許這是火車在無數次延誤中,做得唯一一件好事。

    張豪雨上了車,他找到自己和波妞的座位,放好行禮後就靠躺在座位上睡著了。

    翌日早晨八點鐘左右,一小隊帶著黃色安全帽,臂膀上掛著塊紅色臂章的工人,手裡持著各色棍棒,氣勢洶洶的圍到了孤兒院的門口。一個西裝革履,帶著副眼鏡的精瘦中年男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他手裡拿著一瓶紅顏色的噴漆,二話不說就用它在孤兒院大門左側的牆壁上寫了一個『拆』字,最後還不忘在『拆』字上畫一個圈。

    原本坐在孤兒院傳達室裡的王老伯見到這種情形,忙從裡面趕了出來,口中嚷道:「誒,誒,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我們幹什麼你管不著。另外再奉勸你們一句,我們老闆已經等不及了。要是在一個星期之內再不搬走,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仗著自己人多勢眾,眼鏡仔意氣之風發,儼然就像當年慈禧太后身邊的那個李蓮英。

    可人家王老漢再怎麼說也是經歷過二戰的老人,吃軟不吃硬,一把搶過對方手中的噴漆將牆上剛寫下去的『拆』字給噴的模糊不清。只不過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對方正等著他這麼做,要不然那眼鏡仔就沒必要請來那麼多『打手』了。

    他趁著噴漆被搶的機會,當即大喊:「你敢鬧事,快,快把他架起來!拍下視頻到時候可以當證據。」要說這種看上去很像斯文人,骨子裡卻壞透了的傢伙,別的什麼都不會,莫須有的亂套罪名很厲害。

    這還得歸功於中國現階段的教育,表面上是要求學生必須『德,智,體』全面發展。可實際上,道德這種東西不能拿來用試卷測試,所以可以名正言順的忽略;體育能考試,但教育天生鄙視體育,所以只求智力不求德體。導致的結果就是像眼下這位眼鏡仔一樣的人物,大量的從學校流入社會。

    「你們在幹什麼?!」孤兒院裡的幾位大嬸,瞧見有幾個身體壯實的小伙子將王伯給架了起來。連忙急匆匆的跑,「你們這群流氓,怎麼可以向老人家動手?」

    「臭老太婆多什麼嘴,明明是你們家老頭子先動手的,我們只是叫你們搬走而已。」眼鏡仔恐嚇似的說道。

    而幾位大嬸的意思是,他們搬不搬走必須等院長回來了才能做決定,不然誰都做不了主。這可把眼鏡仔氣得不輕,他覺得這些老頭老太都很狡猾,總是借孤兒院院長的名義推托。「既然是這樣,那你們倒是把你們的院長叫出來啊,我們公司的條件已經開出來了,他還想怎麼樣?如果有種的話就讓他出來,讓一些臭老頭臭老太婆出來當擋箭牌算什麼意思?」

    正當眼鏡仔十分囂張地叫囂著時,一隻寬大的手掌突然自身後伸來,重重地按到了他的肩膀上。緊接著又是非常用力的一捏,前者當即歪斜著身體驚呼起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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